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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内,似乎泛着火药的味道。

姚贝迪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眼眸一直看着电梯的数字。

对于吵架,姚贝坤从来就没有被谁欺负过,嘴毒得吓人,每每让别人气得要死不活,自己还一副无辜到要命的表情。

“你突然出现在他们之间,你不是小三?莫非是小四,小五,或者小六……姐夫,你的能力很强嘛!不过不怪做弟弟的没有提醒你,小心人到了中年,就容易……你懂得。”姚贝坤说得阴阳怪气。

潇夜的脸色黑得发青,“姚贝坤!适可而止!”

“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吗?”姚贝坤才半点不受人威胁,讽刺的表情更加的明显。

潇夜气得拳头紧捏。

“我看这女人应该比我姐更会讨好你吧,床上功夫肯定也比我姐好。姐夫,同样都是男人,咱们都是下半身动物,你喜欢就喜欢呗,何必遮遮掩掩的,我看我姐也是那种躺在床上就跟尸体似的,了无生趣,男人不喜欢正常得很,我百分之百的完全理解你。所以趁早,早点和我姐把婚离了吧,然后好和你的小三,小四,小五神马的双宿双飞,干嘛这么耗着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还背着一个骂名,多不值得啊!”姚贝坤说得语重心长,还对雷蕾挤眉弄眼,“你说是不是,小三,小四,小五?”

“我……”雷蕾妖艳的红唇狠狠的咬在一起,突然就被姚贝坤这么一席话弄得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虽然字字句句听上去都是在好言相劝,劝潇夜早早离婚,但字字句句间都是在无比讽刺潇夜的婚内出轨,自己小三的身份,可就是明知道的话语,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

心里一股恶气堵在喉咙处,上不上下不下,气得身体发抖。

潇夜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狠狠的看着姚贝坤,眼眸扫向站在一边当透明人的姚贝迪身上。

姚贝迪似乎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轻抿着唇回头,四目相对。

她看到潇夜眼神中的阴鸷。

回神,轻咬着唇。

电梯突然打开,姚贝迪推着姚贝坤率先离开。

整个过程依然一个字都没有说。

雷蕾看着他们的背影,抱怨的跺脚,“那个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居然敢这么来说我们!胆子真大!”

潇夜不发一语,脸色一直不见好转。

……

姚贝坤在司机和姚贝迪的搀扶下坐进小车内。

刚刚在电梯里面说过的话就跟放过的屁一样,姚贝坤仿若忘记了一般,一回到车上就兴高采烈的说着其他事情了,这样没心没肺的个性,果然和霍小溪是一个派系的。

反而是姚贝迪,看着小车外的街道,有些惆怅。

刚刚她弟弟说得那么直白了。

离婚好像才是他们最终的选择,可到了现在,潇夜却只字不提,自己曾经提过一次,他也没有正面回应,有那么一刻,她仿若觉得,潇夜在回避这个问题。

他犯不着回避吧。

她从来不相信潇夜会对这段婚姻有任何的不舍,6年时间,他从未正眼看过自己一次,不管她怎么的努力,她从来没有让自己走进过他的心里,所以对于离婚,应该并不是一件很难决定的事情。

她咬着唇。

有些想不明白。

亦或者这都是男人的劣根性。

潇夜习惯了在外面灯红酒绿,身边的女人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多不胜数。她可以这么一直漠视着潇夜的种种一切,雷蕾会吗?

应该不会吧。

她转动着眼眸。为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觉得焦躁。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和潇夜,到底处于了这样一个濒临时期。

“你还在想潇夜?”耳边,突然响起姚贝坤的声音。

姚贝迪不着痕迹的收拾自己的情绪,漫不经心的说着,“没有。”

“别否认了,你丫的这神情就是一副思春的模样。话说姚贝迪,你都没有底线的吗?那个女人都逼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这么隐忍着,半点情绪都没有?!我要是你,不管打不打得过,绝对扑过去和那个女人干起来了,你居然还能够这么心平气和,我也真的是醉了!”姚贝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和潇夜的婚姻本来就和平常人不一样,你别多管闲事了。”

“什么平常人不一样?!什么多管闲事?!我给你讲姚贝迪,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你用了什么手段爬上潇夜的床,逼着他结婚,最后的结果就是,你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你就有权利对他在外面三三四四的事情做出你的抉择,你可以选择和潇夜离婚,你也可以选择以正宫的身份去打发那些无良小三,你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这么默默无闻,那样只会让男人更加的得寸进尺!”姚贝坤狠狠的说着,似乎是对姚贝迪的态度有些冒火了!

