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死觅活是女人的武器,它可以用来向男人示威,当然这世上不乏有寻死觅活的男人,男人用这一着来威胁女人,会被人瞧不起。明惠是一位表演艺术家,她知道你可以用寻死觅活来震慑你的男人,却绝对不可能让你的男人更爱你。作者见过太多不理智的女人,当她们发现自己的丈夫外面有了女人,她们往往不想用文明的方式解决问题。如果你不愿意放弃你的丈夫,你就应该知道,撒泼只会反衬出另外一个女人的温柔,动粗只会让他觉得另一个女人楚楚可怜。作为一个男人,当你爱的女人在面临泼妇威胁的时候,你应该用生命和鲜血去扞卫她。如果在这个时候,你看着泼妇欺负你心爱的女人,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如果你打算放弃你的丈夫,冒着让自己坐牢的危险去伤害别人,无疑是愚蠢的。正确的做法是充分利用丈夫作为过错一方的有利条件,为自己在离婚诉讼当中争取一个好的结果。
爱情是两个傻瓜的故事,也许有些人会不乐意接受这样的说法,两个人在头脑特别灵活、思路特别清楚的情况下能够谈恋爱吗?如果两个人只是在那里冷静的讨价还价,这还叫爱情吗?爱情故事里,人们的言行按照情感逻辑在进行。当你发现自己从爱情故事里走出来的时候,你就开始用事理逻辑来思考问题。两个相爱的人,再无聊的话题都可以聊很久。如果你发现你和你的爱人之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说明却是没有那么相爱了。相信会有许多人不能认同作者的说法,他们认为夫妻之间无话可说感情仍旧是非常牢固的,如果你坚持这样认为,作者只想祝你成功。作者见过太多的夫妻动辄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他们还有许多歪理为自己没有教养的言行辩护,什么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大人没有教养,他们生出来的孩子是不大可能有教养的,古人接亲的时候特别看中门第,愿意并不是说一定门当户对。
如果门当户对的说法成立,唐朝的时候许多名流就不会以娶旧贵族家的女儿为荣,因为这些人多半都不出自是这样的门第。旧贵族家的女儿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这些门第出来的女儿都有良好的家教,当时许多新贵,虽然家业比那些旧贵族不知道要大多少,可他们的女儿仍然不是那么受欢迎,因为他们的女儿十个恨不得有十一个都是泼妇。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这是真的,只要皇帝的女儿看上你了,你就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所以谁娶了皇帝的女儿谁发愁,如果你想皇帝家的女儿知书达理,那简直是开玩笑。把皇帝家的女儿娶回家,很快你就会发现,你娶的不是媳妇,而是祖宗。想一下,你在公主面前矮一大截,你的父母在她面前也此一大截,名义上你是丈夫,实际上你几乎跟男宠没什么区别。花自己挣的钱最安心,想要花别人的钱,与窃贼和强盗有什么区别呢?
