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祝融和共工之间如何交涉,女娃毫不知情,她也不好去问,所以整天担心自己被当做交易的筹码。虽然这样想,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悦,每次简单骏恺,她表现的和蔼可亲,不但给他侍寝的机会,还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他的机会。在跟他有过几次谈话之后,女娃认为自己是安全,因为骏恺非常瞧不起共工。如果局面就这样维持下去,对于共工来说,似乎也不错,自己占据陈地,以氏自居。终于等到那一天,祝融向共工摊牌,他派人传口信给共工,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主动投降,二是被迫投降。二者的结果会非常不同,主动投降,你可以不但可以活命,还可以保有自己的体面和尊严。被迫投降,意味着你的脑袋一定要搬家。这样的口信对于共工来说是难以接受,他下令杀了送信的人,决心与祝融决一死战。
祝融奉女娃的旨意,带着四方强人来讨伐共工,虚昆是一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当危险还没有迫近的时候,他很容易麻木,对危险没有感觉。如今刀架在了脖子上,他反而释然了,无非是以死相拼,有什么可畏惧的呢?为了鼓舞士气,女娃亲自来到阵前,她头戴树叶冠,身穿皮革袍,足登草鞋。手里拎着一根骨头手杖。祝融一阵风来最前沿,指着站在对面的共工说:“呔!二臣贼子,还不快快受死。”共工冷笑一声,说:“我以为是r什么样的正人君子来这里演忠臣,想不到是你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女娃真是瞎了眼,居然让你统领三军。”祝融说:“住口,主上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共工说:“如今已经做了氏,有什么不能叫。”祝融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就凭你还想做氏,真是笑话。”
共工说:“列位强人听了,我奉天命,在陈地取代了女娃做氏,如果你们能够临阵倒戈杀死女娃和祝融,我一定会厚报诸位。”一个强人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恨的咬牙切齿,说:“你本是一个如同尘土般卑微的人,主上对你恩遇有加,让你掌管天下的水,还给你封地,你不思报效,反而生出篡逆之心。即便是畜生,如果人能细心喂养,它也会怀有感激之情。可怜你真是连畜生都不如,那里还配做人,更何谈做令天下人仰望的氏。今日我等强人就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敲碎你的骨头,挖你的心。”共工要自己被气的七窍生烟,如同闪电般冲过去,一口把那人的鼻子给咬了下来,然后生生的从那人的胸口上撕下两块肉来。共工嘴里吐出那人的鼻子,吓得周围的人四处奔逃,嘴里还喊:“妈呀!吃人啦!”
共工小胜一仗,回营之后,他兴奋的手舞足蹈,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恭喜主上,贺喜主上,经历了这一仗,敌人肯定闻风丧胆,再也不敢前来叫阵了。”虚昆笑着说:“就算他们再来叫阵,也没什么可怕的,我再将他们打跑就是了。”那身材臃肿的亲说:“以主上之神勇,何止是打跑,一定可以将他们杀的干干净净。”一听这话,共工兴奋的手舞足蹈,说:“这还用说,虚昆一定可以将他们杀的片甲不留。”祝融领着兵马退后三十里扎营,女娃坐在中间,骏恺站在女娃身边,众位强人个个扫眉打眼,骏恺说:“经过这一役,共工必定会得意忘形,下次交锋我们先故意卖一个破绽给他,将他诱入包围圈加以围歼,不信他有三头六臂能出我们的包围。”明日,祝融又来叫阵,这一次女娃没有出现在阵前,虚昆放声大笑,说:“女娃果然是个胆小鬼,只有你来送死。”
骏恺不停的在那里做鬼脸,说:“有本事你来杀我呀!笨蛋。”一听这话虚昆那里还能受得了,立刻扑了上去,大队人马跟着杀了上去,骏恺一来立刻点头逃跑,这一次他表现的非常出色,以闪电般的速度跑完了马拉松全程。虚昆正在忘情的追赶,突然看见前面没了骏恺的踪影,只感觉脚下一软自己就陷进了坑里,外面众强人立刻扑上来往坑里丢石子而和削尖了头的木棍。在这种危难关头,虚昆一下子就从坑里跳了出来,手下的人士气大振,竟然生生的从包围圈上撕开一道口子逃了出去。强人之中有的跺脚有的叹息,女娃来到了现场勉励大家道:“这一次虽然没有能够一举杀死共工,却也极大的挫伤了敌军的锐气。”骏恺说:“我若不杀虚昆,誓不为人。”看见他在那里赌咒发誓,众强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虚昆回到营中越想越觉得窝囊,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这一次大家都目睹了你的神勇,对打赢这场仗更有信心了。”