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壮汉笑着说:“嗯!”临魁面色阴沉,右边的壮汉说:“主上,他的拥抱真的好温暖。”临魁厉声说道:“住口!”左边的壮汉说:“主上,我们说错什么了吗?”临魁怒目圆睁,说:“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两位壮汉立刻连滚带爬出去了,临魁嘴里骂骂咧咧,旁边一个人说:“他们两个有重大的作案嫌疑,你就这样把他们给放了?”临魁说:“我当然知道这两个人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到只要我假装不怀疑他们,他们就不会跑,他们也许会因为疏忽放松了警惕,这对于我们查清真相是有好处的。”自从侍者离开之后,临魁的生活中一下子就少了许多乐趣,左邻右舍的人嗯劝他赶紧再找一个,他嘴上答应的很好,却没有任何实际行动。夜深了,他一个人空虚寂寞冷,听见别人家里的欢声笑语,他心中的悲伤更是无法形容。
氏乃是人上人,为何日子过得如此没有滋味,为了物色新的团队成员,他真是殚精竭虑。每天都要面试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让他满意,这让他感到非常的郁闷。闲暇时间一个人出去游玩,忽然看见一个顶着一头乌黑长发的赤脚女子,他的双眼一下子就直了,立刻上去说:“请教姑娘芳名?”那女子说:“我叫明惠。”临魁说:“好巧,我叫临魁。”明惠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什么?你叫临魁?”临魁说:“怎么了?”明惠说:“你这个死骗子,骗人也应该动动脑筋嘛!”临魁说:“我是叫临魁啊!”明惠说:“你知道临魁是是咱们华胥国的主上?他继承了帝长石年的尊号。”临魁说:“我就是华胥国的主上啊!”明惠不由得放声大笑,说:“冒充氏之前应该了解一下自己的仪表,你看看你的这幅长相,尖嘴猴腮、一脸穷酸相,鬼才会相信你。”
如果是别人说这番话,他早已经气的着了火。明惠把他贬的一钱不值,他反而觉得她很可爱,笑着说:“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明惠说:“像你这种身份也配跟老娘打赌?”临魁说:“你害怕了?”明惠说:“不是怕,而是厌恶。”临魁说:“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是氏,你输给我一样东西。”明惠说:“什么?”临魁突然摊开双手说:“算了,反正你也给不起。”明惠说:“老娘什么都给的起。”临魁说:“那我们就一言为定。”明惠说:“如果我赢了,你能给我什么?”临魁笑着说:“你喜欢我身上的什么,随便挑。”明惠捂住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明日一早,所有子民被要求在高台周围聚集,太阳浮出地平线,临魁登上了高台,扯着嗓子说:“明惠姑娘来了吗?”明惠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立刻就呆住了,再一听这声音非常的耳熟。
抬头一看,高台上一个人正在冲她打招呼,她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没一会儿一个壮汉过来说:“主上请你到高台一聚。”明惠说:“高台不是我这种身份的人该去的地方啊!”壮汉说:“主上的意思你该还不明白吗?”明惠听了这话不再迟疑,立刻上了高台,临魁满脸堆笑,说:“你还记得吧!如果你输了要给我一样东西。”明惠低头说:“主上富有天下,什么都不缺,我能给你什么呢?”临魁连连摆手,说:“不,我也是缺东西的。”明惠说:“你却什么呢。”临魁说:“我还没有女人。”明惠说:“你如此尊贵,怎么会没有女人呢?”临魁说:“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明惠说:“我怕自己配不上你。”临魁说:“你只要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明惠说:“只要你下旨,我肯定会服从。”临魁说:“那好,我这里了下旨。”
