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的衣服越吻越少,从客厅一直吻到了卧室,再从卧室吻到了床上,最后就只剩下赤条条的两个男女,然后在被子的包裹下做着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
至于什么是活塞运动,不懂的人可以去百度。
等一切都风平lang静,林思慵懒的将身子靠在赵铁柱的胸口上,说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能给我那么刺激的感觉呢?”
“我是高手。”赵铁柱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天赋异禀知道吧?”
“唉,也许真的如你所说的,你确实是高手吧。”林思的手指头在赵铁柱的胸口上画着圈,说道,“对了,明天我要去央视报道去,你陪我么?”
“明天什么时候?”赵铁柱问道。
“明天八点。”林思说道,“听说是过年了,很多大牌主持都要放假,刚好我们这些新人可以上岗,然后看一下反响。”
“我还不知道你被安排到了哪个频道呢!”赵铁柱问道,当初他只是让人安排林思进央视,但是却没有说具体安排哪个频道,而且因为事情多,所以赵铁柱也没有想着去问。
“是央视二套的一个新闻播报类节目。”林思说道,“时间在早上的十一点半,我的新闻播报完了之后就是十二点的财经连线了。”
“哦!”赵铁柱点了点头,说道,“看来那边还是挺看重你的嘛,让你在那么重要的一个节目前播新闻。”
林思甜蜜的笑了笑,说道,“这不都是你的功劳么?”
“嗯,知道是我的功劳就好。”赵铁柱笑了笑说道,“你的终点肯定不是在这里,如果可以,我争取把你安排到黄金时间段!”
“黄金时间段?”林思眼睛一亮,说道,“是指新闻x播么?”
“不可能的!”赵铁柱摇头道,“新闻x播的主持人,对外表要求十分严格,你,太漂亮了!”
“这…这算是什么原因哦!”林思不满的说道,“太漂亮就不能当新闻x播的主持人了?”
“因为太漂亮,所以主持起这么一档严肃的节目,就显得没有力度,知道么?你看这么多年的新闻x播,主持人哪个不是国字脸的?你这可是瓜子脸,不可以的!”赵铁柱解释道。
林思无奈的说道,“唉,主持新闻x播是一个主持人最大的荣誉呢!”
“哈哈,那你就把你的脸整成国字脸啊,我肯定把你弄进去!”赵铁柱笑道。
“我才不要呢,国字脸,不好看!”林思撇了撇嘴,然后突然说道,“对了,你能不能把我弄进春晚呢?”
“春晚?那看你明年的表现了!”赵铁柱说道,“如果你表现的好,观众对你的认同度高,那你明年的春晚要上的话,也不难!”
“今年的就不可以么?”林思撅着嘴问道。
“你脑残么?”赵铁柱撇了林思一眼,问道。
“你!你这是第几次骂我脑残了!”林思不满的坐直了身子,被子顺着后背往下滑了下去,那白的跟牛奶似的的皮肤出现在了赵铁柱的眼前,而那挺拔的shuangfeng也是直面赵铁柱,骄傲的抬着头。
“本来就是脑残。”赵铁柱不屑的说道,“你当你是谁啊?国家元首的女儿?刚上央视就想主持春晚?别人谁认识你啊?到时候往台上一站,全国十来亿的观众没几个叫得出你名字的,第二天春晚就得被人给骂死了!”
“本来就被骂的半死不活的,也不在乎死不死的嘛。”林思不满的嘟着嘴说道。
“你脑残。”赵铁柱这次连么都去了。直接用的肯定句。
“你!!”林思瞪大双眼看着赵铁柱,说道,“我不理你了!”
“脑残,不用解释!”赵铁柱给自己点了根烟,双手枕在脑袋的后头,说道,“既然明早我要陪你去,那晚上我就住在这儿了,我要睡了,明天你记得叫我起床啊!”
“喂,你真没情.趣诶!”林思委屈的说道,“人家这大晚上的来京城找你,你把人家上完了就要睡觉,怎么可以这样哦!”
“那你打算干嘛?”赵铁柱问道。
“你跟我讲讲你最近在京城都做了什么吧?我对你们公子哥的生活,还是十分好奇的!”林思期待的看着赵铁柱。
“每天吹牛享受打.炮。”赵铁柱随口说道,“没什么好说的,你睡不睡?”
“我…我不睡!我要听听你都做了什么大事!”林思认真的说道。
“既然你不睡那咱们就再弄一次!”赵铁柱直接翻身将林思压在了身下,然后蛟龙出海,直接来到那曲径通幽之处。
林思惊呼一声,只是那惊呼声却是很快就被如潮的快.感给淹没了。
一夜春光到天明。
第二天林思还是准时叫醒了赵铁柱,两人在吃了早饭之后,一起打了的士就往央视的大裤衩大楼而去。
很快的,大裤衩就到了。
看着这传说之中的大裤衩,赵铁柱笑着在林思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说道,“这大裤衩站在下方看着还真觉得挺气势恢宏的啊!”
“那是当然,这可是央视啊!”林思略带一点骄傲的说道,因为接下去,她就将在这里头主持节目,然后被全国,乃至全世界的观众所认识。
央视的影响力,不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台能够比拟的。
大裤衩的外头时不时的有一些豪车停下,然后电视上经常能看到的一些著名主持人从豪车上走下来,脸上还架着墨镜,神色自然的走进大裤衩的正门。
赵铁柱没来过这大裤衩,所以对周围的东西都挺好奇的,跟着林思一起走进大裤衩,然后在经过简单的身份严正之后,两人就一起上了楼。
“等一下我得见编导,到时候铁柱你可得给我撑撑腰啊,我是新人,新人经常都是要挨欺负的!”林思认真的说道。
“没事儿拉,你是我让人把你拿上来的,哪个编导会那么傻x去刁难欺负你?”赵铁柱自信的笑道,“我托的人,那可不是路人甲路人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