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如何任性我都可以不管你,养面首也好,偷生孽种也罢,当初也算是我对不住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今天做出这种事!”
肖遥一脸震怒,直接掐断了奸夫的喉咙。
“你也知道是对不住我?”
赵玉婷冲着肖遥发狂怒吼:“肖遥,是你对不起我!”
肖遥沉默半晌,缓缓开口:“当初成婚非我所愿,我给过你机会的,我让你休夫,你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
赵玉婷擦掉嘴角流出来的血迹,妩媚一笑:“表哥,我从小就爱你,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嫁你为妻,明明你都答应娶我了,为何却不碰我,甚至连家都不愿意回?”
肖遥很少回丞相府,基本上都住在别院里。
因为在那个别院里,他曾跟凤鸾翻云覆雨,彻夜缠绵。
那个别院是禁地,不经他的允许,谁也不允许踏入半步。
“表哥,我求求你,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赵玉婷的身体逐渐软倒,哭的很是凄惨:“你不就是喜欢人尽可夫的女人吗?我现在变成了你喜欢的样子,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贱人!”
肖遥脸色阴寒,一脚踩在赵玉婷的后背上,声音阴鸷:“我不许你侮辱她!”
说着,便一脚踢开赵玉婷,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
肖遥捏着赵玉婷的下颚,面容阴狠:“若是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蹦出半个不干净的字,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将你这张烂嘴给缝上!”
话落,便松开了他,连忙去擦拭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哈哈哈……你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我!”
“没错!”
赵玉婷一脸绝望:“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奶奶八十大寿与人苟且,我确实是做得不对,但我也是没办法啊,我要是不这样做,你会过来见我吗?”
“肖遥,我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根本就活不下去!”
“凤鸾已经娶夫纳侍,后院里一大堆的男人,你就不能忘掉她,跟我好好过日子吗?”
“不能!”
陆玖看得正精彩呢,突然被人给拉住了手。
她抬眸一看,却看到了傅澜清。
傅澜清一脸无奈,连忙拉着她离开了。
“你怎么来了?”
对于傅澜清打扰自己看好戏,陆玖心里还是很不爽的。
傅澜清一脸无奈:“云宁找不到你,便让我来寻你。”
他一脸宠溺的捏了捏陆玖的鼻子,轻笑道:“云宁都快急坏了,你倒是好,躲在这里听墙角!”
话落,傅澜清随手招了名丫鬟,让她告诉傅南屏,陆玖已经找到的事。
陆玖呵呵两声,转移话题:“原来,肖遥跟赵玉婷之间,情况这么复杂啊,孩子都不是肖遥的!”
傅澜清嗯了一声:“从始至终,肖遥只爱大表姐一人,只把那个姓赵的女人当妹妹。”
陆玖心里倒是舒坦了一些,对肖遥也有些改观。
“肖遥是被父母逼着娶赵玉婷的。”
“肖遥与我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明白近亲不可通婚,只把赵玉婷当妹妹,但是赵玉婷当年寻死觅活的,非要嫁给肖遥,而肖遥的父母比较传统,只想着亲上加亲。”
“当初他与我大表姐闹别扭,一怒之下答应迎娶赵玉婷,事后想反悔,但是他母亲根本就不让,甚至以死相逼。”
“最后,肖遥还是娶了赵玉婷,但是肖遥便事先言明,他一辈子都不会碰赵玉婷半个手指头,会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但是,赵玉婷却不在乎,只要能嫁给肖遥就成,别的可以都不在乎。”
傅澜清叹息一声:“人都是贪心的,得了肖夫人的名号,还想得到肖遥的身还有心。”
陆玖冷哼一声:“就比如某人。”
“是啊,我很贪心。”
傅澜清低头亲她:“我想与你长厮守,共白头。”
陆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你觉得,肖遥跟大表姐还有可能吗?”
傅澜清闻言,却是笑笑:“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因为肖遥去的及时,老太君八十大寿当日,丞相夫人背夫偷汉的事情才没有宣扬出去。
赵玉婷虽然可怜,但也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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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傅澜清有些忙碌,很少见到人影。
新政虽然是颁发下来了,但是执行起来特别困难。
“什么?”陆玖脸色不虞:“车轱辘在竭尽全力阻扰新政推行?”
傅翊的头低得很低:“没错。”
“将车轱辘的资料给我。”
没多久,傅翊便奉上傅辙的资料。
陆玖翻看了几眼,眉头微皱:“京城最大的赌坊是车轱辘的?”
“正是。”
天底下最不正经且来钱快的行业就两样,青楼和赌坊。
因为要搜集消息,全天下八成的青楼妓馆都是傅澜清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去过,一直由傅迩全权打理。
皮肉生意被傅澜清给包了,傅辙只能从赌坊着手。
虽然隐藏的极深,但还是被燕子楼给挖了出来。
陆玖冷着一张脸,冷哼一声:“车轱辘,你敢动我男人,我就得让你伤筋动骨!”
“太子妃的意思是,要对端王的赌坊下手?”
“没错!”
陆玖直接吩咐道:“你让人将吉祥赌坊对面的店面给买下来,最好大一些,我要跟吉祥赌坊打擂台!”
“是。”
陆玖想了想,又说道:“这件事先别告诉傅澜清,他每日执行新政就够烦的了,我不想让他担心。”
“属下遵命。”
陆玖乔装打扮去了吉祥赌坊,发现里面的人确实是挺多的,但是种类却很少,也就是摇骰子,推牌九,斗鸡斗狗斗蛐蛐,连个麻将都没有。
来自现代的陆玖,当然知道赌博的玩法有很多种。
陆玖心里大致有了个底,然后便设计了很多现代的赌具,让傅迩去做。
等傅翊将吉祥赌坊对面的店面盘下来以后,陆玖便开始画图纸装修。
不管是什么地方,从来都不缺因赌博倾家荡产的人。
陆玖开这个赌坊,一方面是为了打击傅辙的生意,另一方面就是潜移默化的减少这种情况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