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几个一拍即合,在这里举办一个篝火晚会。
我们几个寻找到了很多的木柴围在一起吃,然后点燃了把那些肉都放在上面烤,闻起来特别的美味,虽然说我们知道这些任务也会引起很多的野兽的际遇,然后那些野兽会来围攻自己,但是这些恰好达到了我们的目的。
现在我们的目的就是把周围的那群野兽一次『性』解决,有一个平静的晚上。
我们把那些肉烤熟了之后,用一个简陋的木棒做成了一双筷子,三个人一起吃,虽然说只有一双筷子,但是三个人吃的其乐融融,毕竟都是些大老爷们,也不在意那些虚实的。
“喂,你们说这肉是不是该加点佐料啊?我真后悔没有在身上加一点什么番茄酱之类带到这边来,不然的话吃这些烤肉还可以加点佐料,像现在这样吃着直接烤熟的,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一边高进又在这里嘀咕嘀咕的,因为他也许平时没有吃惯这些东西,所以才在这里抱怨之类的,实际上他吃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事情了,所以吃到后面他吃得津津有味的,甚至还在我们这边抢东西吃。
为了吃这个事情,他和林永进差点打起来,还好我及时在中间当了一个和事佬。
我们三个人本来睡的好好的,但是周围突然出现了几支暗箭在那里『射』杀我们,我们虽然说解决掉了那些暗箭伤人的人以及那些暗箭,但是我们身上还是出现了伤,那些伤口在空中弥漫着空中。
现在四处散发着一种血腥味,很容易把周围的野兽引来,虽然说我们最开始的目标就是把野兽引过来,但是现在我们受伤了,没有完全的把握,把周围的野兽一次『性』解决。
夜晚我们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处理干净,那些棉花上面全是我们的血,周围有着强烈的血腥味,可是现在没有处理这些东西的地方,所以我们之后把这些东西一起带到了帐篷里。
可是我们半夜大概休息的时候有很多的声音在外面很吵,我们被这种声音吵得睡不着,也是我们请来了,可是我们突然发现外面有很多的阴影,看起来就好像是狼。
我们在帐篷里面只听见了一声狼的叫声,一群狼就冲了过来,甚至于有一只冲进了我们的帐篷里,贪婪的看着我们还没有完全包扎好的伤口,高进拿起一边的枪就把他给打飞了,只是高进的枪里没有子弹了。
我们两个要先掩护好高进所以我们两个把高进放在了中间,可是高进好像并不乐意频繁的出入出入的,想要攻击那些狼群,但是自己的枪里已经快没有子弹了,他心里还是有一点数的。
一只狼冲到了我的面前,本来我是想要防备的,谁知道那只狼装作很乖巧的样子,趴在我的脚上,它的目的大概是想让我放松警惕,但是我没有这样想,毕竟我是有过很多经验的人。
我拿起一个匕首就直接贯穿了这只狼的大脑,可是狼群却越来越多了,应该是一只大的狼群,不然的话就不会这样。
“怎么办呀?打不完你们说怎么办呢?”
林永进询问我的意思,在他的眼里大概我是最冷静的,毕竟高进在旁边拆枪,没有想到高进居然还会拆枪,因为没有子弹,他显然很懊恼,手上拿着一堆手枪的零件。
我看见高进这个样子,只好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种小型手枪,高进接到了小型手枪明显就开心了,拿起那个手枪就对着狼群『射』了过去,而且百发百中没有,一弹是打空了的。
可是狼群愈战愈勇来的越来越快,我们手上的武器也快没了,突然的肌肉男突然乘着飞机来到了我们的半空中,看到了我们的境遇,我们原本以为他会来帮自己的。
谁知道他扔下了一个大箱子,打死了一只狼,我们打开那个箱子才发现里面全是一些近战武器,我们分配好了武器之后得意的看了一眼那个肌肉男,那个笑容带着志在必得的感觉。
我们分配好了武器之后就开始分头作战,我对战的就是头狼带领的那一小支部队,而他们两个对战的就是其余的,头狼的那一支部队看起来特别的高大,显然力气也要大一点的。
“你们两个放心,这一边就交给我了,我们比比谁先消灭的时间快不快。”
我故作淡定的和他们打了一个赌,他们听见我和他们的打赌,也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同意了。
我分到的是一个带着很多针的手套,是那种钢针很粗很长的那一种,我一拳就把一只狼死死地钉在了自己的手套上面。
可是另外一只狼很快的就扑过来,我连忙甩开了自己手上的那一匹狼,又打向另外一头狼,还好我的反应够快,不然的话我怀疑我撑不下去。
到最后终于只剩下的头狼,头狼看见周围的狼已经全部倒下去了,很生气,对着天大吼了一声之后冲向我,我反应灵敏的与这头头狼对战。
可是这头头狼明显就有备而来的,居然速度是其他狼的两倍,让我有一点招架不住,并且这头狼居然可以发现出我布置出来的陷阱,那匹狼直接冲到了我的面前,想要咬我一口就被我用匕首给『插』穿了喉咙。
可是那匹狼还是坚持咬着我的手臂,这个时候高进过来得及时搬开了它的嘴巴,我才避免了要截肢的危险。
“这次多亏你们了,不是还有剩下来的那些吗?我们三个一起解决还是可以的,就算我受了伤,但是我觉得还是蛮好的,至少可以动手。”
那些剩下来的苟延残喘的狼们看见了头狼都被我们击败了,连忙落荒而逃,可是这个时候帐篷也被摧毁得差不多了,我们晚上只可以『露』宿在这里。
我们简单的拿几根木棍,点起了火安『插』在四周,然后就把那些剩下来的破布夹在两棵树之间,勉勉强强的睡了下去,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用破布,那些扑出零零散散的最后,只有我们其中唯一一个会缝纫的人林永进来担当这一样工作,他把这些用一些线头绑好才放心的睡着。
我现在顶着一个病号的身份在旁边明目张胆的偷懒,问题是他们两个还不可以对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