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惨?还打电话训我?到底谁他妈才是挨打的?!”烛衣本来不想承认自己输了,一句话逼得他吐槽,自己才是实惨。
“啊?”江知也没听懂,他打开门,把钥匙扔在桌子上,不解的挠了挠后脑勺:“师父,不是你打了段哥吗?”
“我打他?是他,他妈的单方面殴打!老子要退了那个姓言的单子,今晚就去弄死他!”
什么?段哥单方面殴打师父???
震惊江知也一百年。
师父可是上过M洲单人榜的人,那段哥……
“不不不不不!师父你冷静点,已姐不知道这事,指定还在气头上,你可别鲁莽行事。”江知也这个时候顿时清醒。
“妈的,老子和臭丫头才是一家的,老子就不信她护着那个傻逼!”
江知也已经听到烛衣那边组装枪支的声音了。
“师父师父!师父!淡定,这事真的不能冲动啊。”江知也吓得手差点没端稳杯子,水撒了一桌。
“师父你听我说,一会已姐大概会打电话过来,你卖个惨,先让已姐相信你是被打的一方。”
“卖个屁!老子就是被打的!”怎么反倒成了假的了?
江知也拍了拍嘴,急乱的说错了话:“不是不是,师父,我是说,段哥看着肯定是打不过你的,已姐大概会觉得是你打了段哥,你得让她知道,是你挨了打啊。”
“不行!老子挨了打这事怎么能让她知道?!老子不要面子的吗?”
“不是,师父……”
“操,她打电话过来了。”烛衣骂骂咧咧一句,立即挂了江知也的电话。
尚已仍旧在花厅,今晚的夜格外的黑,看不到月亮,她拿出电脑在调什么文件。
“喂?小已,怎么了?”
尚已没有烛衣想象中的生气,而是听她浅淡的问了句:“怎么打起来的?”
烛衣刚想骂一下段初伏,听她开口第一个问题,就直接把他噎住了。
“这个你别管,成年男人的事,都自己解决,你别插手。”他突然感觉段初伏就是趁着他不敢和小姑娘拿那件事告状,才他妈的下手那么狠。
“哦。”尚已意外的听话,烛衣觉得诧异:“你今天怎么什么奇怪?”
小姑娘出口伤人于无形,“你殴打言先生要保护的人,佣金降五分之一。”
“what?”烛衣心口上瞬间被捅了一刀,太天真了,他居然相信小姑娘今天脾气好。
“老子不服,他也动手打老子了!”烛衣拍桌而起。
尚已点头,一本正经道:“我会转告言先生。”
“……”烛衣明白了:“他妈的,你是不是想包庇这臭小子?”
“你该休息了。”尚已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毫不犹豫。
烛衣气的自己在屋子里骂街,边砸边骂。
尚已晨起去学校,老师们也回来了,班主任老李正在班里发准考证。
“这个证一定要放好,高考的时候一定要带着,绝对不能丢!”老李语重心长的嘱咐着,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操着心。
尚已接过准考证,回到了座位上。
“小已子,给我看看你的准考证呗~”青木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