虚昆愣了一下,说:“尽捡好听的话说,也许你不是一位称职的助手。”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又是对敌人的恐惧比敌人来要危险,我在帮助你树立必胜的信心。”虚昆说:“如果这一次我能获胜,你会得到一笔不错的奖赏。”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跪在地上说:“多谢主上。”正在虚昆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两位两位亲信回来了,虚昆亲自出去迎接,两位亲信跪在地上痛哭,虚昆说:“回来就好!”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主上了。”虚昆也哭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这一次我们是以寡击众,所以只能智取。”
虚昆说:“智取不是我擅长的方式。”那眸子明亮的方式说:“祝融这个人心思缜密深沉,我们想打赢他不是容易的事。”虚昆阴沉着脸说:“你回来就是要给我泼冷水吗?”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主上,我们看清自己的实力,三个才能制定合理的策略击败对手。”那身材臃肿的亲信冷笑着说:“哟!我说你如此柔弱却能够逃出敌营,原来你是奉了住祝融的命令来打击我军士气。”那眸子明亮的亲信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污蔑,立刻说:“住口,你没有一条计谋贡献给主上,只会摇唇鼓舌、扰乱圣心。”虚昆一听这话也火了,说:“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不堪?他摇唇鼓舌,我的心就会被扰乱。”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他污蔑我是受祝融的命令回来打击军中士气?”虚昆说:“他与你本于仇怨,不过是合理的质疑而已。”
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如果祝融当时把冷挖的再深一点,如果他们动手在快一点,主上还能安然无恙的现在这里吗?”一听这个,虚昆立刻被气的七窍生烟,啪一记耳光甩到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的脸上,说:“你居然敢当众羞辱我。”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我在回来之前就知道这一仗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取胜,但我感激主上的知遇之恩,所以特意回来与主上一同赴死。”说完他用双手把住自己的脑袋拥立一拧,只听他的脖子里咔嚓响了一声,那眸子明亮的亲信就翻了白眼,没了呼吸。虚昆用力的在他的身上踢了两脚,说:“把他的尸体话出去,谁要是再敢打击我军士气,格杀勿论。”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这个时候已经抖的站不住了,趴在地上说:“主上神勇无敌,这一次一定可以打一个大胜仗。”虚昆笑着说:“你这演的不好,再来一遍。”
那满脸褶皱的亲信一脸疑惑,说:“再来一遍?”虚昆说:“对啊!”那满脸褶皱的亲信只好再来一遍,虚昆仍旧不满意,说:“说激励士气的话,一定要走心,这样才能打动人、感染人。”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臣愚钝,能不能请你师范一下。”虚昆留亲自演了一遍,然后说:“做这些的事特别讲究分寸感,多一分也显得累赘,减一分也显得随意。我当初服侍女娃的时候,每句话都能说在她的心坎上,所以才能好得到她的赏识,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大人物。”虚昆虽然一脸得意,两位亲信却顿时感觉这个人没有什么人君的气度。虚昆看出两个人眼中有鄙夷之色,不禁勃然大怒说:“你们瞧不起我?”那身材臃肿的亲信立刻说:“主上息怒,我们再笑话女娃。”虚昆说:“为何笑话她?”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她真是没有眼光,如果能够对你施以更多的恩典,也许就没有今天这一场战乱了。”