明惠的演技登峰造极,可承是一个非常实际的人,有的人用一生的时间在计算自己能从交易当中放到什么,付出什么。如果付出高于所得,交易就会被叫停。然而现实社会,完美的交易并不是经常出现,相反,你经常能碰到不公平不完美的交易。更加让人懊恼的是你不得不做这样的交易,你甚至说不出是什么原因迫使你这样做。承呆呆的望着明惠,半天不说话。明惠渐渐停止了自己的表演,她也呆呆的望着承,承说:“嫂夫人,兄长的死,我可以不追究,你走吧!”说到这里竟然流下了眼泪,明惠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不,我能丢下你一个人自己走。”一听这话承不禁笑了,说:“你想带着一起走?”明惠笑着说:“不,我是想就在这里为你做点什么?”承说:“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明惠说:“你是不是特别恨我?恨我害死了你的哥哥?”承说:“你想说他的对我而言是一件好事,你是在帮我?”明惠红着脸说:“话不要说的这么直接,我们都懂。”承说:“在这件事上我跟你没有默契。”明惠一听这话就急了,说:“你想拿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一听这话承冷笑着说:“嫂夫人,你可是真敢说呀!你知道这么有多危险吗?”明惠说:“我只知道你会保护我的?”承说:“本来我想放你一条生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多糊涂,我要是留着你,过于将来的某一天,你肚子里的那个家伙就会带着人来杀我。”明惠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面容,说:“杀害自己兄长的亲生骨肉,你知道国中的子民会怎么看你吗?”承说:“我不会为了一点虚名让自己陷入危险。”明惠流着眼泪说:“你真的好冷酷,一点都不在意亲情,一点都不能怜香惜玉。”
明惠被控制起来了,团队成为聚在帝承驾前商议如何处置明惠,承短坐在中间,四位团队成员坐在两厢。帝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说:“请你们各抒己见吧!”车辕说:“主上,臣觉得流放即可。”帝承说:“她的身上可能怀着帝临魁的孩子。”车辕说:“她跟侍者那些事人尽皆知,谁能确定那孩子就是帝临魁的?”帝承说:“你也没办法说不是!”车辕说:“谁主张谁证明,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肚子孩子是帝临魁的,我们就可以杀了她。”帝承摇摇头说:“在事情没有搞清楚的时候,就动手杀人,一定会被人议论。”车辕说:“杀人的办法有很多种,如果她是因为不幸染病死的,或者死于其它意外,别人还有什么可议论的呢?”帝承笑着说:“我之有你,就像老虎之有翅膀。”车辕说:“这件事交给我办,一定处理的非常妥当。”
南笙说:“主上,我愿意跟车辕大人一起处理这件事。”帝承笑着说:“有你的加入我就更放心了。”车辕和南笙领命而去,明魅说:“主上,当务之急,你应该尽快寻觅一位恭顺的女子做大妃,生下继承人,这样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帝承说:“世上的女人如老虎,指望她们恭顺真是说笑。”明魅说:“主上觉得给你送信儿那女子如何?”帝承说:“不好说。”明魅说:“主上看不透她?”帝承说:“我谁也看不透,包括你。”明魅说:“臣对主上可是一片赤诚啊!”帝承说:“快快办差去吧!”明魅说:“你准了?”帝承说:“不可走漏风声。”明魅走后,胡发压低声音说:“主上,臣有一言,不知到了说不当说。”帝承说:“你不说我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要不你回去再想想?”胡发说:“我先请教主上所言看不透做何解释?”
帝承说:“每个人都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我不能看透人,更不能看见道。”胡发说:“万物的变化都是道在起作用,怎么能说看不透呢?”帝承说:“这么说你看透了?”胡发一脸尴尬,说:“主上悟的是大道,我悟的是小道。有大疑惑的人有大智慧,有小疑惑的人有小智慧,没有疑惑的人没有智慧。”帝承说:“你到底要说什么?”胡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帝承说:“你真是太闲了。”胡发回到自己的居所越想越难过,明惠又一次落入车辕的手里,自知没有活下去的可能,她选择一种最大可能保全自己尊严的死法儿。帝承听到这个消息放声大哭,车辕和南笙一看这个情况,立刻开始了自己的表演。读过《三国演义》的人都知道,刘备是三国时代最着名的哭星,他哭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地步,他演的每一出哭戏都成了千古流传的佳话。
