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说:“你觉得呢?”那伙伴说:“说不好。”那壮汉笑着说:“如果主上知道了我们的事,我们就不可能或者离开。”那伙伴点点头说:“言之有理。”没一会就有一个人追了过来,说:“主上请你们回去。”那壮汉警惕的忙着对方,说:“你知道主上没什么请我们回去吗?”对方说:“我只负责传令,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知。”那壮汉说:“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对方说:“主上让我于此带着你们立刻回去。”那壮汉说:“看来这件事很紧急嘛!”对方闭口不言,那壮汉说:“主上给你下令的时候,她是不是很不高兴?”对方显得很不耐烦,说:“主上让你们跟我回去,你们走就是了,怎么那么多话。”那壮汉的双眸如同两把刀子直接从对方的脸上扑过去,说:“你为什么不能多一点耐心呢?”大家都在主上的麾下当差,多条朋友多条路。
对方感觉到那壮汉和他的伙伴有点不对劲,突然那壮汉双手把住对方的脑袋用力一拧,对方一下子就断了气。那伙伴被吓得目瞪口呆,说:“为什么要突然开杀戒?”那壮汉说:“快走。”两个人走了没一会儿,泓源就派了杀手过来,看见对方躺在地上,杀手们面面相觑。愣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寻着他们的脚印抓人。追了没一会儿发现脚印消失了,杀手当中的头目扯着嗓子说:“你们听好了,人就在附近,给我搜。”找了好一会儿就是找不到,突然脚底下伸出来两双手抓住头目的脚腕,然后大家眼睁睁的看着头目被撕成了两半,杀手个个怒不可遏,跳到坑里与他们拼命。没一会儿坑里出现很多人,有男人有女人,有成人有小孩,大家一起上手。本来杀手也不害怕,可他们不是拼本事进行格斗,而是频繁的使用机关。
杀手们的愤怒可想而知,他们越是愤怒,越是没办法思考,没一会儿杀手就都死了。泓源见派出去的人不回来,自然怒火中烧,立刻动员了所有子民来除害。她的对手听说这件事之后,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一段时间的繁衍,人口已经到了一定规模。他们选出了一支敢死队作为奇兵,必要的时候可以一举杀死泓源,从而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们因为长年与野兽周旋,在林子里神出鬼没,他们尤其喜欢在夜里进行偷袭。时间一长,泓源的策略渐渐从进攻变成防守。可我这么一来,泓源一方面的损失越来越大,她说:“我们必须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在场的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办法?泓源说:“你们想好了,如果我被推倒了,那些人得了势,你们猜自己会被怎么样?”
一直折腾到深夜,还没有想出策略。于此同时泓源的对手们也在发愁,按说维持现状就对她们非常有利,可这样显得太消极了,现场局势千变万化,怎么可能允许你维持现状呢?应该主动寻求变化,让局势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于是他们加大了泓源当年袭扰,泓源被气的暴跳如雷,说:“必须扭转局面。”她的一位亲信说:“咱们就像是一只巨型怪兽,虽然非常勇猛,可咱们的对手是一群蚊子,他们能看见咱们,咱们却看不见他们,咱们虽然力气很大却没有用武之地。”泓源点点头说:“对付蚊子应该使用什么方法呢?”那亲信说:“焚烧艾草。”一位妇人说:“找个容器盛满水放到靠近火的地方。”泓源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她们应该正在谋划捣鼓一支奇兵对我发起攻击。”那亲信说:“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泓源说:“如果兵力远远多于敌人,你可以稳扎稳打,慢慢取胜。如果敌众我寡,只能出奇制胜。”
众人听了泓源的一番高论,无不叹服,那亲信说:“以你作为鱼饵,把他们聚而歼之,这个主意高啊!”如泓源设想的一样,在泓源一方抛出鱼饵之后,很快就有一支奇兵来咬鱼钩,这些人果然中了埋伏,只有一顿饭的功夫就损失了三分之一。按照泓源一方的计划,在日落之前,他们就会被全部歼灭。泓源当时兴奋极了,她站在地上不停的转圈,突然隆重响起一阵惊雷,她脚下没有站稳,突然摔倒在地上,这一摔真是非同小可,她的五官似乎全部失灵,泓源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亲信说:“主上稍安勿躁,一些都在咱们的掌握之中。”这话药不对症,泓源的情绪并没有被安抚下来,那亲信说:“主上,你现在出现的这种状况我也曾经有过,这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出现临时性问题,只要紧张的情绪舒缓下来,这些症状就会消失。”
