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女子名节重要?”倪安庆冷哼一声,大踏步进去。
黑痦子吓了一跳,腾的起身:“倪兄——倪兄,你听我说——”
“不必说了,我听得一清二楚,不就是你们两个背着我偷奸嘛。”倪安庆说这话时,心如刀绞,他可以想象的出,当时钱朵朵见到他和贺兰柔漪相亲相爱还扬言要抛弃她时是怎样的心情,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我自问待你不薄。”他盯着贺兰柔漪,又看了一眼黑痦子。
“可你当着我的面,敢对天发誓的说一句,你和我在一起时还是个雏?”倪安庆眼底闪过讥笑,“装什么装,明明是人尽可夫。”
“与我说你是被福王强迫的,你碍于强权,为了保住家姐的侧妃之为,才委曲求全,被迫离开。我同情你的遭遇,谁料你竟是这般自轻自贱!”
“哼,果然不是明媒正娶的确实上不得台面。”倪安庆眸色黯然,深感愧对妻子。
“不,官人,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贺兰柔漪试图辩解。
但是黑痦子知道没用,与其为了一个女人翻脸,不如把话说清楚:“咳,哥们儿,咱们哪里管的了这么多,她就那一说,我们也就那一听。千万不要为了女人伤了和气,何况还是这种女人。”
贺兰柔漪冲上去怒道:“你说什么!”
“哎你走开!”黑痦子挥手,将她一推。
“你当哥几个不知道吗?不明说罢了,其实除了我之外,另外几个谁又没爬过床?真的,不止弟弟我一个,咱们私下里还说着玩呢,也就哥哥你当真,要把她娶回去,我们倒是想告诉你真相,但怕你心里不痛快,更怕你以后不给我们货了!”黑痦子直白道,“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
倪安庆大惊:“除了你,还有别人?”
贺兰柔漪尖叫:“不要说了。”
黑痦子啐了一口道:“那还用说,哥哥你不在的时候,哥几个瘾上来了,哪管的住自己啊是不是!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手指头一勾就来了,肚子里那个,天知道到是谁的种!你要真把她娶回家去,哥几个才愧对你。”
倪安庆看了一眼他嘴角的痦子,再想了一下另外两个——地包天和鬼剃头,瞬间一个恶寒,回头嫌恶的看了一眼贺兰柔漪,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贺兰柔漪爬到他脚边,抱住他的大腿道:“官人,你信我,这都是他为了独占我说的谎话。我是清白的。”
“要不要脸啊你!”黑痦子道,“独占你?你当你是圣女那般绝色姿容,人人都想染指?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也就过得去,找你助兴。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啊。”
男人的面子要紧,男人的自尊更要紧。
倪安庆已然是不气了,就恨自己蠢,被愚弄至斯,差点干了天大的混帐事。
倪安庆甚至都没有动手打黑痦子,只觉得荒唐无比,闷笑一声,拍了拍黑痦子的肩:“近几日,我不在这里住,你们想来玩便随意吧,无须让我知道。”
“好嘞!”黑痦子欢天喜地。
贺兰柔漪如遭雷击,撕心裂肺的大喊:“官人——官人!”
倪安庆最后一次回头:“别随便叫我官人,这两个字不该从你嘴里蹦出来。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