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话,彻底的把嬴虔给激怒了。
要不是这里是,嬴姓的宗祠,秦国的圣地。
嬴虔早就动手,将这些人杀了。
哪能容忍他们,到了现在?
嬴虔咧嘴一笑,接着大手一挥。
再接着,典韦带着火铳军,从四周冒着出来。
仅在眨眼间,便围住了几人。
几个老者见此一幕,同时互相对视的一眼。
随后嬴阜皱了皱眉,朝着嬴虔拱手一礼。
道:“敢问阁下何人,为何带人包围我等?”
“嬴姓驷车庶长,嬴虔!
嬴虔拔出秦公剑,望着嬴阜等几人。
“此乃先君嬴渠梁,赐我监国之权!”
闻言。
嬴阜等人惊了,几人脸上皆是露出慌张的神色。
“什么?”
“他就是驷车庶长嬴虔?”
“为何我们不知道?”
“还惹的驷车庶长,完蛋了不是?”
“想想也是,我们常年在外,不是栎阳就是在雍城!”
“什么时候见过驷车庶长本人?”
“就是啊,我们完犊子了!”
除了嬴阜脸上,有些淡定之外。
在嬴阜身后的几人,不由此慌张起来。
嬴阜回头看了一眼,便直摇头起来。
在嬴阜看来,这几人都是胆小如鼠之辈。
不甚为伍的那种。
无奈,这几人在栎阳还是在雍城,身份地位之高,非常人所能及。
所以,这次来咸阳,嬴阜就把这叫几人给叫来了。
先来宗祠祭拜一下,后再去章台宫去找嬴驷。
毕竟嬴驷称王,秦国改元元年。
乃是嬴姓,秦国都是一件大喜事。
然嬴驷称王已有一年之久,迟迟没有立后。
按道理来说,天子有后,王上有王后,诸侯有夫人。
如今嬴驷称王,是该考虑立王后了。
所以,身为关内侯的嬴阜,不得不来咸阳面见嬴驷。
但是,嬴阜怕嬴驷不听劝,这才拉来几人,为他挣腰。
毕竟。
嬴阜比嬴驷大一辈而已,虽然位列关内侯,又是嬴驷的族叔。
但是嬴驷乃是秦国的王,抛开宗亲不言,那他嬴阜就是没有身份的人而已。
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凭什么让一国之王听他的话?
所以嬴阜不得已,叫来比嬴驷,比他还要大两辈的宗亲长辈。
亲自来咸阳,只为嬴驷能够立王后。
这也是他们宗亲的,职责所在。
问题是,让嬴阜没想到的是,这几人还没见到嬴驷,就直接怕了不是。
不过眼前之人,确实不是他嬴阜所能惹了。
就连当初在雍城,他父亲嬴山将嬴虔拦在太庙之外。
结果这货,直接以驷车庶长的身份,把所有人都耍了一遍。
而且嬴阜来咸阳之时,也被他父嬴山叮嘱过。
惹谁也别惹到驷车庶长嬴虔,否则后果难料。
想到了这里,嬴阜直接跪下了。
根本不敢惹到嬴虔,根本不敢。
虽然嬴阜是关内侯,跟嬴虔这个驷车庶长,是相等了。
但是,嬴虔的修为有多高,实力有多强。
嬴阜也听嬴山说过。
所以,该软还是要软了。
嬴阜身后的几人,一见到嬴阜跪下来了。
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摇头不解的嬴阜这一举动。
嬴阜身为关内侯,不该拜嬴虔这位驷车庶长啊?
可为什么,嬴阜朝着嬴虔所在的方向,竟然跪下了。
由不得他们思考,从嬴阜跪下来了那一刻,他们接二连三的也跪下了。
毕竟台阶上的那位,可是驷车庶长嬴虔啊。
他们虽为嬴姓宗亲族老,但是嬴虔在这。
除了雍城太庙那几个,谁敢在嬴虔的面前,言老呢?
嬴阜一跪,他们也不好的站着,所以也跪了。
见嬴阜等人都跪了,嬴虔彻底的笑了。
“哈哈哈…!”
“你们一个个的上一秒,还在辱骂老夫。”
“下一秒竟然,一个个的跪下来干什么?”
“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请驷车庶长恕罪!”
听到嬴虔的话,除了嬴阜外,其他人都是求饶。
毕竟刚刚,就嬴阜一个没骂,最属他们骂的最凶。
在听到嬴虔的话后,他们便向嬴虔求饶了。
嬴虔不理会这几人,在他看来根本没必要。
他何等的身份,他们几人是何身份?
为什么,嬴虔要一直看着他们?”
在众人的目光中,嬴虔转头看向嬴阜。
“你父因何事退养,将关内侯之位传给你?”
“为何老夫不知道啊?”
听到嬴虔的话,嬴阜丝毫不敢迟疑。
道:“假死!因此事为了不让您担心,所以我父亲没有告诉您,这才导致酿成今晚的大祸!”
“哈哈哈!”
“嬴山呀嬴山,老夫凭什么担心你?”
嬴虔哈哈大笑过后,收回秦公剑。
道:“为何你们匆匆来到咸阳,不做禀报?”
嬴阜笑道:“我们来此就是为了秦国王后而来,为了嬴驷能够立王后,我们不得不来啊!”
“放屁!”
在听到嬴阜的话后,嬴虔爆了一句粗口。
“嬴驷立不立王后,关你们有何关系?”
“而且老夫不想听你废话,他们到底是谁?”
说完,嬴虔指向嬴阜身后了几人。
“一个是孟获之父,其余的都是太庙那几位供奉的子孙。”
“在辈分上,稍微比王上大过几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