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的娘亲，她是一个很伟大的女人。我的心里对他就只有钦佩。”
顾上风华很认真的看着池灵月。
池灵月也笑笑，她的笑容很甜，“我也一直觉得我的年轻是一个很伟大的女人。他为了我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嗯……”池灵月犹豫了一下，然后看着古上风华，“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池灵月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您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和我还有娘亲一起生活？”
池灵月知道自己也许根本不该问这个问题的，可是她控制不住心里的那份疑惑。
大人的事情也许她不该过问，可是他们是她的父亲和娘亲，她真的很希望他们可以像别人的父母一样可以生活在一起。
古上风华有些为难，他知道这个问题，迟早都是要面对的，可是在这之前他真的没有好好的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您不想回答的话，就当我没有问过吧。”池灵月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她不想为难古上风华，事已至此，为难没用。
古上风华笑笑，“灵月，你现在还小。大人之间的很多事情你可能都不懂，我和你的娘亲从来没有在一起生活过，所以我们现在即便是想要在一起生活，恐怕也无法适应彼此。”
“哦。”池灵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没在追问什么。
所以，就是不能在一起。池灵月只能这么想，但是她没当着古上风华的面说出来。
古上风华离开之后，池灵月回到小屋的时候，池香雪正坐在院子里面发呆。
“娘亲，我回来了。”池灵月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欢快一点，不想让池香雪为她担心。
看着池灵月走进院子，池香雪收起思绪，看着她轻柔地笑笑。
“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池灵月轻轻地摇了摇头，“娘亲，你怎么不问问我和她都说了什么？”
池灵月以为池香雪至少会问些什么，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叉开了话题。
池香雪轻轻的叹口气，“灵月，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娘亲刚刚想了很多，也许一开始在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应该让你们相认的。”
说完，池香雪轻轻地叹了口气，内心矛盾而挣扎。
池灵月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娘亲这样难受的样子，赶紧上前去抱抱她，“娘亲，你不要想这么多啦。灵月这十几年来都是娘亲照顾长大的，其实在灵月的心里，父亲只是一个高大的形象，我确实在很多个夜里，在梦中，都想象着他是什么样子。可这对我来说早就已经成为了一个梦。今天见到他，我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但是有一点，我想告诉娘亲，有这样的父亲，我很骄傲。虽然他曾经放弃过我们，但是一切都过去了，现在苦尽甘来，我觉得已经不用在乎那么多了。所以娘亲你也不要再多想了。灵月真的不想看见年轻每天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们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