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是说着美丽的语言,做一时兴起的浪漫事情;是陪伴,是守护,是相互倾慕对方。
冉冉的话显得我是那么的狭隘,我以为为她出风头她多少会崇拜我一点,这才是彰显一个男人的最好方式,打架这一令她感到难过的事实,现在就昭然若揭了。
“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我不应该让你难受,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把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她说。
我轻轻在她肩膀吻了一下接着说:“老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
“你个愣头青,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我有多无助啊。”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生怕自己最爱的东西出什么差错,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温情。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要变的更强大,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指腹滑过她的眼角,擦掉她眼角的泪水说。
“你要记住了,这个世界还有我。”
“记住了,老婆。”
“这次处罚会很严重吗?”
“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你如果被学校开除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蹙着眉头,故意摆着脸,“乱说,我不许你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有你才觉得有意思,没你我还有什么前途。”冉冉嘟着嘴说。
“小傻瓜,就算没有我,我也希望你开心下去。”
“你乱讲什么,是不是想离开我?”她白了我一眼说。
我咧齿笑着说:“我哪舍得啊,这不是打个比方嘛。”
冉冉故意蹙着嘴,咻咻的说:“你就是故意气我。”
“好了,好了,你就别生气了,我向你保证以后遇事冷静冷静再冷静。”我摸摸她的头,语气坚定的说:“但是谁以后敢欺负你,我绝对容忍不了。”
冉冉轻笑了一下,眼神温柔的看着我说:“你这次闹这么大的动静,以后谁敢欺负我啊。”
说完她摇摇头,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哎!我好悲哀啊,以后再也收不到情书了。”
说完她咯咯笑了起来。
“你个小坏蛋,有我还不知足吗?”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在她脸蛋捏了一下。
冉冉仰起脸,眯着眼睛,嘴唇高高的噘起,“我要亲亲。”
我左右看看,快速的吻了她一下。
冉冉满足的笑着,“老公,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不能有事哦,这次不管学校怎么处罚你,我都会陪着你。”
“嗯。”我使劲点点头。
这时吃完饭的同学陆陆续续的向校园走,时不时有人从我们不远处路过。
“回教室吧,我今天没上第一节课数学回去要好好温习温习。”
冉冉忧心忡忡叹了口气,“唉,我还是有点担心。”
我耸耸肩安慰道:“没事,虽然说我打人不对,但是是他们先找的麻烦,腿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你放心好了,不会严重到开除学籍的份上。”
“但愿如此。”冉冉轻轻一句,接着拉起我的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别担心了,有你怎么可能有事。”我微笑着说。
回到教室,我翻开林熙雅的笔记本,便不在想别的,一门心思的温习起了功课。
看到末尾处,林熙雅写了一句:你今天很mAN,是我的菜,你会不会为了我那样疯狂呢,我很期待哦,嘻嘻。
最后她画了一个笑脸和红色的心形图案。
我这才想起王琳交给的我那封信,我知道是伊一写的,虽然我们只有一层楼的距离,但她从来没当面找我过。
她的信里满篇的担忧,一边责备我太冲动,一边安慰我,她的文字总有一种朦胧的情愫;有时候让人捉摸不透。
看到最后她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下午去广播室告诉她。
想想好久没和伊一说过话了,合上信我眼神木讷的看着窗外。
“想啥呢,这么入神。”
我回过神,马丹坐在我旁边笑着问。
“没想什么。”
“不怕,多大点事,学校会对你宽大处理的。”她眼神明亮看着我说。
“我又不是特殊人物,还宽大处理想多了吧。”
“因为你学习好啊,学校还靠你增加升学率呢。”
“丹姐,学习好就有绿色通道吗?”
马丹蹙着下巴,快活的点点头,“那是,要不然你怎么会在一班,这可是重点班。”
“你安慰人的方式一点都不合理,重点班就有免死金牌吗?”我反问道。
马丹轻蔑的瞥了我一眼,“谁安慰你了,我才不会安慰人。”
“好说歹说,我们也是两届的同桌了,你没点同情心啊。”
“同情心是什么,你丹姐正好没有诶。”她边说边用手指在我右臂戳了戳。
“做个善良的人吧,我都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我愤愤的看着她说。
马丹笑嘻嘻的说,“你不是爱嘚瑟嘛,接着嘚瑟,我蛮期待看到你受罚的囧样。”
“太损了,最毒妇人心,蛇蝎心肠都是你最好的写照。”我侧过身子,恨恨的说了句。
“心不狠,站不稳。”
“你想当社会我丹姐吗,一股社会气息。”
她轻轻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哎!我要是能当大姐大第一个罩着你。”
“谢谢您,不需要。”我白了她一眼。
“让惩罚来的更猛烈一些吧,这样有些人才能长记性。”她哈哈笑着调侃我的底线。
“你,你,你......不想理你了。”我愤恨的转过头去。
“像个小女生,还生气了。”她笑出了声音。
“吃吧,你最爱吃的牛肉夹馍。”说着她向我桌子上放了两个肉夹馍。
听到她的话,我瞬息间恢复了常态,嬉皮笑脸的冲着她笑,“丹姐,你这不是惦记着我嘛。”
“别想多了,这是今天中午点多了吃不完,估摸着你没吃饭,做个顺水人情咯。”
“你中午一下点两个啊。”
马丹狠狠白了我一眼,“吃吧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你说奇不奇怪,明明是馍夹肉,你们这为什么叫肉夹馍。”我边吃边问。
这个问题我和她已经拌过几次嘴了,就好像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这些无聊的话题经常使我和她争论的喋喋不休,面红耳赤。
经过冉冉温情的安慰和马丹不一样的“问候”,我心情似乎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