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甚至是家破人亡。
她开这个赌坊不为挣钱,就只是一个玩乐的场所,也不需要多大的赌注。
陆玖相信,只要她这里的新奇玩法多,肯定能够将车轱辘的生意给抢过来。
半个月后,赌坊开张了,并不是用九福商号的名,而是随便挂了个名,由燕子楼的人帮忙看场子,顺便收集消息。
当然,挣的钱是陆玖的。
前三日是试玩,不收取任何费用,只是为了让这些赌徒熟悉游戏规则。
原本只是抱着随便看一看的态度,但是当他们进了赌坊以后才发现,真的超好玩,新鲜又刺激。
也不像别的赌坊那么乱,刚进赌坊便被摸走了钱袋,因为这间赌坊是兑换筹码的。
筹码可以用来换钱。
吉祥赌坊三日都没有什么生意,傅辙倒是不怎么在意。
因为对面不可能永远都免费试玩。
但是傅辙怎么都没有想到,三日免费试玩结束以后,对面的生意却是更加火爆了,而他的赌坊却是门可罗雀,基本上没有多少人。
傅辙终于坐不住了,直接踏入了对面的赌坊。
刚一进赌坊,傅辙只有一个感觉。
整齐,规范,虽然有些热闹,却不吵,更不像他的赌坊那般乌烟瘴气。
傅辙不过是在门口停留了三秒钟,便有美貌侍女迎上前来:“客人,请跟我来。”
赌坊怎么能缺少美女?
这些美女都是从青楼里调过来的,在这里,她们不需要陪睡,最多遇到一个占点小便宜的客人,工钱高待遇好,还是自由之身,签的是年契,跟以前的生活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跟随着美貌侍女来到兑换筹码的区域,听着美貌侍女甜美动人的嗓音,就算傅辙不喜欢女人,也能感觉到这里比他的赌坊好多了。
兑换了筹码,傅辙发现一楼划分为几个区域,分别是骰子,牌九,麻将,扑克牌,骨牌……等赌具,还有足足数十种玩法。
傅辙玩了一整天,发现自己兑换的筹码还剩下不少,有输有赢,但是跟最初兑换的筹码差不多。
第二天的时候,傅辙又来了,但是他发现很多人去了二楼。
他想去二楼,但是被人给拦了下来。
“公子,请出示您的贵宾卡。”
“贵宾卡?”傅辙皱了皱眉头:“那是什么东西?”
“公子,是这样的,二楼和三楼是给有身份的客人准备的,并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如果您想去,建议您办一张贵宾卡。”
“那个什么贵宾卡多少银子一张?”
“贵宾卡也是分等级的,每年都需要续年费,银卡每年千金,金卡每年万金,至于钻石卡,每年十万金。”
傅辙瞪大了眸子,满是不可置信:“你们这是抢钱吗?”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侍者很有礼貌:“二楼和三楼的客人非富即贵,若是攀附上了哪位贵人,从此一飞冲天也不是不可能的,您觉得,这个钱花的冤枉吗?”
傅辙:“……”本王倒是不知,还有谁值得本王去攀附的!
但是不得不说,这人说的有几分道理。
很多时候,能用钱解决的事情,真的不叫事。
很多人捧着金山银山,却连贵人的门槛都踏不进去。
而这个赌坊的贵宾卡,就是贵人的门槛。
不得不说,这个赌坊的老板会做生意。
傅辙没有带多少钱,只能让人去取钱。
办了一张银卡以后,傅辙发现自己只能到二楼,至于三楼只接待金卡以上的贵宾。
没有办法,傅辙在侍者的建议之下,还是将银卡升级成了金卡。
原本二楼已经够繁华了,但是没有想到,三楼却是人间仙境。
傅辙感觉自己输得不冤枉。
回去以后,傅辙便开始重新装修赌坊,很多都是照搬陆玖的赌坊。
但是,依旧门可罗雀。
原因很简单,山寨为什么一直被人贬低,还不是因为正品太强大了。
有了陆玖的珠玉在前,还有傅辙他什么事啊。
而且,陆玖每隔十天便会推行一种新奇的玩法,吊着众多赌徒的胃口,而傅辙总是慢一步才开始推行。
最重要的是,陆玖的赌坊不为赚钱,钱数也不玩那么大的,就算是最普通的平民也能玩上几手,乐上一乐。
傅辙照搬陆玖的创意,赌注又定的高,那些玩法又不像是摇骰子那样很快出结果,当玩乐的欲望超越赌钱的欲望以后,赌注多少已经不太重要了,最终只能成为陆玖的分店。
陆玖的生意太火爆了,很多人根本就抢不到位置,没有办法,只能去傅辙的赌坊玩几把。
但是傅辙的赌注定的很高,输钱以后被父母和婆娘好一顿打骂,最终还是进了陆玖的赌坊。
没有办法,傅辙的圈钱计划就此泡汤。
傅辙找人去查过对面赌坊的东家是谁,但是怎么都没有查出来。
然而,傅辙又不是傻子,很快便联想到陆玖的身上。
因为在做生意这件事上,没有人能比陆玖更有头脑。
一旦有什么新奇玩意儿,肯定是陆玖干的。
傅辙摔碎了自己最心爱的瓷器,一阵咬牙切齿:“好你个陆玖,本王倒是小看你了!”
一想起陆玖所创造的泼天财富,傅辙险些气死了:“傅赟,你为何总是这般好命!”
论出身,论容貌,论一切,他都比不过傅赟。
但是自从他听说傅赟娶了一个寒门二嫁女,还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扳回一城,但是没有想到,傅赟再次发现了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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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谢谢你!”傅澜清一脸幸福的躺在陆玖的腿上,轻笑着出声:“被娘子保护的感觉,真好。”
“傅辙敢欺负我的男人,我就让他没了生财之路!”
傅澜清一脸崇拜的望着陆玖:“妻主,你好霸气,人家超喜欢!”
陆玖很是受用:“洒洒水啦!”
傅澜清抱住陆玖已经显怀的小腹,眼底满是幸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车轱辘最近有没有找你的麻烦?”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