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如何面对,人心正在背离我们,你有什么办法。”左边为首的成员说:“你这群策群力,集中大家的智慧。”胖子说:“如果你能集中大家的智慧应对时局,我觉得你可以坐稳氏的位置。”左边为首的成员双目之中射出两道凶光,胖子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笑着说:“你现在还没有做氏就开始目露凶光,去你的吧!”然后就走了,左边为首的氏愣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胖子找到右边为首的成员,说:“我不会在推举的支持他。”右边为首的成员说:“你不会支持谁?”胖子说:“我向你报告这事,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右边为首的成员说:“可这么一来,咱们这个团队注定要被解散了。”胖子说:“聚散如月之圆缺,乃自然之道,不因人厌恶分离就永远团圆。”右边为首的成员说:“你说的在理,但我还是不想大家就这么分开。”胖子说:“其实不是舍不得大家,而是舍不得权力。”右边为首的成员说:“你这样做我真的很遗憾。”在临别之际,右边为首的成员说:“连我都不愿意咱们分开,候选人更是如此,他不会允许你瓦解咱们的团队,自求多福吧!”胖子一听这个就坐在了地上,说:“你的意思她会杀了我?”右边为首的成员说:“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劝你自求多福。”胖子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说:“如果我能躲过这一劫,一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胖子在离开右边为首的成员住处以后没一会儿,左边为首的成员的爪牙就到了,这些爪牙指着右边为首的成员的鼻子说:“嫌犯一旦逃脱,你休想好过。”右边为首的成员仿佛受了奇耻大辱,正要发火,一股无名的力量将火按住了,她说:“如果她逃走了,我愿意配合调查,但我告诉你们,现在是推举前的关键时期,现场少一个人去就少一张票,你们自己想想吧!”爪牙离开以后没一会儿,左边为首的成员亲自来了,她显得很客气,说:“如果碰巧她再来找你,你千万替我说和,她也太小气了,我不过说她几句,她就使性子。”看她这么说,右边为首的成员立刻借坡下驴,说:“你真是神机妙算,她的确来找过我,但她没说跟你的事,只说自己心情不好,我就劝她凡事不要太好强,走的时候也没说要去哪里,只说她想去散散心。”听到这里左边为首的成员心立刻提到嗓子眼儿,说:“她没有提到推举的事?”右边为首的成员说:“没有。”左边的成员突然正色道:“如果那家伙真的做出破坏咱们团队团结的事,你将怎么办?”右边为首的成员说:“不至于吧!”左边为首的成员说:“万一出现这种事你当如何处置?”右边为首的成员说:“我一定不会背叛组织去支持一个逆臣。”左边为首的成员抓住对方的手深情的说:“你如此明白事理,真的让我很感动。”演到动情处,她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右边为首的成员简直要被感动了,说:“如果我再次见到她,一定劝她继续支持你,这一次我们获胜的把握不大,万一获胜,差距一定非常小,很可能就是一两票的事。”听对方这么说,左边为首的成员似乎真的动情了,说:“你这话说到了我的心坎儿里,如果赢了,一定不忘你今日对我的支持。”胖子一路狂奔,来到繁的住处,脚底失去平衡一个马趴摔在地上,脑袋上磕出了血,她却顾不上喊疼,说:“好歹求你救我一命。”繁笑着说:“谁要杀你?”胖子说:“团队推举的候选人。”繁笑着说:“这个时候她应该想办法拉拢你才对,为什么要杀你呢?”胖子说:“这个说来话长。”然后把事情的原委细细说了一遍,一个一脸横肉的妇人突然冲出来讲她掀翻,说:“你这个诡诈的妇人,我料定还是对方派来的奸细。”胖子连喊冤枉,说:“你真的冤枉我了。”那一脸横肉的妇人说:“老娘这一双眼从来没有看走眼的时候,你也不例外。”胖子说:“现在正事暗战焦着的时候,地方将士来降,你们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我在害你们,这可不利于你们去瓦解对方的军心。”