也不知怎么的,对方突然大喊:“主上驾崩了!”围困那支奇兵的人一下子乱了方寸,他们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前方指挥官几次派人请泓源到现场督战,泓源就是不来。结果奇兵冲出了重围,经此一役,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也许泓源很快就会驾崩,到时候说不定国中的强人会为了争夺氏位再次掀起战端。如那亲信说的那样,在情绪舒缓下来之后,之前的症状就消失了,这让泓源感到极为恐惧,说:“这是不是上天在向我示警啊!”那亲信说:“也许是这样,你只要严于律己、广修德政,上天自然欢喜,你的这次危机就能过去。”泓源一听这话,顿时感到脊椎在冒冷气,说:“你的意思我还没有度过危机?”那亲信说:“主上,这种事保守一些有什么不好呢?”泓源点点头说:“是啊!上天发怒实在是太可怕了。”
紧张的局势因为双方都保持了克制而迅速缓和下来,一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面对太阳,泓源闭着双眼在哪里深呼吸,那亲信远远的站着,过了很久,泓源睁开眼睛感觉有人在看着她,扭头就瞧见了那亲信,说:“你来多久了?”那亲信说:“有些时光了。”泓源说:“你来有什么指教呢?”那亲信说:“主上,我想了一夜,你想毕其功于一役,彻底解决那个问题,可上天却出面加以阻挠,你说他是不是想让你用另外一种方式解决问题呢?”泓源说:“也许是这样,可出了打,还有别的办法。”那亲信说:“这些人之所以一定要与你作对,是因为他们不这样就必死无疑,跟你作对是支撑他们过下去的信仰。如果你赦免了他们所有的罪行,他们还拿什么跟你对抗呢?”泓源说:“我如果赦免了他们的罪,他们就可以公开在国中活动,那岂不是自掘坟墓吗?”
那亲信说:“这些人如果都猫起来,你就是想惩罚他们又怎么能够做到呢?赦免之后他们都在你的眼皮底下活动,你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泓源说:“这件事非同小可,我需要再想一想。”一连过去四十九日,那亲信说:“主上,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泓源说:“你说他们会不会拐带的其他子民都跟着反对我呢?”那亲信说:“事无好坏,只有利或者不利,你想想看,一般的子民冒着危险跟着他们一起与你为敌,他们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呢?”泓源说:“那可多了,功名利禄。”那亲信说:“如果你的社稷被对方夺了去,只怕国中发现职位不够他们的原班人马瓜分,何况是一般人呢?”泓源说:“可子民未必能看的跟你一样透彻,对方只需胡乱承诺一堆东西,社稷如果落入他们手中,即使不兑现诺言,子民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呢?”
那亲信说:“主上,你觉得现在他们没有往子民当中渗透吗?”泓源说:“我担心本来还是慢性病,经过这么一折腾变成了急症。”那亲信说:“主上所言甚是,要是有更为稳妥的办法就好了。”泓源眼前突然一亮,说:“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可以赦免其中一部分,这样他们内部的团结就会受到很大的冲击。”那亲信说:“那么赦免谁?谁又不能获得赦免呢?”泓源说:“凡是当初与我发生冲突逃走的不能赦免,凡是之后加入的可以赦免。”那亲信说:“如果他们安插眼线怎么办?”泓源说:“想要安插眼线,一定要把我们这边的人拉下水才可以,对方被赦免的人。谁都知道她不是自己人,还怎么做眼线呢?”那亲信点点头立刻拱手说:“所以你下令吧!”泓源笑着说:“命令有三个部分,一是只惩首恶,协从不问;二是一开始逃逸的必严惩,后来加入的不问。三是与主要人物发生矛盾的人,其罪不问。”
消息传到对方那里,战友之间的信任感遭到极大的削弱,彼此之间相互猜忌,争斗不止。前去投诚的人越来越多,要看泓源就要完成自己的大业了,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头卢内部发出一阵剧痛,这种疼痛真的是非同凡想,看着泓源疼的直打滚儿,那亲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终于泓源疼的晕了过去,侍者要把她叫醒,那亲信说:“好不容易疼过去了,就让她睡一会儿吧!”明日一早,侍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来见那亲信,那亲信一看见这个情况,知道有极坏的事情发生了,跟着侍者来到泓源睡觉的地方,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那亲信从树上下来立刻就晕了过去,侍者立刻将那亲信叫醒,说:“这个时候国中大事全靠你主持。”那亲信哭着说:“我不是宗室血脉,我说到话怎么能够服众呢?”
