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威听墨无杀来了,带着鲁军骑兵们冲出来,将墨无杀、石正峰他们团团围住。
单雄威笑道:“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闯进来,来人呐,把他们统统给我拿下!”
鲁军士兵们要上前捉拿墨无杀、石正峰他们。
公输千度站出来,叫道:“单将军,等一等,今日午时三刻,我要和墨家在棋盘山决斗,现在你不能捉他们。”
单雄威道:“公输先生,决什么斗呀,现在他们都主动送上门了,咱们一网打尽,正好。没了这些该死的墨家人,攻破莒城就轻松多了。”
墨无杀看着单雄威,道:“恐怕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就算你把我捉住了,墨家弟子们还在莒城,我已经把守城之法都传授给他们了,没有我,他们一样能坚守莒城。”
单雄威想了想,道:“那我就捉了你当人质,叫那些墨家弟子乖乖投降。”
墨无杀冷笑一声,道:“我墨家弟子从不苟且偷生,你要是用我来威胁守城的弟子,我就当场咬舌自尽。”
石正峰在旁边叫道:“单雄威,你要是『逼』死了墨少爷,就是和墨家结下了死仇,你仔细想一想,以墨家的实力,能让你下半辈子过得安稳吗?”
单雄威有些害怕,骑在马背上不话,墨无杀挥了一下手,带着众人向莒城走去。挡在面前的鲁军士兵们慌了神,徒一边,给墨无杀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公输千度看着宁宁,叫道:“宁宁,你怎么和墨家人搅合到一起了,快回来!”
宁宁道:“爹,我没有和墨家人搅在一起,我只是不想看着你伤害无辜,战争结束之后,我就回机关城。”
“丫头,你胡闹什么?!”公输千度派铁手、木腿强行把宁宁捉了回来。
石正峰想救回宁宁,鲁军官兵拦住了石正峰,石正峰心想,公输千度一向疼爱宁宁,人家父女之间的事情,自己就别掺和了。
石正峰看了看宁宁,跟着墨无杀、墨爱他们向莒城走去。
宁宁被铁手、木腿按着,既生气又无奈,朝石正峰叫道:“正峰,午时三刻,咱们棋盘山见!”
墨无杀、石正峰等人回到了莒城,墨无杀向墨家弟子们交待了一番,然后告诉刘子光,自己将会去棋盘山,去和公输千度化解两个家族几十年的恩怨。
刘子光道:“墨少爷,你们就这么几个人去棋盘山,万一公输千度使诈怎么办?”
墨无杀道:“公输千度不是那种卑鄙人,莒君,你放心吧,就算我出了什么意外,城中的墨家弟子也会帮助你守城的。”
刘子光道:“墨少爷是为了帮助我莒国,如果墨少爷出了什么意外,寡人一辈子不得安心呀。”
石正峰在旁边道:“莒君,你放心吧,有我保护墨少爷,不会有事的。”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墨无杀带着石正峰、墨爱、阿尔达等人赶往棋盘山,在午时三刻之前,众冉了棋盘山。公输千度等人乘坐机械马车,速度比墨无杀、石正峰他们快,早就抵达了棋盘山。
公输千度看了看墨无杀,又看了看墨无杀身后的队伍,道:“你们的人都到齐了吗?”
墨无杀道:“都到齐了,不知公输先生要怎么比试?”
公输千度指着身后的一片空地,道:“这是地棋盘,据当年元始尊和通教主曾在此对弈,今,我们公输家族和你们墨家就在这地棋盘上下一盘象棋,一决高下。”
墨无杀看了一眼,这地棋盘占地面积非常大,人站在棋盘上当棋子,大正好。
墨无杀道:“没有棋子,这象棋怎么下?”
公输千度道:“棋子是由人来充当的。”
公输千度吩咐铁手、木腿他们站到棋盘上去,宁宁吵吵闹闹,也要站到棋盘上去。
“爹,我也是公输家族的人,公输家族的荣辱和我息息相关,我要为家族贡献自己的力量!”
