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于大王的那人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靳孤南,“你、你!你不是被人领养走了吗!”
“是呀,”靳孤南笑的欢快,“这不是有了本事,所以……回来报答大王了呀。”
说着,缓缓起身,拎着另一个人的衣领来到牢笼边,不等靳孤南动手,那手腕上的手铐自动打开,靳孤南轻笑,对手铐说了一声,“乖。”
将那人的手腕连着铁笼扣在一起,弯身将那人手中的钢鞭抽出拿在手中,玄气散,那人顿时能动,他惊恐的看着靳孤南,“你!你刚刚做了什么!”
顽劣轻笑,“施法。”
把玩着钢鞭,一步一步朝着于大王走去,脑海中的记忆一段一段的浮现在脑海中。
暴力、恐吓,将小小的孩子当做玩物一样想动手就动手,想出气就出气,要天天跪在地上叫着这个人大王,像个奴隶一样任他差遣。
当初就是这个人对小孤南动了贼心,要不是江虎他们,估计现在小孤南早就遭遇贼手,也是从那天开始,小孤南开始对人生绝望的!
桃花眸一凛,心底的暴戾让靳孤南笑得越发灿烂,手中的钢鞭高高扬起,在那人惊恐的目光下狠狠的打在那人的腿上,只听到咔的碎裂声,惨叫声随之而来,靳孤南一脚踏在那人被自己打断的腿弯处,恶劣孤傲的笑着。
一下一下的碾碎着,钢鞭随着手腕画了一个圈抵在男人的后脑勺,感受到男人的颤·抖,小侯爷笑的愉悦,“这就怕啦,还记得曾经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不及万分之一呢。”
“咱们不急,这账呀,咱们一点一点的算……”
“慢慢的算……”
猛地抬手将男人的另一条腿打断,转身朝着角落走去,跟着记忆找到了一根粗麻绳,靳孤南笑了,声音带着愉快,“找到了呢。”
“瞧,大王,您觉得眼熟吗?”她轻轻扯着麻绳,冷笑着回想着自己在记忆中看到了的一切,就是这根麻绳,绑在小孤南的身上,阻挡了小孤南求生的道路,然后被他们打着……打着……打的吐血……甚至还差点……
遮挡在碎发下的眸子暴戾渐渐凝聚,一步一步朝着男人走去,将绳子一圈又一圈的绑在了男人的身上,从手到脚,最后狠狠地一扯固定,不让男人有任何一点可能反抗的痕迹。
缓缓直起身子,轻轻的晃着头,“知道吗,原本我就是来找人的,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撞上了我,懂吗?”
猛地起脚一脚踹在男人的腹部,惨叫声起,桃花眸中的快意和狠厉爆发,曾经玄武学过的拳法武技全都丢到了一边。
小侯爷毫无章法的肆意的发泄着,她拽着男人的头发狠狠地朝着墙面上撞上,一下一下又一下,抬手将他扣在铁笼上,膝盖毫不留情的顶着男人的腹部。
“还记得吗,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呀,不仅仅是‘我’,还有其他人,所有人……”
碎发凌乱在两侧散开,桃花眸冷凛,唇角含着笑,语气邪肆,“大王,小的伺候的可好?您有没有感觉到快感呀?”
一拳打在那人的腹部,“有没有觉得爽快呀!”
钢鞭会在那人的胳膊上,“有没有施.虐的快感呀!”
转身腿鞭甩起给了那人重重的一击,“有没有事觉得很解气呀!”
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上,鲜血已经布满全脸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的男人,微微喘息着。
冷笑将钢鞭丢到地上,低头看着自己尽是那人鲜血的手,轻啧一声,起脚将那人踹正,踏上去,嘴角佞笑,“请问大王,本侯爷可让您的心理感到了舒心吗?”
就在一拳要伦上去上去时候,暗道的门突然被打开,头顶上的光打进来。
靳孤南一顿,垂下眸子嗤笑一声,抬起脚转身拿起地上的钢鞭来到笼门处。
玄气无形凝聚在钢边上,猛地蓄力,钢鞭像是利剑一样被少年高高挥起,一起一落,那紧紧锁在笼门上、锁住孩子们所有的锁一瞬间掉落在地上。
靳孤南缓缓转头,看着那个逆着光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男人,那双寒眸淬着冰冷,唇角紧抿,一瞬不瞬的紧盯着自己。
轻佻的笑容挂在脸上,沾满鲜血又挂着手铐的手抬起,漫不经心的对着男人打了个招呼,“呦,燕美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