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易容术被修改过了？”凤霄霄听出他话中的含义。
南宫珏点点头：“这不是南宫家传出去的易容术，但更精妙。”
“那灵根呢？”凤霄霄比较关心这个。
“根据记载，一个人是无法移植灵根两次的。”南宫珏摇摇头，“不过……既然可以修改易容术，未必不能修改移植术。”
凤霄霄眯起眼睛：“听上去，她好像是傅先生的入室弟子，并不跟那些人一起读书。”
南宫珏点点头：“似乎就是如此。”
“也是，她是心高气傲的凤家小姐，怎么会允许自己和一群臭男人坐在一个房间里？”即使落魄了，凤凌月的心气儿到底还是在那里的。
就算落魄，她也至少要嫁个皇子才能不辱没她的身份。
既然确定了凤凌月的身份，又确认了她灵修术的内容，凤霄霄觉得差不多了，于是便去国子监后门找墨梓夜他们。
“确定了！”凤霄霄看着他们，“回去分析吧，差不多了。”
白骏盯着她看：“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等着你补充。”凤霄霄笑，“你得到的消息，不止这么点吧？”
墨梓夜一直沉默不语，大家都在看白骏。
白骏翻个白眼：“有些事情，自然是要你们确定了之后才能告诉你们，既然确定了，那就走吧。”
一行人前往睿王府。
凤霄霄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墨梓夜，这家伙话有些少，和往日有些不同。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其他秘密？
凤霄霄认真看他，不过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众人到了睿王府，白骏很快被围到了中间。
“说吧。”事情一件一件解决，凤霄霄打算先听一听关于白骏的情况。
白骏笑起来：“其实我盯着这个阮凌好些日子了，当时只是好奇，阮家怎么会送一个后生去当文官，这个后生肯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于是便让人盯着她，没想到她每一次都回的却是端王府，前几日你又查出你家二姐姐的秀楼有密道通到端王府，这些线索才慢慢联系了起来。”
凤霄霄眯起眼睛：“你连凤凌月的密道你都知道？”
难道她身边有白骏安排的人？
“我告诉他的。”墨梓夜终于不再沉默。
呃？
“你们何时如此友好？”
墨梓夜冷笑一声：“他查的这些，对你有用，情报交换罢了。”
好一个情报交换，凤霄霄似乎看透一切地看着墨梓夜，然而他已经转过了头，并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
算了，还是先听白骏说什么，他们的问题私下解决。
“阮凌从不跟其他学子一起上课，她总是在傅先生的房间里一个人上课，对此国子监的其他学子其实是有些意见的，不过傅先生很得学生爱戴，所以他做的决定，目前也没什么人反对，倒是有几个世家弟子的家长，跟傅先生见面的时候偶尔会隐晦地提两句，但傅先生一直当做听不懂一般，从未正面回答过。”
“后来有一次，有几个学子围攻过阮凌，她身边有个暗卫，忽然跳出来，他们没有讨到任何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