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发出疑问,“剑圣骆冰来就在知遥洞外镇守,出来又如何,照样像当年那样将他打回去!”
那人却摇摇头,“沧海桑田,时过境迁,十年来知遥洞内外的情况无一人可以探知,骆冰来也从来没有下过绝镜峰,
谁知道这么多年了,是个什么样子呢,更甚者还有传闻说,骆冰来当年镇压雁飞雪后,身负重伤,已经死在了知遥洞外。”
“说什么疯言疯语!骆冰来乃绝世高手,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伤就殒命绝镜峰……”
他们探讨得愈发激烈,声音也渐渐变得嘈杂起来。
角落那桌,朝暮生面无表情地将此次目标人物的名牌扔掷到桌上。
因为他们的头子云游四海去了,也不管事,平常任务的派发和人员的调派都是朝暮生在做主。
桌面上金牌红字的名牌上赫然刻着雁飞雪三个大字。
寒山远低头啜着茶,沈零一下一下地擦拭着他的赤血剑,沉默不言,两人都没有发表自己的态度。
只有夕梦死懒洋洋的半躺在茶桌上,略觉无聊,便凑到朝暮生近前,肆意挑逗他,
“要说我们主子取名字也真够有意思的,你名寓生,我名意死,
不少江湖人还以为我们是搭档,或者是一对呢,要不然这次我同你一道,接了它。”
他光是说还不够,竟还大着胆子将爪子伸向了朝暮生,
只是还没碰到对方的衣袖,就听见哐地一声,朝暮生就已经持刀将夕梦死丝毫不留情面地抵在了茶桌上。
一阵晃动,茶盏倾倒,滚烫的茶水自翻倒的茶杯和茶壶中倾倒流出,浸过夕梦死的肌肤,烫红他的皮肉,然后再淌过整张桌子,滴落到地上。
若非一双强劲有力的手强行抓着剑刃往反方向推出,恐怕利刃早已割破了夕梦死的喉咙。
而被抵在桌案上的夕梦死却是像个疯子一样,咧开嘴角,越是疼痛,还愈发兴奋起来,
“有意思!真是太意思了!哈哈哈哈!”
朝暮生顺着那只强劲有力的手看去,发现阻止他的正是寒山远。
朝暮生显然却没有要放过夕梦死的意思。
就在这时,原本沉默不言的沈零擦拭好赤血剑后,毫不犹豫地拾起了茶桌上的名牌,“我来吧。”
三人都不约而同止住了手上的动作,齐刷刷看向他,似乎都有些意外。
因为沈零平常很少会主动拿名牌。
泷月有两个规矩,乱心者,必诛杀之,如果自己不动手,其他杀手会蜂拥而至,
用正常人无法想象的残忍手段折磨他最心爱之人。
不管怎么折磨都行,最后一口气必须给吊着,由主子亲自来结果。
曾经就有一名杀手,爱上过一个普通女子,主子故意让她怀上那名杀手的孩子,
在她临盆分娩之际,施加以剜骨酷刑,让那名杀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备受折磨,
孩子就算快要出来,也要硬生生给塞回去,缝好。
还叫来了几个壮汉,对正在生产的女子百般凌辱,过程尤为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