姚贝迪抿了抿唇,没有反驳。

“别看我比你晚几年从妈肚子里面钻出来,可在男女感情方面我比你懂得多多了!你听我的绝对没有错。不要再这么闷着不说话了,男人其实不喜欢这种,你可以给他表达你的情绪。或离婚,或好好的往下过。而且……你丫的床上功夫是不是真的很差?”姚贝坤很认真的问道。

“哐。”姚贝迪咬牙,一记暴栗。

姚贝坤痛的咬牙切齿,“姚贝迪,劳资现在很认真的在解决你的婚姻问题,你丫的不仅不感谢我,还打我,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

“有你这么质问姐姐的吗?!”姚贝迪狠狠的说着。

“我这是在关心你。不过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也知道你丫的肯定是那方面不行了!你说我们都是一个妈肚子里面生出来的,你怎么就比我差那么多,你除了功课好以外你还会做什么?!”姚贝坤一副完全没救的表情,又无奈的说着,“得了得了,回头我给你点好的片子,你自己捉摸着学学……可你丫的这么笨学的会吗?!但这种事情以的身份我又没办法亲身教你,要不我找几个妞给你做做示范……”

“姚贝坤,你再这么口无遮拦的,我真的生气了!”姚贝迪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红透了。

“你看你看,就说说而已就脸红成这个样子,在床上指不定你多害羞!男人不喜欢这种女人,男人比较喜欢热情一点的,谁愿意躺在床上,跟强奸尸体似的,你要学会主动,你要学会怎么讨好男人的身体。其实也不难的,男人也有敏感点,比如耳朵,比如脖子,比如……”姚贝坤停了停,“说多了你肯定又要打我了,反正自己找找吧,我看潇夜这么闷骚的男人,敏感点肯定不在关键部位。”

说着,姚贝坤还一脸若有所思,自顾自的又说道,“要不我找个小姐去先帮你试探试探,你也好下手?”

“哐!”又是一记暴栗。

姚贝坤猛地捂着自己的头,大叫姚贝迪,“你丫的再打我的头,我真的生气了!”

“你丫的再这么乱说,我才真是生气了!”姚贝迪整个脸都红透了,被自己弟弟说得这么直白这么不堪,她就是脸皮薄就是会不好意思。

“不说就不说了,看你以后自己悔死吧。”姚贝坤翻白眼。

姚贝迪咬着唇,小车内又陷入了沉默。

一路到达姚家别墅。

姚贝坤大摇大摆的坐着轮椅回家,跟个小皇帝似的,一副理所当然该被人照顾的表情。

姚贝迪帮着给姚贝坤的东西收拾妥当,又在别墅陪了笑笑一个下午,吃过晚饭后,才离开回家。

那个时候都已经晚上9点了。

照顾姚贝坤很累,和笑笑玩也累,她今天算是被这两个人折磨到精神透支了,她有些疲倦的打开房门,弯腰妥协时,看着一双男士的黑色皮鞋。

她眉头皱了皱眉。

潇夜在家?!或许是以前的鞋子吧。

她这么一直照顾着姚贝坤,也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大多时候都是在医院,或者姚家别墅。

她脱掉鞋子,把自己的和那双黑色皮鞋都放在了鞋柜里面,然后换上自己的家居鞋走进去。

大厅是没有灯光的,她也没有开,直接打开了二楼走廊上的壁灯,正准备上楼回房时,客厅中突然传来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你回来得果真是早。”

姚贝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猛的吓了一大跳,她忙的回头,看着沙发上似乎坐着一个人影,连忙打开了客厅的水晶灯,透亮的灯光下,潇夜住在沙发上,脸色铁青。

看着潇夜,姚贝迪更加惊讶了。

他不是应该在雷蕾那边吗?

