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觉得木紫这个人不正常,就在这个时候木紫开始了自己的小动作,她知道团队成员的三号人物不服二号人物,她偷偷与之联落,并且对其才华和能力大大的夸奖了一番。很快她又与二号人物暗通宽曲,她知道疏不间亲的道理,每天只是与赞美她们,除此之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然而木紫身为氏,她如果真的没表现出自己的倾向性,对于正在谋取大权的人来说是非常有利的。木紫做事点到为止,团队成员分成了两大派,相互之间的斗争表现得越来越露骨。木紫表面上对于这些斗争好不关心,实际上却在密切的观察着它们得一举一动。终于三号人物被二号人物给傻了,木紫立刻就私下里向二号人物表示自己愿意在对方感到方便的时候让出氏的位置。这种说法让二号人物非常不高兴,木紫说:“之前我犯了一个错误,不能说把氏位让给你,而是把它还给你。”
事情到了这一步二号人物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了,说:“你这么懂事,我怎么能忍心杀你呢?”这话表面意思是舍不得杀,真正的意思是不得不杀。木紫立刻冒出一身冷汗跪在,说:“我做错了什么你尽管说,我一定努力去改正?”二号人物说:“你太自以为是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前三号人物之间的勾当吗?”木紫说:“我无力左右时局,只好两头下注,只是为了保命,没有别的图谋。”二号人物说:“你若有别的图谋,就不能好端端的跪在这里了。”木紫说:“我愿意离开现在的位置,安心的做你的子民。”二号人物说:“说实话,让你坐在这里我也挺烦的。可我跟之前的极为氏不够成传承关系,不当我们都忍耐一下,你做你的傀儡,我掌我的实权。”
一连下了三天雨,总算是放晴了,阳光撒落在地面上,显得有些必要。木紫摸了一下被烤的有些滚烫的地面说:“天气真的要热起来了。”身边一位负责看押她的妇人说:“你是不是该睡觉了。”木紫立刻就开始犯困,然后就睡着了,那妇人走了,木紫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看押犯人是一件非常枯燥的工作,每次她都盼着木紫早点去睡,表面上木紫是在睡,其实是在冥想。她静静的躺在树上的巢里,眼睛看着上面的树枝和树叶,也不知怎么就流起了眼泪,她不能忘记母亲被杀死时的情形,她不能忘记这些年一个人经历的苦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二号人物的权力也被下面的人分解掉了,就在这个时候木紫死在了巢里,她不可能留下任何遗嘱。
几位掌握实权的家伙立了一个出身最差的人做了氏,按照惯例她也被过继给木紫,并且继承氏位和尊号,通样也被囚禁起来。她的名字叫做黄皮,她的母亲在一次外出采集的时候被一只黄鼠狼给吓了一跳,回去之后就有了身孕,孩子生下之后自带一股奇异的臭味。掌握权力的人选她做氏,其中就有这样一重考虑,一个人如果身上的气味奇臭无比,谁还能围在她身边支持她呢?一个没有人支持的家伙绝不可能有争夺实权的资本。黄皮也被囚禁起来,实际上根本没有人在看管她,因为她实在是太臭了,黄皮顶着氏的名号,然而生活没有因此发生有益的改变,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一切与她存血缘联系的人都被干掉了。没过多久她就疯了,疯了之后便感受不到人间的苦痛了,她活了很久才死,掌权的团队换了好几次茬人。
木紫驾崩之后,实际掌权的那伙人经过反复选拔,终于从孤儿当中选了一个最不像氏的人做了氏。她的名字叫做枸杞,她母亲吃了枸杞之后生了她,她口齿不清、鼻涕永远擦不干净,走路极不稳当,动不动就摔倒。虽然身份已经非常尊贵,国中一些经常被欺负的人都会来欺负她,一开始她还是努力反抗,渐渐发现反抗只会招致更严重的毒打。于是她放弃了反抗,别人无论把她打的有多惨,往她的身上擤鼻涕、吐口水,似乎被羞辱的根本不是她。强人欺负弱者,这就是自然规律,这就是天道。如果你不想被欺负,所能依靠的绝不是道德,而是让自己变的更强大。道德永远是非常脆弱的东西。一个人无论有多么强大,都不可能跳脱自然规律的束缚。所以,对自然规律的了解程度,自己对自己言行的约束力,是人生成败的关键。
