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要关头,江琢却停了下来。
大福双颊晕红,不解的问向江琢:“怎么了?”
江琢微微喘息道:“包袱被劫,暂时没有避子丸了。”
看着身下心爱的女子,说完话他又忍不住亲了上去。
大福可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她以为没有了药,她就有了金钟罩。
待一吻完毕,立即嘚瑟起来,装模作样的叹息:“唉,我本以为我穿着骑马装,就能骑上\"马\"呢。”
江琢被大福这不知死活的话语给气笑了,当即说道:“行,成全你。”
“哎,不是...不是没有避子药了吗?我说着玩的......”大福的声音渐渐消失。
江琢狠狠的给大福上了一堂生动有趣的课,名叫《没有药,我们应该怎么办》。
中途大福还迷迷糊糊的问江琢:“你在哪本书上学的?借我看看。”
所以书中不止有颜如玉,还有如何制服颜如玉。
本是第二日要去马场,大福看着自己皱皱巴巴的骑马装,恶狠狠的指责江琢。
江琢甩锅:“谁让你招惹我。”
骑马遂改到了后日。
江家在淮阳城有自己的马场,吃过早饭,大福就火急火燎地催促江琢。
两人来到马场时,刚刚旭日东升,大福穿着她的骑马装,外面披着一件厚厚的斗篷。
马场的清晨,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香气,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大福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她望着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地,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草原上驰骋的场景。
马场管家命人牵来一高一矮两匹骏马,客气的向大福解释:“因夫人是第一次骑马,在下给选了一匹温顺的马儿,一会儿让下人先牵着马带您在马场上走几圈。”
大福看着眼前的小马,温顺是温顺,就是不够英猛帅气,当下有些嫌弃。
突然眼角看到有人牵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心中一跳,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却转瞬即逝,让人想抓也抓不住。
“我想骑那一匹。”大福指着那匹黑马,询问马场管家。
管家有些踌躇,这匹黑马刚刚买来不久烈性未泯,不过若只是牵着走几圈,应该也无妨。吩咐下人把黑马牵了过来。
大福凝视着眼前的黑马,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涌上心头。
初升的朝阳洒下金色的光斑,落在黑亮的马背上,仿佛为它披上了一件华丽的锦袍,那乌黑的毛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大福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黑马的马背。那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和安心。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马的鬃毛,感受着那丝绸般的质感,仿佛在与一个亲密的朋友交流。
黑马也似乎感受到了大福的喜爱,它轻轻地摇了摇尾巴,发出一声低鸣,仿佛在向她表示回应。
下人要去搬马凳被大福拒绝,她想象中的自己是不需要脚踩马凳上马的。
大福自信的抬起左腿,左脚掌踩入马蹬内。右手抓住后鞍桥右侧,左脚尖向下压,右脚蹬地,借助右脚掌的弹力和两臂的力量,轻轻向上跳起...跳起...跳起...
发现自己上不去后,大福要收回马镫上的左脚,奈何黑马高大,自己却太过娇小,跨出的左脚连收回都做不到了。
大福尴尬,正欲哭无泪时,身后有人抱住她,将她托身上马。
大福原本要感谢的话,在看到江琢眼中的笑意时,戛然而止。
江琢翻身上马,利落的身影好像再一次嘲讽大福。
大福气闷,对着牵马的下人道:“我们先走。”
下人牵着马,带着大福在草原上漫步。
江琢跟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别急,慢慢来,先熟悉一下在马上的感觉。这匹马对你来说太过高大,不用马凳上马确实有些困难。不过,等你慢慢学会之后就……”
江琢的话和刚刚自己上马的情形都在刺激着大福的自尊心,她脑子一抽,从仆人手中夺过缰绳,双腿夹紧马腹,口中轻喝:“驾”。
马儿似乎也受够了刚刚的缓行,想要驰骋一番,在听到大福的指令后,如离弦的箭飞奔而出。
身后立刻传来江琢焦急的喊声:“大福,别怕,拉紧缰绳...”
大福紧紧握住缰绳,感受着马儿的力量和节奏。马儿越跑越快,带着大福很快甩开江琢他们。
奔跑了一阵子,大福想要勒停它,然而,马儿似乎并不愿意听从她的指挥,它不停地摇头晃脑,像在挑战大福的控制能力。
大福毫不畏惧,更加用力的拉住缰绳,紧紧地夹住马腹,用双腿传递出坚定的力量,与马儿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峙。
马儿发出了嘶鸣,它的前蹄高高扬起,似乎要将大福从马背上摔下来。但大福紧紧地抱住马的脖子,丝毫不为所动。
在这一瞬间,大福和马儿之间的较量达到了高潮,他们的心跳和呼吸仿佛融为一体,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决心和意志。
江琢看到这一瞬间,心脏骤停目眦俱裂。
最终,马儿屈服了。
它感受到了大福的坚定和勇气,它停止了挣扎,开始听从大福的指挥。
大福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江琢驾马来到她的身边,铁青着脸,怒气未消,立刻下马要来抓大福。
大福加紧马腹,又跑了出去,江琢咬牙上马跟上。
他追她逃,两人一前一后在马场驰骋。
江琢发现大福会骑马后,怒气和担心渐渐消散,和她一起并肩而行。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两人慢慢降下了速度,沿着马场的边缘缓缓前行。
大福享受着风从耳边吹过的感觉,这种自由和快乐让她忘记了一切烦恼。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飞快,大福和江琢已经在马场中度过了一个上午。
江琢温声道:“回去吧,要不然明日你就得嚷嚷着腿疼。”
大福听了,加紧马腹,口中自然吐出:“雪球,走了。”
话音一出,她自己怔愣,不明白为何喊这匹黑马为“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