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菅本来已经转身要走,突然又转了回来,说:“你不会是想设伏把我们三个一起抓了吧!”法赖说:“绝无此意。”英菅说:“如果你信得过我们,就跟我一起进去谈判,否则这笔交易就不必谈了。”法赖说:“这里是两队人马的交界点,还有比这里更合适的谈判地点吗?”英菅说:“要谈就去我们的地盘,要是不想谈就拉倒,要打随时奉陪。”法赖气的要杀了英菅,小丫头绕到法赖前面说:“不,我们之间的故事只有一种可能的结局,就是皆大欢喜。”英菅说:“自己定吧!”法赖不想去,小丫头说:“人每一天都要面对许多中可能,我们没有被天上跳下来的陨石砸死真是万幸。”法赖说:“什么意思?”小丫头笑着说:“如果命不该绝,我们就是去了也能平安回来,如果气数已尽,我们就是呆在自己军中也难逃一死。”
法赖和小丫头被英菅领进一个山洞,美嫱和娥芎正在那里议事,看见法赖他们大吃一惊,美嫱说:“怎么把她给领来了。”英菅说:“你不要怕,她现在的命攥在咱们手里。”美嫱说:“法赖大人,你这是被俘了吗?”法赖说:“我特意来谈判,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做成一笔美妙的交易。”美嫱说:“你拿什么跟我交易?”法赖说:“我拿许多女性子民的未来跟你交易,如果你们开出的条件我们能满足,我可以帮助你打盅怀。”美嫱一听就愣住了,娥芎说:“你们不是一伙的吗?”法赖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娥芎和美嫱面面相觑,法赖说:“我原来以为她是为了给广大女性朋友争取有尊严的体面的生活,结果并不是,人家是冲着氏位去的。”美嫱笑着说:“你是为了广大女性朋友的利益来跟我们谈判。”法赖说:“不行吗?”
美嫱说:“不是不行,是不可信。”法赖说:“我只身犯险来跟你们谈判还不能显示我的诚意吗?”美嫱点点头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一定在在盅怀那里受了气。”法赖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小丫头突然说话了,她说:“眼下盅怀风头正劲,大有席卷整个华胥国,被万千子民拥立为氏的可能。你们在这里苟且偷安,难道不想壮大一下自己的势力跟盅怀一决雌雄吗?”美嫱说:“你是什么人?”小丫头一拱手说:“我是法赖大人的贴身丫鬟。”美嫱大为不悦,说:“就你这样的身份也也配跟我说话?”小丫头说:“我是万千子民之一,如果你不这样跟我这样的人说话,我不知道怎么能够让子民听你的号令?”娥芎一听我给他不禁笑了,说:“美嫱大人,恭喜你遇到对手了。”
美嫱说:“看来法赖大人经常跟你说话了?”法赖笑的有些尴尬,说:“也没有说太多。”美嫱说:“难怪你要站在这里求我们。”小丫头说:“美嫱大人方才已经与我说了不少话,不晓得你明天要去求谁?”美嫱一听这话气的抬起就要打人,小丫头冷笑着说:“美嫱大人真是神勇无比,敢跟一个小丫头片子动手。”美嫱已经被气的七窍生烟,扯着嗓子说:“我杀了你。”小丫头说:“这世上的生灵性情各异,不知道你怎么包容它们。”美嫱说:“我没有做氏的野心。”小丫头说:“你有没有做氏的想法,我不关心,只希望能够做氏的人多多包容多多克制,否则他没办法在那个位置上呆很长时间。”美嫱沉默不语,娥芎说:“其实无论有能有可能都应该这么做。”美嫱说:“我愿意跟你们合作,你说一下,怎么合作。”
小丫头看了一眼法赖,法赖笑着说:“盅怀不相信生育跟男人有关,其实也不是这样,她也承认男人服侍女人,会让女人的内心能够与神灵沟通。”美嫱说:“不要绕,就说具体怎么合作。”法赖说:“盅怀手下虽然人多,却几乎都是女人。按照你们的说法,再过三十年,她的手下都会变成老弱残兵。而我们就不一样,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口精壮人口想野草一样长出来。”美嫱一听,说:“我们还要忍二十年,二十年后我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子?”法赖说:“没有耐心,许多事是做不成。”约莫过了十年,美嫱就感觉自己手下的人越来越少,而且年纪越来越大,她虽然有不少男宠,却拒绝冒出来给大家分享,后来经老阿婆苦劝,她才改变主意,支持把自己的男宠拿出来给大家分享,然而她的内心仍旧非常的愤怒,凡是碰过她的男宠的妇人很快都被杀死。
