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自己左眼说:“完了,要坏事。”老阿婆说:“为什么这么说?”她说:“左眼跳灾。”老阿婆说:“你听谁说的,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她说:“真的是这样?”老阿婆说:“这事我研究了一辈子,不会错的。”她说:“不是男左女右吗?男人左眼跳财,女人右眼跳财。”一听这个老阿婆就愣住了,说:“还有这样的说法?”跟老阿婆住了三个月之后,她实在是坐不住了,就辞别了老阿婆回到自己家里。见了儿子,立刻哭的不成人形,他看起来已经瘦的不成样子。这个时候她想起了老阿婆的话,于是开始自己烹制食物喂养儿子,明魅回家看见内人,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渐渐露出喜色。内人本来还打算挖苦他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明魅说:“这些日子你在那里安身?”内人说:“我去找了车辕大人。”一听这话明魅被吓了一跳,说:“然后呢?”内人说:“他没有留我住在他家。”
明魅长出一路上,说:“你又去了那里?”内人说:“车辕大人把我送到一个老阿婆家里,我帮她做工,她允许我留在她家居住。”明魅说:“这个老东西胆子不小,敢让你做工,看我把敲折她的腿。”内人说:“你不要怪她,其实我觉得车辕发生送我去她家住是他深意的。”明魅说:“有什么深意?”内人说:“我在做工的时候明白了许多道理。”明魅说:“说出来让我也明白一下。”内人说:“说一说就能让人听明白,我也就没必要做工了。”明魅不再追问,之后内人看起来勤快多了,家里收拾的十分整齐。她很少再抱怨生活中的不幸,每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不知不觉间明魅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去找大妃的次数越来越少。大妃对此非常不满,于是派人把明魅请来,抱怨道:“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对咱们的事越来越不上心了。”明魅说:“没有的事。”
大妃冷笑着说:“这么说冤枉你了?”明魅说:“现在我已经是团队的领班成员,你已经是大妃,我们的事业已经到头了,没有进步的空间了。”大妃说:“如果主上驾崩了,幼主就职,我来摄政,你来辅政岂不妙哉!”明魅说:“你应该努力修复和主上的关系,夫妻之间百年好合,不是很好吗?”大妃站起来指着明魅的鼻子说:“你的鬼老婆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来,我告诉你,这样消沉下去,你怕是不会有好的下场。”话还没有说完明魅自己被吓出一身冷汗。车辕已经看到大妃和明魅已经没办法心心相印,只要这个人之间的嫌隙越来越深,帝承就有机会将他们各个击破。大妃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发现明魅已经靠不住了,又开始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她非常欣赏车辕的才干,虽然年龄大了一些。
车辕在门前的一天羊肠子小胫上面散步,身后却有一个小丫头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说:“车辕老大人,大妃请你去一趟。”车辕说:“我是一介平民,大妃请我去做什么?”那小丫头说:“这个我不知道,见了大妃你还是当面问吧!”车辕说:“劳烦你告诉大妃,顾及她的声誉,我不能去见她。”那小丫头回去一说,大妃扯着嗓子说:“他这分明就是讽刺我声誉不好。”那小丫头说:“现在怎么办?”大妃说:“派几个壮汉去把他给拖来,我要好好教练他怎么做人。”壮汉去了,那里还有车辕的踪影,壮汉跪在地上说:“大妃,车辕老大人已经在去曲阜的路上了。”大妃说:“给我追回来。”壮汉说:“只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大妃说:“有在这里磨嘴皮子的功夫,也许已经把那厮捉住了。”那小丫头说:“与其费力去追,不如瞧瞧埋伏在他回来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觉把他给做了,不是十分妥当吗?”