闻听此言,繁将手一挥,那一脸横肉的妇人立刻撒手,繁说:“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团队成员,你可以出入机要之地,听闻机要之事。”一听这个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住了,繁说:“对方团队如果再有人开归顺,你就是他们的上司。”胖子说:“过去职位比我高的人来了也是如此吗?”繁说:“如果不是有我们急需的才能,就是如此。”胖子说:“这样会不会打击他们归顺的积极性。”繁笑着说:“早归顺职位高,晚归顺职位低,这有什么可质疑的呢?想要高一点职位就及早归顺。”胖子这才恍然大悟,通过爪牙把消息传给娜留下的团队成员,团队的凝聚力瞬间就瓦解了。左边为首的成员眼看着自己的同事一个个站到了对方一边,她再也坐不住了,竟然也去归顺。繁说:“你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宣传的吗?早归顺有高职位,晚归顺有低职位,你来的这么迟,我真的没办法帮你。”左边为首的成员说:“我有你们急需的才能。”繁说:“你的才能是什么?”左边为首的成员不无自豪的说:“整理洞穴,我可以让洞穴变的更舒适、更整洁。”繁说:“这不是我们急需的才能。”左边为首的成员说:“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记恨我曾经是你的对手,难道子民不想有更好的居住环境吗?”繁沉默良久,说:“以后我专门设立一个机构让你掌管,希望你能把自己说的变成现实,站在你就是机要待诏,可以出入机要之地,参与机要之事。”一听这个身边的亲信着急了,胖子说:“敌酋来投,你以亲信待之,真正的亲信岂不寒心?”繁说:“你不也是敌营中投靠过来的。”胖子瞬间闭嘴,繁说:“人贵有用,凡有一技之长可以用于提高子民的福址,来者不拒。”左边为首的成员说:“机要之事与我的本职无关,要不我就不牵涉机要了。”繁说:“所谓机要待诏,就是你可以听闻机要,可以给我提建议,但不直接参与决策。”听到这里大家似乎释然了。繁说:“现在我还不是氏,我们就开始争执了,以后真有了什么好处,大家还不把自己的脑袋打破了?我们必须建立一种机制来控制分歧。”一位亲信说:“这个是当务之急。”因为左边的成员放弃了候选人资格,繁获得了创记录的高支持率,就职典礼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举行,她拄着一根棍子在两位侍者的搀扶下上了高台,她单膝跪地,张开双臂,说:“苍天在上,三皇在前,子民在后,繁承受重任,不敢有一日懈怠,我一定会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绝不让子民失望,绝不让三皇蒙羞。”底下子民和亲信一阵山呼,她从台上走下来,大家注意到她显得很激动,眼睛里流出的眼泪都是红色的。走到半道上,她突然转身,说:“谁家有九岁女孩,送来让我挑选,我要组建一个歌队。”一听要组建歌队,大家都懵了,胖子却笑着说:“她果然要发挥所长了。”旁边她的同事说:“如果是为了过唱歌的瘾,其实这次需要做氏,一般百姓就可以。”繁一步步走过来问道:“你现在身居何职?”那同事说:“机要待诏。”繁说:“辛苦了,你被解雇了。”那同事楞了一下,繁对胖子说:“跟这种人少来往,对你没好处。”转身走了,那同事愣了好一会儿,看了一眼胖子,说:“这叫什么事?”胖子没有搭茬儿,径直走了,那同事呆在那里,周围的人侮辱离开。她不禁发出一声长叹,说:“人情竟如此凉薄耶!”周围空空如也,往回走的时候她觉得连草木动物似乎都在躲着她,她越想越觉得难过。回到住处,发现根本没有人愿意呆在她跟前,所有人见到她绕道而行,生怕与她有任何瓜葛。胖子一个人缩在兽皮下面,脑袋里反复演绎那一幕,手搭在胸口,反复的琢磨,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处理的不够干净。本来繁以为大多数人都喜欢她的歌谣,这件事其实对她的冲击很大,会不会其她人其实心里也不喜欢,只是在她面前演戏罢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一意孤行,会不会触犯众怒呢?她想一个贴心的人问一问,可她身处尊位,谁能是她的贴心人呢?如果不能找一个贴心人问,还能有什么办法来了民意呢?