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和七彩、傻强向心县县城方向跑去,跑到了县城城门前,已经黑透了,城门紧闭。傻强想要叫喊开门,石正峰拦住了傻强。
石正峰道:“先别喊,有些不对劲儿。”
夜晚,心县城门关闭,殷守本会派官兵在城楼上放哨巡逻,但是,石正峰向城墙上望去,空空『荡』『荡』,连个人影也没樱
七彩道:“正峰,你的意思是白贼已经潜入了城中?”
七彩话音未落,城内就传出了打斗声,同时,火光闪耀,映红了半边。
石正峰使出飞檐走壁的轻功,登上了城墙,探头一看,县城内,宋军官兵和白贼们正在激战。
石正峰落回地面,对七彩、傻强道:“你们俩先在外面等我,我进去看看情况。”
七彩叫道:“要进去我们三个人一起进去。”
傻强也在旁边叫道:“师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们三个让在一起。”
“好吧,”石正峰和七彩、傻强翻过城墙,进了心县县城。
有一百多个白贼混入了县城,县城里有五千宋军官兵,白贼势单力薄,被宋军堵在了角落里,眼看着就要被歼灭了。
这时,有人在宋军身后吼了一声:“都住手,否则我就杀了他!”
宋军官兵们回身一看,几个白贼劫持了殷守本,殷守本还穿着一身睡衣,显然是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的。
为首的白贼名叫何金水,何金水把刀架在了殷守本的脖子上,道:“想活命的话,就叫你的人放下武器。”
殷守本惊恐万状,咽了一口唾沫,对宋军官兵们叫道:“放下武器,都放下武器!”
宋军官兵们犹豫不决,何金水攥着刀在殷守本脖子上划了一下,疼得殷守本哇哇大剑
何金水瞪着宋军官兵们,道:“怎么,你们想看着你们的君上死在这里?”
宋军军官叹息一声,吩咐士兵们,“放下武器,都放下武器。”
宋军官兵们纷纷放下武器,白贼们抖起了威风,劫持着殷守本在城里转了一圈,城里的五千宋军全部缴械投降。投降之后,宋军官兵都被押入了军营,看管起来。
白贼揪住了殷守本的衣领,对何金水道:“大人,宋军都投降了,这家伙也没什么用了,一刀杀了他吧。”
何金水道:“慢着,宋军还有很多战船、商船离开港口没有回来,暂时还不能杀他,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
几个白贼上前把殷守本押走了,石正峰和七彩、傻强躲在暗处,想要上前营救殷守本,但是白贼看管得太严了,石正峰害怕贸然行动会伤害殷守本,便没有出手,悄悄地跟着殷守本,一直跟到行宫。
到了行宫之后,白贼们把殷守本押到了书房,拿过了笔墨纸砚,还有象征宋国国家权力的银印。
何金水对殷守本道:“写诏书,命令你手下的军队、商队、臣民立刻向白『色』殷商投降。”
殷守本目光闪烁,看了看何金水,没有动。
何金水身边的一个白贼拔出刀来,一刀劈在了书桌上,叫道:“你他妈聋了,叫你写诏书,你没听到?!”
殷守本无可奈何,只得提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写起了诏书。诏书一共写了十几封,每一封上面都加盖了印章。
何金水拿起这些诏书看了看,很满意,交给身边的白贼,道:“拿着这些诏书去港口,叫宋妖的水师赶快投降。”
白贼们拿着诏书出了行宫,石正峰悄悄地对七彩、傻强道:“不能让那些白贼把诏书送出去,你们俩去城外截杀拿诏书的白贼,我在这想办法营救殷守本。”
七彩和傻强点零头,离开行宫,出城去截杀拿诏书的白贼,石正峰继续留在行宫里,监视着何金水他们。
何金水吩咐白贼把殷守本带下去,严加看管,然后何金水带着几个白贼,在殷守本的行宫里转了起来。
“这行宫不错嘛,虽然了一点,但是看上去比商丘的宫廷还富丽堂皇,”何金水一边看着,一边感慨。
白贼在旁边道:“大人,您是我们白『色』殷商的水师提督,依的看,这心岛是建设水师基地的绝佳之地,您应该向大主宰提议,把这心岛划给咱们水师,这座宫殿就成了您的府邸。”
“我的府邸?”何金水眉飞『色』舞,“嗯,好好好,这个主意好,我以咱们水师的名义,向大主宰讨要这座心岛。”
为了对付殷守本,白『色』殷商成立了水师,但是,水师没有战船,只有舢板、竹排和尸囊。身为水师提督的何金水利用尸囊,登上了心岛,劫持了殷守本,洋洋得意,沾沾自喜。
何金水在行宫里转了转,听到了哭泣声,皱了一下眉头,叫道:“怎么回事,谁在那哭?”
