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做完早操冉冉就找到我,生气的问:“昨晚给你发了那么多信息你怎么不回?”
我挠挠头装着无辜的表情说:“噢,昨晚弄了点药就睡了,没看手机。”
她白了我一眼,接着关切的问:“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我跺了几下右脚,“你看,啥事没有,你老公壮实着呢。”
“老公,你以后不要那么冲动,担心死我了。”
“那不行,欺负我可以,欺负你就不行。”
“反正你得答应我,不许打架了,以后必须给我保护好自己。”
“老婆,你放心吧,为了你我会好好的。”
“明白就好。”冉冉撅嘴说。
“对了,那个唐沛霖以后再骚扰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但你不准和他起冲突。”她甜甜一笑接着说:“以后天天和我一块回家。”
“好,我不打架,我以后天天送你回家。”
“那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别再惹事了。”冉冉怕我再找唐沛霖,拉着我的手说。
“我怀疑你是不是对方的人,是他们先找事的好不好。”
“人家说错了嘛,还不是怕你出事,他们人多势众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说是不是。”冉冉摇摇我的手说。
“好,我答应你,以后打不过就跑。”我咧嘴一笑。
“好老公,爱你,爱你。”冉冉乐颠颠的跺了几下脚。
“好啦,今天早上我值日,你先去早读。”
当我走进教室,马丹就一脸鄙夷的说:“你不知道今天咱俩值日啊,做完早操就跑去和你女朋友甜蜜去了,不甜死你。”
“丹姐,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嬉皮笑脸的说。
“我都打扫完了,你才来。”她白了我一眼说。
“我都受伤了,你迁就我一下嘛。”
她放下手中的拖布,双手叉腰打量我一眼,龇牙咧嘴的说:“你是不是个男人啊,为了逃避劳动竟然说自己受伤,把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推在前面给你劳动。”
她的表情逗的我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壮实跟头牛似的,竟敢撒谎自己受伤。”她埋怨的看着我。
我连忙跑过去拿起拖布,“丹姐,就剩这么点了,你好人做到底呗。”
“哼!滚一边去。”马丹恨恨的说了句,“对了,托完把垃圾倒了。”
她指着墙角的垃圾桶说,然后就去打扫讲桌去了。
“遵命!丹姐。”说着我向她行了一个军礼。
“你小子就会耍嘴皮子。”马丹喃喃一句。
没两分钟我就拖完马丹剩下的一点地板,于是变提起垃圾桶往垃圾回收站去倒。
当路过四班教室的时候,透过玻璃我看见唐沛霖和方头男坐在教室有说有笑,他一抬头我们四目相对瞬间燃起了热火,接着他翘起嘴角,轻蔑的看着我,然后拍拍旁边的方头男。
用手指着我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们两个变仰头笑了起来。
我气的紧握拳头,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大步的走出他的视线。
倒完垃圾路过四班我特意放快脚步,这时一声口哨声,拍桌子声在我侧面响起,我转头看去,唐沛霖和方头男嘲讽的表情让我无法忍受,这时唐沛霖向我竖起中指,一脸的挑衅。
他的恶意嘲讽瞬间点燃我的怒火,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冲进教室,一脚把斜靠在墙上的拖布踩成两段。
拿起另一节木棍,它已成了我趁手的武器。
“你在干嘛。”马丹惊恐的喊了我一句。
我看都没看马丹,发疯了似的冲进四班教室。
“你——你——要干什么。”唐沛霖看到我的样子,瞪大眼睛站起来不停往后退,以至于他身后的桌凳吱吱作响。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我飞跑过去一脚踹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桌子在他腹部狠狠地顶了一下,接着一棍子打在他的肩上。
“艹尼玛,我让你狂,我让你狂。”我像杀红了眼,打了几下狠狠地用脚踩了几下他的身子。
唐沛霖似乎被我的疯狂吓住了没有反抗,只是不停的撕裂嚎叫。
这时我身子一个趔趄,重重的在桌子上碰了一下。
原来是方头男在我侧面踹了一脚,我转头愤恨的看着他,他扔下刚举起的凳子转身就跑。
我提着棍子一边在后面追他一边大喊,“你妈的,给我站住。”
一直从二楼追到了操场,我失去了理智,完全没顾及全校大部分同学在操场早读。
方头男拼命的向前跑嘴里不停地喊救命,眼看和他只有一米的距离,我使劲全部力气一棍子打在他的腿上。
“啊!”方头男的尖声刺穿了整个校园。
他重重的倒了下去,惯性使他身体向前滑了一段距离。
我上去手脚并用,胡乱的打了起来,方头男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艹尼玛,看你以后还狂不狂。”我边打边喊。
“住手!”一声洪亮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接着我的身子被一种无法反抗的力量拉到一边。
“你在干什么,要杀人吗。”
威严而又严肃的声音朝我喊了一句。
我这才清醒了过来,喘着气,看了看周围,两个保安左右拉住我的胳膊,副校长和教导主任站在我的面前。
操场是那么的安静,没有往日熙攘的读书声,他们都愣愣的盯着我看,不时还有交头接耳的。
方头男倒在地上不断地呻吟,看到有了救星他的声音更大了。
看着他这种狗仗人势的懦弱样,我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教导主任扶起方头男,严厉的说:“走,去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副校长端起茶杯,一副威然的神情盯着我看。
这眼神让我有些害怕,不禁低下脑袋。
“你就是董煜。”他似乎早就听说过我。
“嗯。”我轻声一句。
这时唐沛霖也到了办公室。
“说说,你们到底为了什么打架?”教导主任扯着浑厚的嗓音问了一句,接着他拍了一下桌子喊道:“你们知道这影响有多恶劣吗?”
“老师,是他先打我。”唐沛霖懦懦的说了一句。
我咬牙切齿嘀咕一句:“恶人先告状。”
“你说说。”教导主任指了指我问。
我先是没有说话,扯起裤腿撕掉纱布把伤口展现出来,“这是他拿刀子捅的。”
说完我指着唐沛霖。
“胡闹。”副校长重重的放下水杯说。
这声音不禁让我们身体同时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