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顾砚书帮她整理好衣服，开门之前还贼心不死，在何清如嘴唇上亲了好几下。
被何清如拍了又瞪了才老实一点。
房门一开许晴就要拉着他们两个去书房:“赶紧来，咱们得好好讨论讨论那个联名礼盒的事情！”
看来糖果厂的问题确实挺严重的，许晴这个积极且迫不及待的样子搞得他们两个人哭笑不得。
顾砚书脚步慢了下来，他拍着许晴的肩膀说:“妈，您先冷静一点。都这么晚了，还是早一点休息吧，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去问李师傅看看能把糖果怎么结合到糕点里面去，一有结果，咱们就马上开始搞这个礼盒，行不行？”
许晴握着他的手:“那就说好了，你明天早一点去！我明天早上6点叫你起床，可不许偷懒！”
顾砚书:“……”
顾砚书:“行。”
李师傅本来因为收了两个傻徒弟就比较烦，现在听到他们想搞什么联名，只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思来想去，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最后还是何清如想出来怎么解决。
糖果厂最出名的是一种牛奶糖，味道和其他厂子的牛奶糖有着非常明显的差别，算是一大特色。
何清如在做绿茶奶酥的时候把牛奶替换成了牛奶糖，这样做出来的绿茶奶酥就非常有牛奶糖的感觉了。
就是吃起来口感比较粘，何清如把牛奶糖和水的配比改了好几次，花了一天的时间才确定出来最合适的配比。
何清如带着做好的糕点回家，许晴一尝就尝出来了:“这是咱们的牛奶糖啊！这么做的糕点味道可真不错！”
顾明也很满意。
联名的产品就确定是这个了。
但是礼盒里面何清如还是打算再添几款糖果，毕竟现在走亲访友的，糖果算是过年必不可少的东西。
其次就是要添加茶叶，也算是为他们家用的茶叶打开销路。
何清如确定好了产品，包装什么的就交给糖果厂了，不过外观设计她是自己来的。
样品做出来的时候何清如非常满意。
紧赶慢赶，在大年三十的前三天把联名礼盒摆在了店里。
礼盒销量还是比不上绿豆糕，但是这款牛奶糖算是大部分人从小吃到大的回忆，绿茶奶糖酥在店里单卖的销量不错，比绿茶奶酥卖的好。
糖果厂的效益也渐渐好转。
今年过年何清如和顾砚书因为要忙生意，一直到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才回顾家住。
顾奶奶自从顾爷爷那天对她说过分居以后就安分了许多，终于在七老八十的年纪，做到了情绪稳定。
顾砚书看到顾奶奶淡淡地打了个招呼，顾奶奶点点头算是回应。
顾爷爷一大早就闹着非要吃点心，看着过年的份上，何清如把每一款都给他切了一小块儿，让他尝尝味道。
顾爷爷吃得心满意足。
又是收了很多红包的一天，何清如还有一点别扭:“爸爸妈妈爷爷，我们两个都结婚了，还收什么红包啊？”
“就是生孩子了也得收啊！”许晴穿着一身红，看着特别喜庆，“你们再怎么样，在我们眼里都是小孩子！”
何清如只好把钱收下了，并且暗暗在心里决定，明年过年一定不能再收他们的红包了。都这么大的人了，真的是不太好意思。
回房间以后，何清如把钱从红包里拿出来，空红包给了顾砚书:“我觉得我是沾了你的光啊！”
“谁说的？想出联名礼盒帮糖果厂解决了一大危机的人可不是我。”
何清如把钱数了一遍:“也是。”
房间里没有开灯，顾砚书拉着何清如走到窗边:“闭眼？”
“怎么啦？这是要给我什么惊喜吗？”何清如非常听话。
顾砚书没有回答，但是她感觉到顾砚书给她手腕上带了一个镯子，还在空隙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何清如睁眼，看到金镯子和一个红包。
何清如惊喜极了，这个金镯子是竹节的样子，雕刻得非常精细，很合她的心意。
何清如把红包抽出来:“这是给我的压岁钱？”
“打开看看。”
何清如打开，发现居然有五百块！
她笑着搂住顾砚书的脖子:“这是把私房钱都给我了？”
顾砚书双手搭在她的腰上:“本来就算不上什么私房钱，都是去年一年给杂志投稿赚的钱。哦，对了，还有和他们玩儿牌赢了一小笔。”
何清如扑进他的怀里笑个不停。
“谢谢老公，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两个人在黑暗里抱在一起，唯一的光源是窗外时不时绽放的烟花。
何清如觉得非常安心。
顾砚书吻她的耳廓:“去年的我太不上心了，忘记给你给红包。今年把钱都给你，把去年的也补上。”
有一点痒，何清如笑着躲了几下:“原谅你了。”
大年初一，顾家今年走亲访友送的东西就是他们的礼盒，也算是当了一回显眼包。
杜爷爷是在大年初二来他们家拜年的，那天何清如还正好把大黑带过来了。
杜爷爷和大黑晚了一会儿，递给何清如和顾砚书一个非常厚的红包。
何清如连忙摆手:“这个我们可不能收啊！”
“怎么不能收？”杜爷爷一瞪眼，“我老头子的命可比这些钱值钱多了！”
何清如还是拒绝:“一码归一码！您都把大黑留给我玩了这么久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她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您要是真的想感谢我们，走亲访友什么的就用我们的礼盒呗，给您打折！”
杜爷爷笑得爽朗，连连拍顾爷爷的肩膀:“你这孙媳妇儿有点儿东西呀！鬼精鬼精的！”
最后杜爷爷足足买了一百个礼盒，何清如还想劝劝他:“您没有必要买这么多啊。”
杜爷爷看起来挺莫名其妙的:“怎么没有必要？我那么多战友呢，这些可能都不够！”
好吧，这是她想象不到的人脉广了。
不过她让杜爷爷支持他们生意的目的也达到了，其实就是想利用杜爷爷的“名人效应”，再扩大一下销量。
事实证明是有一点效果的，礼盒果然卖的更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