他抬起头,挺着胸脯大声说:“今日我要告诉大家一件喜事,我娶明惠姑娘为妃。”明惠心里清楚,只要登上高台就是原配大妃,心里非常痛快,不禁笑的非常灿烂。之后,明惠就搬到临魁的居所来住,碰巧当时侍者的位置还空着。明惠的家人都希望她能够承担死照顾氏生活起居的重任,明惠却一脸不乐意,说:“凭什么让我做这种下贱的事。”她的哥哥说:“你还记得帝长石年的大妃是怎么死的呢?”明惠说:“墨白太软弱了,如果是我,早就把帝长石年杀了。”此言一出,吓得她哥哥冒出一头冷汗,说:“慎言。”明惠说:“瞧着吧!我迟早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她哥哥说:“就算你能把主上收拾服贴了,怎么面对他的那些宗亲。”明惠说:“你放心,我有的是手段。”
事情果然如明惠说的那样,临魁被明惠引诱着做了许多不顾人主体面和尊严的事。作者曾经听过这样一种说法,太阳神阿波罗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据说有美人给他洗脚,他仍旧板着脸,像是在开会一样。这可以与中国的柳下惠相媲美了,在传统中国人按照德行和成就不同分为四大类,德行和成就都为后人所称道,这叫做圣人。德行和成都得到时人肯定,这叫做贤人。只有德行受到人们赞扬,这叫做好人。只有成就受到人们的赞扬,这叫做能人。如果看官对这个感兴趣可以继续分下去,柳下惠被孟子推为圣人。可怜想做在美人面前保持一个人的体面和尊严是非常困难的,有一部电视剧,作者已经不能准确的叫出它的片名,只记得里面有这样的描述,后主刘禅的一位美人给自己添了两撇胡子,而刘禅自己则扮做一位美人,那美人托这刘禅的下巴说:“给朕笑一个。”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唐玄宗在梨园扮演小丑逗杨贵妃开心,唐庄宗因为演戏挨了伶人一记耳光,那伶人说了几句骗人的鬼话,他立刻转怒为喜。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他永远比你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要复杂。如果仅仅是背着人做一些隐私范围内的事,但也无害于他人,可明惠不会满足于此。很快她就亲自物色了一个壮汉做临魁的侍者,很快国中的人都在议论,主上物色了一个力大无穷的壮汉照料自己的生活起居,这简直是开玩笑。许多人认为这分明是大妃再给自己选男宠,很快各种关于明惠和侍者之间的流言就传开了。当时许多人都相信传说种的故事真的发生过,只有临魁一个人说什么都不信。为了维护明惠的声誉,他曾经在一天内下令杀了近一千人。
流言渐渐散去,明惠和侍者表现的越来越明目张胆,半年后,临魁发现明惠的肚子越来越大,他显得非常兴奋,抓起明惠的手放在她的胸口,说:“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终于有后了,如果是个男孩,我就把我的位置传给他。”明惠一脸不高兴,说:“为什么一定要男孩才愿意传位呢?你要是瞧不起女人,就不要找女人。”临魁一边用手搧着自己的脸,一边说:“我错了,可传位给男孩是帝长石年立下的规矩啊!”明惠说:“我听说你和令尊的关系很不和睦,为何你要维护他立下的破规矩呢?”临魁说:“没办法,谁让我继承了他的位置呢?”明惠说:“那好,你跟你的死老子去过吧!老娘要走了。”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临魁被吓得两条腿剧烈的抖动起来,说:“宝贝儿,你可千万不能走,你走了叫我怎么活?”话还没有说完,就开始嚎啕大哭。
这个时候侍者走过来说:“你真是太没用了。”临魁果然被激怒了,扑上来要向侍者发泄怒火,没想到侍者抬脚就往临魁的脑袋上踹了一脸,他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这下明惠害怕了,说:“你应该趁着点劲儿,万一把他打死了,那些子民还不把咱们吃了。”侍者笑着说:“子民跟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要他横死而愤怒呢?我倒是担心那些宗室成员。”明惠说:“宗室成员都秧子,不足为虑。”侍者说:“即便是有什么能人也不要紧,凭你的姿色和手段,没有摆不平的人。”话音未落,侍者的就挨了明惠的一记耳光,他捂着脸说:“我说错什么了吗?”明惠说:“你居然拿老娘做交易的筹码?”侍者立刻匍匐在地,说:“不敢。”明惠说:“看看那厮死了没有?”侍者凑过来打量了一会儿,说:“还在喘气。”明惠松了一口气,说:“这厮虽然令人生厌,却不能死,他死了,咱们的富贵也就没了。”