她盘算了很长时间,就是找不出办法。正在那里急得挠头,突然她的眼前一亮,说:“早我怎么没想到呢?”没过了多长时间,各家都把家里九岁的小女孩送来了,满满的站了一片,经过初赛、复赛、决赛、总决赛,最后剩下六十四个女孩入选,凡事参加比赛的小女孩都得到了的繁的接见,并且送给她们礼物。六十四个女孩站成八横八纵,繁每天要给八个小女孩上课,八天一轮。繁授课才去一对一的形式,上课的时候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繁唱一句,小女孩跟着唱一句,她教得非常认真。看到繁这么认真,小女孩们没有一个敢不认真。因为这些小女孩是零基础,教起来非常吃力。尽管这些小女孩让她很不省心,繁还是乐在其中。这世上每个人的追求大致相同,一旦归于细节,差别就非常巨大。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合,这些小女孩当中还是出现了一些能力超强的人,她们不断给繁惊喜,繁无论去哪里都忍不住要带上她们,每一次都期待着这些孩子给她肩上贴金?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无论怎么能保养,都会变的无越来越粗糙,中气越来越不足,同样的歌谣用童声唱出来和繁成现出来的效果非常不同。歌队的演出每次都能搏得满堂彩,以至于国中许多小孩开始模仿歌队唱那些古老的歌谣。不久之后许多古歌开始在各种场合传唱,大家的生活不再枯燥,整个穴居国成了歌声的海洋。繁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那同事看着繁的歌谣越来越流行,一开始她对此感到很愤怒,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的愤怒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自己竟然也能唱歌队的很多作品。繁听说这件事也感到非常震惊,面对既成事实,她的感觉很复杂。人有一大快乐,你喜欢的人跟你有相同的爱好。人生有一大不幸,就是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爱好相同。作者原本没有很喜欢粉色粉色,因为班上一个女孩喜欢粉红色,粉红色在作者的人生中就有了特殊意义。也因为她作者反复听谋岛一个女子组合的歌。眼看她是单身,眼看她谈恋爱,眼看她消失在人海。古老的歌谣在穴居国随便一个不起眼的人都能来一嗓子。就在这个时候,那同事再次提出了质疑,她知道自己这么做一定会遭到报复,于是在说出自己的质疑之后就去深山寻死。按说死是很容易的,上古时期有许多大型的食肉动物,随便跳出来一头野兽都能要了她的命。她每日饮山泉、食野果,竟然一直活着。虽然出现了质疑主上的声音,了大家只好在私底下议论,没有人敢在公开场合大放厥词,更不要说当面质疑了。然而当私底下的讨论积累到一定程度,事情会自然的浮到台面上来。
终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公开谈论这个话题,甚至到了根本不回避当事人的地步。这让繁既无奈,有尴尬,她当然想挑出一两个跳得高的家伙严办,结果每个人都把尺寸拿捏得非常好。三天后,她决定召集所有子民,她要在上天的见证之下回答这个问题。那天下着小雨,她冒着雨登上了高台,双膝跪地、双臂张开,大声说:“苍天在上、三皇在前、群臣在侧、子民灾后,我知道最近许多人在质疑我唱的那些古歌,认为这些古歌并非从以前流传下来。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回答这个问题,我学的这些古歌来自于我的母亲,我母亲的古歌来自于她的母亲,之前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没办法去考证了。古歌目前很受欢迎,我很欣慰,如果你们认为它没有存在的必要,我甚至可以下令废止。我们甚至可以这么做,颁布临时性的禁令。如果大家觉得没有古歌生活更好,那就废除古歌,如果不如保留古歌好,我们就保留。”
