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受罚,还被栽赃了莫须有的罪名,太子的手下们自然着急。
这个时代,君辱臣死!他们的主子受到了这样的屈辱,他们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现在李儒吩咐了他们去收集证据,他们自然是竭尽全力去做的。
所以,很快,他们便将证据全部收集到了。
他们交给李儒的时候,李儒还有些意外,这样的速度,着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了。
但是李儒也是欣然接受,不可能会有什么不满意的。
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越快越好的。
证据早点收集齐了,他便可以早一步脱离现在这种局面,早一点恢复自己的清白,将属于他的东西拿回来!
拿到了证据,李儒翻看过后发现这些证据依然很是齐全,已经足够证明李霄的险恶用心,和自己的清白了。
于是他便按照一开始的计划,派人在动工厨房放火,并且小心控制范围。
无比要让外面的宫人们都能够看见火势,但是却又不会真的蔓延到别的地方,威胁到了东宫众人的安全。
等到火势起来了之后,正好还是早朝的时间。
于是李儒便收拾了一下,借着东宫厨房着火的这个合理的理由,光明正大的不顾皇上之前的禁足令,走出了东宫,并且一路走到了上早朝的大殿中。
李霄今日本来不在朝上,因为近几日为了购买物资一事,已经让他焦头烂额。
他是有正经差事要办的,故而也是可以不上朝的。
但是听到这件事,他本来想让宫中的心腹去拦下李儒,但是均被李儒一东宫厨房着火,不宜待在东宫,担心会有危险,需要及时禀报皇上为由,给推开了。
没能够拦住人,李霄便只好自己亲自赶到朝堂上。
他紫菊的李儒这次是来势汹汹,他若是不在场,岂不是什么都任由他怎么说了?到时候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也来不及反应,那才是糟糕。
而且,李儒这次的的确确是不顾禁足命令,说的严重些,都可以说是有违圣旨,不尊圣令。
他要亲自去弹劾李儒!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再狠狠的打压他一回!
李霄自然不会相信东宫厨房着火这样的事情的,他猜测,多半是例如自己做出来的事情,就是为了能够有机会出东宫。
不管他这急匆匆的出来所为何事,李霄都不可能让李儒的计划得逞!
只是李霄刚刚赶到了殿上,李儒便拿出了证据呈上。
“之前六皇弟口口声声的指责,孤不敢领受。若非当日户部没有陛下款项,孤担心前往边疆一事,迟则生变,也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筹集款项。当日擂台就搭建在闹市长街之中,每一位愿意出银子置奖金与孤比试的,皆是自愿,不曾有过逼迫。”
李儒看到李霄,瞥了他一眼,而后继续说道。
“说一句不好听的,能够出的起这笔银子的人,本身就应当并不讲这笔银子放在眼里。据我所知,百姓的钱财,那是时时刻刻都要计算着,用到吃食上还是衣物上,那都是十分有规划的。他们也不过是去看一个热闹罢了。儿臣也从未听闻那些百姓指责过此事。”
李儒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霄,问道:“当日六皇弟和众朝臣们所说的,与民争利,孤是不敢认的,扰乱民心,孤更是不敢认!只是不知道,尔等在网孤头上定罪名的时候,是否有真切的体察民情?为何孤得到的,全是不一样的消息?”
李霄看着李儒方才递给皇上心腹大太监的那些纸张,密密麻麻的都是字。
李儒都敢这么说了,李霄自然不会天真的认为那些纸张上写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肯定就是李儒这几天内找来的证据了!
怪不得太子党的人不配合,这不仅仅是要出一口气,还是要故意拖着他,不让离开,爱好让他们收集到这些证据!
李霄心中又是气又是悔,但是到底是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因为他完全无法解释。
当日他们就是仗着手里有那份如同实证的诉状,才敢将这些罪名统统往李儒的身上扣。
如今李儒找到了真正的证据,他自然是无法反驳的。
李儒看着李霄哑口无言的样子,这几日堆积在心中的郁气,总算是发泄出来了。
“父皇!儿臣已经呈上证据,里面有六皇弟威胁那些出银子与儿臣比试的人的证据,有他们的供词,以及一些目击者的证明。还有儿臣筹款,皆是为了边疆一事!上面有当日户部侍郎未曾批复款项时,户部官员们的证明,还有当日为官擂台的百姓的证明,以及筹集得来的银两的账本!还请父皇还儿臣清白!”
李儒当即直挺挺的跪下,端的是满身浩然正气。
当然了,李儒并不仅仅是指望着这些证据把朝臣说服,让李世隆能够顺理成章的洗刷他身上的冤屈。
他在过来的时候,便让人将这个消息给放出去了。
事实胜于雄辩!
就算是还有些有心人想要做什么,都能够舆论已经形成的时候,他们想要该表,也是无济于事了。
“太子殿下既然有证据证明,那边说明,太子殿下之前的罪名的确是莫须有,却是应该换太子殿下清白才是!”
“依臣之见,此次太子殿下清名被污,还需要昭告百姓,让太子殿下洗雪罪名,恢复以往声威才是!”
“太子殿下蒙受此等不白之冤,的确是应该让百姓知道真相!我大隆太子的声名不容受损!”
而此时,用不着李世隆下旨昭告,百姓们也都知道这件事。
他们之前就是看过哪一场热闹的,就算是没有看懂,也听人说起过。
他们自然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太子是与他们争利的,也并没有真的对太子不满。
所以对于同样受了这样的冤枉的太子,就多一层同情。
得知太子已然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他们便对太子更多了一层认可。
李霄还不知道,李儒经此一事再次赢得民心,他如今还在为朝堂上的事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