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记得大云州我小时候也在那住过一段时间,正好回去瞧瞧有什么新的变化。”
“好吧,既然是你的想法,我也不阻止。注意安全……”赵若溪也不怎么介意,嘱托道,“出门在外,银两要带够,回头去账上拿一叠银票。”
赵若溪自己对银两也没有什么概念,但落日城从来不缺花销。
“清楚。”赵若竹点头。
赵若溪又认真的说了一番悄悄话,直到赵若竹彻底的记了下来,才终于放过她。若不是现在落日城没有什么风险,说什么也不可能让她溜了,不过以女儿的性子,还真的强求不来。
去大云州,说是横渡三万里,事实上,没有多大的风险,倘若不是走着人迹罕至的无人区,风险都不大。
两个弟弟听说赵若竹要离开的时候,也是商量着要一同出去玩撒,但让赵若溪一番疾言厉色的训斥一通,就老实了下来。
简单的整理了一番,赵若竹也没有接受赵若溪安排过来,为她保驾护航的人手,就在晚上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落日城。
说归说,赵若竹当然不可能是去真的游玩什么的,是为了前往大云州,在那里揭开人世间封印的第一道。
赵若竹自然是清楚,那三道人世间封印,应该就是困住远瞳的三大封印。不过,若是要揭开这几道封印,不知道还要过去多久,有这个功夫,还是让她好好来摸索摸索从远瞳那里取得的玉佩。
……
魏通气血汹涌,咳出一口鲜血,刚站起身,还没等他放松下来,就迎面飞来了一柄链斧,寒光森然。
一位脸色铁青的彪形大汉,一步步逼近,单手持着斧柄,根本不顾魏通的哀嚎,化作死神般,不断追击着他。
更为可恶的是,魏通亲眼所见,这个男子,一手搂着自己的妹妹魏平鸥,在侵犯着!
而魏平鸥是魏通七位妹妹里面,最好看的一个,如今吓得面无血色,用尽了力气想要挣脱出去,不过由于实力低下,根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让男子搂在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璧人。
“这姑娘我喜欢,正好你惹我生气了,就拿你妹妹泄泄火!”叶少秋脸色狰狞,随谁把魏平鸥丢在地面上,把她身上的衣物随手挑去。
“啊……”
魏平鸥惊慌失措,顿时尖叫连连,挣扎着,往一旁逃去。
“呵呵!够味道!!”叶少秋一副馋相,摸着自己的大胡子,颇有些得意,看起来似乎挺开心的。
赵若竹觉得无聊,没想到这个世界还存在这种烂俗的把戏,本来她可能闲着没事也就管管了,但一个奇妙的发现,让她选择了驻足不理会。
接着,赵若竹的目光落在了魏通的怀里,那里隐隐冒着红光。
根据赵若竹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寻常的物品都是气息内敛的,连一丁点的霞光都不可能有,这难道会是……
“你??”
叶少秋的视线陡然也移动到了魏通的身上,显然也发现了什么,不过她没有着急,仍旧饶有兴趣的和魏平鸥玩耍着。
“这个人....?”
叶少秋瞥了赵若竹一眼,总觉得她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
赵若竹的视线也投了过来,迅速在叶少秋的身上扫了一眼,又马上移开了。
“不错!不错!居然是九天序列的秩序神玉。难得,出门一趟还有着这等的收获!”叶少秋脸色一喜,
劈手就要取走。
“不!!!”就在这个时候,魏通仿佛是疯了的样子,直奔叶少秋而去。以半截断刃,疯狂的进攻叶少秋。
嗡嗡嗡嗡!
可惜,魏通如今连心态都崩溃了,根本没有组织起来像样的攻势,让叶少秋一巴掌就给扇飞了出去,过了好半天,躺在地上,都没有什么反应。
这个时候,不少观望的人群,脸色骤变,显然是认出了叶少秋的身份,不敢掺和这趟浑水,连忙朝着一侧的通道离去。
这些人自然也是不希望惹是生非。
而叶少秋一巴掌扇飞魏通后,依然没有放过魏平鸥,对其动手动脚,惹得她尖叫连连。
这下子,就连一旁的正道中士,都不忍直视,就要走上前去喝制,但一个个在同伴的劝阻之中,纷纷哑然,显然是知道了叶少秋的不好惹。
“端木上扬门阀,果然是好大的派头。”赵若竹耳畔,传来了几人压抑着的不满呢喃,显然是抑制着自己的怒气,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又无人有勇气动手了。
陆陆续续,场上有人选择离去,避开风头,场内还剩下的不足十个人,就连楼顶的修士也咬咬牙离去了。
魏通在叶少秋的欺凌下,苦不堪言,而他身边的那几位朋友,也是在叶少秋的下属镇压后,不敢吭一声,甚至有的被吓得哇哇大哭。
嗤!
血雨飞洒,魏通的腹间中了一刀,血腥气弥漫。呼啦啦的血水不要命地喷砂,落得满地都是。
“来!你到那什么魏府去,令魏老头把紫玉兰桂来买他孩子的命,喏,把他的头皮拿去。”叶少秋显然没少做这样的事情,他抬手,就令一个下属去传令,一边冷笑道。
“喏。”那下属的了命令,一溜烟就没影了,包括叶少秋身旁的人在内,个个看的胆战心惊。
而魏平鸥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抱着残缺的衣物,吓得脸色煞白一片,一副绝望的姿态。
而魏通则捂着自己的胸膛,连肠子都露出了一截,他们这样的世家公子小姐,何曾遭遇过这样的虐待,一个个伤心的宛如两百斤的胖子,魏通望着这里剩下的几人,目光之中满是哀求。
看到叶少秋没有看到他,他跳了几步,走到旁边一张桌子前的人面前。
“请帮帮我妹妹,拜托了!”他沉重地跪下叩头。众人眼前是那凄艳的血迹,不少人目有不忍。
不过,任魏通磕头磕的头破血流,依旧没有取得任何的关注。
甚至旁边的人都直接侧过了身子,没有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