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音晚白嫩的脸颊上有着明显的巴掌印。
而另一旁的男人神情痛苦地弯着腰,他的那个地方被苏音晚狠狠地踹疼了。
原来一开始,男人的咸猪手顺着她的脸蛋摸下来。
苏音晚看着满脸疙瘩以及说话都是熏人的烟味时,她的胃不停翻滚着。
真的好难受好想吐,却又不得不面临这样的处境。
她试图吓唬他,“我有很严重的病,会传染人的,这位大哥,你总不能为了一时欢快而惹病上身吧。”
男人刚开始有些惊愕,接着又狐疑起来。
片刻,他大笑着。
“谁知道是真是假的,万一是你不肯就范,蒙我呢。”
“不,我没骗你,是真的,我包里有我吃的药,你不信,可以去看一下。”
男人半信半疑去翻看苏音晚的手提包。
果然找出了一盒药。
可惜是外文,他看不懂。
扭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那勾人摄魂的模样,真让他心痒痒。
“无所谓了,败倒在你这个美人的石榴裙下,也足够了。”
说完,男人走上前想要撕开苏音晚的衣服。
苏音晚害怕不已,看着凑过来的男人,她用尽力气咬住男人的耳朵。
“啊,臭女人,敢咬我。”
男人耳朵上有深深的牙印,不一会儿出血了。
他直接对着苏音晚甩下一巴掌。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落在苏音晚脸上,辣辣地疼。
“有这蛮劲是吧,待会有得你出,看你还顶不顶得住。”
男人直接当着苏音晚的面拉开裤子的拉链。
而此时,她只能用最后一个办法。
“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既然要做,那就干脆放松点。”
她伸出被绳子绑住的手脚,眼神妖娆地注视着男人。
声音嗲声嗲气,“哥哥,你就帮我解开这绳子嘛,待会既方便你又方便我,好不好嘛?”
她故意给男人抛出媚眼,身姿摇摆着诱惑男人。
狗哥哪顶得住这样蛊惑人心的妩媚。
很是听话地帮她解开绳子。
“去死吧,臭男人,凭你也敢打我的主意。”
狗哥还游离在温柔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音晚毫不留情地踢中要害。
浑身瞬间发了冷汗。
他往后面退了好几步。
顷刻。
苏音晚的药效开始发作。
全身发热难受,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而眼前的男人缓过来后,气急败坏朝着她走去。
“呸,贱女人,不知好歹是吧,看我不搞死你。”
必定要好好教训一下。
苏音晚此时已经心灰意冷,发软的身子再没力气抵抗。
与其被糟蹋,不如一了百了。
正当苏音晚打算咬舌时,男人直接被踹了出去。
快准狠!
她抬眸看着熟悉的背影,那边还在激烈打斗中。
狗哥没来得及看清容璟的模样,就已经被揍得嘴里狂吐血。
很快。
他像一团烂泥瘫在地上无法动弹。
容璟懒得再看他一眼,慌忙走向苏音晚。
“晚晚,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心疼的眼神看着女人受伤的额头以及脸颊,关切着。
“是不是很痛?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此刻的苏音晚早已忘却巴掌痛和额头痛。
她意乱情迷贴近容璟,声音软软绵绵,“热,好热,阿璟......”
容璟看着苏音晚通红的脸蛋,以及她现在的神志不清。
他明白这些人给她喂药了。
真是嫌命长了,敢对他的容太太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男人眼底冒出层层火焰,语气含着浓浓怒意。
“许风,把这几个人好好折磨一番,再处理掉,至于那个女人,给她加倍的药剂,加倍的男人,完后再送进魅夜,永世不得出来。”
“是,boSS。”
许风闻言,忙将那几个打得哭爹喊娘的小混混扔到木屋里。
当然,许梦自然没能逃出去。
他可是严刑拷打一番才逼出绑架太太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容璟刻不容缓抱着苏音晚往外面的迈巴赫走去。
这里离市区很远,且荒无人烟。
倘若送苏音晚到医院得要好几个小时。
不愿女人折磨得如此难受,他决定在车上帮她。
容璟放平迈巴赫后面的座椅。
看着怀里像条八爪鱼缠住他的苏音晚,他宠溺笑了笑。
容璟先是松开抱着苏音晚的手,迅速解开身上的衬衣。
他把衬衣垫在真皮座椅上,让苏音晚躺上去。
男人俯下身子一一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
衣衫半褪,甚是诱惑。
两人唇齿相交,呼吸紊乱。
容璟身上的冷木香和苏音晚身上的栀子花相混杂着,空气越来越暧昧。
两人贴着身子。
不一会儿,容璟身上的薄汗滴落到苏音晚精致的锁骨上。
稍停顿,又继续。
苏音晚燥热的身子也满是汗。
身下垫着的衬衣早已湿透。
不间断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车内。
而木屋里,许特助特地说明苏音晚的身份。
他们今天惹的就是蓉城的王,容璟。
竟敢以卵击石绑架容太太,真是胆子肥了。
小混混得知后,吓得双腿发软,身子直哆嗦,跪在地上直磕头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要知道她真的是容太太,说什么我们也不会绑架她。这位爷,求你了。”
许梦万万没想到平日这么低调的苏音晚如今的身份这么高贵,隐藏的真好。
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凭什么她可以得到这么多?
尽管心里很不平衡,可现在是这种处境。
她需要先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要知道魅夜是蓉城的风花雪月场所。
可以说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于是,许梦万般可怜地抱住许特助的大腿,用身子蹭着他。
梨花带雨着,忙撇开关系,将责任推给他们。
“不关我的事,都是他们绑的苏音晚,我完全不知道,你要算账找他们就行了,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这个女人,当初可不是这么讲的,是你口口声声说要那个女人声败名裂,还要我找人搞她的。”
狗哥看着前一秒誓要和他同甘共苦的女人,一遇到危难关头,立马想法子抽身离开。
真是贱女人。
“谁都别想无事离开,得罪了容爷,就得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许特助懒得再跟他们多说一句,安排手下的人该教训的使劲教训,该喂药的猛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