他一个人回来了?还是说,家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你在看什么?!”潇夜眉头一紧。

姚贝迪收回视线,“我没想过你会在家里。”

“那你想过我会在哪里?”潇夜冷冷一笑。

姚贝迪咬了咬唇,终究没有说出来,她只是转移话题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出医院就回来了!”说起来,潇夜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吃过晚饭了吗?”姚贝迪随口问着,仿若也是为了避免尴尬才说说的。

这个时间点了,怎么都已经吃过了。

或者有人帮他在家里煮好了,或者有人帮他带了外卖。

“没吃。”潇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姚贝迪惊讶的看着他。

这都几点了?!9点了吧。

这个男人不像是可以能够这么饿肚子的人,相反的,他的饭量还很惊人,一日三餐绝对不能少。

“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做饭?!”潇夜狠狠的说着。

“可是我吃过了啊。”姚贝迪看着他。

“那你准备把我饿死?!”潇夜火冒三丈。

姚贝迪咬着唇。

她没这么想过。

她只是……

好吧,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或许就像姚贝坤说的那样,她除了成绩好以外,其他都很笨。

她咬着唇走向开放式厨房,翻着冰箱里面的东西,因为好几天没在家里吃饭了,几乎没什么食材,她抿了抿唇,抬头对着潇夜,“吃蛋炒饭行吗?家里没其他菜了。”

潇夜打开电视,脸色依然,口吻依旧,“随便。”

姚贝迪拿了几个鸡蛋出来,然后开始煮饭。

她等着饭熟的空档,站在开放式厨房里面看着潇夜。

刚刚这个男人为什么不看电视,这么坐在家里面,是故意为了吓唬她?!

潇夜似乎感觉到视线,转眸看了一眼姚贝迪。

姚贝迪猛地收回视线,忙乎着自己的东西。

半个小时,姚贝迪炒了一大盘蛋炒饭,拿了一个勺子,端着走到他面前,“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潇夜有一只手绑着石膏不方便,有一只手是可以正常使用的,但很多时候,潇夜都是让小弟喂他吃饭,因为灵活的那只手是左手,左手并不方便。

“你喂我。”潇夜说。

“哦。”

姚贝迪点头,用勺子舀了一勺,因为刚起锅,饭有些烫,她嘟着嘴轻轻地帮他吹了吹,感觉到不烫了,才递送到他的嘴边。

潇夜看着她的举动,看着她认真帮他吹饭时,低垂着的睫毛。

嘴角抿了抿唇,喉咙处似乎不自觉的咽了咽。

“啊……”姚贝迪就像是喂笑笑吃饭一般,把勺子送到潇夜嘴边后,自己示意让潇夜张嘴,很自然。

是错觉吗?

她仿若看到潇夜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润。

转瞬即逝。

潇夜咽下一口,吃得不快不慢,眼眸放在了无所事事的电视节目上,薄唇只需要张开,然后嚼饭,咽下,又张开。

一大盘蛋炒饭很快就已经下了他的肚,姚贝迪看着空空的盘子,“你还要吃吗?”

“不用了,给我倒杯水。”

“哦。”姚贝迪站起来,又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

潇夜一口气喝完,看了看时间,“扶我上楼睡觉了。”

“你这么不方便,要不就住楼下吧,我帮你把楼下的客房收拾出来,你坐着轮椅也比较方便。”姚贝迪建议。

“我不习惯睡其他床。”潇夜一字一句。

姚贝迪看着他。

“不习惯。”潇夜重复。

姚贝迪抿了抿唇,睡雷蕾的床就习惯了?!

她没说,站起来努力的把他从沙发上扶起来,又怕弄到他的伤口,只得更加小心翼翼,也更加的累。

潇夜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姚贝迪的身上,姚贝迪吃力的一步一步扶着他上楼,整个过程累的气喘吁吁,她咬着唇,胸口的位置上下起伏,在控制呼吸和节奏。

