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阎埠贵是有兴趣的,就算不能让王卫东帮忙对付傻柱,能和王卫东拉近点关系,对他也是有好处的。
别的不说,至少在大院的地位会稳固很多,易中海想夺回一大爷的位置就会更加困难。
“大茂,你有什么想法啊?”
说到这,许大茂有些丧气:“别提了,不瞒您说,我之前还给他送过礼,可关系一直不远不近的。”
“是啊,表面上他对我挺客气,说话也挺尊重的样子,可关系同样不远不近。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他不是要结婚了吗?咱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等他媳妇过门了,你也可以让你媳妇和他媳妇搞好关系。”
许大茂觉得这倒是个办法,就是自家那娘们有点不听自己的。
两人就着细节又讨论了起来,吃饭时如许大茂所说果然很热闹。
有许大茂带来的酒,阎埠贵兑了又兑的那瓶酒就没拿出来。
王卫东是不知道阎埠贵和许大茂拿傻柱没办法,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不过就阎埠贵出的那主意,王卫东要是知道了,估计得衷心夸了两句。
要是娄晓娥和柳芊走得近,那之后劝娄晓娥跑路还好办了不少。
全院大会回去后,他就像讲故事般说给奶奶听。
老太太听了后摇头说:“你们口中的傻柱不是真的傻,恐怕他是真看上了那个秦淮茹,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罢了,唉~都说傻人有傻福,他这也没看到什么福气呀?
好像大院的人都不怎么待见他,除了工作不错是个厨子,其他的都看不出福气在哪?”
王卫东还真有些佩服自家奶奶,傻柱不是没有福气,只是福还未到而已。
也不能说未到,轧钢厂大厨这份工作就是他福气的起源,因为这傻柱会在今年秋天见到段老,并得到段老的赏识。
可惜傻柱不会谋划,不然生活真可以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也正是他不会谋划,段老反而更赏识他,一饮一啄。
不过他觉得因为自己的到来,多少已经给大院这几人带来了变故,轧钢厂也有了一些小的变化,傻柱还能不能见到段老还犹未可知。
“奶,也不是所有傻人都有傻福的,更何况傻柱也不傻,斗嘴也不见得比谁差,甚至还比多数人都厉害,耍浑更是一把好手,他要不是在某些方面上犯傻,那和大多数人比起来也不差。”
老太太笑了笑不再继续讨论傻柱,而是说起了全院大会。
“乖孙,照你这么说,这个全院大会还不如村里的大会呢,村里要是有人敢这样,你福伯早就抽上去了。
谁要是敢还手,不用别人,那家自己人就饶不了他,不像这大院,完全就是个形式,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是,不管哪个村都差不多,村长或者村支书那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人,说话好使。
不好使的时候该骂就骂,该揍就揍,小辈没人敢还手,那要是敢干村长,还不得被人打死。
城里其他院也没像他们这个院这样,动不动开什么全院大会,三位大爷整个跟啥大领导似的。
所以全院大会就是易中海他们几个,为了体现自己的优越感才整出来的。
看似能用道德和名声来约束大院的人,其实也就欺负普通的老实人,但凡大院里真有个啥都不顾的混子,易中海他们保证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见了还得绕道走。
“奶,您说的是。”
老太太忽然笑了起来:“不说这个,咱过咱的,明天你去芊丫头家看看,顺便告诉芊丫头,说奶奶想她了。”
王卫东一一应下,他本就有这打算,明天去徐家,然后再去其他几家走动下。
夜幕降临,院里不愿回家的小孩还在玩着鞭炮,大人喊两遍不听就会演变成打骂。
各家饭桌成了战场,许大茂在阎家喝的五迷三道。
傻柱把自己关在屋内,何雨水过来才应付式的做了点吃的。
“哥,你今儿又打架了?我都听说了,和好几个人打呢。”
傻柱咬了口窝头不说话。
“哎,易大爷说你们拿了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你们都回来了,咱家怎么还吃窝头啊,那肉和面呢,都给秦姐啦?”
傻柱往椅背一靠:“扣了,在保卫科呢。雨水,哥问你个问题,你觉得秦姐怎么样?”
何雨水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听说了白天一些事。
“好啊,哥,你看秦姐人勤快顾家,对你又好。真的,哥你说你找一个不成,找一个又不成,就没考虑过秦姐?”
傻柱心说:以前没往这方面想,现在哥是不敢往这方面想。
何雨水见他好像有点心烦的琢磨着什么,便有些明白,看来自家傻哥真要和秦淮茹在过日子了,也好,早点在一起早点过苦日子去吧。
傻柱又怎么会想到,自己的亲妹妹早就看透了一切,还希望快点跳进火坑。
转眼就到了初二。
从这天开始,王卫东变的忙碌了起来。
早上去了徐家,中午在徐家吃过午饭待到两点才离开。
接着他又去了街道办王主任家,直到晚饭前才回家。
初三一早去了局里几位领导家,每家都只是拜了个年就走,午饭前去了派出所张所长家。
也是在这天,秦淮茹感冒好的差不多了,在他的授意下,傻柱和秦淮茹又被楚天霸带回了禁闭室。
只是,俩人刚被关进去,易中海就找到了李副厂长,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反正如他所想,李副厂长让人带话,说东西是他补助给秦淮茹的。
俩人上午进去,下午就回来了,还带着那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
大院看到了的都好奇,被保卫科带走还能发东西?
通过各种打听,李副厂长私下补助秦淮茹的事慢慢浮现出来。
一传十,十传百,开工这天,厂里不少人都听说了这事。
开工大扫除,工人议论的都是这事。
“听说了没,年前李副厂长给一个叫秦淮茹的女人发了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这么多东西,啧啧啧……”
这人话里话外无不透着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