二十年过去了,盅怀已经老态龙钟,这个时候林中突然冲出来大队人马将盅怀和她的手下团团围住,盅怀立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大家,都是一些生面孔,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突然面前多了四个熟人。盅怀说:“别来无恙啊!诸位。”美嫱说:“二十年前你不信我的说法。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盅怀说:“愿赌服输。”美嫱说:“男女之间的关系,现在应该改变一下了。盅怀说:“你想怎么改变。”美嫱说:“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到这很重要。”盅怀说:“你是否听说过,曾经有一段时间,子民因为频繁遭受野兽袭扰而让在力气上占据优势的男人用武之地,当时的男人几乎要把女人给吃了。”美嫱说:“你自己输了,所以你的话就是浮云。”英菅说:“怎么处置这个泼妇?”美嫱说:“埋了。”英菅说:“我的意思是怎么用什么办法杀死她。”美嫱说:“不用杀死,直接埋。”
法赖说:“我有一个建议。”美嫱说:“如果你想为她求情,就不必说了。”法赖说:“不,我只是希望你能放过她手下的人。”美嫱说:“为何?”法赖说:“这样吧!你给她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她们愿意为盅怀去死,你就杀了她们。如果她们愿意活下来接受你的安排,那就允许她们活下来。”美嫱说:“这个主意听起来不赖,就这么办。”法赖说:“还有一节,就是你得保证愿意留下的人可以保有自己的体面和尊严。”美嫱说:“什么叫保有自己的体面和尊严。”法赖说:“她会被安排一份能力所及的工作,并且能够得到响应的报酬,如果做的非常好,还有机会过得荣誉。她可以与男人自愿结合。”美嫱说:“这些条件不算过分,我们可以好好商量。”盅怀突然指着法赖破口大骂,说:“你真是女人当中的败类,居然跟男人狼狈为奸,共同祸害我们女人。”
女人的心理复杂程度远超过男人,或者应该说女人的情绪相比于男人更不稳定。这是因为女人的生理平衡比男人更不稳定,比如生育、例假什么的,很少有男人对这样的话题感兴趣,甚至有人一听这个就直犯恶心。如果你对这些情况非常熟悉的话,对于你以后与女性相处是很有好处的。在单位一个身材臃肿的妇人说国外的女人生活的如何幸福,中国的女人如何辛苦,其实这绝对是胡说八道。全世界还有比中国女人更幸福的吗?绝对没有。男人女人的地位某种程度上由男女供需关系决定,在一些局势不稳定的地区,精壮男子很多都死在了各种冲突当中,所以女人很多,即便是一些极普通的男人也不愁没有销路。近年来,因为技术对食品的过度干预导致绝大多数地区男性人口逐年减少,这也导致男人不愁没有销路。
而中国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男人越来越多,而女性相对很少,这是导致女性地位上升的内在动力。前几年有一位女士放出豪言,说中国男人已经配不上中国的女人了,很多中国男人因为承受了过多非理性的爱,导致他们之中许多人成了举行的婴儿。电视上曾经播出过一个四十多岁的囚犯获释回家之后的情形,他生活的环境极其简陋,而他说的一段给作者非常大的震撼,他说:“自己长这么大了,还要哥哥照顾,心里很过意不去。”这是一个巨大的悲剧,男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激励,而是不断被一些泼妇嘲弄。有一点必须说明,近年来全世界的女权思想越来越高涨,作者曾经反复说过,女权思想敲响了人类文明的丧钟。这些思想在欧洲流甚广,中国也有许多信徒,被女权毒液灌大的人,将来一定是社会的败类。
法赖望着盅怀半天没有说话,等盅怀骂的没有力气了,法赖才说:“你打我的那一记耳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盅怀咬着牙说:“我早该杀了你。”法赖笑着说:“后悔了?已经晚了。现在只有杀你,没有你杀我。”盅怀扑上来要跟法赖拼命,却没留神法赖手里攥着一根削尖了头的木棍,只听噗一声,棍子就从盅怀的脖子里传过去,美嫱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法赖说:“那件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讨论?”美嫱说:“局势一定平复下来,立刻就开始。”在杀掉了盅怀死党之后,局势终于平定下来,美嫱召集临时团队成员讨论男女角色的设定问题,法赖在会上表现的十分强势,美嫱说:“你应该清楚,没有谁的观点会被完全执行,最后出来的版本,一定是大家拖鞋的结果。”法赖说:“我是漫天要价,你可以着地还钱。”