作者动辄大发议论,可能你会觉得那完全是胡说八道,可能你会觉得还有些道理。作者对于自己说的话,一律视作妄语。本来在枸杞即位之前,危机已经酝酿了很久,团队成员视主上如草芥,动辄行废立之事,之后团队成员被架空,这些如同螃蟹一样不停的互相撕咬,终于整个燧明国的社稷被倾覆了。枸杞被一伙来路不明的强人给干掉了,掌握权力的那伙人立刻行动起来,准备再立一个氏。然而没过多久,这些就被杀死。之后,人们陷入了一种群龙无首的状态,当时社会上弥漫着一种戾气,道路边拥有有尸体,许多野兽被吸引到人类栖息地用餐,相比于吃死人,它们更觉得活人比较可口。人们为了逃命,四处奔走,其中有一个人叫纹,此人长着一张龙脸,有四只眼睛,声音也跟龙一模一样。身高有一丈二、膀宽六寸、虎背熊腰,手指头伸出来跟扞面杖一样。
一群妇人和孩子跟着他,他的手里拎着一根很粗的棍子,一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样子。他们一溜烟来到一座山下,草长的有一人高,树又粗又高,纹来到一棵树下,把手搭在树干之上说:“不能再走了,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虽然是用一种商量的口气,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这就是命令。夜里他自己站着替大家放哨,大家靠在一起睡觉。天亮之后,大家就开始编织居住用的巢,同时开始清理杂草,总杂草编织草席,纹说:“真希望咱们很快就能打到一头猛兽,这样我们就有兽皮了。”话音刚落,一声野兽的吼叫声就把大家吓一跳。纹立刻就去上去与野兽撕打在一起,差不多一顿饭的功夫,他就拎着一张兽皮出来了。大家立刻生火,美美的吃了一顿烤肉。
在迁移过程中,纹组织起了一个袖珍版的壮汉支队,一开始不断有孩子被野兽咬死,经过一段时间的打磨,这支队伍已经具备了非同一般的战斗力。纹带领着他们打到了许多野兽,约莫过了三年,新的国已经初俱规模,所以子民开始酝酿着让纹做氏,当大家正式提出这个请求之后,却遭到了纹的拒绝。他说:“能够带着大家一起脱离危险,这完全仰仗上天保佑,再说因为我的决策,许多孩子失去了生命,我不能背负着对他们的愧疚做到氏的位置上。”当时一些因此失去孩子的母亲被大家撺掇者来求纹,说:“看问题不要太全面,不是只看问题,看不到成绩。时间已经证明成绩是主要的,问题是次要。”纹一听就觉得这不像是母亲失去孩子之后能说的话。
他说:“你们失去孩子,不是我存在过失,而是有意为之,因为只有这样,大家才能真正放下一切去跟野兽去拼,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自然界立足。”人类动辄就说动物是人类的朋友,说这话是基于这样一个基础,就是人类处于绝对的强势地位。如果你是被注定要被人类吃掉的猪,你还有觉得自己是人类的朋友吗?猪的一生真的是苦不堪言,出生之后没多久就会面临着骨肉分离的痛苦。你会被人类从母亲的身边夺走,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来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掉你的眼睫毛,让你变丑,然后要被阉割,让你失去作为一个男士的尊严。之后你就被判死刑缓期执行,你会被囚禁在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里,如果是住集体宿舍就更惨,每天被粪便的散发出的气味环绕。你还会被喂进入大量的激素,让你提前成熟,身材臃肿,年纪轻轻就出现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的症状。
当你被送进屠宰场之后,你会目睹看到许多自己的同胞变成了尸体,你也不能逃脱这样的宿命。因为人与猪的实力实在是相差太远,猪早就没有了反抗的念头,但要猪承认自己是人类的朋友,只怕比登天还难。在原始社会,人类与动物之间为了竞争生存的机会,彼此免不了厮杀,只是到了后工业时代,人们才觉得所有动物都是自己的朋友,因为你已经强大到可以决定别的物种的生死。有一个颠簸不破的真理,只有强人才能有数不尽的更有。人永远是这样,见到怂人搂不住火,看见有人软弱可欺,就忍不住教训对方两句。在现实生活中,如果经常有人教你怎么做人,或者有人自称是多么关心你怎么,而关心的方式就是说教,那么可以确定的说你是一个弱者。你千万不要以为关心你的人是什么朋友,没有人愿意跟一个弱者做朋友,你不过是他们消遣的对象罢了。