侍者压低声音说:“他如果死了,对咱们未必就是坏事。”明惠瞪圆了双眼说:“你在想什么?”侍者说:“你是大妃,如果临魁驾崩,你的肚子里的孩子拥有无可争辩的继承权,说不定你还可以按照女娲氏的旧例,主宰沉浮。”一听这话明惠立刻兴奋起来,说:“谢你吉言。”之后,在临魁的身体不断遭受重创,公务处于无人打理的状态。看见明惠越来越得势,自然有人愿意依附,国中有一个以善于投机钻营出名的强人来拜见明惠,明惠原本没有兴致见这个家伙,那人就向侍者献上厚礼,并且说:“我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不可能久居人下,如果你能把我引荐给明惠大妃,我将谋夺华胥国的社稷献给你。”侍者一听这话冷笑着说:“你辛辛苦苦夺来的东西凭什么献给我呢?”那人说:“我将用我自己的智谋助你谋夺华胥国的社稷。”
侍者叹口气说:“我的出身太过于卑贱,只怕是国中的人不能服气。”那人说:“天下从来都是力强智多者居之,我一看你的相貌就知道你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强人,一位能够所有子民心惊胆战的强人。”两个人聊的非常投机,之后侍者在明惠的驾前把那人吹的天花乱坠,明惠看侍者的脸面见了那人。这一见面可我可不得了,两个人一见如故,当天就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这让侍者非常愤怒,明惠说:“作为男人一定要大度,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临魁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尽快明惠非常耐心的开导他,侍者还是不理解,一会儿叫嚣着要杀那人,一会儿又威胁要杀明惠,他不过是发牢骚,明惠却不能接受有人对她发出死亡威胁,很快他就被解雇了。之后,他几次去明惠的门前哭诉,明惠坚持不见他,他终于绝望,自寻短见。
很快那人就补了侍者的缺,在新侍者的极力推动之下,组建新团队的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推进,名义上是找人辅佐临魁,实际上是为明惠选择助手。折腾了半年,有四个人被选进了新团队,即车辕、南笙、胡发、明魅。车辕已经年过七旬,他的眸子仍旧清澈明亮。南笙三十岁,他的身板永远挺的笔直。胡发的仪表实在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这个言辞非常犀利。明魅永远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有他在人们特别不容易打起来。他们被侍者带去面见主上,结果接见他们的不是临魁,而是明惠。她说:“主上圣体欠安,命我代为接见,你们有什么想对主上说的话,我可以代为转发。”车辕说:“我们也是第一次来,工作千头万绪,希望日后可以彼此支持,做出一番成绩,以告慰上苍。”明惠说:“这是托我带给主上的话吗?”车辕说:“这也是对夫人你说的话。”
明惠顿时感到受宠若惊,于是忍不住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车辕说:“夫人是君,我等是臣,当讲不当讲取决于夫人,不是我等。”明惠说:“人主也是守规矩的,不是吗?”车辕说:“夫人所言极对,可管束天子的权力不在我等手里,而是在上天的手里。”明惠说:“臣下有匡正主上过失的职责,你不会不知道吧!”车辕说:“我等初来乍到,而你经常服侍在主上之侧,如果你认为主上有任何过失,臣等一定竭尽所能,让主上改正自己的错误。”明惠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说:“主上圣体欠安,应该禅位,你觉得呢?”车辕说:“此乃主上家事,臣等岂敢妄言?”明惠说:“你们都是我的人,应该支持我。”车辕说:“当然。”明惠说:“你们应该设法逼宫,迫使主上禅位。”车辕说:“我能都冒昧的问一句,要禅位给谁呢?”
