薛国国君听了陈国要进攻薛国的消息,对此消息他是半信半疑。今听墨无杀这么一,薛国国君意识到,这消息不是空穴来风,很有可能是真的,薛国国君不禁紧张起来。
墨无杀看了看薛国国君,问道:“薛君,这铁料你们到底要不要啊?”
薛国国君心烦意乱,挥了挥手,“不要不要,赶紧走,赶紧走。”
陈国马上就要带着七国联军杀过来了,薛国国君哪里还有心思把玩什么玉壶,他把墨无杀、墨爱、石正峰等人轰出了宫廷,然后下令,全国进入战备状态,向边境地区增派军队。
薛国进入了战备状态,消息传入了陈国,陈国国君很是慌张。
这时,墨无杀、墨爱、阿尔达他们又来到陈国散布谣言,薛国要灭掉陈国,陈国上下人心惶惶。陈国国君下令,陈国也进入战备状态,从民间征兵,并且召回了联军中的陈国军队,加强国内的守卫力量。这样一来,陈国也退出了联军,周子的联军只剩下了四国。
得知陈国退兵之后,墨无杀、墨爱、阿尔达等人回到郑国营地,路上,墨爱对墨无杀:“哥,咱们散布谣言,让薛、陈两国进入了战备状态,薛、陈两国要是打起来了怎么办?父亲教导我们兼爱、非攻,我们不能为了平息一场战争,而引起另一场战争啊。”
墨无杀看了看墨爱,微笑道:“爱,你比以前成熟了,分析事物也比以前透彻了,值得表扬。”
墨爱撒娇似的扬了一下头,“哼,以前我也是这个样子,只不过你没发现而已。”
墨无杀笑了笑,:“薛、陈两国虽然进入了战备状态,但是两国不会发生战争。以两国的实力来分析,薛国比陈国要强一些,但是也没有绝对的优势。如今在领土争端中,薛国占了便宜,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会轻易对陈国开战。
“陈国虽然吃了亏,一心想报复薛国,但是他实力不济,在没有第三国帮助的情况下,他打不过薛国,所以他也不会轻易对薛国开战。”
墨无杀滔滔不绝,了一大堆,阿尔达在旁边竖起了大拇指,道:“少爷,你真厉害,不费一兵一卒就叫陈国退了兵。”
墨无杀有些惭愧,道:“这些主意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正峰想出来的,正峰有勇有谋,不愧是少年英雄呀。”
回到了郑国营地,郑直设下了酒宴为墨无杀他们接风洗尘,郑直握着墨无杀的手,一个劲儿地:“墨少爷,辛苦你们了,辛苦你们了......”
到了中军大帐,郑直亲自给墨无杀、石正峰倒酒、敬酒,在郑国,还从来没有人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和国君平起平坐。
郑直:“正峰,墨少爷,当初七国联军大军压境,我郑国上下人人自危。如今在正峰、墨少爷以及诸位英雄好汉的帮助下,七国联军去了三国。这就像是压在我们郑国心窝上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挪开了一道缝啊。正峰,墨少爷,感激的话不多,千言万语都在这一杯酒里了。”
郑直端起酒杯,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君上客气了,客气了,”石正峰、墨无杀彬彬有礼,端起酒杯,也喝了下去。
郑直放下酒杯,道:“现在联军就剩下周、曹、虢、郐四国,这四国顽固得很,对付他们只能用武力......”
郑直话音未落,石正峰在旁边开口了,“君上,我能不用兵戈,使得虢国和郐国退兵。”
石正峰喊了这么一嗓子,大帐里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把目光投向了石正峰。刚开始人们是惊讶,随即就是嘲讽,大家都觉得石正峰是喝酒喝多了,胡话呢。
虢国、郐国对郑国是恨之入骨,除了以武力降伏他们,他们怎么可能退兵呢?
郑直也认为石正峰是喝多了冒出了醉话,一笑置之,没有接石正峰的话茬儿。
石正峰挺胸抬头,声如洪钟,又了一遍,“君上,我有办法,不动兵戈便能让虢国、郐国退兵。”
石正峰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郑直心想,石正峰为郑国立下了数件大功,即使是胡八道,自己也得听一听。
郑直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问道:“不知正峰有什么办法让虢国、郐国退兵?”
