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什么心理准备,脑袋上面突然出现一张脸,我吓得差点喊出声。
那人伸出手直接给我嘴捂上,我本能反应就要抽灭灵钉。
“是我,是我,别害怕。”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那人胸前两个软软的东西直接压在我身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玫瑰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钻进了帐篷,我还真一点也不知道。
玫瑰姐说你一个大男人,这么胆小,你别叫啊,放开你了。
她把手刚拿开,我脸红着就要把玫瑰姐推开。
可玫瑰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突然伸手抓向我下面。
然后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哎呦,反应这么大,我说什么玩应老顶我大腿,咯咯咯,该不会是小处男吧?”
我一脸尴尬,赶紧把玫瑰姐的手拿开,谁成想她竟然骑到我身上,自己揉起了胸,而且还发出呻吟声。
然后说:“小弟弟,看你憋得这么难受,用不用姐姐帮帮你啊,很舒服的。”
说完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玫瑰姐本身非常性感,她这么一拨弄,我还真有些受不了。
不过,我还有分寸,赶紧抽出身子,坐起来说:“姐姐啊,你就别拿我开玩笑,出了什么事?怎么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儿来了?”
可玫瑰姐竟然把外套脱了,只穿一个薄衬衣。
斜躺在我身边,笑着说:“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
我都不知道说啥好,这个,那个的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把玫瑰姐逗得个咯咯直笑,最后还把手指头放在嘴里允吸着说:“好弟弟,你觉得姐姐怎么样?”
这我可没法回答,也不知道她指的哪方面。
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姐姐挺好,这次特意来这边帮忙。
可玫瑰姐笑了笑,竟然要把裤子脱了,我赶紧上前制止。
“姐姐啊,你就别折磨我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我要是能办到肯定帮您。”
可玫瑰姐一下就把我推到,整个人都趴到我身上说:“小弟弟,姐姐问你个事,胖子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要找什么东西,你要告诉我,姐姐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说完,她就开始舔我的脖子,一边舔还嗯嗯的叫着。
我赶紧推开她说,玫瑰姐,别这样,外面还有别人呢,白天也和你们说了,胖子真没提什么东西的事,不过却在一户人家放在炕上的棺材里好像在找什么。
然后就失踪了。
玫瑰姐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说,真的?
我点了点头。
后来她非得要在我帐篷里睡,还说自己害怕。
而且还要脱我裤子,说让我舒服舒服。
可我死活没让。
我俩又闲聊了几句,她就回去了。
刚才被她挑弄了半天,实在憋得有点难受,最后没办法,自己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弄舒服了才躺下睡觉。
这一觉睡得可真香,连日来的奔波和紧张感全都抛在脑后。
一想到旁边有十几个人就是感觉踏实。
不过那落水鬼和黄戏子的鬼魂不知道还能不能找上我。
三尸镇魄符没了,鬼牌也没带。
可谢震就在旁边的帐篷里,心里多少还有点底儿。
没多大一会,我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睁眼,发现还在昨天的位置。
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明明睡醒一觉就进了村子,这次怎么还在?
他们都问我是不是记错了方法,可这么大的事哪能忘了。
我在四周转了半天,又确认下方位,绝对没错,可进古庙子村的那晚除了碰见穿红旗袍的女人还有小女孩外,其他都没什么变化。
而且我以前问过张海威和猴子,他们也都是在峡谷底下睡一觉就进村子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女人和小女孩。
我也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后来我们一直没走,依旧在峡谷底下住着。
第三天的时候,祖师爷那边出了点状况,大部分人都回去了。
只剩下我、谢震、玫瑰姐,还有一个叫曹飞的人。
这个曹飞二十左右岁,长长的刘海,一直不怎么爱说话,不过玫瑰姐对她好像还挺尊重,有什么事都和他商量。
而且我发现这人心静如水,好像没有任何喜怒哀乐,有时候坐在地上一发呆就是一天。
总感觉在想什么事,跟他说话半天才有点反应。
好几次我都问谢震,你看这人是不是傻逼啊。
坐地上半天也没看见尿尿。
真是个怪人。
我们四个一直等到第七天,能吃能喝的东西全都没了。
后来上山抓野兔化雪水充饥。
最后一商量,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回卧龙沟从长计议。
在山上呆的这几天里,我一直都没带鬼牌,奇怪的是从古庙子村出来那天起黄戏子的鬼魂和那个落水鬼就没找过我。
我一直庆幸终于摆脱那两个鬼了,可一想到小乞丐还下落不明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现在除了古庙子村,一点别的线索都没有。
我们收拾下东西,直接就往卧龙沟走。
可一路上心里有些不安,二丫的事我当时和张海威交代过,如果王大爷问起,就说和小乞丐以及胖子一起失踪了。
先不要提古庙子村有间屋子和王大爷一模一样的事。
而且那个封在断桥里的小女孩我一直觉得肯定和二丫有关。
这次正好回去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们到卧龙沟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老先生在他们家摆了一桌酒席给我们接风洗尘。
这期间我试着问老先生,王大爷和王大娘最近身体可好?
可老先生一听这话竟然有些恐惧,他小声告诉我说,你们几个走后的第二天,老王和二丫娘就不见了。
村里人都以为他去外县串亲戚,就没当回事。
可一连好几天都没回来,门也没锁。
而且还有人看见半夜老王家竟然走进去一个穿着红旗袍的女人和小女孩。
偶尔还能能传出唱歌声。
正好龙虎山的道长们都在,好几次明明听见有歌声,但是进去后什么也没发现。
前两天张道长也进屋瞧了瞧,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最近那屋子里安静了许多,有好几天都没有声音了。
这段时间一直有两个道长住在老王家里,好像也没什么事。
我一听王大爷说完,后背就开始发凉。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在古庙子村和王大爷家很像的房子里找到小女孩照片。
而二丫却让我看到七十年前草帽男把小女孩的尸体送到了另一户人家门口。
这么说小女孩在古庙子村两户人家出现过。
他们和王大爷家有什么关系?
我又问老先生知不知道断桥的一些事。
老先生直摇头,他告诉我,说来也奇怪,那座桥谁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修的了,就好像那段记忆都被抹去了一样。
所以断桥才神秘,没人敢多提起。
张海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看我们都不吱声,他突然插了一句说:“老先生,刚才我听您说王大爷失踪的时候都以为去外县串亲戚,难道他还有什么亲戚在外县。”
老先生说,因为老王虽然也姓王,但他以前根本就不是卧龙沟的人。
“恩?”
老先生一句话我们都楞了,忙让他说详细点。
他告诉我们,几十年前闹饥荒和瘟疫,老王他爹逃荒来到卧龙沟,那时候刚出了聂人凤的事,而且赶上改革开放,所以老王他爹就在卧龙沟住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看来王大爷家和古庙子村的关系还得从他爹的那一辈开始算起。
胖子和小乞丐就是在古庙子村那间屋子失踪的,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