美嫱说:“话虽如此,可我开始应该有些新的东西出来,否则大家各自坚持自己的想法,怎么会有一个让大家感到满意的结果。”法赖说:“你有什么新的想法请指教。”美嫱说:“以前大家只知道有母亲,现在我们知道男人在生育过程中起关键作用,所以男人对孩子承担更多的责任。”法赖说:“完全赞成,你打算怎么让男人承担责任?”美嫱说:“这个我想听你的意见。”法赖说:“从女人怀上孩子开始,一直到孩子出生的第三年,男人必须保障女人的安全,并且提供所需的物资,在女人需要的时候男人应该提供额外的协助。”美嫱长出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你会说孩子生出让男人拿去抚养。”法赖说:“如果提出这样的想法,我们应该予以支持。”美嫱一下子就懵了,法赖说:“放心,这样的条款到最后肯定是虚置那里,没有人会用到它。”
美嫱说:“为何这样说?”法赖说:“你想想,谁生出来孩子不是当命一样,怎么可能交给别人不管呢?”美嫱说:“男人在付出之后能得到什么呢?”法赖说:“这是男人为一时痛快付出的必要代价,还需要什么呢?”一听这话美嫱就急了,说:“痛快的时候不止是男人吧!”法赖说:“女人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加上三年的抚养,多不容易啊!男人和女人怎么比?”美嫱说:“男人在一时痛快之后,按照你的要求付出了代价,不是就跟女人一样了吗?”法赖说:“你放心,女人和男人永远不可能一样。”娥芎说:“你觉得凭你一个人还能欺负我们三个吗?”一听这话,法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美嫱说:“第一、我们只能对自己参与创造的孩子承担责任;第二、第二、我们与自己参与创造的孩子的关系必须有一个名分。”法赖说:“名分?”
美嫱说:“女人生我,呼之为母。男人为没提供安全,呼之为父。”法赖冷笑着说:“想出这个字真是难为你了,你到底想做什么?”美嫱说:“我那里又让你不痛快了。”法赖说:“父是斧头,是力量和权威的象征,你想彻底毁了这个世道。”美嫱说:“我要的只是男女平等的履行义务,这也符合女性的利益。”法赖说:“你能骗了许多人,唯独骗不了我。”美嫱怒目圆睁,说:“我可以杀了你。”法赖扑上去掐住了美嫱的脖子,美嫱因为没有防备,立刻就被勒的吐出了舌头,娥芎一看上去照住法赖的后脑勺狠狠的砸了一拳,法赖立刻就死在了现场。三个人在很快达成了一致,结果一公布女人就都不干了,他们到美嫱的住处将美嫱撕成了碎片。娥芎和英菅逃进了深林之中,碰巧撞见了一只老虎。
两个人与老虎展开了殊死搏斗,最被老虎给撕了。当时女性恨透了男人,见到不顺眼的直接打死,被打死的男人越来越多。有一部分男人为了活命穷尽各种伎俩讨好女人,结果女人越来越难讨好,他们也越来越被瞧不起。还有一部分男人因为之前跟着美嫱他们的时候。受到过非常严格的训练,美嫱说:“要想不被女人打死,跟女人打架的时候,一定不能有半点仁慈,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她。”之前男人和女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男人根本就不好动手,女人一发怒,男人的后背上就开始冒冷气。许多男人就在他们发愣恐惧的时候被女人杀死,与此同时野兽也看准了时机,正所谓男人怕女人,女人怕野兽。女人在面对野兽时候,完全没有了面对男人时的凶悍,被野兽驱逐。
尽管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可当时还是仍然有少数离经叛道的人。这些男女在发生关系之后,生下孩子,女人就让男人把孩子带走,因为女人比男人更残忍。这样就有了在父亲身边长大的人,且说有一个地方叫姜原,许多华胥国的子民流落到子民流落到这里,有一个年轻女子叫安登,正值芳华且容貌娇好,为人高傲,一般的男人根本去不了她的眼,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意随便与人结合。更何况当时男女之间的敌视和仇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天晌午,她正在一个地方睡觉,梦见自己被一束金光所笼罩,突然看见自己身上趴着一头金色的牛,这牛穿着粗气,流着口水,做了不可描述的事。之后安登的身子就一天天沉重起来,她以为自己得了一种怪病,她也不当一回事。
