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提前打电话约了元雨柔，正好元雨柔这几天没通告，特地在小区门口等着她。
下车后，方歌和元雨柔挥了挥手，结果刚转身想要和方正道谢的时候，发现他的车已经行驶远去了。
方歌看着那辆车不由得出神，她总觉得方正这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小歌，在发什么呆呢？”元雨柔走到她旁边，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方歌回过神，摇头笑了笑：“没事。雨柔，我没打扰你吧？”
“你和我还说这种话，太不把我当朋友了吧。”元雨柔熟络的挽着她的胳膊，一同往公寓走去，她好奇的追问，“这两天你和凉舟怎么了？好像心情都不好诶，我找你们感觉都不怎么愿意搭理我。”
方歌手指下意识的攥紧，刚平复的情绪又明显低落下来。
“雨柔，我和他似乎……没办法做朋友了。”方歌笑不出来，郁闷的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元雨柔惊讶的睁大眼睛，连忙问她怎么回事。
方歌简单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元雨柔听了后，竟然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安慰她。
“小歌，这事吧……还真不好说，凉舟一直都是喜欢你的，这一点我心里清楚，但不好说破。没想到他居然会做那种事。”
元雨柔心情也变得郁闷下来。
方歌不太想说话，静静的靠在她怀里。
元雨柔叹息一口气，帮她梳着头发：“凉舟大概太爱你了吧，可惜用错了方式。小歌，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但我觉得你做的对。与其相互利用折磨，不如断了，总比暧昧不清要强太多。你也别怨他，他一定不是真的想让你和小糖陷入危险。”
“我知道，我不怨他，只是失望罢了。更何况，我也没好哪去。”
“好啦，不想他了。我们去逛街吧，散散心。至于凉舟那里，等我有空了去看看他。”
元雨柔抱了抱她，给她安慰。
方歌勉强打起精神来，和她一同去商场。
她们两个人从一楼开始逛起，元雨柔正好要卖点衣服和化妆品，方歌耐心的陪着她。
在路过电视机那一层的时候，元雨柔去了一趟洗手间，方歌站在外面等着，正好看见电视上在播放新闻。
方歌无意间瞥了一眼，发现龙氏集团今天出面的人是龙鸿光和龙景澈。
她停下脚步，视线不由自主就停留在电视上。
尽管龙寒渊一直都很低调，鲜少会接受采访，即便出席一些重要场合的时候，也不准记者拍摄，大部分情况都是由龙景澈代替。
可是她没料到，本该退于幕后的龙鸿光竟然出现了。
方歌下意识的想到了龙寒渊。
他怎么没有出现？出差了吗？还是生病了？
说起来，她有好几天没有关于龙寒渊的任何消息。
“小歌，我好啦，走吧，去楼上看看，我打算买个包。”元雨柔擦拭着手上的水珠朝她走来。
方歌连忙收回视线，跟她一起离开。
元雨柔的经济收入还算不错，但也没到能买那么多奢侈品的地步。
方歌疑惑的问道：“雨柔，你这是发财了吗？一个包好几万，你以前可是会心疼好久。”
元雨柔对她神秘的笑笑，脸颊泛起了红晕：“没发财，交了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