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咬着牙说:“老东西,我看你是活够了。”说着两个人就打了起来,人可能有一个错误的印象,老年人打不过年轻人,所以从来都是年轻人欺负老年人,其实这大错特错。老年人体力未必不如年轻人,所论老奸巨猾,年轻人更是望尘莫及。不知道看官诸君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地铁上一位老人和一位年轻人因为座位问题发生了争执,老年人真可谓是如狼似虎,一口叫将那位年轻人的耳朵给咬下来了。尽管蕊在搏斗过程中用尽了浑身力气,还是被人家揍了和惨败。颉得知消息之后,立刻让人将那老阿婆控制起来。蕊被大家送进了树上的巢里,颉说:“放心吧!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蕊说:“一定要杀了她。”颉愣了一下,说:“好!”老阿婆终于等到和颉见面,颉说:“你散步流言、打伤氏的友人,我要处罚你,没有什么不服气吧!”
老阿婆说:“你想杀我,对吗?”颉说:“对,你也该死,对吧!”老阿婆冷笑着说:“你能做氏这绝非偶然,你可能不知道这远不是你辉煌的终点,你可能要称帝,你会是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氏,仅次于三皇和燧人氏。”颉愣了一下,说:“杀了吧!”然后扭头就走,两个壮汉将她掀翻在地,然后各自拿着一块石头往她的脑袋上砸,颉还没有走远她已经死了。颉隐约听见她在临死前说了句什么,问两位壮汉,都称自己没有听到。颉回到自己的巢里,越想越不踏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之后,他很快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老阿婆说:“你还记得纹吗?纹者文也!”颉下来之后出了一头冷汗,闭着眼睛越琢磨越害怕。之后她就病倒了。这一病真的是非同小可,浑身像是着了火,嘴唇裂开一道口子,上面不停的流血。
他的舌头上长出许多潦泡,蕊一直在他身边照顾,颉在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情况下,说了许多傻话。蕊说:“你可真幼稚。”颉说:“寒德之厚,比于赤子。赤子指得是婴儿,就是一个人的德行非常的厚重,状态跟婴儿一样。我就是这样,所谓赤子之心,就是一个人非常的纯粹,没有那些污秽的东西。”蕊叹口气说:“你什么时候能长大?”颉说:“物壮则老,当一个人看起来越来越成熟,他也就快烂了。”蕊说:“壮也好,烂也罢!都是道之使然,非人力能阻止。一个人四十岁了,如果还表现的和十四岁一样,岂不是很滑稽吗?”颉说:“不是滑稽,而是可悲。”蕊说:“你明白这个道理就该稳重一点。”颉叹口气说:“这些日子让你受累了,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一听这话,蕊勃然大怒,说:“那我告辞了。”没有了蕊在身边照顾,颉的病情迅速恶化。颉躺在巢里瞪圆了双眼说:“如果我的气数将近,就让我死的体面一些吧!”他的前言不搭后语,幸亏没有人听见,大家都以为这一次颉在劫难逃,可他就是硬撑着一口气不肯死。蕊赌气离开之后一直在等着颉的死讯,快一年过去了,心想颉也许已经逃过了这一劫,悄悄的溜回去一瞧,眼前的情形让她大吃一惊,颉明显没有康复,身边却自己有一个新的女子在照顾他。蕊一把将那女子推开,瞪圆双眼厉声说:“立刻离开这里。”那女子果然不是吃素的,说:“我受团队聘请在这里照顾主上,闲杂人等立刻离开。”一听这个蕊气的脖子上青筋直冒,说:“好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蹄子,看老娘不撕烂你。”双方打了起来,颉渐渐睁开双眼,那女子说:“主上放心,我就算拼上拼命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两个人下手都非常的重,没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就满脸是血,蕊心中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个小蹄子还是有两下子的,一直打到天黑,团队派人来问安,这一场搏斗才暂时停止。颉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说:“谢谢团队成员关心,真心自己快点好起来好跟他们一起工作。”那女子说:“主上还需要静养,你请回吧!”那人走了,再一瞧,蕊正勒着颉的脖子,说:“受死吧!”那女子拿起一块石头飞了过去,不偏不倚砸中了蕊的父母,蕊感觉额头一阵巨疼,然后就有血留下来,就在这一瞬间,那女子如同一道烧掉绕道蕊身后,锁住她的脖子大声说:“受死吧!”蕊被勒的两眼翻白,舌头吐出了一尺多长,那女子勒的胳膊都酸了,还是咬着牙在那里坚持着,直到那女子蕊的身体冰到了那女子,她才住手。
