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楼都算上满共也找不到几桌S国人;
口味是不能奢求如何的,倒是个谈话,看风景的好去处;除了景致不错装潢考究,便没有别的特点;哦,不,有特点的,看一眼菜单标价,贵倒是真的贵。
三人最终要了间包房,落座。
上菜期间,铃丫头一直借着业务不熟练新来如何如何的琐事,不断找叶司音有一搭没一搭地去聊公司的事;她的嘴角一直勾着微笑。
如果不是预先了解其人,舒厌厌几乎要以为顾之川提及短短两周略过试用期将HR做得顺风顺水的云铃其实是另一个人。
舒厌厌越看越觉得那笑容刺眼,她故意将桌面的茶杯碰响,抬手只帮自己和叶司音倒了杯茶,“公司有这么忙吗,吃饭本就是休息时间的范畴,还要一直一直不停的讲工作,岂不是本末倒置。”
铃丫头于是抿唇笑了笑不再说话,一副合乎情理的得体行径。
过了一会儿,大约是为了缓和气氛,铃丫头又问,“姑娘你还没有毕业对吗,对毕业后的事情有什么打算,艺术向的这块,大家都可以算半个同行,碰巧我前些年独自打拼,兜兜转转也有一些人脉积攒,也许能帮到你。”
她说的很是熟稔也很合他人诉求,舒厌厌却不受用,也不大需要她的帮助,于是简洁回答了句,“没有,不用。”
“不用。”铃丫头颇是诧异,又问,“是对毕业根本没有规划,还是不打算工作。”
“打算留学。”
舒厌厌道,又反过来问她,“你的综艺节目收视率很高,采访上你自己也说将来很想敬职敬责做好一个艺人,怎么前景那么好,你不去出道,接你的大女主戏份,怎么反而去叶司音他们公司应聘个小小HR。”
“怎么——很让人费解吗?演艺圈投资很大,进公司,即便挂个名绩效福利都很好很稳定,我为什么还要退而求其次去出道呢?”铃丫头。
“是啊,是稳定。可你追求的从来就不是稳定,不一直都是高风险高回报吗?”
舒厌厌,“工作强度一大就要加班,你又在空窗期哪里去找合适的对象啊。”
舒厌厌明知她和池夜最近闹得很不愉快,几乎接近谈崩,无可挽回的边缘。这样明知故问空窗期到哪找替换,无非是刺激她。
果然。
即便再精通表情管理,铃丫头的脸色还是变得很难看。
紧接着,叶司音就这服务生端上的T骨牛排,切好摆进舒厌厌面前的空盘里,“吃东西。”
意思很明显的,先填饱肚子有力气再跟她逞口舌之争,他知道她是劝不住的脾气,一旦她跟谁杠上一定要杠出个孰是孰非,孰高孰低;
舒厌厌会错了意,权当叶司音只是吃东西堵她的嘴,安静一点别说话。
明明是铃丫头先来招惹她,再一再二都不再三的。
舒厌厌推开盘子,想说什么;
叶司音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接起电话,没说两句,也许是那桌喝烧酒的客人有一些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