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暖:“?”
等一等!
什么叫解解馋?
哪位好心人来给她解释解释,解解馋到底是个啥意思啊喂?
呜呜呜,她明明就是想撒个娇,一不小心就又捅了泰迪窝!
在蛮子将军起身,准备去把自己洗干净,再解解馋的时候,云初暖连忙拉住他的衣袖。
“那个……那个要不然,你还是别洗了,埋汰着吧……”
她红着一张小脸,声音甜甜软软的。
若是以往,小娇娇说什么,耶律烈都会听的。
可此时,他听了这句话,瞬间就炸毛了啊!
她嫌他臭!行,那他就洗呗,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变得这般臭烘烘……
他都没有卖惨好吗!
他这么听话,解解馋,过分吗?!
那双琥珀色的鹰眸微微眯起,他盯着小媳妇儿那张泛着潮红的小脸。
原本柔顺的发丝,因为刚刚被他压到榻上的动作,微微凌乱,肉嘟嘟的小嘴红红的,像一颗待人采撷的莓果。
莹白如玉的小巧下颌,被他的胡子刺的微微泛红。
上衣的领口也是倾斜着,露出白嫩漂亮的锁骨。
她抓着他,那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像极了白软乖巧的小兔子,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之入腹!
脑子里,有一根叫做‘理智’的弦,忽然之间就断了。
他答应了,要为她忍到大婚之夜,再做夫妻该做的那件事儿。
可是,他从来没答应过,不碰也不亲吧?
只要不进行到最后一步,就没毛病,对吧?
对吧?!
云初暖侧着两条细细软软的长腿,跪坐在榻上,一手拉着高大男人的衣袖,一手撑着床榻。
她的撒娇,对他来说一向是无往不利的。
她知道,所以她就是恃宠而骄啦!
可此时,云初暖发现,她这个撒娇,似乎不是在所有时候都管用的。
他高壮的犹如一座小山,因为刚刚撕坏的衣服,领口大敞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上面令她心疼,却又十分野性的伤疤。
胸口处,略微卷曲的毛发若隐若现。
因为他浓重呼吸的动作,似乎都在微微颤动……
那张小麦色的俊脸,泛起可疑的红晕,尤其是他一双赤红的眸子,像极了野性的狼……
似乎,她就是他口中的猎物,他只要扑上来,便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而此时,他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吃,怎么吃……
云初暖发现,她玩火了,而且玩的有一丢丢过头。
她也明白了,撒娇卖乖是可以的,但一定要分清楚场合!
像这种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处的密室中,还是在榻上,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她连忙松开手,光着一双小脚丫,准备逃跑。
谁知,白嫩的小脚忽然被他一手抓住,直接拉到他的身前,双腿跨在两侧。
在小公主惊呼出声的时候,他将她打横抱起。
云初暖慌了,因为这稍显粗鲁的动作,一小节纤细白净的小腿从宽大的裤腿中露出。
她慌得在他的怀中蹬了又蹬,耶律烈盯着那双细嫩的小腿,呼吸又是一沉。
声音都略微带着沙哑,“别乱动!”
云初暖:“?”
她又不是傻子!
他都要把她吃了,怎么可能不乱动?!
在她更激烈的挣扎中,他附在她红到滴血的小耳朵上,哑声道:“是想让老子现在要了你?”
所有动作,瞬间停止。
在云初暖僵在他怀中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抱出了房间。
他听到蛮子将军让叶大娘送热水到浴房,而叶大娘那个暧昧的眼神,让她羞得小脸都不敢抬起来,直接埋在他的颈窝处。
清甜的呼吸,洒在耶律烈极为敏感的脖子上。
他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抱着她,大步朝着武堂旁边的浴房走去。
叶大娘的动作也是迅速。
那边耶律烈抱着小娇娇刚到浴房,叶大娘已经派人抬着一个个木桶往宽大的池子里面倒热水。
平时用水吝啬的很,此时倒是一点儿都不心疼了。
不一会儿,便将那又深又宽的池子,倒满了凉热混杂的洗澡水……
从始至终,云初暖趴在蛮子将军的怀里,连头都没敢抬。
人太多了,还有家丁!