蕊死之后,颉身体恢复的速度明显加快,又过了约莫三月,颉全是彻底康复。清晨阳光明媚,那女子陪着颉巡视,人们看见颉都立在道让向他致敬。天黑的时候,颉捂着那女子的手睡着了。佛法中有一些非常重要的概念,了解这些概念之后,你会对人生有更深刻的理解。因果和无常是两个相对的概念,无论一个人有多么聪明多么睿智,他都不能脱离时空的限制,现在许多人也许会感叹一些人有超越时空的见解,其实这些神奇的故事不是穿凿附会而成,正因为每个人对事物的认知都是有局限的,所以每个人能够感受到的因果与因果的本来面目是不希望的。比方说一个病秧子和一个壮汉,没有人会认为病秧子能死在壮汉的后面,随便一场一场意外事故都能要了壮汉的命。
许多人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真实的情况并非如此,可能看官诸君也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有一个小女孩去救一个冻僵的流浪汉,结果流浪汉趁机做了禽兽不如之事。又如农夫救蛇,结果被蛇咬死。行善不以其道,就会给自己招来危险,行恶不悖其道,可以逃脱惩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圣人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作者坚持不做力所不能及的善事,世上的人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这个问题似乎有些无聊,到这个问题可以检验一个人的品行。如果认为好人多,说明这个人非常的虚伪,乡愿,德之贼也!作者曾经听过这样一种说法,自己是坏人便觉得所有人都是坏人,也许事实就是如此。是不是反过来说也对呢?在好人的眼里所有人都是好人。孔子不喜欢这样的伪君子,作者也不喜欢。
人应该慎言,因为今天说的话到了明天就会应验。对于别人对你的诅咒千万不要轻视,它很可能会变成事实。作者有一位同学,此人面相凶恶、性格强悍,而立之年,终于要成家了。带着准媳妇给弟兄们瞧,就在结婚前的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准媳妇出了车祸。在这一年,他的三姐夫得了癌症也一命呜呼了。凡是祖上积下阴德,你就可以在意外事件当中捡回一条命,有一位兄弟先后三次出现在地震灾害现场,三次都有惊无险,这说明他的祖上积下了很多阴德。颉虽然做了氏,却因为没有积下多上德行,子民对他的尊重大多流于形式。他整日闷闷不乐,团队成员中一个妇人说:“主上身体已经康复,为何不见有喜色,反而整日闷闷不乐呢?”颉说:“我身居高位,却没有什么恩德给子民,所以高兴不起来。”
妇人说:“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三皇和燧人氏的功德不是在一朝一夕完成,你千万不能着急。”颉说:“我现在要怎么做呢?”妇人说:“先正自己的德行,然后才能得上天的助力,最终完成自己的心愿。”颉笑着说:“就按照你说的试一试。”于是每天颉都跟着子民一起干活,到了分享劳动成果的时候,他总是等大家都分完了,他才去拿最后一份。有人生病或者受伤,他总是第一时间去看望,并且一直关注他的康复情况。不论是哪一家生了小孩,他都会去看望,并且带着贺礼。对于收礼的人来说,礼品自然是学厚重越好,因为担心送礼成为大家的负担,颉带头送薄礼,一开始主家不是很高兴,甚至当年讽刺颉,颉没有多说什么,下次还是这样。
在颉的带头示范之下,国中的风俗越来越纯粹,一天夜里,颉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朵云彩出现在他眼前,因为云彩太大了,他根本没有看清楚云彩上面是什么。只听见一个声音说:“你做的不错,我告诉你一个好地方,你可以带着你的子民去那里居住。”颉说:“你说的地方在那里?”那声音说:“洛水之滨有一个地方叫阳武,你就以阳武为都,子民星散而居。”颉说:“阳武距离这里有多远。”那声音说:“往南走五十里就是洛水,沿着洛水一直往东走,看见一个地方水草丰美、光照充足,那里就是阳武了。”醒来之后,颉把梦中的情形说给团队成员听,大家都觉得梦中的事当不得真,颉却持不同看法,说:“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类似的情况,我后来遇到的很多事都层在梦里出现过,可见梦并非虚妄。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
经过反复商议,最终决定组织一个探险队去看一看,如果确实发现有这么一个地方,国中所有子民都搬过去。探险队成员一共有十二人,颉亲自担任队长,那女子已经被正式聘为侍者,那妇人在颉不在国中的时候,代替颉主持大小会议以及祭祀活动。子民们向欢送英雄一样,欢送探险队成员。离开子民的栖息地之后,发现树叶越来越厚,野草越来越高,野兽出没越来越频繁。无论白天还是夜晚,他们都举着火把,这样可以防身。不知道走了多久,便看到了一条大河,河水清晨见底,看着太阳照耀之下,河水波光粼粼。侍者用手指着河水说:“这就是洛水吧!”颉说:“应该是吧!”继续往东你走了两天,就发现一处宽广的平地,侍者说:“这里应该就是阳武。”颉说:“真是天助我也!”