侍者说:“过去这些年,你在国中的影响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那亲信说:“我那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侍者说:“你可以立一新的氏继续狐假虎威。”那亲信说:“这我怎么会想不到呢?可主上没有子女留在世上,宗室成员又大多与之反目。”侍者说:“不如这样,我们秘密的将主上的遗体处理掉,然后我们就说主上已经闭关,国中大小事务由你代管。”一听这话那亲信立刻来了兴致,他们依计行事,子民和对手都被蒙在鼓里。因为泓源的计谋,对手不断的分化,他们内部的争斗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那亲信也不声不响的把自己最信任的人请来做助手。通过不断的分化,对手终于解体,像烟花一样,变成了一堆细细的碎沫。那亲信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公布泓源驾崩的消息。
她说:“主上说了,在位多年,没有多少恩德给子民,如今故去了,丧事要从简。”子民都信了她的鬼话,之后推举谁做氏,围绕谁来做氏,强人之间发生了极大的争执,她的助手们当然希望由她来做氏,此外还有人怀着完全不同的想法,这人说她应该保持过往的高风亮节,万不可行篡逆之事。她的助手们对此当然极为慢,她们这些对方抛出这样的说法应该是意有所指,她说:“你们想让我推举谁做氏呢?”对方阵营中一个老阿婆说:“你应该从宗室当中选一个人做氏,选个孩子都可以,你可以摄行政事。”她说:“宗室之中,你觉得谁可以担当此大任呢?”老阿婆说:“那是你的事。”她说:“不,这更是你的事,你既然这样主张,就应该为这件事负责到底。”老阿婆说:“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你还就赖上我了?”
她说:“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你凭什么不负责任呢?”老阿婆说:“我向你提建议,如果你采纳我的建议,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不愿意采纳,就拉倒。”她说:“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这件事暂时搁置。什么时候有了合适的人选,再让她做氏。”老阿婆说:“你不能这么做,国不可一起无君。”她说:“你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也没有合适的人选,除了搁置,还能怎么样呢?”老阿婆说:“你这是非要篡了葛天氏的江山不可啊!”一听这话,她勃然大怒,说:“好你个歹毒的妇人,今日一开口就冷言冷语,如今更是大放厥词、胡言乱语,看来你是想寻死啊!”