明惠说:“你觉得应该禅位给谁呢?”车辕说:“臣愚钝,所以向你请教。”明惠说:“我看你不是愚钝,而是狡猾。”车辕说:“为臣不易,请夫人体谅。”明惠摸着自己的肚皮说:“禅让给我的儿子,可以吗?”车辕说:“臣说过,此乃主上家事,没有我们这些外人说话的份,不过你放心,只要是天子家的血脉,无论谁承袭炎帝之号,掌握大权,我们都支持。”明惠瞪圆了双眼说:“一定要是姜姓血脉吗?”车辕立刻笑着说:“我说的天子家的血脉,做了天子的人,当然是有天子家的血脉了。”车辕和明惠放声大笑,结束了这一场接见,车辕和明惠都出了一身汗,车辕说:“真是令人居丧。”南笙说:“何出此言?”车辕说:“夫人想学女娲氏。”南笙说:“那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车辕说:“明惠不足为虑,只是主上来不争气。”
胡发说:“你不是说过吗?只要是天子家的血脉,你都支持吗?”车辕说:“何意?”胡发说:“临魁的弟弟承,是一个非常贤能的人,我们为什么不拥立他承袭炎帝之号呢?”车辕说:“这样做,我们可就成了乱臣了。”胡发说:“如果我们这样做可以让帝长石年的社稷安泰,可以让子民过上更好的生活,我们就不是乱臣。”打定了主意之后,就开始暗地里联络承,当时承正在隐居,他都在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当时没有人愿意和他打交道。团队秘密派一位妇人来到承隐居的地点,那里长满了杂草,空气中散发着霉味,远远的瞧见一个身材瘦削、皮肤黝黑的男子,背对着她站着,那妇人清了清嗓子,说:“请问你是承吗?”那男子转浑身,只见一脸疲惫,眼窝深陷、眸子黑亮,拱手说:“正是我,请问有何贵干?”
那妇人笑着说:“有喜事。”承背过身去说:“什么喜事?”那妇人说:“金子蒙尘太久,今日就要发光了。天空阴郁多日,如今就要放晴了。”承说:“你到底再说什么?”那妇人说:“今夜请你务必跟我走。”天黑之后,承果然跟着那妇人来到高台附近,当时团队成员已经提前到了,简单承之后以君臣之礼见,承叹口气说:“怎么就能走到这一步呢?”车辕说:“这也是万不得已,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绝不会伤害临魁。”承脸色有些不自然,车辕说:“他是一个坐在主位之上都能把江山弄丢的人,一旦成了阶下囚,还怎么威胁你呢?”承还是叹气,车辕说:“如今的你好比猛虎,他不过是一直垂死的羔羊,有什么可忧虑的呢?”天亮之后,日出之前,子民纷纷涌向高台,明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立刻把侍者叫来,侍者说:“我还以为是你下的命令。”
明惠说:“我下令能不找你吗?”侍者说:“对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明惠沉思片刻说:“是不是团队在做什么事。”一听这个,侍者大叫一声,说:“不好,他们要谋反。”明惠说:“不至于,我和车辕谈的挺好的。”明惠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应该做好准备。”过了好一会儿,明惠居住的地方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那厢里承已经登上了高台,继承了炎帝之号,并且明确说神农氏的尊号不再往下传。车辕在台下说:“炎帝者,上天之子,万民之父也!”之后一连数日,没有任何人来找明惠的麻烦,他们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生活有了变化。满一个月之后,渐渐发现周围的人对他们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后来,有的人居然看见明惠就忍不住吐口水。后来承知道了这个情况,就颁布了一条命令,任何人不得慢待宗室成员,否则将面临着非常严厉的处罚。
之后,承亲自来看望临魁,原来临魁已经死了很久,遗体完全腐烂,尸臭味熏的人几乎要疯掉。承让人将临魁埋葬。这个时候国中的子民都要求严惩明惠和侍者,承说:“杀人是容易的,可你们是否想过,临魁能有今日,真的是明惠的错?是侍者的错?为主之道,首重修身,如果见自己都不能驾驭,让他驾驭整个天下的臣民,这不是说笑吗?临魁如果能够在修身上多下功夫,以明惠的资质,也许是一位非常贤惠的大妃也说不定。”当时没有人认为承这是宽厚仁慈,相反,许多人认为他这是有意纳明惠为妃。明惠也是这么想的,她本来不愿意再嫁,可她一想起车辕他们,就恨的直磨牙,于是请人将她裹在一长兽皮里,趁着夜色送进承的卧室。
承把兽皮打开,里面窜出一个人,他以为是刺客,大声说:“来人啊!快护驾!”没一会儿一群壮汉闯了进来,为了能够拿下承,明惠为自己设计了一套非常美妙的衣服,男人若是看了,当场就得把魂儿丢了。如今突然被这么多人看见,明惠真是羞愧难当,当场就要自尽,却被承死死抱住,明惠以为计谋得逞,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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