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秃离开的方向,是介于元婴境界和化神境界灵兽的栖息地。
要说危险的话,肯定是有的。
但是只要大秃小心谨慎一些,是不会遇见生命危险的。
徐阳回到自己在小岛的洞府中,将刚到手的14块仙石一字排开,摆放在身前。
【消耗精神力提纯仙石,是否进行?】
【消耗精神力提纯仙石,是否进行?】
【叮!精神力不足,无法继续提纯】
徐阳拿出水灵蝎虎虾,将精神力恢复上来以后,继续提纯。
14块仙石还没提纯一半,水灵蝎虎虾就被消耗干净了。
徐阳摘下腰间令牌,神识探入其中,想要再购买一些水灵蝎虎虾。
和使用起源珠不同,帝庭令牌并不能卖东西,只能单方面购买。
而所有出售的物品,都需要用到贡献点。
徐阳神识在令牌中转了一圈,并没有找到水灵蝎虎虾这种能够恢复精神力的便宜恢复品。
最便宜的一瓶灵粹液,也需要10万灵石和100贡献点才能兑换。
徐阳先是购买了一瓶,试了试恢复效果。
一瓶没有提纯过的灵粹液,能够恢复10万精神力左右。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啊。”
价格尚可,口感甜美。
徐阳随后又购买了99瓶灵粹液,凑够了100瓶。
一千万灵石和一万贡献点,就这样花了出去。
徐阳倒不心疼灵石,就是有些心疼贡献点。
自从在大红袍青年口中得知了贡献点的获取难度后,徐阳就有意识的控制着贡献点的花销。
他要保证最后剩余的贡献点,足够兑换一颗雷鸣石。
徐阳原本打算参加元婴境界的天骄战,拿下第一,领走奖励的100块仙石。
用来兑换雷鸣石,彻底将他的本命法宝祭炼完成。
然而在和许娴交手过后,他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把对手想得太简单了。
就拿许娴来说。
如果不是徐阳的功法完善后,实力暴涨,恐怕还真不是许娴的对手。
单单只是一个排名第100的许娴,战力就如此强大。
那些排名比他更高的怪物们呢?
徐阳都无法想象的到他们有多恐怖。
帝庭本来就是天才云集的地方,元婴榜前百更是天才中的天才。
实力之强,超乎想象。
不过当下要做的事情,还是尽快把修为提升到元婴境界巅峰才是。
徐阳收起杂乱的心思,拿出一瓶灵粹液,开始提纯。
【消耗精神力提纯灵粹液,是否进行?】
【消耗精神力提纯灵粹液,是否进行?】
【消耗精神力提纯灵粹液,是否进行?】
【叮!提纯达到上限,无法继续提纯】
一瓶提纯到了上限的灵粹液,能帮助徐阳恢复100万左右的精神力。
以徐阳现在的精神力,只需要两瓶,就能全部恢复。
有了灵粹液在手,剩余的仙石也很快就被提纯完毕。
随即徐阳拿出放在储物戒指中的阵法材料,在洞府中间布置出了一个聚拢灵气的阵法。
他本来想在令牌中看看,有没有高级的聚灵阵法出售。
但是转念一想,购买一套聚灵阵法还不知道要消耗掉多少贡献点。
而且自己储物戒指中又有足够布置出聚灵阵法的材料,也就收起了念头。
用储物戒指里面的材料,布置出了聚灵阵法。
【消耗精神力提纯聚灵阵法,是否进行?】
【消耗精神力提纯聚灵阵法,是否进行?】
【叮!提纯达到上限,无法继续提纯】
徐阳在聚灵阵法的中枢上放置了一颗仙石,随后开启阵法。
方圆二十里内的所有天地灵气,全部朝着徐阳所在的洞府汇聚。
天地间仿佛出现了一个漏斗,海量的天地灵气涌入徐阳洞府。
并不是徐阳布置下的聚灵阵法有多高级,而是这颗大星的灵气太过浓郁了。
伴随着每一道呼吸,都有大量天地灵气涌入体内。
随着功法运转,这些灵气在转瞬间就被转化成灵力。
也就是徐阳经脉足够坚韧,这才抗得住。
换做其他修士在这里修练,恐怕坚持不了多久,身体就会被狂爆的灵气撑破。
“这小子平常修炼都是这个动静的吗?”
站在沙滩上钓鱼的大红袍青年,回头看了一眼小岛深处的异象,啧啧称奇。
周围的天地灵气如狂风吹拂,唯独大红袍青年站立的区域云淡风轻。
片刻后,大红袍青年眼前一亮,猛地提杆。
一条数米长的暗红色大鱼,就这样被大红袍青年从数公里外的海域中钓了上来。
看着脚本口吐冰霜的暗红色大鱼,大红袍青年轻笑一声,脚尖一点,就将这条大鱼踢回海里。
重新回到海中的暗红色大鱼一甩鱼尾,飞快的消失不见。
数个月后,小岛上空的异象还在持续。
不但没有消散的痕迹,甚至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就连大红袍青年,都开始担心徐阳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长时间的高强度冲刷下,就算是铁人都扛不住吧?
大红袍青年朝着徐阳的洞府走去,路上遇见了一颗椰子树。
他轻轻一蹦,摘下了一颗椰子。
找了一个靠近徐阳洞府的大树,蹲在树冠上,一边喝着椰子水,一边观察着徐阳洞府那边的情况。
越靠近徐阳的洞府,越能感觉到周围汇聚的天地灵力有多庞大。
天地灵气汇聚的最中心,甚至都开始出现固化灵力。
这种程度的天地灵气,已经不是徐阳能够吐纳修练的了。
而之所以会出现这个现象,原因也很简单。
就是徐阳无法吸收如此庞大的灵气,导致过多的天地灵气在此堆积,最终形成的结晶固体。
“这小子也没出事啊?他在干嘛?”
大红袍青年有些奇怪,在他的感知中。
徐阳的生命波动一切正常,并不像是修炼出了岔子,才导致过多的灵气在此堆积。
难道他并没有在修炼,而是在做别的?
大红袍青年摇了摇头,徐阳做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