纹的态度非常的坚决,大家渐渐也放弃了劝说,可是大家都觉得自己欠了纹什么。神龟虽寿,犹有尽时。纹的生命也快到终点了,国中有不少妇人与纹关系非常密切,因为纹保障了她们的安全,她们都有很多孩子,其中有二十九个孩子与纹长的很像,其中最小的一个长的与纹简直一模一样。他如今趴在纹的身边,纹说:“孩子,如果我不消失了,你打算怎么办呢?”孩子说:“你在的时候总让我听母亲的话,如果你不在了,我就继续听母亲的话。”纹说:“你要变成国中最强大的男人,这样才能保护你的母亲。”孩子说:“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变的更强大呢?”纹说:“我平时都让你做些什么?”孩子说:“跑步、摔跤。”纹说:“来不及教你狩猎和搏杀了,你要到大自然中去学。”说到这里纹已经耗尽自己的力气。
在纹生前的一位助手主持下,纹的遗体被安葬了。这位助手叫做俗辉,他代替纹开始照顾大家。纹生前,那孩子和他的母亲一直受到大家的尊重,纹驾崩之后,他们的地位一落千丈。对比作者有切身感受,人永远不要以贵人自居,在前要表现的很前辈,这样即便有一天失势了适应起来相对容易。这孩子叫做颉,关于她名字的来历大家都说不清楚。母亲平常很少与人来往,颉一直把纹的教诲揣在心里,每天都坚持练习奔跑。没有了来自纹的保护,敢于欺负他们母子的人越来越多,颉一开始想利用这个机会学习摔跤,没想到他们下手特别h很,他就把训练的科目从摔跤改成了搏杀。一天他正在河边洗手被母亲看到了,立刻就被吓得晕了过去。颉也被吓坏了,一直等到天黑母亲才醒过来。
颉长长的吐一口气,说:“你终于醒了。”母亲哭着说:“你杀人了?”颉笑着说:“我在练习搏杀技术。”母亲说:“学习搏杀的技术没有问题,但你不能动不动就杀人。如果大家把你视作是公害,你怎么办?你一定要努力成为一个强人,每个人都愿意跟强人做朋友。”颉把这话记在了心里,三日后又有人来挑衅,他说:“我直接杀了人,你们如果不怕死就来吧!”那些人先愣了一下,然后一个胖子说:“我们人多,杀了他。”大家一下子去上来,颉扭头就跑,那些人立刻追了上去,就突然转身将追的最紧的一个人击倒。剩余的人扑上来,他不慌不忙,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全部撂倒,颉说:“我能看的出来,你们是朋友,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福分,成为你们当中的一员。”
那些人佯装答应,颉把他们一个个拉起来,一个胖子一把将颉推倒,领着那些人跑了。颉非常的失落,回去给母亲说了这个故事,母亲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生下的就要看上天怎么安排了。”九天后那些人又来找颉,一开始颉以为这些人又是来挑衅,拉开架势准备好好打一架,胖子把手搭在颉的肩上,说:“你可以加入我们了。”颉瞬间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说:“真的吗!”胖子说:“如果你能帮我们打败一个人的话?”原来他们在一次比武当中输给了另一伙人,颉立刻答应,母亲提醒他如果不是非杀不可,就不要杀人。明日一早他们就到了比武现场,却没有老老实实在那里等着,而是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对方来到现场之后,不禁笑出声来,一个皮肤黝黑的家伙说:“他们果然被吓得不敢来了。”
这个时候才看清,这伙人的头目是个女孩,他立刻就跳了出来,说:“谁吓得不敢来了?我这不是来了吗?”那女孩说:“你是谁?”颉说:“我是谁?”他指着胖子说:“告诉她。”胖子立刻说:“这是我的一个兄弟。”那女孩说:“兄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还有个兄弟。”胖子说:“虽然我们在血缘上比较远了一点,可我们的感情很好,你是不是怕了,怕就认输。”那女孩没有理睬他,而是对颉说:“输了你打算怎么做?”颉说:“输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那女孩说:“好,那就请动手吧!”颉说:“且慢,你输了怎么办?”那女孩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两个人打了起来,那女孩力气非常大,颉渐渐落了下风,眼看就要被打败,颉突然灵机一动,说:“看那边。”那女孩没主意被颉一把推倒,她本想立刻从地上弹起来,却被颉从后面死死抱住,怎么也没办法挣脱。