随即让两位探险队成员回去通报喜讯,剩下的人开始在编巢。这一日晌午,其他人都在树底下休息,颉却来到洛水岸边望着河水发呆,侍者递给他一条野鸡腿,颉一边吃野鸡腿一边说:“我总有一种感觉,今天似乎要发生什么事。”话音未落,水面上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型乌龟,侍者吓得花容失色,说:“主上,快走吧!这只乌龟好吓人。”颉说:“乌龟乃吉祥之物,有什么可害怕的呢!”侍者说:“它好像驮着什么东西。”眼睁睁的看着乌龟游到颉的脚下,颉俯下身把东西取下来,原来是一片龟甲,龟甲上有非常复杂的图案。颉立刻行跪拜之礼,乌龟点点头转身离去,颉捧着那一片龟甲愣在哪里,大家纷纷凑过来观看,颉说:“这东西太高深了,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于是颉开始闭关,除了有侍者照料饮食起居,其他人都叫见不到她。
一个月后,国中的子民终于赶了过来,听说了乌龟送来一片刻着复杂图案的龟甲,大家都感到非常吃惊。那妇人说:“这不奇怪,乌龟是又叫玄武,是很吉祥的动物。”有人说:“为什么有叫玄武呢?”那妇人说:“玄者乌也!武是因为乌龟天生就穿着铠甲。”又有一位男士说:“为什么说乌龟是吉祥之物呢?”那妇人说:“水利万物而不争,因为有水,才有了一切生灵,而乌龟与水有密切关系,且穿着甲胄,可以给人们带来财富和安全。一般来说男乌龟镇宅,女乌鬼来财。”颉闭关七年之后终于终于开始接见子民,这个时候颉浑身似乎都在放光,他把龟甲上记载的心信息仔细的说了一遍,现场没有一个人听懂。散会之后颉自言自语说:“我得把龟甲上复杂的图案翻译成大家都能听得懂的语言,这样才能让这些信息得以普及。”
他尝试给侍者介绍龟甲上的图案索要表达的意思,侍者听了没一会儿就开始皱眉头,之后又给子民说,子民一看见他要张口就四散而逃。他对自己的团队成员寄予厚望,他们听了没一会儿就有人伸懒腰,再说一会儿有一半的人都睡了过去。颉长叹一口气,说:“看来让子民都看懂龟甲上的图案是痴心妄想。”他放弃了这一想法,而是直接给团队成员下命令,不到三月,国中秩序井然。一天团队成员威胁颉坐在一棵树下,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不可能一直活着,如果我驾崩了,吾国将来会怎么样?”那妇人说:“龟甲上的图案太复杂了,你可以把我们现在的生产生活完整的画下来,后人只需照着画上去做就可以了。”看官一定听说过原始人留下的壁画,虽然相比于今天在技术上显得落后一些,却自带着一种朴素的美。
在颉的授意之下,很快就成立了一个绘制壁画的班子,他们画了很多个版本,颉都不是很满意。有一天看到地上野兽踩下的足印,他一下子陷入了陷入了沉思。之后他带着侍者四处巡视,没看到一种印脑子就出现一个符号。后来他开始模拟声音来编写符号,他先后发明了六种编写符号的办法,即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当这些符号积累到一定规模的时候,颉尝试着用它来描述一些事。一天晌午,他把国中的子民都集中但高台周围,然后他就在地上画符号,画完之后读给大家听,在场的很立刻就傻眼了。那妇人说:“你花费了整整五十年的功夫,终于大功告成,你治国的方略一定能够完整的传给后来的人。”这个时候,不仅是地上的人,地下的鬼和天上的神都非常的惊恐,他们整天哭嚎,人类中间有这么个家伙一定会让天机尽露。