老阿婆说:“逆贼,少用死来威胁老娘,老娘都这把年纪,不惜命了。”她放声大笑,说:“我本来还舍不得杀了你这毒妇,你这么不惜死,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一转身说:“来人,送她上路。”老阿婆说:“贼婆,葛天氏的社稷居然毁在你的手里,我死之后一定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正说着两个壮汉已经将老阿婆掀翻,她将一只脚踩在老阿婆的脑袋上说:“你尽管来,老娘怎么会怕你呢?”老阿婆阵营的人纷纷跪下求情,老阿婆说:“你们这些人真没出息,老娘不屑与你们这些人为伍。”她说:“老东西,我要把你丢进屎坑里,让你遗臭万年?”两个壮汉立刻将老阿婆拖了出去,她领着大家跟了出去,果然两个壮汉将老阿婆丢进了屎坑,老阿婆还要张嘴骂人,一股屎尿已经涌入她的口内,大家眼睁睁的感谢一条白蛆爬进了老阿婆的鼻孔。
经过了这一次,再没有人敢对她有一点点反对了,来年春天,她被推举为氏,三月初九,举行了非常隆重的就职典礼。她说:“我奉天命,又受子民之拥戴,执掌吾国之权柄,愿行天道、修地德、造人和,让子民受益。今后我们一定要上下一心,争取让子民有更好的生活。”说完三拜而去,不久之后,子民给她上尊号为宗卢氏。她的名字叫崇生,某年三月,她的母亲正在给一头驴接生,过程非常顺利,回去之后怎么都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对劲,家里的老人一看这情形,立刻说:“你是不是老喜欢吃酸的。”母亲点点头,老人说:“那应该就是有喜了。”十个月后,有女婴呱呱坠地,母亲有感于给驴接生而生下自己的宝宝,故名之曰崇生。崇生出生的时候,正是半夜,母亲突然听到婴儿的哭声,伸手一抓才知道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当时月末十米之外的地方有一束紫色的光,住在周围的人都说这个孩子将来一定是贵人,如今做了氏,而当时说这些话的人已经死光了。崇生就职之后的头一个月,她一直在约见那些支持她做氏的人,问这些在生产生活中遇到那些困难,本来大家以为她也就是意思一下,没有到她真的在很短的时间就解决了一些问题,如此一来大家她她反应问题的积极性就一下子大了起来。随着被解决掉的问题越来越多。子民在生产生活所取得的成果越来越多,崇生和她的助手们当然非常的欢喜,这也促使她们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解决问题的洪流当中。崇生的威望随着子民生活越来越好而水涨船高,她的助手们也有了很好的威望,然而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如今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却没有留下一女半儿,以后自己要把江山社稷交给谁呢?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国中有许多男人得到了宠幸,这些男人为了取悦她真是穷尽各种伎俩,她每天都生活的非常快乐。作者曾说过,世上没有不贪财的女人,没有不好色的男人。一定有人不能接受这样的结论,有的男人坐怀不乱,有的女人不恋钱财,只不过这样的人永远生活在文艺作品里,并且只能生活在虚构的故事情节里。有一次作者又听见办公室的几位妇人说自己是如何无私,女人是多傻,男人是如何的功利,谢谢说法简直是一派胡言。在成年人世界没有爱情,只有欲望和交易。婚姻跟爱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是单纯的交易。许多人婚后都觉得自己亏了,早知道有今日,就不和甲结婚,一定找乙。什么是爱情?爱情是青春期的幻觉,过去人只要过了二十岁,关于爱情的幻觉就消失了。现在人只要过了二十三岁,爱情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人生充满了交易,交易不是个贬义词,人可以通过交易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把别人需要而自己又有剩余的东西送出去。曾有人说当社会发展到某个阶段,就是各尽其能,各取所需。各尽其能其能是生产的过程,各取所需是交易的过程。作者之前以为各尽其能、各取所需,就是人在生产活动中各尽其力,然后将生产出来的东西堆在一起,人们各自拿自己需要的东西。对于这种理解更合理的描述是各尽其能、按需分配。分配到底应该是让社会按照一定的规则自行分配,还是应该有衙门统一分配。一本来说分配包括两个层面,一是按规则自行分配,而是衙门用税收进行调节。弱肉强食是自然规律,如果没有调节这回事,会有许多悲惨的事情发生。如果废除自行分配的模式,将产品集中起来由衙门统一分配,这明显违反自然规律,这样好比把人的潜力置于密闭的空间里,人的才华很难在这样的环境里得以释放。
皇天不负有心人,崇生终于盼来了自己的女儿,她非常兴奋,之后接二连三,孩子不断的生出来,这让她的身体吃不消了,下令禁止男宠向她靠近。崇生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直耐心的教导自己的孩子。让她感到因为的是她的女儿们都很听话,这个时候崇生身边的助手坐不住了。如果你无儿无女,老娘或许有机会继承大统,如果你的孩子非常能干,老娘岂不是一直只能给你家做奴才。想到这里就愤恨不已,她们开始计划找个机会将崇生的女儿们全部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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