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直接入侵实验室,特别是有些高精尖实验室,不仅网络防护严密,有的甚至在断网环境工作中。
但断网也得用操作系统,也得用数据库,所以人工智能尽了最大努力,剩下交给时间,交给运气。
回到顶层家里,重新找到坎德拉,张景对女人叮嘱,“你一个人不要去南极。”
坎德拉点头表示知道,“我下午去种植园,陪儿子几天。”
张景微笑,送走坎德拉,接到医药官电话。
“陛下,”医药官声音嗑巴道,“有人想交换模糊展出的四分之一地图。”
猜测四分之一地图与哈布斯堡遗失军费用关,而所谓遗失军费早已经被自己拿走,张景安排道,“可以交换,不要钱,你自己处理。”
医药官应是。
结束通话,萧小天的电话踩着后脚跟打进来,“新型肺病在d区被发现病例,尽快生产疫苗。”
“需要多少支?”
“先来一万支。”
一边打电话,张景一边给梁婕洋发信息,通知她生产疫苗。
生产材料早早准备好,生产工厂在d区内部,梁婕洋通知下去,工厂两小时后开始生产,太阳下山之前生产出一万支。
流水线一开,最少一万支,如果开足马力,多条生产线,一天可以生产一百万支以上。
只生产一万支属于浪费,开机、关机、保洁生产线,挺费钱。
当天晚上十点,张景从香江飞到大兴机场,过安检后,从一个陌生人手里接过一只带冷藏功能的箱子。
转身在登机口找到顾佳佳和顾朵朵,晚上十二点继续起飞。
c939大飞机的上层头等舱里,顾朵朵温柔问,“张大哥,为什么去莫斯科?”
两天前只陪顾朵朵三小时,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所以带上两姐妹,回答女朋友道,“工作加旅游。”
打心底里喜欢男朋友,可可爱爱的顾朵朵情不自禁送上香吻,
顾佳佳翻白眼,她一直有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她是白菜,张景是猪,虽然也是两情相悦,但就是会有这种感觉。
至于妹妹,纯粹是恋爱脑,没啥主见,爱到死去活来。
张景把顾佳佳表情看在眼里,微微一笑,与萧云云一样,两人看着都高傲,却不相同。
萧云云是凭父亲身份,大家都捧她,所以高傲,一副大家都欠她五百万模样。
顾佳佳则有一种我是才女,男人配不上我的高傲。
事实上确实是,顾佳佳学历出众,而且不拼爹,不走外籍路线,纯粹靠高考进入名校。
学习好,体艺也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一名舞者。
而张景...就不提了,客观事实。
不过,对于张景来说,与顾佳佳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别的样快乐,类似...类似...征服女神的感觉,挺激刺。
这种激刺的感觉在顾朵朵身上体验不到,不是说朵朵不好,完全是两种感觉。
用一句老话形容,鸡有鸡的好,鸭有鸭的好,不能一概而论。
心里走神一秒,张景对顾佳佳打开双手,“抱抱。”
头等舱里没有其他乘客,顾佳佳欲拒还迎,最终让某人如愿。
天上飞九小时,当地时间凌晨四点到莫斯科,落地穿上外套。
出机场,没有人来接飞机,打车到市区,来到外观漂亮的罗蒂诺酒店门口。
登记过程中,脸皮薄的顾佳佳要两个对门房间,拿到房卡,跟随服务员进电梯。
电梯门需要从里面手动关上,哗啦一声,好像回到上个世纪。
对此,无论张景,还是两姐妹,早已见怪不怪。
电梯到六楼,走廊你可以说它风格复古,也可以说它老。
找到两个对门房间,付给服务员小费,张景刷开其中一个房间门,推门走进去。
视线扫一周,确定安全,放下背包,走到床上躺下。
天底下没有比坐飞机更累的事情,不仅累,还有几分像坐牢。
“张,”顾佳佳也在床上躺下,“你有没有做攻略,我们去什么地方玩?玩几天?”
“朵朵之前是孔子学院老师,”张景浑身无力,“去哪玩,玩什么,她决定。”
“先睡觉,”顾朵朵也在床上躺下,全身酸软,有气无力道,“中午我们到附近一家餐厅吃罐焖牛肉和罗宋汤,我之前和同事吃过,味道挺好。”
“需要注意的是,莫斯科有不少d区人做生意,多数是本分商人,有些却仗着有当地官员保护,胆子很大,行为很跋扈,杀害同胞的事情也干过,不要和他们起冲突。”
张景点头。
顾佳佳点头。
“也不用太担心,”顾朵朵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我当老师两年,只发生过...”
张景抬头看顾朵朵,发现她已经困熟。
将人塞到被子里,张景也累死,抱着顾朵朵一起困。
顾佳佳本想离开,去对面房间休息,可实在是太累,半夜坐的飞机,但坐飞机前面的一个白天加半夜没有睡觉。
打个哈欠,挨着妹妹,盖上被子困熟。
房间里很快只有平静的呼吸声音。
直到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爆炸声音,张景瞬间惊醒,第一反应是把两个女人护在身下。
顾朵朵和顾佳佳也被惊醒。
被子下面,顾朵朵语气不确定问,“张大哥,是爆炸吗?”
离开床上,来到窗前,外面阴天,张景把头伸出去,看到同排左手边约一百米处的一栋建筑正在冒黑烟、大火。
“应该是恐-怖-袭-击,”张景感到头大,“算了,我们早点回去。”
两姐妹齐齐点头。
拿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刚才共睡了六小时,时间来到中午十一点半,信息发给科迪斯娃,让她来取走疫苗样本。
科迪斯娃答应亲自过来。
张景把样本送到一楼大厅,没有等到科迪斯娃,反而等来一个名人。
在一群保镖护卫中,盟区马看到张景,主动伸出手,“很面熟,但我一下又想不起来你的名字。”
“杰克.张,”张景与盟区马握手,“手握平衡炸弹,就是我了。”
想起张景是mAt最后一任老板,盟区马好奇问,“mAt注销之后,你从事什么工作?”
“为大椰树银行工作。”
“所以你来莫斯科的目标和我一样?”
张景表情奇怪,不明白盟区马说什么。
察言观色,盟区马明悟过来,“大椰树银行有钱、有技术,背靠d区产业链,看不上苏国时期的废弃火箭外壳,是我想多了,再会。”
原来老马来莫斯科是为买火箭外壳,这也行?
目送盟区马和一群保镖进入电梯,张景心里轻轻一个激灵,不比普通人,盟区马现在是人红事非多,想杀他的人如过江之鲤,所以离他越远越好。
给顾佳佳电话打,让她带顾朵朵下楼,马上就走。
这不是张景瞎担心,比如盟区老男孩演讲遇刺,他本人幸运捡回一条命,但看他演讲的人群里面却死了两个无辜的人,何其倒霉!
然而,已有枪手在酒店门口下车,现在离开已经来不及。
两名身上藏枪男人走进酒店大厅,一眼久经沙场,刀口舔血的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