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眼前的景象未免都过于勾人。
霍靳礼动作凝滞,深深呼出一口气。
并非不明白,小骗子的身材有多好,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她无一处不精致曼妙,可剔透白玉般的牛奶肌真正映入眼帘,带来的冲击力仍不容小觑。
霍靳礼濒临彻底失控,性感的喉结来回耸动。
半晌,强压下那股不管不顾的欲念克制阖上眼眸。
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无奈,视觉上少了些折磨,嗅觉与触觉却同时被放大。
女人发丝颈间的甜腻幽香,缠绕鼻端如虫蚁攀附啃噬。
比方才的感受难言无数倍。
霍靳礼指骨紧绷,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神经仿佛都因此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叫嚣着无法镇静。
他艰难的试探摸索,触碰到蕾丝bra的系带。
动作不熟练,暗扣挤压似硌到了细嫩瓷白的软肉。
“疼……”
女人脑袋歪了歪,沉闷委屈的娇哼从胸膛处传来。
迷迷糊糊中,撒娇抱怨。
“能不能轻点?”
外表明艳恣意,实则一身娇骨头。
“马上。”
霍靳礼不得已睁了睁眼,侧头含吻叶锦歌耳垂安抚,骨节修长的手指,仍不止不休的与暗扣做斗争,“乖,再忍一忍,洗完澡再好好休息。”
说话间,指尖又一次不经意撩拨过皮肤。
“……?”
叶锦歌身体阵阵酥麻。
嗯???貌似有哪儿不对?
耳尖的濡湿触感,诱哄的低喃。
逐渐唤醒她某些回忆。
叶锦歌勉强张开眸子,割裂的视线一点点重组拼凑。
洗漱台的镜子是做了三面,哪怕无需侧过眸,也足够叶锦歌透过镜子反射,将男人小举动看得真真切切。
又过了数秒钟,暗扣终于脱离。
“霍靳礼……”
欲掉不掉间,叶锦歌挪动着身体,玉臂灵活环抱住男人后颈往下,撬开薄唇,旖旎的舔舐亲吻。
“还做不做?”
她仰头询问。
也就短短三秒。
腰肢猛的被强而有力的大掌牢牢禁锢,重重抵向镜面,霍靳礼掌心护住她后脑勺,毫无征兆的反客为主。
“嗯……”
窒息失重感太过强烈,叶锦歌被迫着只能后仰承受。
炙热的吻一路下移。
偶尔响起裹狭颤音的啜泣,晃得人心尖发颤。
【抱歉,有删减,想看稍微细致一丢丢翻我vb,笔名就是,不看不会影响整体剧情哒。】
……
毕竟是第一次,又醉了酒。
霍靳礼没舍得把人折腾太狠。
收拾好走出,时间堪堪过凌晨一点。
猝不及防的是,他前脚用吹风机吹干那头绸缎般的长发,将人团入丝绒被,后脚叶锦歌沾了枕头就开始哭。
本来就被他欺负挺惨,眼泪一掉,楚楚可怜。
“歌儿?”
霍靳礼关了水晶灯,唯独留下了小夜灯照亮。
他将人捞到怀中,解了馋后的嗓音愈发性感惹人沉醉,一遍遍啄吻她眼下红痣,耐心哄着∶“哪儿不舒服?渴了还是饿了?我下去给你熬粥?”
第一次不适应在所难免。
他自认举止温柔,应当不至于弄得她太难受。
叶锦歌不回答,只会嘤嘤嘤。
霍靳礼唇边掀起几丝无奈的笑意,又心疼不已。
“别哭了,乖宝。”
霍靳礼哪儿会清楚,叶锦歌无非是这会儿情绪太激动,又由于四肢酸软疲惫,懒得吭声罢了。
惦记了三年终于睡到的人,如何能不令她颤栗兴奋?
**
叶锦歌磨起人来十分要命。
怕她有任何不适,霍靳礼守了整整一夜未曾深睡。
清晨困意席卷,他刚安心入眠不过半个小时,便隐隐感觉到两只柔软的小手,沿腹肌人鱼线作乱。
纵使触感极轻,仍旧狠狠牵扯了他某根神经末梢。
霍靳礼眉骨跳动,撩开眼皮,扣住手腕的同时一并将人反压身下,触及女人不见丝毫紧张,只余潋滟媚态的眼眸,神色沉了沉,指腹细致描募着嫣红唇瓣,“让你睡到了,满意了?”
他甘愿为她俯首称臣。
只是。
她但凡提一句睡完想跑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
正悬着颗心。
怀中的人黛眉微蹙,不客气瞪来一眼。
“想什么呢?”
一晚就想满足她?
虽然挺遗憾醉了酒没多少力气反抗,只能由他摆布,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初体验堪称完美。
叶锦歌舔了舔蜜唇,口中近乎蛮横的强势宣布∶“有一就有二,你一辈子都得被我睡,休想赖账。”
一辈子……
霍靳礼藏匿的阴郁褪尽,喉间溢出沉缓低磁的轻笑。
顿了顿。
他滚烫的鼻息压着她,慢条斯理∶“那晚上再继续?”
“……”
不止人设严重崩塌,还越来越不做人。
叶锦歌没理。
娇嗔着推开男人下床,简单洗漱后,全然不顾那一身遍布暧昧痕迹的雪肤,会给身后的人带来何种刺激,利落脱下睡裙,换上新裙子下楼。
客厅只有林姨在。
瞥见她的身影,如同找到了主心骨,林姨着急忙慌的喊着∶“叶小姐,你快来看看,庄园今天一早收到了一车箱的礼物,全是送来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