大妃说:“我担心主上会派人去接。”那小丫头说:“车辕如今是带戴罪的草民,主上没有理由派人去接他。除非他自己预感到咱们要杀车辕。”大妃说:“如果他真的预感到了,我们怎么办呢?”那小丫头说:“就算是主上派人去接,总不可能直接去曲阜接人,我们的人就在呆在曲阜郊区,一到车辕出了曲阜,立刻动手杀掉。”大妃听了笑着说:“真没看出来,连你都有这样的才华。”那小丫头说:“这件事拖延不得,你快下令吧!”大妃于是让一群壮汉星夜兼程赶到曲阜郊区,车辕到了曲阜之后,发现自己的内人果然住在炎帝的旧官邸,他非常愤怒,指着内人说:“这里是你该住的地方吗?”内人说:“他们逼我来这里住,我有什么办法。”车辕说:“胡说,我胡发和南笙是多年的朋友,他们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内人说:“你就信得过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信不过我,是吗?”车辕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内人说:“那你什么意思?”车辕说:“行了,你也不必跟我闹,你跟我一起回穷桑吧!”内人说:“现在你不怕我和儿子有事了?”车辕说:“你与他们没办法和睦相处,还不如呆在穷桑。”内人说:“人家说了,我在曲阜就是人质。”车辕说:“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内人说:“凭什么我就不说了?”车辕说:“我想要成就一番属于自己的功业,需要他们的支持,我指望你能留在曲阜搞好与他们两家之间的关系,你反而与他们结仇。”内人说:“他们欺负你的内人,你好像一点都不介意。”车辕说:“不是不介意,我是不愿意因小失大。”内人说:“我的事在你看来就是小事吗?”车辕说:“是小事。”一听这话,内人顿时怒火万丈,又哭又闹,折腾的车辕几乎要疯掉。
作者不敢想象看官不至于有女性,万一有,那真是很不幸,因为作者在书中描述了许多女性的问题,如果你能够用一种比较平和的心态看待这一问题,你一定是一个非常贤惠的人。有的女性认为贤惠这个词儿是对她的侮辱,按照她的逻辑,泼妇、悍妇、女强人是对她的赞美了。有一点作者非常惭愧,一个人有丰富的生活阅历,才能写出动人的故事,反之写出来的东西就会非常的枯燥。作者的生活是非常枯燥的,几乎没有自己的社交,工作与爱好一点关系都没有,每天只与有限的几个人打交道,也许时间则消耗在了自己的小说上。其实作者相信,在适当的环境下,自己应该是一个比较有魅力的人,因为作者生活在错误的环境里工作生活,所以这么多年没有什么成长。
一个成年男士如果很幼稚,绝不是什么好事,关在监狱里的大多是一些心智不成熟的人。在过去的九年时间里,每次年底的时候,单位会聚餐,每次聚餐的时候长官总是这一年来作者的进步可大了,然而作者没有感觉自己有多大的长进。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进步的话,也许作者比之前更有耐心了,比之前更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竟然如此,作者仍旧是个情绪不是很稳定的人。作者每天在生活中接触到得女性多于男性,而这些人是最最厌恶的一群人,作者不想为她们浪费太多笔墨,只说车辕的内人闹腾的远近的鸡鸭鹅狗都受不了,他们或是搧着翅膀四处乱飞,或是每根毛都竖起来旺旺直叫。车辕说:“现在连我都受不了你,更不要说人家了。”内人把手插在腰间,大声说:“你能受得了那个花妈妈,你找她去呀!”