潇夜压着姚贝迪的肩膀,这个角度,很容易看到她不算低的白色体恤下,那淡紫色的文胸,此刻正因为气喘的原因,上下起伏……

他的视线不着痕迹的移开。

甚至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眼神会忍不住往姚贝迪的身体上看……

好不容易,姚贝迪终于把潇夜扶在了大床上。

自己坐在床边气喘吁吁的出着大气。

“你要不要擦拭身体?”姚贝迪休息了两秒钟,回头问他。

上次在医院擦拭后,已经又过了这么多天了,身体又应该不舒服透顶了吧。

潇夜点头。

“你等我会儿,我去帮你打热水。”姚贝迪说着,快速的跑到楼下去拿了一个小盆子,又走进了他的浴室,打开热水。

潇夜就这么一直沉默的看着姚贝迪忙忙碌碌的身影。

姚贝迪端着一大盆热水走过去,半跪着爬山潇夜的床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给他脱掉白色衬衣,两个人距离很近,姚贝迪低着头做得很认真,潇夜半躺在床上微垂着眼眸,看着她如此的模样……

喉咙处,不自觉得,上下。

姚贝迪脱掉潇夜的衣服,露出他古铜色的肌肤以及如刀削一般的胸部肌肉和腹部肌肉,她转身蹲在地上拧了半干的热毛巾,一点一点帮他擦拭着身体,手指无意划过的地方,似乎是有些发烫的。

姚贝迪有些吃惊,以为自己是错觉,直接用手心摸着他的胸肌,她只是想要确定他身体是不是发烫而已,并没有其他别的意思,却让半躺着那个男人,微捏紧了手指。

真的有点烫。

姚贝迪皱着眉头,手心又往其他地方摸了摸,忍不住抬头对着潇夜,有些紧张的说着,“你是不是在发烧?!医生说如果发烧就要回医院,有可能是伤口感染了,细菌引起的。”

潇夜紧抿着薄唇,半响,“我没发烧。”

“你身体很烫。”

“这是我正常的体温。”潇夜一字一句。

“是吗?”姚贝迪有些不相信一般的,摸了摸他身上的温度,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温度,“你真的很烫,我去那温度计帮你测一下。”

说着,转身就准备下楼拿医药箱。

“姚贝迪,你是没有常识吗?发烧没发烧,你摸我的额头就行了,你摸我胸做什么?!”潇夜怒吼。

姚贝迪咬唇。

发烧的时候,身体也会烫的好不好?!

她重新半跪着床上,摸了摸他的额头。

额头上似乎还有些细汗,摸上去冰凉冰凉的,果然没有发烧。

果然她很笨。

“继续擦啊,还有后背和下身。”潇夜说。

姚贝迪扶着潇夜坐正了身体,自己又拧了一个半干的热毛巾从后面给他擦拭后背,后背上的绷带取了些,看上去伤口好了很多。

“有没有哪里痒的?”姚贝迪询问。

“你毛巾的左边。”

“哦。”姚贝迪用手指指了指那个地方,“这里吗?”

“上面点点。”

“好。”姚贝迪用力抓了抓。

潇夜的后背都被她抓起了好多红色的指痕,他却半点都不痛一般似的。

整理好了后背,姚贝迪扶着潇夜半躺着长头,自己半跪着,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给潇夜扣上纽扣。

抱着盆着去浴室换了一盆热水,走出来。

她脸蛋有些红红的,“我帮你擦下面了。”

“嗯。”潇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仔细发现,也会有些不一样的神色。

姚贝迪脱掉他宽松的运动裤,这次他身上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四角裤中间已经……

姚贝迪手指有一刻的停顿。

“方便清洗而已。”似乎感觉到姚贝迪的惊讶,潇夜说得很自然。

姚贝迪咬着唇,扯着四角裤脱了下去,然后用毛巾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给他清洗着……

姚贝迪是屏住呼吸的,因为有些,说出来的异样,总觉得这样的亲密让她无所适从。

相对的,那个被清洗的男人此刻似乎也在控制着什么,两个人都安静到,没有一点点声音。

很快,姚贝迪清洗完毕,重新给他穿上四角裤,看着他还是这么样子,忍不住问道,“这样会不会一直不舒服?”

潇夜没说话。

姚贝迪也不多问。

或许真的只是身体反应,和心里无关。

想到这里,滚烫的脸颊那一刻仿若也恢复了自然的温度,她卷起潇夜的裤脚,开始给他擦拭大腿和脚的部位,好久,终于擦拭完毕,她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水,她把小盆子的水倒掉之后,走出来对着潇夜说着,“我回房间了,你早点休息。”

潇夜看着她,眼眸一紧,“你觉得以现在的状态,可以一个人休息?”

