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毒蛇出血了,信息量更大好嘛?
“毒蛇唉,想当初他一个人单挑了一个组织,完整的从废墟里出来宣布独立,这么狠的人,爷居然把他打出血了?!”段十震惊。
段九啧了一声,感慨的摇了摇头:“我就说嘛,爷当初和段一对打的时候,果然留了力气,不然段一现在指定残了。”
“何止是残了,毒蛇这种阴损的人肯定不会任由自己挨打,我看到爷也受伤了,脸上,那么大一块。”段十惊撼比划了一下。
“行了,该休息的休息,值夜的值夜,话不要太多,小心挨罚。”段二严肃提醒。
“明白了,二哥。”
尚已把段初伏扶到卧室,段初伏被安排在床上乖乖的坐着,白皙微醺且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那么突兀的红肿一块,尚已看的又蹙起了眉。
她记得段初伏上次放药的位置,抬腿过去翻找,拿出药盒来,仔细看了看里面的药,眉目间很是认真。
段初伏瞧见小姑娘把一种药和另一种药混合后,掺进了一些药油进去,混合后才拿起了棉签。
“坐好。”小姑娘出声,段某人乖乖照做,他坐在床边仰着头看着小姑娘,似醉非醉的眼睛里含着藏不住的情意,笑意盈盈,眸光闪闪,密长的睫羽呼扇几下,十分勾人。
尚已用酒精给他消了消毒,垂着眸子,目光一直落在他的伤处,用棉签一点一点的抹药,手上的动作十分的轻巧,段初伏只感觉到轻微的痛感。
尚已换了根棉签问:“怎么打起来的?”
段初伏乖巧又无辜的仰着头摇了摇:“不知道。”
小姑娘怀疑的目光落下,段初伏感觉捂着脸蹙眉:“已姐,还是好痛啊。”
“……”尚已无奈的给他上完了药,把药箱放了回去,她在另一侧微微低着头,暖色的灯光映照,打下一片阴影,她的影子落在那边的投影幕布上,刚好和段初伏微侧着头看她的影子,抱在一起。
那个姿势十分的微妙。
就好像是,段初伏坐在床边,抬手抱着站在他面前的尚已,头还埋在了她怀里,非常亲密的动作,让尚已微愣了下。
段初伏循着尚已的目光看过去,尚已回神提前一步离开了那个位置,段初伏却已经瞧见了。
尚已放下东西朝前走道:“休息吧。”
步子有些匆匆忙忙,似乎是着急离开这个屋子。
段初伏却惊愣了下,心里有些惊喜雀跃,他唇角忍不住的上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一眼。
小姑娘……耳朵红了。
这么可爱的吗?
……
江知也那边担心坏了,毕竟是师父,他下了车赶紧打了电话,手上借着月光去开学校附近公寓的门。
夜黑的几乎看不到锁眼在哪。
“喂?师父,你怎么样了?”
“老子还死不了,你打电话来看老子笑话?”烛衣暴躁极了。
江知也怂怂道:“哪敢啊师父,我就是问问,你看你把段哥打的那么惨,我是怕已姐不高兴,会打电话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