胖子说:“我发自内心希望古歌是真的,还不是你编的。”一听这个她的心中为之一振,说:“我会许多今歌,但我一首都没有往出传,我永远不会把它传出去。古歌属于所有人,今歌属于我自己。”胖子说:“古歌也是你家的歌,未必我们都需要学。”繁说:“推广我的那些古歌,我从不强求。”胖子说:“你不该拿自家的东西出来推广。”繁说:“你也不是公物,凭什么老在公众场合出没呢?”胖子说:“我不仅是我自己,我还是穴居国子民的一份子。”繁说:“你这是双重标准,你的这种行径令人感到恶心。”
她注意到繁的目光冷嗖嗖的,立刻双膝跪倒,说:“我错了,我想你忏悔。”这一幕看起来非常可怜,实际上她是在用这种方式败坏繁的名声,繁冷厉着说:“给我站起来。”胖子被吓了一跳,繁说:“我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可你是怎么待我的呢?凡是诋毁我的行动你一次都不错过,明人不做暗示,你有有勇气做就要有勇气承认。”胖子希望可以用装可怜的方式蒙混过关,于是直直的跪在那里,哭的山河变色,繁说:“我真的看够了你拙劣的表演。”猛的一转身,立刻就有两个刽子手将她拖起来就走。胖子一边用脚蹬着地面一边叫嚷着,繁说:“安心去死吧!你罪有应得。”
来不及给自己辩白,她的嘴巴里用脚被塞满了土块,胖子竟然将土块咽下去,到了这个时候自知不能免死,于是破口大骂,扯着嗓子说:“瞎了眼的老太婆,你的心更瞎。可惜我不能得势,否则而我一定杀了你。”她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突然两个壮汉将她的脑袋摁在一块石头上,然后两根擀面杖一样的手指将她的舌头锁住,用力往外一拽,一条鲜红的舌头就被拽了出来,胖子疼的泪如泉涌,繁说:“你若跪下,我给你个痛快。你若不跪,我敬你是条汉子,我会让你慢慢死。”胖子疼的满地打滚,一位年纪稍大的刽子手叹口气说:“你们也都看见了,凡事不可不慎,不可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每临大事有静气,这样才能最终成事。”
胖子全都听见了,瞬间泪如泉涌,那老刽子手说:“给她个痛快吧!”死讯传到繁的寝宫,她显得很平静,凡人主想要立威,需有两样东西,一是菩萨心肠,而是霹雳手段。作者曾经有言,凡是有人聚集就一定有组织,有组织就一定有长官,有长官就权术。长官要保持神秘感,这样别人才能对你心悦诚服。人主属阳,人臣属阴。被为阴,南为阳,背北而向南,意在朝阳,天子所居。
胖子死后,国中关于古歌的讨论告一段落。接下来一个难题摆在繁的面前,要不要追杀那同事?这是繁每天都要考虑的问题。按说犯有这样的罪行,无论他跑到天涯海角都要把她找到然后给宰了。可那同事消失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她决定放弃追杀那同事。过来不到半天,她就派一些精干的人潜伏在各个那同事可能出现的地点,这些人混在普通子民里面,他们接到命令,只要看见出现,立刻扑杀。谁要是放过了那同事,她将承担本应该有嫌犯承担的事。那同事本来打算就在深林之中终老,没想到繁派出的探马竟然将根据一串脚印找到了那同事。
见面之后双方都很客气,那同事说:“能不能放我一马?”对方冷笑着说:“我给你一条生路,主上能给我一条生路吗?”那同事说:“过去我们相处的很不错,你忘了吗?”对方说:“从得知你离开的一瞬间你在我的恶心中就已经死了,今天我必须送你归西。”两个人打在一处,因为到了要命的时候,那同事只能以命相搏。为了自己的前途,追捕的人也已经豁出去了,双方下的都是死手。打了六十个回合,双方不分胜负。就在这时候那同事突然有了主意,说:“我们作笔交易如何?一旦成交,我保你荣华富贵。”
对方说:“我的荣华富贵需要一个乞丐来担保,你觉得我能指望自己能荣华富贵?杀了你我就是氏驾前的重臣。就算你一直活着,盘踞在着冷冷的林子里,多空虚啊!”那同事说:“这是我的命,我不但知命,还能从命。”两个人在前方胶着,繁躺在议长兽皮,两个眼皮都在猛烈的跳着,说:“到底是福是祸?”一边用手指敲着额头一边长吁短叹,那同事和对方身上都沾满了鲜血,那同事说:“放我一马就那么难?”对方说:“今天放你一马,明天又遇上了怎么办?”那同事说:“反复折腾机会,氏肯定会杀了我。”那同事说:“其实在咱们可以合谋把繁给宰了。”对方说:“放着稳赚不赔的买卖不做,却要送死,你以为我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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