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二皇子?陶小乖想到来了二皇子的样子,个子高高大大,但是他有一个特点就是不自觉的头会偏向右边。再看看这个人虽然是背对着她的,但是仍能看得出来,他的头是偏向右的。
刚才他们好像起了争执,不知道所为何事。但是现在好像已经达成了共识。陶小乖想听的更清楚些,便靠的更近了些。
“谁?”钱千溢机警的抛出手中的酒杯砸向陶小乖。
陶小乖一个慌张就要跑。正赶上金绿买了糖葫芦过来。“客官,您的糖葫芦。”
陶小乖不知道该怎么跟金绿解释,只好道:“那边的人要杀我,你帮我躲一躲。”陶小乖说着拿出一个大元宝给了金绿。
金绿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忙不迭的道:“快,跟我走。”
陶小乖不知道烟花之地还有这样的藏身场所,陶小乖看着隐蔽的地方终于缓过神来,想那钱千溢再怎么精明也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钱千溢在周围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没有看到人,就把隔壁房间一脚踹开。房间里空无一人。钱千溢没有找到人只气的扯下一块窗帘。
持鑫远找不到钱千溢,正准备回去,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持鑫远稍定了定情绪道:“钱千溢,你大婚之夜跑来这烟花之地,你太不把我姐姐放在眼里了,你还不赶快回去。”
钱千溢望着持鑫远道:“怎么,小舅子,大舅子和二舅子呢?怎么没见他们?”钱千溢猜测着应该三兄弟都来了才对,现在只见到持鑫远,其他两位竟不见踪影,会不会就是刚才偷听了他和二皇子密谈的人呢。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们嫌你臊的慌。”持鑫远逼着钱千溢回去。
钱千溢本也没打算来青楼寻欢作乐,若不是二皇子约他密谈,他不会来这地方。早在一年前,钱千溢就赎走了这里的头牌楚楚姑娘,并把她安置在井儿胡同。
钱千溢出了百媚阁,直奔井儿胡同。
陶小乖躲在暗格里很久,她脑子里回想着二皇子和钱千溢的密谈。造反,他们要造反。陶小乖早知道二皇子拉拢三皇子之事,但是她绝没有想到二皇子竟然用这种手段夺得皇位。不行,这事她得尽快通知三皇子,要不然将是一场浩劫。
“长姐,长姐。”持鑫远焦急的喊着陶小乖。持家这几个兄弟姐妹中,也只有持鑫远愿意叫她一声长姐。
陶小乖蹑手蹑脚出来。
“长姐,你是怎么了?”持鑫远看着古怪的陶小乖问道。
“我·····对了,你找到钱家公子了吗?”陶小乖笑嘻嘻的问。
“长姐,他已经回去了,我们也回去。”
陶小乖一路上都心事重重。
钱千溢回到井儿胡同的第二日早上就买通了杀手,要他们杀了持鑫旺与持鑫发。
持鑫莹在新房内枯坐了一夜,终不见钱千溢的影子。
第三日,持府来报,持鑫旺和持鑫发命丧黄泉。持鑫莹听后,悲痛欲绝。大前晚她还吩咐金穗务必找到她的大哥和二哥要替她好好教训教训钱千溢,没想到过了两日后,就已经·····
持鑫莹心里难受极了,现在又不见钱千溢的影子。
持家一片缟素。持老爷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儿子,心里疼痛难忍,旧病复发,卧床不起。
陶小乖亲自去请了盛一鸣来为持老爷诊治,可是竟也没有多大起色。
持鑫莹带着金穗来到持家的时候,看到一片缟素的破败样子,又看到持老爷卧床不起,一时间泪如泉涌。
持鑫莹拽住陶小乖的胳膊道:“你报官了吗?这肯定是谋杀,是谋杀。我不信,不信大哥和二哥就这样暴毙。”
陶小乖被持鑫莹摇晃的有些晕,她使劲挣脱了持鑫莹,“报官了,仵作也已经查看过了,就是暴毙。”
持鑫莹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和她那晚要他们去找钱千溢有关。她好像想起来什么,飞快的跑回钱家。
“金穗,你去给我打听打听,钱千溢大婚那晚到底去了哪里?”
金穗也纳闷的很,那晚她明明听持鑫远说钱千溢回去了,为什么她到了钱家,却还是没见到他呢?金穗拿出来她藏了好久的元宝,带在了身上。
金穗出去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才回来了。她悄声对持鑫莹说了打探出来的结果。“爷还有一处宅子,在井儿胡同。”
持鑫莹听到井儿胡同的时候,心里有阵阵发慌。难道他在外面养了女人?
“金穗,去井儿胡同。”
井儿胡同是一个狭小的巷子,平常人烟稀少。宅门都是一进院子的小门小户。
“有人吗?”金穗敲门。
过了一会,一个美艳的女子开了门。“你是?”
“我是钱千溢的正妻。”持鑫莹拿出了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那名美艳的女子浅笑,上下打量了持鑫莹一番。“真看不出来,千溢挑女人的眼光竟差到了这种地步。”
“狐狸精,还敢奚落我家小姐。”金穗上前就要打楚楚。
“我手里可是有你想要知道的真相,若是你真的打了我,小心这真相你将永远不会知道。”楚楚扭动着杨柳腰,一步一步的向屋内走去。
持鑫莹一心想知道她两个哥哥的死是不是和钱千溢有关。便向金穗递了个眼色,和她一同走进了屋里。
楚楚早已经给持鑫莹倒上了茶。“我若告诉你真相,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持鑫莹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什么真相?你以为我就这么想知道你口中的真相?”
“关于你哥哥的,你想不想知道?”
持鑫莹面色一禀,金穗也一愣。
“但是我的条件是,你要向钱千溢讨一份休书,从此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持鑫莹木木的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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