按照罗贯中老先生的思路,刘备是三国时代的男主角,而曹操是最大的反派人物。实际上曹操是把人们从战争领向和平的人物,而刘备是一个扮演大演员的小演员。曹操的哭戏也是非常精彩的,不过这些都是演绎,历史上曹操的笑非常着名。如果看官年纪已经超过三十岁,你应该对已经有所了解,甚至你已经参加过这样的演出。如果你在一个令人悲伤的场合,哭的时候拖出很长的调子,学名叫做懿音。只要出现懿音,就说明这个人其实不是很难过,真相难过的人,没有办法拖出很长的调子,更没有功夫想出更重华丽的词语作为装饰。所以灵堂里的哭声几乎都是假的,它的真正作用不是表达自己的感情,而是哭给别人听,特别是要让娘家人知道,以此告诉他们,自己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
作者曾经见过把老人骂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人,在老人死了之后,他也能哭的嘶声裂肺。许多时候,你眼里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东西不是事情本来的样子,真相是奢侈的,而知道真相的人是孤独的,承出色的演技让子民觉得他实在是一个仁慈的人。冬日里的清晨格外寒冷,当阳光撒下来的时候,地上每一粒灰尘都显得非常兴奋,帝承端坐在那里,闭着眼里一言不发,柴门敞开着,阳光撒在他的身上。过了一会儿,团队成员陆续到了,四个人分东西落坐,帝承说:“感谢你们拥立我天子,我该怎么做才能不辜负上天的重托呢?”南笙说:“主上,天子最重要的职责是选贤任能,然后督促他们各尽其责,如果发现有人辜负了你的厚爱,立刻将其免职。”
帝承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南笙说:“能做到这些就非常不容易了。”帝承一听这个就沉下脸来,说:“听着这意思,你有点瞧不起我?”南笙说:“主上,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帝承说:“那你不说是什么意思?”南笙说:“其实为君之道和用餐的道理没什么不同,人不能在没有把第一口吃进去的时候就吃第二口,为君之道也是这样。”帝承不言语了,车辕说:“主上,我觉得要做好天子,有两条特别重要,一是要谦,而是要静。”帝承说:“怎么解?”车辕说:“一个人如果非常的高傲,就好像坐在一个圆锥上,没有能够和你亲近,因为他们一到你跟前就会滑下去。一个为人非常谦下的人,别人就像流水涌向深渊一样向你靠近。所以得人尚谦,绝人在傲。”帝承点点头说:“有道理。”车辕说:“为君一定要沉稳,如果像是趴在烧热的石板上的跳蚤一样,一定会给自己引来许多意想不到的祸事。”
帝承笑着说:“看来你们都很清楚为君之道,”车辕和南笙都知道这话有点不对头,南笙说:“其实我们都是那些古老的故事当中听来的。”帝承笑着说:“我不过是开玩笑而已,二位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明魅说:“主上,你需要一个侍者。”胡发说:“我复议。”帝承说:“你是不是已经物色到了非常好的女子?”话刚出口,帝承就开始难过,他觉得自己的这句话会让团队成为瞧不起,车辕看出可帝承的心思,于是笑着说:“过去我们有一种陈旧的想法,男人出了供女人玩乐,没有别的用途。而一个女人要想出人投地,就一定要克制自己在这方面的需求。现在情况不同了,女人能够怀上宝宝,有一半的功劳是男人的,所以我们新风俗是鼓励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这样就会有很多很多的人生出来。”
帝承笑着说:“这么说我这样不是贪图享受,而是承担责任?”车辕说:“然也!”于是帝承说:“那好,就把你选的侍者送来。”明魅拱手说:“遵命。”其实在很久以前,国中就形成了这样的惯例,每天早上团队成员都要去主上那里参加朝会,朝者,早晨也!随着国中的人口越来越多,疆域越来越辽阔,朝会的规模越来越大,之后出现了专门举行朝会的地方,叫做明堂。因为规模大,天天举行就不是很方便,所以就处于了大朝会和小朝会之分,大朝会从一天举行一次,渐渐变成半月举行一次,小朝会则是天天举行。大朝会相当于开班会,基本上属于仪式性的会议,小朝会相当于班主任叫班干部开会,这是真正决策公务的会议。举行大朝会的时候,在曲阜凡是拥有公职的人都可以参加,理论上都有机会当年向主上提出自己的建议,或者反应问题。