一听这话车辕非常愤怒,他立刻派人去请南笙和胡发过来,两个人十分犹豫,不去不妥,去了似乎也不太好。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只见车辕扯着嗓子说:“从今日起,我与这个女人不再是夫妻关系。”话音未落,他的儿子冲上去就往车辕的脸上甩了两记耳光,南笙和胡发立刻就呆在那儿,车辕也懵了,正在他准备补上一脚的时候,南笙和胡发立刻扑上来将他控制住,车辕终于缓过神儿来,指着内人说:“这就是你叫出来的好儿子。”内人说:“向你这种东西,打是轻的。”车辕说:“我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内人说:“血缘关系你断的掉吗?”车辕像是挨了一记重拳,倒在了地上,南笙和胡发把他扶起来,内人说:“都是你们两个混蛋把我家夫君给带坏了,他要是跟明魅大人好好相处,何至于有今日。”
月光下,车辕一个人无力的坐着,南笙说:“请她炎帝旧官邸住,实在是迫不得已,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给你带来了诸多不便,真的很抱歉。”车辕说:“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说它了。”南笙说:“过去了?”车辕把自己的来意说了,胡发笑着说:“那真的要恭喜你了。”车辕说:“现在这件事还在萌芽状态,一旦最后成型,希望你们能帮助我。”胡发说:“我们能帮你做些什么呢?”车辕说:“我们在一起共事多年,对二位的才干我是知道的。”南笙说:“我们两个比你年纪小,都已经不想在仕途上有什么发展了。你如今还能保持如此旺盛的斗志,实属不易。”车辕露出一丝苦笑,说:“我是觉得自己来日无多,想要多做一些事情,好看一看自己到底有没有剩余的潜力没有被挖掘。”南笙说:“在论一件事的恒心,我们真的不如你。”车辕说:“就凭你们如此年轻就比我强。”
岁月使人衰老,却不能使人成熟。通往成熟的唯一路径就是不停的做事,随着你办成的事越来越多,你就会变的越来越成熟。如果你饱食终日、无所作为,那你一定不可能是一个心智成熟的人。作者曾经看过一档真人秀节目,当时看了一点点就看不下去了。后来再去看,发展之前没有看到的美好。秀其实是一种表演,即便是这些美好能够撞击到你的内心,你仍然应该知道,那不是真实的。因为许多时候人只要看到美好的东西就宁愿相信它是真实的,许多人宁愿生活在存在神奇武功的世界里,其实他们也知道那些武功都是那些作者们瞎编的。许多人宁愿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鱼,为什么电影工业那么发达?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影视明星?为什么那么多当红的综艺节目?
其实综艺节目也好,影视剧也好,畅销书也好,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性,即他们都是造梦者。谁有能力把人们的梦境表现的更自然、更真实,谁就会赢得整个市场。文艺作品到底应该是从作者的角度出发,描述作者对生活的感受和思考,还是应该从受众的角度出发,描述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其实历史上那些伟大的作品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作品都是从作者的感受和思考出发,但作者的思考已经超越了个人,所以几乎是所有人都能够从这些作品当中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甚至可以获得超过预期的惊喜,一部伟大的作品会让你感觉进去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样的作品你如果不去读,无损于他的伟大,而你却错过了一次让自己变的更聪明的机会。
车辕是一个追梦人,但他追的非常辛苦,年轻的时候非常的懈怠,渐渐上了年纪,才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追梦事业中去。不知道看官有没有这样的感受,当你离开农村来到县城,生活一段时间之后回到农村,你回答现农村人的想法非常落后。当你去了省城之后,你会发现现场人的想法非常落后,如果你在一线城市生活个一年半载,你会发现非一线城市生活的人想法太落后。车辕公开宣布与内人断绝了关系,对于内人生的儿子,他表示由儿子自己决定要不要认祖归宗,如果儿子愿意认祖归宗,他愿意在不恢复与内人关系的前提下,修复与儿子的关系。如果儿子拒绝认祖归宗,他会尊重儿子的决定,不会勉强他继续做自己的儿子。车辕的表态虽然语气非常的温和,其实内心非常的冷酷。
