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你做何把它放笼子里?”她有些不满,主要是这笼子她还打不开。
“他前些日子突然发狂,咬伤了一个人,没办法才放进笼子里的。”他给她解释道。
“那能打开吗?”看着里面小乖趴在笼子底部,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她有些于心不忍。
“当然。”司徒玉殇挥了挥袖子,笼子的结界开了。
小乖在顷刻间扑她怀里蹭了蹭。
看着她的笑容他松了口气!
只是与此同时,他目光不善地瞪着那在她怀里乱蹭的小东西。
要不是想逗她开心,他才不想让这家伙在她怀里乱蹭!
察觉到不友善的目光,小乖朝君心悦怀里躲了躲。
君心悦抬眸看了一眼司徒玉殇。
顿时,男人收回盯着小家伙的目光,朝她一笑。
这下,轮到穆心悦愣住了。
他的笑容果然……好看。
男人本就生得极好。
那笑容犹如冰封千年的寒冰突然融化,长出了许多粉嫩的花朵一般。
见她神色怔愣,仿佛被他美色所迷,轻轻笑道,
“夫人对为夫的样貌可还满意?”
“自然满意。”君心悦回过神来,弯了弯眸子,笑着说道。
“既如此,夫人可愿为我生个孩子?这样,以你我之貌,孩子定会更加青出于蓝,如何?”司徒玉殇诱哄道。
“……”这是何道理?
怎么说什么都能扯到生孩子去?
似乎自从二人同房那日,这人天天仿佛不知餍足一般,总是拉着她做些少儿不宜的。
还美其名曰,要造福人类。
她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精*上脑。
他怎得这般不知节制……
“在想什么?”
男人的俊脸在眼前放大,君心悦吓了一跳,往后一仰差点摔倒,幸而司徒玉殇及时拉住了她。
看着她红红的脸蛋,突然坏笑起来,
“夫人可是在想昨夜?”
“想你个头!”君心悦不屑地冲他翻了个白眼,
“明明你天天在想那些个东西,干什么说我?”
她此刻腰还酸着呢。
天天不知道从哪找的那些花招,可把她折腾的够呛。
“夫人不是也甚是喜欢吗?”男人挑眉,看着她脖子越来越红,心下好笑。
他家娘子真是太容易害羞了,他越来越爱她了怎么办?
后院,两人一犬,一派宁静温馨……
可是这温馨却并没有维持多少日子。
这日——
“王爷!不好了……”封牧那难得带上焦急的声音传来,司徒玉殇眉心不悦,
“何时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王爷,皇帝召见……”封牧有些犹豫地瞥了一眼君心悦,转眸看向自家主子。
“可知何事?”司徒玉殇拧眉,奏折几乎都逐步转移给了陛下。
他难得有几天清静日子,如今被人打扰还是有些不悦的,
“似乎与侯爷有关。”封牧小心翼翼道。
闻言,司徒玉殇转眸看向一旁闭眸晒太阳的女人,有些依依不舍。
“玉殇若是有事,便去处理,无需顾虑我。”君心悦睁开眼看向他。
“我去去就回。”司徒玉殇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额间轻轻印上一吻,转身与封牧离开。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君心悦按了按心口处。
她为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希望一切顺利。”喃喃地揉着小乖身上的毛。
——
御书房。
“司徒侯爷被困,与我何干?”司徒玉殇面无表情道。
“殇儿,我知你怨他,可他毕竟是你生父,无论如何,血缘关系无法割断。”闵太妃突然从门外走进,司徒玉殇身子僵了僵。
没想到这些人把姑姑都寻了来。
他如何得知,这次是不是又是他的阴谋?
十多年前,恰恰就是他的亲生父亲,设计将他引入狼窝让他差点葬生狼口。
就只是为了试探他体内到底有没有他要的东西!
而后来,又设计匡小小的他去救陷入敌圈的他。
到头来,他却只一句,
“格杀勿论。”
而这些,仅仅只是因为巫师的一句,
“天煞孤星,祸乱之源。”
将他打入地狱。
毕竟是他父亲,这层血缘亲情,他的确割不断。
所以,他好不容易将那些怨怼压入心底深处,与他虽不至于剑拔弩张,却也几乎没有交流。
如今让他再去救人?
他如何知道不是又一次匡他?
“殇儿,我知道他曾经做的事让你无法原谅他,可他毕竟没有真的要了你的命,不是吗?看在……”司徒闵月叹了口气。
若非那人是她哥哥,一向疼她的哥哥,她也不愿让殇儿为难。
她亦是不愿原谅她哥哥做的那些事,可……毕竟是她哥哥。
“我会考虑的。”
司徒玉殇不想再听他们劝,冷冷地拂袖离开。
出了宫门,他却不愿回王府,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
一人孤零零地朝着前方漫无目的地走去。
他的思绪很乱。
脑中断断续续的记忆,本就扰得他不得安宁,如今又……
司徒玉殇离开后的王府,却没有司徒玉殇想得那样温馨,反而死寂沉沉。
君心悦站在后院,握紧手中的剑,警惕地盯着墙头上莫名出现的几个人,
“来者何人?”
“尘心剑果真出世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眼睛放光,喃喃道。
君心悦神色微顿,眸光带了一丝了然,
“隐世家族的。”
语气肯定。
“呵,小女娃居然有点见识。”旁边一个一身白衣,仙风道骨的老头抚了抚花白的胡须说道。
“前辈所为何来?”君心悦神色淡然,在这几个可以算得上是高手面前,丝毫不露怯。
“天源石,不知姑娘可有听过?”老人直言问道。
“没听过。”
君心悦变了变神色,虽是一闪即逝,却还是被捕捉到了,
“呵,小孩子说谎可是不好的。”老头和蔼道,
“只要你把天源石交给我们,我们不会为难你。”
“为难我?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君心悦拔出尘心剑,却听殇王府传出一声巨大的剑鸣。
幸而殇王府建在偏僻之地,附近没有人家,否则定会有人要破口大骂,
‘大晚上要不要睡觉了!’
见此,老头和蔼的假面具瞬间被撕掉,目露凶光,
“你是魔族那个妖女?”
“区区不才,正是本殿下。”短短一句话,霸气侧漏,将她曾经的嚣张跋扈显露无遗。
“你……”众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