实际上真正这么做的很少,因为会议的时间被严格控制了,一般人就是去凑个数,根本没有发言的机会。看官如果对传统中国官制有了解,一定知道这样一种现象。在秦以前,相国也好,令尹也好,君和相之间权责是相对固定的。然而从秦开始,权力重心不断向君主一边倾斜,情况就不同了。国君身边的秘书影响力越来越大,秘书机构最后变成了统领百官的机构。例如汉朝的尚书台,明朝的内阁,清朝的军机处。过去的承担宰相职能的机构被撤销,官职则成了纯粹的荣誉职位。除了举行小朝会,国君在会后还需要处理许多问题,这个时候他会临时召见一些官职,而经常被以这种形式召见的人,往往是国君身边的近臣。过去看戏,你可以通过脸谱分辨那个人是忠臣还是奸臣,实际情况要比戏台上演的要复杂一些。
在现实生活中,根据不同的标准,大臣可以分成不同的种类,比如根据能力,你可以分为能臣、庸臣。根据忠诚,可以分成忠臣、奸臣。根据志向,可以分成权臣和弄臣。一个大臣不可能在是一个忠臣的同时是一个奸臣,但他有可能在是一个忠臣的同时是一个弄臣。也有可能在是一个一个奸臣的时候同时是一个能臣,这个人往往又是个权臣。戏台之上,所有一切都简单化了,现实生活中,一个人的真面目,往往要等他死后才能看清楚。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明魅把应聘侍者的七位姑娘送到门口就走了,她们自己走近承的房间,她们站成一排,一个个亭亭玉立,承不舍的将其中任何一个打发走,但他似乎不可能把她们都留下来。正在心中难受的时候,他发现有一个与其余六位很不一样。
其余六位冲着承不停眨眼,只有其中一个低着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承就把她叫到跟前,其余的姑娘鱼惯而出。承说:“为什么你不愿意抬头看我呢?”对方说:“我不敢直面天颜。”承说:“我能看看你的脸吗?”对方点点头,然后把脑袋抬了起来,那是一张非常清秀的脸,她闭着眼睛,承说:“你不打算让我看到你的眼睛吗?”对方说:“我不敢睁眼。”承说:“不睁眼就是抗旨。”对方缓缓睁开双眼,那是一声非常清澈的眸子,承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你好美啊!”对方说:“主上,我可以有了吗?”承愣了一下说:“走?我正式通知你,你已经被录用了。”对方的表情有些复杂,承说:“你不愿意?”对方说:“不,我只是担心自己做不好这份工作。”承说:“其实这没什么难的,我也是凡人,你只要像照顾普通人那样照顾我就行了。”
对方说:“那怎么敢呢?”承说:“我说了,我也是凡人,一般人都会开心的事我也会开心。”于是她正式被聘为侍者,来这里之前她曾经在家里照顾还在襁褓中的弟弟,所以她如法炮制,把照顾婴儿的套路用在了承身上。侍者表现的非常温柔,这让承不能自持,又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那件事理所当然的发生了。承攥着侍者的手说:“如果你为我生下而已,我就娶你为大妃。”侍者说:“恐怕不行。”承说:“我们都这样了还不行?”侍者说:“我的身份太卑微了。”承笑着说:“在我的眼里,任何人的出身都是卑微的,你的不同在于乖巧可爱、温柔体贴,我绝不会允许你被别人娶走。”为了生出孩子来,两个人进行不懈的努力。其实看两个人是否相爱,不需要听他们说什么,只需要看他们的举止,比如当一方靠近的时候,另一方下意识的躲开,至少有一方是不爱的。
过了一段时间,侍者的肚皮竟然渐渐鼓了起来,两个人真是兴奋异常。受到国君的感染,整个曲阜,男女之间的关系变的空前的和谐,这让团队成员感到兴奋,却气坏了那些怀念女权时代的人。她们对于这种情况深感担忧,女人乐于生活在男人羽翼之下,这对于女权事业简直是灾难。很快情况就出现了好转,当女人纷纷怀上孩子之后,很多男人偷偷摸摸的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很快就有女权人士站出来大声疾呼,她们表示男人永远就是这副德性,够改不了吃屎。女人必须独立,依靠男人死路一条。团队注意到了他们的言行,给帝承报告了这件事。帝承的反应非常的平淡,说:“让她们说去。”
很快,人们就发现大多数人虽然跟着她们把男人骂的一钱不值,但她们顶多也就是过一过嘴瘾,实际上没有一个跟男人决裂的。这让那些女权人士更加愤怒,她们开始攻击女性,表示你自己不争气,活该别人欺负你。与此同时,团队开始有所动作了,允许受害女性去告发丈夫的不轨行为,一经查实,将施以重刑,一开始所有女性都跟着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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