车辕离开曲阜之后,他的前内人和儿子就被逐出了炎帝的旧官邸,但他们仍然被允许留在曲阜,南笙和胡发给他们提供资助。对于车辕的前内人来说,这是非常屈辱的。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曾经仕途于远在曲阜的车辕恢复关系,胡发和南笙都说:“不要浪费时间了。”她却非常的执着,竟然带着儿子返回了穷桑。很快车辕和前内人的事就闹的满城风雨。这件事让车辕非常的被动,大妃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打击车辕的好机会,她让人把车辕的前内人和儿子接了过去,名义上是为车辕的前内人求公道,实际上是以这一对母子为人质来要挟车辕。明魅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此让车辕难堪的机会,他多次在团队开内部会议的时候抨击车辕。一起清晨,在明堂举行大朝会。帝承说:“有是请说,无事散朝。”
列位看官如果已经成年,如果已经参加工作,一定参加过各种各样的会议。过去举行朝会的时候,大太监一挥手里的拂尘,说:“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散朝。”然后文武大臣开始有事,皇帝不会主动说话,等大臣把事奏完了才会简单说几句。国外开会也是如此,会上都是员工发言,长官说话相对较少。而今天生活中我们经常见到这样的情形,每次开会的时候都是长官唱独角戏,其他人就知道奉命行事,难怪今天许多工作要被机器人取代,理由很简单,继承对人的忠诚度远远超过人对人的忠诚度。帝承默默的坐在那里,那些人正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车辕的事,讨论很久,帝承终于熬不住了,说:“你们到底有正事没有?子民有什么事从来没见你们这么上心。”
明魅说:“车辕的事不可等闲视之。”帝承说:“说到底不就是他与内人解除关系的事吗?这不过是人家的私事,你们当着那么多公务不办,竟然花费这么多时间讨论人家的家务事。”明魅说:“车辕始乱终弃,应该重罚。”帝承说:“你想怎么重罚?”明魅说:“必须恢复他们的夫妻关系。”帝承说:“必须闺女?”明魅说:“对。”帝承说:“如果就是不不恢复,你能把人家怎么样?”明魅说:“那就应该杀了他。”帝承瞪圆了双眼说:“你打算怎么杀?”明魅说:“主上,请你允许我在他拒绝恢复关系之后杀了他。”帝承扬起脖子说:“如果你想杀了他,那就先杀了我。”明魅一听这话立刻双膝跪地,明魅说:“你告诉大妃,是我让车辕和他的内人断绝关系,现在你就回去她商量怎么处置我?”团队成语看看明魅,再看看帝承,因为把握不了风向,只有闭嘴以求无事。
明魅沉默了好一会儿,站起来一拱手退了出去,团队成员跟着退了出去。当天下午明魅就宣布解散现任团队,然后任命车辕没领班成员负责组建新的团队。为了阻止胡发和南笙来到穷桑,大妃派人穷桑郊外埋伏,看到出去如果有炎帝派出的使者经过,立刻劫杀。如果是胡发和南笙经过,必须把他们的尸首留下。与此同时,他们还在谋划这要把帝承杀死,然后立大妃的儿子戾为炎帝。车辕当时的处境非常艰难,一方面要保护帝承,一方面手中可以调动的资源又非常的有限。胡发和南笙本来真的已经不打算理发生在穷桑的事,但他们心里都清楚,一番让大妃得逞,他们两个绝对没有活下去的可能。又传闻说明魅说了重挫,两个人于是披着兽皮身不知鬼不绝的潜入了穷桑。见到胡发和南笙,车辕欢喜的手舞足蹈,说:“有你们在,我就安心多了。”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大妃的耳朵里,明魅跪在大妃面前,大妃指着明魅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你说你,怎么会和主上冒犯,说话的时候也不看一看主上的表情。”明魅这个时候也非常生气,说:“这事能怪我吗?主上早在车辕前往曲阜之前就已经谋划好了这一切。”大妃说:“咦!你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还高顶嘴?”明魅说:“现在不是过嘴瘾的时候,我们需要应对的办法。”大妃点点头说:“是啊!可能有什么办法呢?”明魅突然感觉眼前闪过一道亮光,说:“他们现在聚集到穷桑,说明曲阜现在无人镇守,我想带一队壮汉去好好欺负一下胡发和南笙的妻儿。”一听这话大妃不由得放声大笑,说:“果然办法都是逼出来的,就这么干,我到要看一看这两个东西到底在不在乎自己的女人。”
明魅带着人一路兼程来到曲阜,却发现那里戒备森严,明魅扯着嗓子说:“里面的人听着,如果你们现在弃暗投明。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如果你们负隅顽抗,你们将会尸骨无存。”这个时候胡发的内人正在远处的山坡上说:“明魅大人,你果然是英雄豪杰,在穷桑斗不过男人,来这里欺负女人?”明魅冷笑着说:“你说你的没错,我今儿就是要好好欺负欺负你。”胡发的内人大喊一声说:“这个人就是大奸臣明魅,杀了他我们就能过好日子。”突然杀声四起,明魅心里一害怕撒腿就跑,他跑的非常快,以至于后面的人拼了老命都追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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