姚贝迪愣怔。

“我晚上想要上个厕所,你让我直接在床上解决?!”潇夜问。

姚贝迪看着他,问道,“我陪你睡吗?”

“要不然啦?!”潇夜反问,气势强烈。

姚贝迪的脸又有些红了。

“那我洗个澡就过来,一身都是汗。”

潇夜微点点头,没多说。

姚贝迪跑回自己的房间,整个脸又有些烫了,她抱着睡衣,坐在床上。

也不是没有和潇夜睡过,6年了,只有1次。

也有和潇夜结婚,6年了,只有3次。

也看过他的身体,6年了,也只有3次,1次上床,2次帮他擦拭身体。

她咬着唇。

他们之间是不是太过生疏了,生疏到太不正常?!

姚贝坤说,是因为她床上功夫太差,潇夜才会对她兴致缺缺。

她其实已经快记不得他们的第一次的。

那次,她就给他留下了这样的印象吗?!

她抱着睡衣走进浴室,洗澡,洗了很久,一身都红透了,才出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不算暴露,但也没有裹得太保守,反而有些若隐若现……

她推开潇夜的房门,房间留下了一盏昏黄的灯光,潇夜已经躺在一侧睡了。

姚贝迪蹑手蹑脚的躺在他的旁边,保持了一道若有若无的距离,她轻轻的拉扯着他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

睡着。

什么都不要想的睡着。

她其实也不喜欢谁别人的床别人的房间,但每每对着这个男人,她的所有原则,统统崩塌。

所以不知道多久,她就真的睡着了。

因为一天真的太累了。

她其实早就透支。

睡梦中,突然耳边听到潇夜的声音,“我要上厕所。”

姚贝迪猛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迷迷糊糊的转头,呆呆的看着潇夜有些隐忍的脸,好久才反应过来,她现在在潇夜的床上,连忙下下了地,扶着潇夜起床,走进浴室。

他把她送到马桶边就准备先出去时,潇夜又发话了,“在旁边扶着我。”

“……”旁边不是有墙壁吗?!

姚贝迪扶着他,眼眸却往其他地方看。

耳边听着“哗啦啦”的声音,她整个脸再次红透。

尿尿的时间有些长。

潇夜似乎也有些尴尬,转头看着姚贝迪分明有些带笑的嘴角,生硬的说着,“肾好,才会如此。”

“我又没说什么。”姚贝迪回头看着他。

然后眼眸自不自然的就看到他的……

她眼眸闪烁的转移着视线。

潇夜上完厕所,姚贝迪又扶着他上床,自己躺在他的另外一边,依然留了些生疏的距离。

不知道是不是熟睡了一阵子,两个人突然都有些睡不着。

安静的空降,有些压抑的味道。

姚贝迪一直看着那盏昏黄的灯光,突然的开口,“雷蕾很好吗?”

潇夜眉头紧了一下,没有说话。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和很会床上功夫的女人上床?”姚贝迪又问道。

潇夜眼眸动了一下。

“要是……”姚贝迪欲言又止,似乎也说不下去了,她嘴角淡淡一笑,“晚安。”

翻身,背对着他。

潇夜转头,看着她后背的曲线。

喉咙不自觉的咽了咽。

他现在的身体,连动一下,都成问题……

一夜,各怀心思,同床异梦。

……

翌日。

顾氏大厦。

乔汐莞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昨天楚以薰的新闻之后,上海的街头就一直没有平静过,今天,仿若也一直在上她的头条。

乔汐莞已经不想要再看到楚以薰的任何消息了。

这个女人的死对她而言就是一种解脱。

终究会落得的下场,她甚至觉得,就算是她不做手脚,齐凌枫也不会容忍得了多久,楚以薰晓得齐凌枫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当她真的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后,齐凌枫迟早会免除后患。

这个,无知的女人。

她冷冷一笑,转眸准备调整自己的情绪工作时,电话突然响起。

她看着来电,“叶媚。”

“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不能有什么可以做的?”