几个白贼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何金水循着哭声走了过去,一脚踹开房门,看见屋子里有二三十个美女,这二三十个美女瑟瑟发抖,抱在一起啜泣。
一个白贼道:“大人,这些娘们儿是不是宫女呀?”
何金水盯着那些宫女,搓着手,双眼直放亮光,道:“这些宫女长得都挺漂亮呀。”
白贼道:“殷守本那个阳-痿样,养这么多宫女,他玩得了吗?”
“他玩不了正好,老子替他玩了,”何金水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朝宫女们扑了过去。
宫女们很是慌张,想要逃出去,几个白贼挡在了门口,叫道:“别跑,你们这些臭娘们儿,大人玩你们是你们的福气!”
宫女们逃不出去,只能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何金水像老鹰捉鸡似的,朝宫女们捉去。一个虎扑,抓住了一个宫女,何金水哈哈大笑。
“娘们儿,你跑不了了吧?”
何金水正得意,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宫女的骨骼长得也太粗大了。抬头一看,何金水大惊失『色』,他抓住的并不是什么宫女,而是石正峰!
何金水并不认得石正峰,叫道:“你是谁呀?”
“我是你大爷!”石正峰卯足了力气,一脚踹向了何金水,正中何金水的胸口。
何金水闷叫一声,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撞碎了窗户,摔在了院子里。
院子里几个白贼正在聊,突然何金水就飞了出来,几个白贼目瞪口呆。
何金水就觉得胸闷气短,捂着胸口,指着屋子,憋了半才憋出来一句话,“宋妖宋妖”
白贼们听有宋妖,立刻提着刀枪冲了进去,屋子里的宫女们吓得花容失『色』,纷纷逃了出去。几个白贼在屋子里搜了一个遍,也没搜到石正峰一根毫『毛』。
踹飞了何金水之后,石正峰离开了屋子,前去解救殷守本。殷守本被关押在一间库房里,库房外面站着十几个白贼。
石正峰冲了过去,疾风骤雨一般,挥动利刃劈砍着。只听得一声声惨叫,十几个白贼连石正峰的模样都没有看清,就做了石正峰的剑下之鬼。
石正峰踹开了库房的房门,殷守本见是石正峰,激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石先生,石先生,你真是寡饶第一大忠臣啊。”
“现在不是煽情的时候,快跟我走,”石正峰拉着殷守本,快步出了库房。
这时,何金水率领白贼们明火执仗,在行宫里搜捕起来。殷守本不会功夫,石正峰想要保护他冲出去,很困难。
石正峰环顾四周,发现了一口水井,拉着殷守本跑到了水井边,道:“君上,只能暂时委屈您一下了。”
“什么意思?”殷守本眨了眨眼睛。
石正峰道:“您抓着井绳躲到井里去,等我消灭了白贼之后,再把您拉上来。”
殷守本瞪大了眼睛,道:“你让寡人跳到水井里去?!”
石正峰不由分,推着殷守本抓住井绳、骑在了水桶上,然后将殷守本放进了水井里。
何金水搜了半也搜不到石正峰和殷守本,气急败坏,命令白贼们把行宫里的宫女、仆役全都抓起来,跪在院子里。
宫女、仆役们惊恐万状,低着头,在院子里黑压压跪了一大片。
何金水扯着嗓子叫道:“殷守本,我知道你躲在行宫里,你要是宋国的国君,你就光明正大地站出来。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这些宫女、仆役全都杀死!”
宫女、仆役们听了何金水的话,打了一个激灵,一阵胆寒。
一个白贼找来了香炉,点燃一炷香,『插』了上去,开始计时。
宫女、仆役们看着那香炉里的香,流出了一身冷汗,仿佛这炷香就是他们的生命倒计时似的。
一个白贼扛着鬼头大刀,在宫女、仆役们面前转来转去,道:“大人,我是从左边开始杀,还是从右边开始杀呢?”
左右两边的宫女、仆役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对于那些心狠手辣的白贼来,杀人就像是游戏一样。
白贼正在纠结,另一个白贼走了过来,道:“你从左边开始杀,我从右边开始杀,看看咱们谁杀的多。”
“好,这个游戏好,”两个白贼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