公输千度拗不过宁宁,只得让宁宁站到棋盘上,充当一个卒。
车马炮象士卒的位置上都站好了人,公输千度最后站到了“将”的位置上。
另一边,墨无杀也安排阿尔达等人站到棋盘上,墨爱也要参赛,墨无杀让她站到了兵的位置上,正好和宁宁相对。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眼睛里都撞出了火花。
石正峰对墨无杀道:“墨兄,给我留个位置吧。”
墨无杀道:“这是我们墨家和公输家的恩怨,正峰,你就不要参与了。”
石正峰道:“墨家不是以血统来划分范围的,墨兄,别忘了在郑国的时候,我也是墨家弟子。”
墨无杀犹豫了一下,给石正峰安排了士的位置,然后墨无杀自己站到了“帅”的位置上。
所有人都站好位置之后,一层结界显现出来,将地棋盘笼罩其郑棋盘上的人们都起了变化,石正峰站在“士”的位置上,变成了一个佩剑的侍卫,墨无杀则变成了一个统帅,坐在了虎皮交椅上。
帅和士的四周出现了四面城墙,一座城将一个帅和两个士圈在其郑
石正峰站在城墙上向外望去,看见站在“车”的位置上的人,变成了车兵。站在“炮”的位置上的人,变成了炮兵。站在“马”的位置上的人,变成了骑兵。站在“兵”、“卒”位置上的人,变成了步兵。总之每个人都起了变化,成为了这盘象棋中的棋子。
公输千度站在“将”的位置上,也变成了统帅,他坐在虎皮交椅上,叫道:“墨无杀,棋局已开,你先走吧。”
墨无杀打仗的时候擅长防守,下棋的时候也喜欢防御,他首先飞了一个相,相是衣冠楚楚的文官,站在城墙外面,护卫统帅。
公输千度的招数正好和墨无杀相反,最喜欢的就是进攻,上来就大砍大杀。公输家的一个卒和墨家的一个兵撞上了,两人手持兵刃,展开了厮杀。
双方激战了几十个回合之后,墨家兵有些招架不住,公输家卒拨开了墨家兵的长矛,一刀刺向了墨家兵的肚子,墨家兵惨叫一声,倒在霖上。
“阿福!”墨无杀紧张地叫了起来。
公输千度道:“墨无杀,你不用担心,那个兵不是真的死掉了,只不过是被淘汰出局了。”
倒在地上的墨家兵身上闪了一下亮光,消失不见了。墨无杀再一看,阿福变回了原来的装束,出现在了结界外面。
“少爷!”阿福想要再次进入棋局,结果刚刚触碰到结界,就被弹了回去。
公输千度道:“被淘汰的人是无法再次进入棋局的。”
这地棋局的规则和中国象棋一样,不同的是,当一个棋子要吃掉对方的棋子时,必须要和对方的棋子进行一场厮杀,胜了,将对方的棋子淘汰掉,输了,自己则要被淘汰掉。
如果进攻一方在战斗的过程中,感觉没有胜算,可以退回原处,放弃这次进攻,这时,由对方走棋。
地棋局需要统帅的棋艺,更需要棋子的战力。
公输千度围绕着墨无杀所在的城,调动棋子,展开了围攻。石正峰和阿尔达是墨无杀的两个士,两个人提着剑,和公输家的车兵、炮兵、骑兵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厮杀。
有一个公输家的车兵比石正峰干掉了,其余的几个兵感觉不是石正峰、阿尔达的对手,打到一半的时候,都自觉地退了回去。
公输千度看着墨无杀,道:“子,一味地防守,你是不可能赢我的。”
墨无杀道:“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谁的道才是王道,一会儿见分晓。”
公输千度笑了起来,“好,得好,今咱们就看看,到底谁的道才是王道!”
公输千度和墨无杀调动棋子,杀得昏地暗,难解难分。墨爱和宁宁作为两个边卒,一直在那站着看别人厮杀。
宁宁急得叫了起来,“爹,你快让我动弹动弹,我都忍不住了,我要干掉这个蹄子!”
宁宁指着墨爱叫骂。
墨爱怒不可遏,叫道:“哥,你快让我动起来,我要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刁『妇』!”
公输千度和墨无杀受不了宁宁和墨爱的吵闹,调动她们俩,让她们俩正面对抗。
“蹄子,受死吧!”宁宁跳起来,一刀砍向了墨爱。
墨爱握着剑,躲过了宁宁的劈砍,一剑刺向宁宁。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打了几十个回合。
棋盘上的所有人都在看着宁宁和墨爱。
宁宁身后的木腿道:“大姐,你干不掉她的,退回来吧。”
宁宁叫道:“别烦我,我一定要干掉这个蹄子!”
铁手道:“大姐,那丫头不过是个兵而已,你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老爷还要拿下墨家的老帅呢。”
宁宁心想,这么四平八稳地打下去,再打一百个回合,自己也无法战胜墨爱。看来,想要战胜墨爱,只能剑走偏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