“没什么能做。”乔汐莞说,“现在媒体大多偏向于齐林枫,你想要从中做点手脚只会让自己得不尝失,我们的目的其实也达到了。至少有那么一段时间是让齐凌枫颜面扫地的,环宇的股市到现在都没有完全的恢复到顶峰。我们顾氏也洗脱了攻击齐凌枫的嫌疑,而且还让齐凌枫身边的得力助手死亡。在顾子寒看来,他赚到了。”

从顾子寒肤浅的认识而言,他是赚到了。

如果不是她之前知道内幕,她也会觉得他们是赚到了。

可实际却是,楚以薰的死,是齐凌枫早就在计划中的事情,只是这次事故迫使让他提前实施了而已,顺便给了他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让他不着痕迹的洗脱了自己的嫌疑,可谓是一箭双雕。

齐凌枫很会把握机会,做任何事情都是天衣无缝。

天衣无缝,乔汐莞眼眸突然一深,“对了,叶媚,这段时间我不是让你盯紧齐凌枫吗?有没有拍摄到楚以薰死的时候和齐凌枫的画面?”

“没有拍摄到。”叶媚有些遗憾,“我想齐凌枫这么谨慎的人,在这个时间点肯定不可能会和楚以薰有什么交集,就算是拍摄到了,也不会应该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没让人这么狠盯着,没想到,齐凌枫这个老奸巨猾的人,偏偏在这个空隙做了这些事情!”

乔汐莞抿了抿唇。

不只是叶媚,她也这么想过,

她一直觉得齐凌枫不会愚蠢到这个时候还会和楚以薰有任何交集,所以就算是之前叮嘱过叶媚看好齐凌枫,后来也没有特意强调过,最后一次和楚以薰见面她其实就应该想到齐凌枫或许有所行动……好吧,她其实也没有考虑到,齐凌枫行动这么快,楚以薰的死,让她有一刻真的始料不及。

她一直太低估了齐凌枫的冷血无情。

她一直觉得,不管是怎么没心没肺的人,应该不会做到这么残忍的地方,应该不会立刻就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他真的,低估了齐凌枫。

低估了他的冷血,低估了他对一切的反应速度。

齐凌枫不仅能够马上下定决定解决掉楚以薰,还在下一秒就在媒体面前准备了那么多的托词,让所有人都觉得,全世界都在辜负楚以薰,都在辜负他……

这么的聪明。

乔汐莞狠狠的咬着唇,对着叶媚说道,“算了,先暂时就这样吧,齐凌枫的事情以后再说。至少这次,顾子寒对你会刮目相看。叶媚,我们现在是站在统一的战线上,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报复,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谁出卖了谁,到时候大家都得不偿失。”

“你在担心我把你和齐凌枫接吻的照片拿给顾子寒?”叶媚不傻,瞬间明白乔汐莞的意思。

“是。”

“放心,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绝对不可能出卖你。所以乔汐莞,你手上的把柄我会不会给谁,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让自己一直处于有价值的地位上。”叶媚一字一句。

乔汐莞冷冷一笑。

她喜欢这个女人的直白,但却不苟同她的方式,她冷眸一紧,“叶媚,威胁我的人,从来都没什么好下场的。”

“是吗?”

“要不然,我们往后走着瞧。”

“我喜欢有挑战的人生。”叶媚毫不畏缩。

乔汐莞挂断电话。

想要抓住她的把柄威胁她做事情,叶媚你似乎太异想天开。

她转眸,这一刻突然也没什么心思把自己投身在工作之中,她站起来,伸懒腰,拿起旁边的电话说着,“milk,你进来一下。”

挂断。

milk已经敲响了她的房门。

“进来。”

“乔经理,您找我什么事儿?”milk恭敬的问她。

乔汐莞漫不经心的说着,“新实习生是不是已经开始到市场部来轮岗实习了?”