要她怎么闹,怎么挣扎?
等所有人终于离开,叶大娘还喜滋滋地说了一句,“将军,水若是凉了您吩咐老奴一声便好,老奴在院子外面儿候着!您二位,一定要洗得尽兴!”
tmd!!!
云初暖满脑子的草泥马都快要憋不住了!
在关门声传到耳朵里的时候,她抬起头,娇声怒斥道:“耶律烈!你不要脸!”
蛮子将军垂下眸子,清浅的瞳仁里,火热依旧没有散去。
他微勾着唇,笑问道:“老子如何不要脸了?”
“你——你还好意思说!明明答应了在我十八岁大婚之后,才可以行夫妻之事……”
“哦?夫人这是急不可耐,想行夫妻之事了?”
小公主话还没说完,便被蛮子将军打断。
云初暖:“……”
呜呜呜!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不要脸啊!
明明是他在对她欲行不轨,怎么搞成了她在急不可耐?!
小公主气到涨红着一张脸,气鼓鼓的小脸像只小仓鼠。
耶律烈爱极了她这副模样,生动灵活,比她躺在榻上死气沉沉的模样,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他真的,真的真的很开心……
也是真的,真的很喜欢逗她。
“本将军,何时说过要在此时与你行夫妻之事?”
云初暖的小脑袋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这蛮子,怎么不讲理?刚刚明明是你说的,要……要……”
“要解解馋?”
小娇娇红着脸不说话,依旧是气鼓鼓的。
耶律烈抱着她的大手在小屁股上轻轻一拍,“想不到,我家小媳妇儿还是个小色鬼,解解馋为何就是行夫妻之事?”
云初暖:“?”
她?
小色鬼?!
好家伙!什么叫贼喊捉贼,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啊!
“你不要反咬一口哦!我才不是小色鬼,你这个老色批!那你说,解解馋是什么意思?”
耶律烈上扬的唇角,都快要与太阳肩并肩了。
他搂着怀中的小娇娇,在她肉嘟嘟的唇瓣上,重重落下一吻,“这是解解馋。”
又在她粉嫩柔软的小脸上,用胡茬轻轻蹭了蹭,“这是解解馋。”
托在她身后的大手,在纤细的小腰上捏了一把,“这是解解馋。”
最后,他缓缓低下头,埋首在她纤细的脖颈间,炙热的双唇,贴上微凉而又软滑的雪肤,落下一个浅浅的小红莓。
“这,也是解解馋。”
小公主已经被他的骚操作惊呆了,一手捂着脖子,目瞪口呆地瞪着满面笑意的男人。
“你、你、你……”
可恶啊!她又被占便宜了!
耶律烈一脸坏笑,“夫人若是不满意,为夫还可以用其他的方法,解解馋。”
“你混蛋啊!”
小公主抡起粉拳,在他的胸膛重重地砸了一下。
她忘记自己的力气比以前大了多少,蛮子将军被这么一砸,当真是感觉到了疼痛。
一双紧抱着小娇娇的大手,不由得松缓了一些。
云初暖趁机,连忙从他的怀中跳下来。
想要快速逃离,却发现他没有追上来,很不对劲儿。
回过头,才发现他捂着胸口,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云初暖一惊,恍然间才想起,她连石桌都能一击粉碎,刚刚砸他胸口的力气,可不小啊!
什么逃跑的心思,瞬间歇了。
她连忙光着白软的脚丫跑过来,“你没事吧!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炙热的大手,攥住纤细的手腕。
他微微用力,将她重新拉到怀中,“有事,这里痛。”
高高大大的男人,一脸的委屈巴巴,指着自己的胸口,可怜至极。
云初暖都搞不懂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但她知道,自己刚刚的力气绝对能伤到他!
