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比嬴驷大过几岁,就自居为嬴驷的族叔。
哪有这么一个道理?
如果是嬴山等人来了,不说嬴驷会称他们为祖叔了。
就连他嬴虔,也要放下驷车庶长的身份。
理应称他们为,族叔!
但是他们不来啊?
他们背后的人不来,却让嬴阜这几人来。
是怕见到自己,还是有意躲着自己?
想到了这,嬴虔突然有个主意。
叫做请虎入瓮。
呸!
赢山他们,算什么老虎?
嬴虔紧盯着嬴阜,他的注视之下,只见嬴虔大手一挥。
喝道:“除了前面之人,其他人全部拿下,连夜押回岐山,交给刘瑾处理。”
“告诉他,只要不死,随刑部怎么处置!”
闻言。
几人慌了,孟获之父孟文,吓得磕头求饶。
“驷车庶长饶过我吧,我等再也不敢了!”
随着孟文的话一落,其他人连连求饶。
“是啊,驷车庶长!”
“饶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驷车庶长,岐山君,求求您了!”
听到几人的求饶,嬴虔最终视为不听。
望着嬴阜,道:“见你也不知道当年之事,老夫也不为难你,等将他们押出宗祠,老夫再与你说道说道!”
话落。
典韦立即带人拿下,眨眼间捆了孟文几人。
随后在嬴虔的招呼之下,除了百名火铳军之外,典韦便带着人离开了。
典韦一走,嬴虔邪笑的望着嬴阜
“说说吧,你父亲嬴山,到底是什么回事?”
“为何假死?”
嬴阜一听,思索片刻。
拱手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驷车庶长,不会不知道吧?”
嬴虔道:“这些本座都知道,从献公、孝公,再到如今的王上,已经是三朝了。”
“就是如此啊,驷车庶长!”
嬴阜直点头,接着道:“听我父亲说,献公崩后他本想退居幕后,却遭到孝公的婉拒。”
“所以我父连任两朝关内侯,本想新君嬴驷继位,就直接批了我父退居幕后之举。”
“十五年前,我父亲把关内侯之位交给我,便深居太庙不出。”
“直到嬴驷称王,我父亲突破至天位中期后。”
“十五年以来,首次出关,找上的晚辈。”
“让我去往栎阳,请孟文几位来咸阳,请王上立大秦王后!”
闻言,嬴虔稍微的点了点头。
笑道:“没想到十五年了,还有国运的洗礼下,嬴山这才从半步天位,突破至天位中期,这也才废材了吧?”
嬴虔的话一出,顿时让嬴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总不能,顺着嬴虔的话,骂自己的父亲吧?
要是一但骂了起来,不说传回去,嬴山怎么看他。
可能就连嬴虔,都得踢他一两脚吧?
想到了这,嬴阜无奈赔脸应对。
“哈哈哈!”
嬴阜的笑脸,彻底的让嬴虔笑了。
笑声过后,嬴虔强忍着镇定,望着嬴阜。
“你即刻回去,告诉他们!”
“人是我抓了,要赎回孟文他们!”
“便让嬴山百里戈等人,来咸阳捞人!”
“否则几日过后,老夫不保证,孟文他们能否活着!”
听到嬴虔的话,嬴阜愣住了。
嬴阜眨了眨眼,一脸疑惑的望着嬴虔。
拱手道:“请问驷车庶长,这几句是认真了吗?”
“你当老夫和你开玩笑不成?”
嬴虔挑了挑眉,自然神的拔出的秦公剑。
见到秦公剑如此,锋利的尖锐,吓得嬴阜一激灵。
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他,再次朝着嬴虔,跪下了。
“哈哈哈!”嬴虔也被嬴阜,给气笑了,“你说你这么不到天相境,还好意思担任关内侯?”
“呃,这话怎么接?”