虚昆冷笑着说:“我不是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我要的是独宠,她在自己驾崩之前必须把氏位传给我。”明日,祝融没有来叫阵,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要是祝融能把军队撤走,可就太好了。”虚昆说:“如果你是祝融,你能撤走军队吗?”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当然不能。”虚昆说:“所以等着吧!鬼知道这一场战乱什么时候能结束。”又过了一天清晨,祝融带着大队人马悄悄的摸了上去,当时虚昆还在军中睡觉,突然看见外面有人影,立刻带着兵器冲出去,祝融的军队正在杀那些还在熟睡中的士兵,虚昆大喊一声,许多人还能睡梦中的人被惊醒,那些兵器还敌军打了起来。这一次虚昆损失惨重,他无力再守陈地,带着残兵败将逃往自己的封地。回到陈给,对于女娃来说当然是一个极大的安慰,她一直想要超过伏羲氏,如果连陈地都丢了,死后还有什么脸去见人家。
祝融带着人直奔共工的封地而来,在当地共工是很受欢迎的,因为当地的居民不愿意被一群外地人欺负。祝融感受到这种情况不禁叹口气,说:“难道我没有办法杀了这个逆贼吗?”那女性亲信说:“只要足够努力,只要方法得当,没有不能取胜的理由。”祝融说:“具体我该怎么做呢?”那女性亲信说:“这个共工需求非常的旺盛,如今没有了来自陈地的赏赐,只怕当地子民没办法负担。”祝融笑着说:“所以当地就会民怨沸腾,这样我们就有机会。”那女性亲信说:“讨厌共工不见得就会支持我们。”祝融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了,说:“怎么样才能让当地子民喜欢我们呢?”那女性亲信说:“虽然出过伏羲氏这样的另类。可放眼天下,还都是女人在当家。”祝融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尊宠女人?”
那女性亲信说:“男人带给子民的快乐永远是昙花一现。而女性可以给子民带来更持久的美好,只要反复强调你是奉女娃的命令来征讨共工,你受到的阻力就会小很多。”祝融说:“为何?”那女性亲信说:“共工是个男人,动不动就说要为天下男人争光,这不是要与天下的女人敌吗?你不要与共工比谁更男人,而要比谁更会服侍女人。”祝融一脸无奈,说:“如果是这样,这仗还怎么打?”那女性亲信说:“如果你能够得到地女人的支持,其实也就是得到所有人的支持。天下没有不爱女人的男人,天下没有不爱自己的女人。”祝融说:“我尽量吧!”那女性亲信笑着说:“为什么把话说的这么不自信呢?你不是很的女娃的宠幸吗?”祝融说:“其实我一直都想像伏羲氏一样凭借自己的能力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如今到了紧要关头,我还是看服侍女人的本事打胜仗。”
那女性亲信说:“对于男人来说,除了服侍女人之外的本事都不算本事。”祝融不言语,那女性亲信说:“你不同意?”祝融说:“不是不同意,我是不明白,大家都是人,为什么男人只能靠服侍女人来实现自己的价值?”那女性亲信说:“难道你在服侍女人的时候不快乐吗?”祝融说:“非常快乐,但我觉得这样做人太颓废了。”那女性亲信说:“这怎么会颓废呢?这样你也高兴,女人也高兴,这叫皆大欢喜。”祝融说:“只要能打赢这一场仗,我听你的。”两个人达成公示之后立刻行动起来,很快虚昆就感受到了这么做的威力,当时封地的许多女人都跃跃欲试,希望可以带走了自己的男宠投奔祝融。当时虚昆被描述一个轻视女人的男人,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我们必须行动了,否则要吃大亏。”虚昆说:“怎么行动呢?”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我们也要展示自己对女性的推崇。”
虚昆说:“这么比我们是没有胜算的,你想想看,人家一心一意伺候女娃,就算自己瘦了委屈也没有怨言,而我就不一样了,受不得委屈。”那身材臃肿的亲信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我们应该设法挑拨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你伏羲氏为帮助,为男人争气。”这条计策的确对男人有很大的刺激,可当时女性对男人构成绝对的压制。当时男人只要一不听话,就会被拧耳朵、扇嘴巴。封地的人剩下十分之一都不到,虚昆坐在地上放生痛哭,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无非就是一死而已,有什么可惧怕的呢?”虚昆说:“我不是怕死,而是不甘心。”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无论是不是甘心,人总要面对结局。”虚昆说:“所以呢?”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与其在这里坐困愁城,何不出去杀个痛快。”