她也没心思,思索他到底是不是有装的成分,连忙扯开已经坏掉的衣服。
刚刚被她拳头砸过的胸口,泛起一大片红。
哪怕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甚至被胸毛覆盖的地方,都能看出来的赤红。
云初暖急了。
又急又心疼,“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自己现在的力气很大了!我……”
她一着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便蓄满了水雾。
一张本就粉嫩的小脸,更加红了。
耶律烈轻叹一口气,将她轻轻拥在怀里,“小傻子,我骗你的,老子这身体是铜墙铁壁,怎会因为媳妇儿的小拳头疼呢?
我装的,你这不就上当了?不跑了吧?”
云初暖推开他,望着那双刻满温柔的眸子,“真的?”
“嗯。”他笑着点头,却忍不住咳出了声。
云初暖更加内疚!
万一他受了内伤,该怎么办啊?
她想要送他去医馆,却猛然间想到,她有疗伤的血珠子啊!
可是……可是要怎么骗他吃下?
方才往土豆花上滴落的血珠子,有两颗被她捡起来,放在了钱袋子里。
云初暖焦急地连借口都不想找了,连忙拽下钱袋子,从里面倒出来几颗红色的,深浅不一的血珠子。
找出其中浅色的一颗,递给了蛮子将军。
“吃掉!”
耶律烈看了小娇娇一眼,又看了看她的钱袋子。
正当云初暖脑子里想好了说辞,就说这玩意儿是从大夏国带来的仙丹,可以救命用的。
却瞧见他接过那颗血珠子,连问都没有问,便送到了口中。
云初暖微张着肉嘟嘟的小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他都不要问问这是什么吗?
她可是敌国公主,万一借机害他……
蛮子将军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一双清浅的瞳仁中,是满满的眷恋,与诉不完的爱意,“暖暖,即便是喂了毒药,老子也心甘情愿。”
若是在她昏迷之前,耶律烈或许会有所顾虑。
那次,在草原之上,他与她说起边辽国现如今的状况。
她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会飞鸽传书,立刻将消息传到大夏吗?
他没有回答。
其实便是她想传,都没有机会。
在王城方圆百里的地方,无论天上还是地下,他保证没有任何小动作会脱离他的掌控。
所以,即便是告诉了这位大夏公主,他也不怕她会走漏消息,而将边辽陷于危险之地。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有何畏惧?
可在她昏迷的这十日之内,耶律烈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他对她,不仅仅是见色起意。
便是在一朝一夕之间,已经疯狂动了心。
如果她就此离开,他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以为小媳妇昏迷的原因,是因为荆大娘,那一家子老早便被他关入了地牢。
如果她醒不过来,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他,从来不是个良善之人。
之所以去宫中求母亲,也是因为他想见太师父。
太师父本事大,那是他最后的希望,就算搭上自己的命,也要将那个四处神游的女人找到!
那一刻,耶律烈就知道自己完了。
所以,她喂的是什么,很重要吗?
何况,他知道,小媳妇是不会害他的。
耶律烈将那颗红色的珠子放在舌尖上,本想一口吞下,却发现那珠子竟然自动融化,变成了一股腥甜的液体。
有一种……鲜血的味道……
他太熟悉这种味道了。
在小娇娇感动的眼睛通红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好奇,“这是……血?”
还在因为那句‘即便是喂了毒药,老子也心甘情愿’感动中的云初暖:“……”
她眼神一慌。
原本想告诉他是仙丹的,却忘记那血珠子似乎遇到东西便融化!
云初暖连忙道:“对,是用鹿心血做的仙丹!救命用的!”
在她那个年代,妈妈总是准备鹿心血给爸爸吃,云初暖瞬间就想到血珠子有点像鹿心血,一着急便随口冒了出来。
这话音落下,她以为蛮子将军还会继续追问。
却没想到,他的面色,竟然瞬间涨红!
“老子行的!那方面没毛病!不是早就同你说过,之所以没有子嗣,是因为老子从来没有碰过府中那些女人!”
云初暖:“?”
什么鬼?
为啥忽然扯到了那方面有没有毛病?
还有……子嗣?
怕是有那个大病吧!!!
现在是ghs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