嬴阜心中打个纯,摇了摇头,赶紧转移话题才是真了。
“驷车庶长!在下就先回去,禀明我父亲之后,再来咸阳与您叙旧!”
只见嬴虔点了点头后,嬴阜这才松了一口气。
运转真气过后,嬴阜这才站起身。
就在嬴阜转身之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再次跪下了。
拱手道:“驷车庶长,晚辈有一事不明,请您直信相告!”
“说!”
嬴虔摆了摆手,饶有兴趣的望着嬴阜。
“孟文他们不是被您好的人,押回岐山了吗?”
“怎么让我父亲他们,来咸阳领人呢?”
嬴阜皱了皱眉,拱手道:“这样浪费时间,也不好吧?”
“滚!”
“让你办就是的,哪来这么多废话?”
嬴虔一声冷喝,吓得嬴阜直接遁走了。
嬴阜一走,嬴虔收回秦公剑,一个转身进入到了大殿之中。
………
章台宫,大秦军事重地。
沙盘堡垒之上的台阶,嬴驷张仪嬴疾三人,一案三席而坐。
“犀首拜将,领魏国军政大权!”
嬴驷感慨一声,把手中的竹简给张仪二人。
嬴疾一看,顿时皱了皱眉。
“惠子就这样舍得放权了?”
“当初,庄子入魏妨事。”
“惠施以为,庄子要占他的位置。”
“结果不念旧情,直接派人将庄子赶出大梁!”
“庄子被赶出大梁的那一刻,怒斥惠施,乃是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嬴疾的话落,张仪也跟着响应。
“庄子曾言,不为轩冕肆志,不为穷约趣赴。”
“惠子看走眼了!”
张仪摇头一笑后,望着嬴疾一眼。
“他以为天下的名士,都如同张仪这般追逐名利啊!”
“哈哈哈!”
张仪一笑,一旁的嬴疾也跟着笑了。
“哈哈哈!”
就在两人还在沉迷的笑声之中,嬴驷的声音,却响起了。
“庄子可是大才啊!”
“魏王不用,庄子若入秦,寡人还真不知道许他何职位好?”
嬴驷的话,却让嬴疾沉默了。
最终张仪思索片刻,摸了摸胡须。
道:“庄子不太适合仕途,他倒是挺适合人在旅途,不适合在官场!”
闻言。
嬴驷却笑了,意味深长的望着张仪。
“相国会说笑,是在担心自己的位置吧?”
“哈哈哈!”
……
笑声过后,张仪直摇头,道出的原委。
“臣与犀首相别之时,曾听他说起。”
“欲以合纵之策游走天下,也不和他这个横强之人玩到一块。”
“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他的第一步,便是奔走魏国与义渠以及韩国之间!”
一听张仪的话,嬴疾转头望着一旁的张仪。
狐疑道:“不应该是三晋吗,怎么和义渠扯上关系了?”
“臣的密报已经查到,义渠欲重来之时。”
“故而魏韩两国与义渠,结盟出兵伐我大秦。”
张仪说完,嬴驷也点了点头,认同张仪的话。
因为黑冰台早有消息,传给嬴驷了。
“分分合合,始终成不了大事!”
嬴驷自始至终,没把犀首的合纵之策,放在眼里。
张仪点了点头,也认同嬴驷的话。
“韩魏与义渠,实为探路!”
“真要盟好,犀首的下一步,就是齐楚!”
“或盟齐攻秦楚,或盟楚攻秦齐!”
说到这里,张仪站起身,转头望着台阶之下的沙盘堡垒。
道:“反正就是,不会和秦结盟!”
听到这话,嬴驷长叹了口气。
“公孙先生,如此恨秦?”
张仪正色道:“非其恨秦,韩魏两王不答应罢了,否则……!”
话还没说完,黑冰台首领破,不顾礼仪的走了进来。
“王上!”
嬴驷道:“何事慌慌张张了?”
破拱手道:“韩国武安侯韩朋,将公主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