大不了就是一死,当时战乱不止,子民到处流离,根本没有人在意死。安登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姐妹都开始嘲笑她,她曾经给一个好朋友讲过自己的那个怪梦。结果这个朋友在一夜之间,几乎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梦,不仅如此,她还跟着其她人一起嘲笑安登。作者曾经有过一个非常荒唐的想法,当年跟某同学都喜欢争论,于是经常在一起争辩各种问题。于是感觉自己与这个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要铁,后来各奔东西,分开之后经历的事不同,价值观什么的就完全不同了,话说不了半句就没有了聊下去的兴趣。你和亲兄弟价值观再不一样,还是兄弟,朋友之间价值观不一样了就是路人。在这一刻安登才真正看透了世道人心,因为不堪忍受众人的排挤,她开始了独居生活,她担心自己失去语言能力,每天摸着肚皮讲故事。
里面度日艰难,她还是熬到了第十月,越是往后她越是发现自己想吃酸的东西,小的时候曾听一些上了年纪的阿婆说过,女人肚子里有了娃娃之后就喜欢吃酸的。一日午睡醒来,发现胯下有一物,拿到眼前一瞧,竟是一个血淋淋的肉球。她一害怕就把肉球丢到了地上,却把肉球摔裂了,突然从裂缝当中伸出一条手臂,然后又伸出一条,就在她想象着有第三条手臂伸出来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牛的脑袋探出来,他发出的却是人的哭声安登愣了好一会儿,说:“我们都是人首蛇身,你怎么又一颗牛头?”孩子不说话,只是哭。她想将这个怪物扔了掉,可他的哭声让她做不出那等事来。她开始喂养他,发现这个害你非常容易喂养。安登显示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感到奇怪,大家仍旧靠她留下的老笑话过日子。
三年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大家仍旧讨论着那些被咀嚼了无数遍的笑话,大家的笑声非常的敷衍。突然看见有一个人出现在面前,不是别人,却是安登。在她的身边立着一个牛头小儿,安登看上去气色非但没有显得很憔悴,反而非常的显得很精神。牛头小儿的一双眼里非常明亮,这个时候安登的朋友路过,看到安登她没有回避,反而走过来将手搭在安登的肩上,说:“真没想到你还活着。”安登不言语,那朋友指着牛头小儿说:“这个怪物就是令郎?”牛头小儿说:“之前我母亲还有儿子。”一听这个那朋友顿时怒火中烧,抬手就往他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说:“我听关键一下这个小混蛋。”转眼之间,那朋友发出一声惨叫,旁边一个老阿婆气的大怒,说:“小小年纪就这么坏,长大了岂不是要吃人?我替你将他掐死吧!”
正要扑过去,却被安登用胳膊肘击中后脑勺,说:“不要命的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朋友说:“我要杀了他。”安登说:“还是先让咱们之间的恩怨有个结局吧!”两个人撕打在一起,不到一个回合安登就有些吃力了。那朋友突然被牛头小儿击中了要命的地方,额头上淌着豆大的汗珠儿,安登立刻改变了颓势。成功的将对方给杀了,当时就是这么个年代,如果你被欺负,没有地方可以申冤,如果你够牛,杀了人,也就杀了。如果不是仇家找上门,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安登带着牛头小儿四处觅食,与不同的人打交道,都有收获,再这些收获的背后有牛头小儿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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