“是。”

“注意喻洛薇的表现。”

“一直都有留意,看上去挺乖的。”milk说着。

乔汐莞冷笑,“都说了那是看上去……”

“……”

“出去吧,没其他事了。”

“好。”milk离开。

乔汐莞转身走向窗户边,看着今天突然有些阴沉的天色。

楚以薰今天应该也离开了上海回到沈阳吧。

这个女人,终于彻底的消失在上海的街头。

……

沈阳,殡仪馆。

到处都是凄凄楚楚哭泣的声音。

楚以薰的父母更是哭得撕心裂肺。

齐凌枫一直陪在楚以薰的父母身边,从尸体的领取到火化再到运送至沈阳,一路陪伴着,两老口对他感激得很,口上一直都说,以薰有这么一个上司这么一个朋友真的是值得了。

齐凌枫只是笑着说,不管值不值的,难过的是以薰已经离开。

两老又是一阵伤心和哭泣。

刚到沈阳的第二天,雷蕾也从上海赶了过来。

不管如何,以前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突然这么离去,她其实也有些受不了,看着齐凌枫一直在楚以薰的父母身边陪伴着,看着齐凌枫一直不离不弃的对着楚以薰,心里自然也稍微有些安慰。

到了最后,至少这个男人表现出了他该有的责任。

尽管全世界所有人都不知道齐凌枫和楚以薰的关系,知道到最后一刻,楚以薰都没有被齐凌枫正大光明的带在身边,但有这份情,以薰应该也是满足的。

葬礼在三天后举行,楚以薰被埋葬在一块风水较好的公墓里,找了一个比较好的位置,从此以后,这个女人就这么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从此以后,这个女人就真的,与世长辞。

雷蕾有些伤心,哭得很难受。

齐凌枫走过去安慰她,在葬礼结束后,两个人一起到了沈阳的一间大酒店吃饭。

两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胃口,雷蕾的眼眶甚至还是肿的。

齐凌枫叫了些酒,“喝点吧,可能会好点。”

雷蕾点头。

两个人喝着酒。

雷蕾想到了很多和楚以薰在一起的瞬间,想到曾经小时候的事情,长大后互相诉说自己苦楚的一幕一幕,忍不住又嚎嚎大哭。

齐凌枫安慰着她,“别哭了,再哭也没用。”

“可是心里就是难受。”

“我也难受。”齐凌枫说。“想起前几天她还给我打电话,想起前几天我还安慰她,说过段时间就好了,过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在一起,被世人所祝福……”

“凌枫。”雷蕾擦了擦眼泪,“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依照以薰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自杀的,那段时间她是很苦闷,也给我打了很多电话诉苦,但字里行间完全没有要轻生的意思,她为什么就会去自杀,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她根本就没必要这么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凌枫眼眸中的阴鸷一闪而过,脸上却是满脸无奈,“我也不知道。那天她突然来找我,然后说了一堆奇怪的话,就突然从楼顶上跳了下去,我一直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吧,是因为我无法立即给她幸福,她受不了了,以这样惨烈的方式,让我难受……”

雷蕾似乎还是很诧异。

她和楚以薰这么多年的朋友,楚以薰怎么都不可能就这么自杀的,楚以薰的好胜心这么强,不可能选择这种方式,而且她一直都憧憬着和齐凌枫的没好日子,她怎么可能突然这么极端?!

齐凌枫似乎也感觉到了雷蕾的怀疑,眼眸紧了紧,表面上还是带着忧伤情绪,“我去上个洗手间。”

雷蕾点头。

齐凌枫走出包房,然后走向大厅吧台,重新点了一瓶红酒,让服务员打开酒瓶盖,自己拿着走向包房。

在进房门之前,他不着痕迹往红酒瓶里面放了些东西,然后看上去毫无异样的走进去。

雷蕾趴在桌子上,伤心之余,似乎还在绞尽脑汁的想事情。

齐凌枫坐在她的对面,很自然的把未喝完的那瓶红酒放在一边,用新开的那瓶给雷蕾空荡荡的高脚杯中到了一杯,然后用原来那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昨晚一切,才叫着趴在的雷蕾说道,“雷蕾,虽然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现在的我也确实找不到什么发泄的方式,如果你还是以薰的朋友,咱们今天就不醉不归!”

雷蕾缓缓的坐正身体,抬眸看着他,拿起那杯慢慢的红酒,二话不说的一饮而尽。

这杯,就当敬以薰的。

齐凌枫看着她的模样,嘴角邪恶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题外话------

呼啦啦呼啦啦呼啦啦啦啦啦!

那啥,齐凌枫又开始耍神马轨迹了?!

话说我们潇大爷,忍得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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