石正峰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君上,我这些日子研究了一下郑国的历史,知道了郑国和虢国、郐国之间的恩怨。当年郑国东迁,向虢国、郐国索要土地,虢国、郐国一直心有不甘,想要报复郑国,夺回土地。他们两国参与周子的七国联军,就是为了战胜郑国之后,拿回土地。郑国和虢国、郐国的恩怨来去就是一个土地问题,咱们就利用这土地做文章。”
郑直见石正峰得头头是道,提起了精神,问道:“你要怎么利用这土地做文章?”
石正峰离开座位,走到了郑直面前,附在郑直耳边,嘀嘀咕咕,如此这般,了一通。
郑直皱着眉头,沉吟片刻,:“这样做恐怕不妥?”
石正峰笑了,:“君上,兵不厌诈,兵者,诡道也。他虢国、郐国也不是什么仁义之国,对付他们没有什么仁义可言。再了,他们要是仁义之国的话,我这条计策也行不通啊。”
郑直犹豫了一下,:“好,正峰,就按你的去做。”
墨无杀他们去薛国散布谣言的时候,石正峰就在军营里思量着,怎么退了虢国、郐国的军队。想来想去,终于让石正峰想出了一条计策。
郑直按照石正峰的计策,写了一封书信,要送给虢国国君,这个送信的使者必须伶牙俐齿、能会道。郑直在信使的人选问题上犹豫不决,这时,墨无杀自告奋勇,要当信使给虢国送信。
墨无杀当信使,郑直很高兴,嘱咐了一番之后,墨无杀就上路了。
虢国是个铜印国,而且还是铜印国当中实力较弱的,这次如果不是周子组织七国联军,虢国也不敢和郑国叫板。
以前郑国使者到了虢国,虢国国君都是诚惶诚恐,亲自到城门外迎接,如今郑国陷入困境,虢国国君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身为郑国使者的墨无杀傲慢无礼起来。
墨无杀要进宫廷见虢国国君,侍卫拦住了墨无杀,要对墨无杀等人搜身。跟随墨无杀前来的阿尔达怒不可遏,当时就要和侍卫大打出手,墨无杀劝阻阿尔达,一切以大局为重,阿尔达这才强忍着怒气,没有发作。
几个侍卫在墨无杀他们身上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把刀剑武器卸了下来,然后才放他们进了宫廷。
来到宫廷大殿,墨无杀看见一个肥胖的中年人正端着酒杯,色眯眯地看着美女跳舞,这个肥胖的中年人就是虢国国君。
墨无杀停下脚步,不卑不亢地行了一个礼,朗声叫道:“郑国使者见过虢君。”
虢国国君摸着胡子,一双眼睛眯成了一道缝,专门在那舞女的胸脯上、屁股上、大腿上盯来盯去,脸上带着淫-邪的微笑,根本就不理会墨无杀。
墨无杀加大了声音,又了一遍,“郑国使者见过虢君。”
虢国国君还是没有反应,墨无杀又了第三遍,这次声震屋顶,总算是引起了虢国国君的注意。
歌舞停了下来,虢国国君目光凶恶地打量着墨无杀,问道:“你是谁呀?”
墨无杀:“我是郑国使者,奉了我们君上的命令,来见虢君。”
虢国国君一脸的傲慢,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你们郑国是大国,腰杆子都比别人粗上三圈,我们虢国是国,鼻屎大的国,和你们郑国不在一个级别上,咱们之间有什么好的呀。”
虢国国君那副样子,令人咬牙切齿。阿尔达把拳头攥得嘎吱嘎吱直响,恨不得冲上去,打扁虢国国君那张肥脸。
墨无杀不动声色,道:“虢君,郑国和虢国的恩怨,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们君上和您都还没出生呢,那些陈年往事怨不得我们君上,我们君上现在想和虢君修好......”
墨无杀的话还没完,虢国国君就瞪起了眼睛,“父债子偿,经地义,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是当年郑国欺辱虢国的事,虢国的子孙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复仇的火焰在我们的心中,一直燃烧了几十年,从来就没有熄灭过。
“现在你们郑国提出来修好,以前都干什么去了?告诉你们,我们虢国与你们郑国不共戴,这次我们虢国就要和周子一起,消灭你们郑国,把你们这种强盗国家从大周王朝抹掉!”
墨无杀犹如一尊雕像,面色平静地站在那,等虢国国君发泄完了,面红耳赤,在那喘着粗气,这才不紧不慢地道:
“虢君,当年郑国索要虢国的土地是不对,我们君上为了弥补先祖的过错,为了重修两国和好,决定把边境上的四座城池还给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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