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把她们的碎尸,加以精妙的烹饪,喂给了家里赡养的两条大狼狗。此次事件极其的恶劣,这在上党区域,引发了民众们极大的恐慌。
就连当朝的国君赵孝成王,都引起了重视,如此恶劣的案情倘若是曝光了,就极其可能会引发轩然大波,导致赵国的内乱。
不过,令人极其困惑的是,这件事情刚刚让晋阳轻骑的统领接手,上峰就立即下达了全面封口的禁令,不允许再泄露与之有关联的一丝一毫的讯息。
得不到曝光,也不接受一点的渗透机会,这件案情便于此存档了,反正到了现在,几乎不允许任何人私下去调查这个事情。
即便上峰的号令令赵若竹相当的不满与愤怒,可也无可奈何。毕竟是国君的诏令,没有人敢不听。
不过,她降临这个世界之后,一直居住在东巷府的柳树湾街头,一出门,对面就是那两位彬彬有礼的兄弟,时常打过招呼,素来关系也不错。
赵若竹怎么都不相信对方会是一个杀人狂魔。
兄长是在赵若竹同行的洛都重骑军任职,前途无量,而弟弟经营着蒲草之类的小本买卖,倒也做的风生水起。
由于幼年丧亲,他们相依为命长大。因此,兄弟两人的气质都极其的温和,所以,看起来两人的感情也极其的稳固与亲和。
尤其是那位弟弟的态度温柔,脾气柔弱,根本不可能会是引发赵国民众恐慌的元凶。
可是,这样的事也并不少,近来在邯郸与上党两郡,不知道多生了多少离奇的案件。
对此,赵孝成王的命令始终都是秦国间谍捣乱,可据赵若竹的了解,即便在秦国那边,似乎也有着类似的案件发生,也不知道对于赵国究竟是福是祸。
赵若竹对两兄弟的印象,其实还是不错的,不过王的诏令,既然已经下达了,也就由不得她继续插手,因此,才感觉到十分的为难。
在踟蹰了三日的时间之后,她索性想着不去搭理都统那边吩咐的善后事情了,自个去研究一下,查查看,这里面究竟有着怎样的密辛。
即便来到了这个世界,十多年的功夫,可赵若竹身上的力量依旧被压制着,始终得不到一点的恢复。不过,她身上的热血还始终流淌在血管之中,若滚烫的岩浆一般,汹涌而沸腾着。
她狠狠的拍打着自个的胸膛,终于能够坦诚的道一句,自个还未让那些腐败与阴暗的上层社会阵营而腐蚀,所以,自个还是有着一线的良知!这便是赵若竹探查此事的底气和不得不这么做的缘由。
即便赵若竹此时,都已经二十来岁了,可是,她的热血一点不比其他人少。
“凋亡.…….是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了解一下,究竟何为凋亡?尤其是,这幅卷轴之中,究竟刻画了怎样的含义啊。”
赵若竹不厌其烦的问道:“这幅卷轴其实是一位擅长刻印的男孩所绘制而成,她没有什么脾气,始终保持着年轻的活态,英俊,和善,始终明事理,同时,还有一位相依为命的长兄与深深依赖着他们的妹妹。”
“你究竟在胡说什么啊,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可不好笑啊?”即便是这么说,秽语师罗明蠡的脸上依旧忍不住浮现了一抹笑意。
“若要真的说起来,这样的一副卷轴的寓意,其实,我也一眼就能够看出。若非是脑海始终根植着极其邪恶的念头,诞生了无数疯狂与毁灭的想法。
整个人都堕落在极其黑暗的深渊之中,同时,性格已经几乎扭曲到看不到人性的层次,是不大可能有人会专门如此刻画出如此的静默里面,隐伏着疯狂的意味。”
“当然了这样杂乱无章的线条,据说服用了一些劣质魔药的年轻人,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却绝没有这种程度的疯狂。我猜测,你所谈到的这个人,必然是得了某种精神方面的急症吧?
你讲他是什么好人的话,实在没有半点的说服力。你自己设想一下,一位完全正常的人,就算刻意画这样癫狂的画面,又真的有可能达到这个境界嘛?”
“秽语师罗明蠡你是讲真的嘛,我听说神的仆人要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的?”赵若竹听了他这么说,立即皱眉起来,一张小脸冷峻峻的。
“不错,我怎么可能欺骗大人呢?-这不是砸我自己的招牌嘛。”秽语师罗明蠡不单单是一位顶尖的秽语师,曾经担任过邯郸五区的白衣祭祀之一,.….….同时对于列国的军事也有着极深的研究。
“其实,在三年前也有着一起无头公案,历史上也还有着一个神志恍惚的开膛手黑止,其在断头的前一夜,便刻画了不少同样的邪恶涂鸦。
即便她的画技很差,可其中蕴含的画者的意境,令人只是望了一眼,便会一阵的心烦意乱。”秽语师罗明蠡突然开口,这般说道。
“哦,有什么样本,可以给我看看吗?”赵若竹也来了兴趣,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本来自己还正愁呢。倘若是错过了这次,还不知道究竟该从哪里开始查起?
“好啊,过来我里面,我替你寻寻,看看在哪里。”秽语师罗明蠡一扶坐椅,就顺着一排排的书架往后,不断的翻找起来资料。不过,说是卷轴,大多还是以兽皮上勾勒的图案为主。
不久,一册包装着辉煌色泽表皮的卷轴被取了下来,平放于他们岸上的桌面之上。
秽语师罗明蠡不断翻阅着卷轴,一面面的翻开,不久就寻到了一面看着很是特别的卷轴。
原来,卷轴之上的图案是一条漆黑色泽的长蛇,嘴里獠牙若尖刀般,锋锐气息极其惊人,看起来锋利而摄人心魄。
不过,在这条长蛇之上,是一片暗沉的天穹,一条条水桶粗细的雷蛇,弥漫着,蜿蜒而过,绵延不绝,笼罩着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