一天夜里,颉睡的正酣,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说:“你有智慧可以用它造福你的子民,但你不能想办法泄露天机,你发明的那些东西让鬼神不安,所以你的阳寿很快就尽了,赶快去准备后事吧!”醒来之后让侍者把团队成员叫来说了自己梦中的事,在场的人都非常的伤感。那妇人说:“主上,你是不是都没有举行就职典礼。”颉说:“也许吧!记不清了。”那妇人说:“要不补一个吧!”颉笑着说:“没必要,后人要不要记住我,由他们自己定吧!”那妇人说:“以后我们还能使用你发明的这些符号吗?”颉说:“可以使用,泄露天机的是我,无意间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这不是什么罪过。有了这个东西,大家的生活会更加便利。”成员中那胖子说:“你给这些符号取个名字吧!”颉说:“发明这些符号最初的灵感来自于地上动物留下的痕迹,痕迹者,纹也!纹者为文,字,乃传承也!希望这些符号可以代代相传,这样子民们就会越来越聪明。”
七天后,天亮之前,颉不声不响的咽了气。之后天下了七七四十九天雨,雨停之后,颉的遗体已经腐烂。浓烈的尸臭味让大家不敢靠近,子民们只能远远的在那里哭泣,他们在阳武又呆了三年,三年后他们举行了一场大型集会,颉被推为仓帝,并且追赠姓氏为侯冈。也是在这次集会上,那胖子被推举为氏,因为担心整个国的子民被颉连累,他们给新氏献上了新的尊号,即柏皇氏。胖子名字叫做浑圆,为了躲避上天对颉的惩罚,他们离开了土地肥沃、日照充足的阳武,开始往南迁移,不知道走了多远,忽然看见一座山,这坐山上长满了柏树,那妇人说:“看来这是天意,你的尊号是柏皇氏,这里长满柏树,你考虑一下吧!”浑圆说:“不用考虑了,就住在这里。”
那妇人说:“到了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用颉留下的符号呢?”浑圆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触怒了天上的神灵,你也许不要紧,我可就要遭殃了。”那妇人说:“所以你的意思是?”浑圆说:“我的想法是存而不用。”那妇人说:“时间一长,只怕没有人能认识这些符号了。”浑圆说:“相比于推广和传承这些符号,抱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不是更重要吗?”那妇人不再争了,浑圆得以按照自己的方式管理自己的国。子民的生活虽然相对无颉在位的时候要差一些,可颉因此而触怒神灵的事让大家记忆犹新。一日清晨,浑圆醒来没一会儿,就听见树下那妇人在叫他,说:“何事?”那妇人说:“我想起来了,这座山叫做皇人山。”浑圆点点头说:“是颉告诉你的吗?”那妇人说:“不是,我一次做梦的时候神灵告诉我的。”
许多时候,当你相信某些东西的时候,这些东西就会始终萦绕在你的周围,就像你在农村听许多离奇的故事。村里绘声绘色的给你说龙抓人,鬼叫人,在那样的环境你很难不信。祖母晚年一直有眼疾,曾经请客皇沙给她医治,这种人应该是骗子,可当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没有办法不信。因为你对科学的信仰并不坚定,这个不能怪你,许多很有成就的科学家都不能幸免,何况是一般人呢。作者在西安念书的时候才听说某个年代人们都痴迷气功,如果只是作为一种强身健体的功夫,似乎也没什么害处,关键是许多气功大师宣称自己可以给人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更有人说自己有特异功能,他们类似魔术一样的表现不仅骗了一般百姓,还有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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