虚昆受了这话的鼓舞带着仅有的人马杀了出去,他们像是疯了一样,竟然没有人敢上去与他们拼斗。虚昆说:“如今我们往哪里去?”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为今之计,只能前往深山之中暂避锋芒。”虚昆说:“去那一坐山呢?”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不舟山。”虚昆默然不语,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不愿意去?”虚昆说:“不知道没什么,听到这座山的名字我就不舒服。”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不舟山乃是支撑着天的四根天柱之一,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在那里暂避一段时间,等国中有变,我们再出来做一番大事。”虚昆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去不舟山。”列位看官,自古宜居一个,地不必险,水不必急,但凡地势险要、水流湍急之地,都是发生战乱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不仅不宜人类生存,就连禽兽草木都难以生存。如果有外部支援,尚且可以长久支撑,否则用不了多久众人就得得死在荒草之中。他们到达不舟山不久,祝融的人就追来了,祝融说:“这地方易守难攻,但有一节,不宜人类生存,我们秩序采取围而不打的策略,他们一定会出来接受我们的惩罚。”那女性亲信说:“这一次我们绝不能让他溜掉。”祝融说:“你放心这一次不光是我与共工之间的对决,我还特意邀请了掌管风的那位兄弟帮忙。”那女性亲信说:“火如果有了风的助力,肯定会势如破竹、一往无前。”祝融说:“不舟山就是共工的葬身之地。”那女性亲信点点头说:“死在这里,不是他的他的福气,这地方邪门的很,不知道有多少恶鬼在这里定居。”祝融说:“打赢这一仗,虽然不能与伏羲氏相比,我也是被后人仰慕的英雄。”
那女性亲信说:“我提前在这里恭喜你了。”且说虚昆进了不少之后,发现这里植物稀少,禽兽就更少,他叹口气说:“这下好了,我们即使不被杀死,也会在这里饿死。”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你可以杀了我以稳定军心。”虚昆说:“算了,你走吧!我只怕是出不去了。”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你怎么能说这样的丧气话呢?”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主上受难,是臣子的过错,我愿意拼死护送你出去。”虚昆说:“我那里都不会去,你们走吧!女娃就是恨我,她不会为难你们。”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如果不是你,我这样卑微的人只能像蝼蚁一样活着,根本不可能有发挥才干的机会,我一定先你而死。”虚昆说:“不,如果我最后一个死,我的遗体一定会落入敌人之手,到时候他们一定会穷尽各种方法来羞辱我的遗体。我先死在你们的前面,你们帮我料理后事。”
两位亲信答应了,之后陆陆续续有共工手底下的出来投降,祝融叹口气说:“共工气数已尽。”那女性亲信说:“共工是一个非常疯狂的人,我们一定要谨慎应对。”祝融冷笑着说:“他如今就是被烤熟的老虎,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那女性亲信说:“我再说一遍,他是个非常疯狂的人,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弄不好会让你我背上很大的罪过。”祝融一脸不屑,说:“你也太高估他了吧!”一连等了很多天,就是等不到共工和两位亲信出来投降,那女性亲信说:“他会不会已经死在里面了。”祝融说:“不行,如果死在山里什么隐秘地方,我们可能要找很久。”那女性亲信说:“是啊!没有共工的遗体我们怎么复命呢?”祝融琢磨了好一会儿,突然笑着说:“有了。”那女性亲信说:“有什么好主意?”
祝融说:“我可以放火,再让掌管风的那位大哥帮忙把火水进山里,我就不信他不出来。”那女性亲信说:“万一他就是忍着活活烧死在山里,我们可就彻底找不到他的遗体了。”祝融说:“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办法吗?”那女性亲信摇摇头说:“没有了。”祝融说:“既然这是唯一的办法,还有什么可争执的呢?”那女性亲信说:“万一他已经死在里面,这把火可就烧的有些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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