那女孩终于认输了,颉松开之后,就给他脸上甩了一记耳光。颉捂着脸说:“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诺言。”那女孩说:“你想让我做什么?”颉说:“我想让你做我的朋友。”那女孩指着颉的脑袋说:“你这儿是不是坏掉了?”颉说:“母亲教导我一定要多交朋友,我要听母亲的话,我们有言在先,你不能说了不算。”那女孩说:“怎么样才算是你的朋友呢?”颉说:“这个我也不知道,现在你只要对在人前承认我是你的朋友就可以了。”交易顺利达成,胖子说:“你为什么非要人家做你的朋友呢?”颉说:“原因我已经说过了。”胖子说:“接下来我们怎么玩呢?”颉一言不发,似乎像是有心事。胖子说:“你在想什么?”颉说:“我在想你的问题。”胖子说:那你回答吧!”颉说:“我还没有想明白。”
之后,颉经常去拜访那女孩,那女孩本来不想见她,可颉总拿她做的承诺说事,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接待他。颉每次在叫她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取悦她,只是效果都不理想。看到一个人这么努力的取悦自己,而且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恶意。颉渐渐就被接纳了,两个人经常腻在一起,从她的口中得知,她叫蕊。有一天夜里,母亲梦见自己看见一朵非常大的花,她忍不住把手伸过去,一不小心碰到了花蕊,她就有了身孕。蕊从小力气就大,而且性感非常的火爆,生平最看不惯那些恃强凌弱的人,经常因为见义勇为把人家孩子打残。蕊自从遇到颉,她的火爆脾气收敛了很多,她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潜意识的操纵下完成的。
在蕊的助力之下,颉的朋友越来越多,以至于俗辉也没有办法节制他,经过慎重考虑,俗辉决定把保护子民的重任移交给颉。颉一开始并不愿意接这个重任,俗辉说:“请你千万不要推辞,你与纹简直长的一模一样,分明是上天安排你继承他留下的基业。”完成了交接之后俗辉就隐退了,颉一下子感觉自己肩上的胆子重了许多。过去他是一个非常喜欢开玩笑的人,如今他少言寡语,每天有很长的时候都在发呆。原始社会没有多少书籍来填补人们空虚的精神生活,只有依靠冥想过日子。一天清晨,蕊来看他,他说:“你告诉我,现在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来做的呢?”蕊说:“你应该进一步加强自己手中的权力,没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急迫和重要了。”两个人经过反复商议,终于形成了一个方案,这个方案指在让颉坐上氏的位置。
尽管许多人心不甘情不愿,颉还是做了氏,奉上尊号为史皇氏。随后人们修筑高台,准备让颉就职。这个时候国中突然流言四起,蕊立刻进行了调查。不久之后就查到了一个老阿婆的身上,没有知道她的来历。蕊亲自来见,说:“那些说法是怎么来的?是你自己编造的,开始有人这么告诉你。”老阿婆说:“没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算出来的。”蕊说:“你是怎么算出来的?”老阿婆说:“我有两天龟甲,这是两只乌龟一只活了一万岁。一只活了九千岁。它们是天地间的灵物,通过龟甲上的纹路,可以看出人世间的一切变化。”蕊说:“这么神奇吗?你帮我瞧一瞧。”老阿婆说:“你一脸贵气,你身上贵气不是来源于自己,而是来源于别人。”蕊说:“别人?”老阿婆说:“一个男人。”蕊说:“难道是颉?”
老阿婆笑着说:“你的运气真不赖,可以结交这样的贵人。”蕊说:“我其实是无意为之。”老阿婆说:“你这可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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