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落青门的元婴修士正欲呵斥,询问徐阳为何会出现此地的时候,却被齐山门,黄梅门的修士齐齐拦住。
“他是桂阳师弟的徒弟,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魔修。”
“能出现在这里,说明得到了覆海门老祖的授意。桂阳师弟庆贺会上,不要徒增事端。”
两人的手掌同时搭在了落青门的元婴修士肩膀上。
显然,这两人知道的事情,远比落青门的人要多。
“你们?”
落青门修士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把疑问咽了回去。
“师尊这庆贺会很是气派啊,可惜徒儿送的东西有点拿不出手。”
“本来想讨要后天灵宝级别的丹炉给师尊的。”
“只是没有成功。”
徐阳直接无视在场众人,径直走到桂阳上人旁边,仅坐在桂阳上人下一个台阶上。
“这位道友面生的很,以前好似未曾见过?”
旁边有修士好奇插话道。
“侥幸突破元婴,还未来得及告知大家。”
“本来是想等到境界稳固的时候,再发请帖的。”
“没想到师尊先一步跨入元婴境界,也就先为师尊举办庆贺会。”
“所以道友见我面生,也是正常的。”
“而等到师尊的庆贺会结束后,我会另外找个时间,邀请你们到我的庆贺会上。”
徐阳笑呵呵回道。
“原来如此,师徒双元婴,倒也是一段佳话。”
“等道友举办庆贺会的时候,记得通知在下。”
说话那人抱拳贺喜道,徐阳同样抱拳回礼。
这段话看似是徐阳和他两人之间的谈话,殊不知周围的修士都竖起了耳朵,把谈话内容听了去。
“师徒都结婴成功,为何请帖上只有桂阳道友一人名字?”
“这里大有文章啊。”
“你知道?细细说来。”
......
庆贺会举办的很平静,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几家门派的元婴修士。
而徐阳到来产生的小插曲,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我还以为你会推脱掉此事的,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桂阳上人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
一旁的徐阳起身,拿起酒壶又为桂阳上人倒了一杯酒。
“师尊大贺,弟子却不来?”
“那不是故意让师尊伤心吗。”
徐阳举起酒杯,不擅长饮酒的他,只是小酌了一口。
“狗屁大贺,吵吵闹闹的惹人烦。”
“要不是有规矩,结婴成功必须要广为告知,我肯定不同意搞这么一出。”
桂阳上人脸色微红,气呼呼的说道。
门派为门中结婴成功的修士,举办庆贺会,广邀道友。
并不单纯的只是开个宴会那么简单。
而是在向其他门派宣布一件事情,他们门中多出一位元婴。
那么在每隔百年一次的资源分配上,能够占据更多的地盘和资源。
如果不是本门弟子结婴成功的元婴,是客卿,或是临时加入的野修。
那就都做不得数。
这就是举办庆贺会的另一个目地。
以免在百年一次的门派资源分配上,被人发难。
说不曾见过他们门派的这位元婴,不肯承认他的身份。
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而且还成功了。
导致那个门派,好不容易出了一位结婴修士。
结果并没有获得合理的资源分配。
结果就是,一个拥有二流实力的门派,只被分配了三流门派的资源。
“师尊,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微醺的徐阳一脸神秘的朝着桂阳上人身边靠了靠。
这一下子把桂阳上人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臭小子还有东西要给我?”
徐阳笑而不语,右手却搭载了桂阳上人的手上。
【消耗精神力提纯经脉,是否进行?】
【消耗精神力提纯经脉,是否进行?】
【消耗精神力提纯经脉,是否进行?】
【叮!精神力不足,无法继续提纯】
......
【消耗精神力提纯根骨,是否进行?】
【消耗精神力提纯根骨,是否进行?】
【消耗精神力提纯根骨,是否进行?】
【叮!精神力不足,无法继续提纯】
......
“臭小子你干什么?”
桂阳上人一阵迷糊,不知道徐阳对他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此时的徐阳口中嚼着水灵蝎虎虾,一边嘿嘿傻笑的抽回了手掌。
桂阳上人心中纳闷,举着自己的手看了又看。
始终没有发现徐阳所说的礼物到底是个什么。
徐阳也不说话,继续卖着关子。
桂阳上人一问,他就装作喝醉了一样,一问三不知。
把桂阳上人气笑了,又骂了一声臭小子。
“反正也闲得无聊,不如我把炼制四品丹药的经验,教导给你吧。”
桂阳上人神色正经了一些,也不管徐阳有没有在听,自顾自的把自己一生的丹道经验,都传授给了徐阳。
宴会持续了很久,不少想和桂阳上人敬酒的修士。
看到他俩师徒一直在坐而论道,也就没有去打扰二人。
经过最开始的数天吃喝后,有一部分修士告辞。
也有一部分修士留了下来,和三五个好友结伴闲聊。
还有一部分修士,开始坐而论道,发表自己对大道的领悟。
时间过去的很快,徐阳学习的也很快。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就把桂阳上人一辈子的炼丹经验,记了下来。
至于领悟到了多少,就不知道了。
在把一身所学尽数传授给徐阳后,桂阳上人如释负重般的松了口气。
随后他摆了摆手,找了个借口就溜走了。
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继续留下来只会让他浑身不自在。
所以还不如一走了之。
反正这场宴会又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在他走后,宴会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数个月,甚至数年都有可能。
等到桂阳上人和徐阳的论道结束后,很快就有几个修士站了起来,朝着徐阳走了过来。
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想要和徐阳攀谈。
只是徐阳也无心逗留,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就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