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被吓得当时就尿了,元妃和元子都被送出了穷桑,帝临安排他们住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南笙说:“主上,前元妃根本管不了他的儿子,不如将他们母子分开。”帝临说:“分开之后呢?”南笙说:“分开之后让他去跟最底层的子民一起生活。”帝临说:“他能的受得了吗?那些粗人会不会欺负他?”南笙说:“他一定会受不了,那些粗人一定会欺负他,但你应该知道人不经过磨练是不能成器的。”帝临还在犹豫,南笙说:“早去早受益,晚去晚受益。早受益,或许他将来能成器,去晚了就了就是成人就来不及了。”帝临于是下令将他们母子分开,没过多久前元妃就精神失常了,帝临仰天长叹,说:“想不到这种事能发生在我的头上。”南笙说:“希望她的儿子能成熟起来。”听到母亲精神失常的消息,他一下子就懵了。
他蹲在地上哭了很久,之后若无其事的去劳动,他自己不把母亲的健康放在眼里,别人就更加不当一回事。作者受的教育让他没有办法喜欢倭国,每当想起历史上发生的一些悲剧,作者总会义愤填膺。生活在倭国的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们的文化到底是什么样子。每次在演唱会结束的时候,在足球比赛结束的时候,在租客立刻的时候,他们都会把垃圾全部带走。他们看上去永远是那样秩序井然,不给别人添一点麻烦,倭国虽小,却是真正的礼仪之邦。作者深爱着自己的祖国,然而没到看到自己国家的不足其实就会感到些许无奈,也许作者本人就体现这个国家严重的不足。天空中飘着慢慢细雨,帝临一个人来到三夫人的居住的别馆外面,几次想要进入,却最终没有进入。
今天有许多孩子被逼着学各种各样的才艺,但是大多数孩子都没有坚持下来。你只要没有坚持下来,就不能算是才艺。如果你会一样乐器,至少你在女生面前就会表演的很有魅力。人至少应该会一样乐器,在一种体育运动种有出色的表现,如果你有能力带领一个团队就更好了。明从小就对许多事情感兴趣,每次他都会问出许多奇怪的问题,每次三夫人都假装什么都懂,但她永远说:“我知道答案,但我不能告诉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你吗?”明摇头,她说:“我把答案告诉你就好比把自己嚼碎的东西给你吃,这样没什么意思,只有通过自己领悟得到的东西才是自己的。”从那天开始,明开始研究各种东西,他的好奇心越来越大,三夫人说:“求知欲强,是好事,但你早知道一点,做人不可以不守礼,不可以给别人添麻烦。”
渐渐的明的表现在帝临众多的儿子中表现越来越好,当时国中许多人要求立明做储君。帝临也有这个想法,却因为他之前把明过继给了自己的老子,如今他把自己的弟弟兼儿子立为储君实在是不好看。南笙来见,帝临说:“你看你给我指的这条岔路?”南笙说:“我也常常为此事感到后悔,可后悔有什么用呢?”佳听到子民都在商议着立明为储君,他非常的伤感,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工作。这个时候明也面临着一个问题,大家也开始为他的操心生儿育女的事。为了保证生出孩子来,成亲自然越早越好。明因为平时表现出色,许多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可对于他来说却很犯难,到底该把谁娶到自己身边呢?最近他经常一个人在外面溜达,头顶上的月光如同霜雪。
帝临对三夫人说:“我发现一个极好的女人,把她娶给明再合适不过了。”三夫人说:“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家的闺女。”帝临笑着说:“她已经不是闺女了,就是猎户玉德的遗孀。”一听这个三夫人就急了,说:“你怎么想给他讨一个寡妇做老婆?”帝临说:“其一娶寡妇是积德,我怎么能让明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呢?其二她的体型丰腴、适合生育。”三夫人说:“长成我这样,不也生了儿子吗?”帝临说:“你是例外,我们还是要尊重规律。”三夫人说:“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受这么大的委屈。”帝临说:“身为天子,受委屈的时候多了,这就挺不住了?”三夫人不说话了,三天之后,玉德的遗孀就嫁给了明,成亲当晚明一言不发,他的新婚妻子说:“为什么不说话呢?”明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妻子说:“说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做。”
明说:“做什么呢?”妻子红着脸说:“你原来什么都不知道。”明日鸡叫,他们都醒了,明说:“我要去工作了。”妻子说:“我去帮你吧!”明说:“男人做的事情你也帮不了什么忙,你去帮母亲吧!”人有这样一种毛病,当你对一个人好,时间一长他就习惯了,你的奉献在他的眼里成了义乌,如果有一天你停止那样做,他就会跳起来。作者是鼓励每个人做好人的,如果你是一个好人,这意味着大家是需要你的。但你要记住,你的好不能被贱卖,如果你总是被当成傻瓜,如果你总是被占便宜,一个人如果老是做亏本的生意,这个人难以有的长久。可能许多人受的教育都是这样,工作要抢着干,到了分享成果的时候不宜斤斤计较。三夫人是一个非常明白事理的人,他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习惯凡事自己解决,当儿媳来帮忙的时候,她连连称谢。
她以为三夫人只是装装样子而已,没想到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次她要帮忙,三夫人都是这样。她不帮忙的时候,三夫人也没什么抱怨。好在大多数日子里,儿媳都是帮忙的。她与三夫人相处的非常好,因为她曾经长期一个人,是三夫人给了她家的温暖。明和他出来在休息的时候像夫妻,平时两个人几乎没有话可以与他讲。曾经无数次,她尝试着与明多说几句话,却发现明经常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而明说的话,她完全听不明白。两个人在白天几乎没有办法相处,她把这个情况跟三夫人说了,三夫人说:“你不用着急,时间会让你了解所有的人。”她说:“可我的年纪稍大一些,我担心他以后会不喜欢我。”三夫人说:“其实夫妻就是个名头,让每个人在精神上有个归宿,这才是婚姻的意义所在。无论你喜不喜欢他,你都可以有自己的男宠。”
她笑着摩拳擦掌,说:“我现在才知道做贵族女人有多幸福。”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当真越来越了解明了,终于在天亮之后可以表现的很像夫妻了,他们之间有了越来越多的话题,他们之间很少吵架,更不要说打起来。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她从三夫人那里学了一招,就是将明的言行一一记录在案,慢慢的关于明的许多疑团都被解开了。这让作者想起了一个人,大文豪苏东坡最初娶的是文盲女子,许多人可以想象这一对伉俪能不幸福到什么程度。然而事实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个女子有两大特长让大家没想起来。一是她拥有非凡的记忆力,二是她非常的明白人情世故。佳的生活却越过越糟糕,后来他与一个寡妇有了感情。她跟明的妻子一样长的健壮,不同的是她的性情非常急躁,她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跟人打起来。
唯独没有和佳动手,本以为自己的婚姻会让父亲很满意,没想到帝临非常不满,当即就下令把那名寡妇给杀了。佳气急败坏的来到大内,见了帝临,他终于忍不住大喊大叫。帝临显得十分冷静,说:“你真是太糟糕了,给我滚出去。”佳被拖了出去,帝临说:“之后不许她靠近大内。”佳显得非常难过,有一天夜里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他和一个人对坐在山顶上,这座山很高,周围都是云彩。佳仔细的打量这对面那个家伙,她是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妇人,但她的眸子仍旧非常的清澈。佳说:“你看起来很有智慧,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对方根本不用正眼瞧他,用漫不经心的声调说:“废话,我们比你们男人有智慧多了。”佳说:“你听说过伏羲吗?”对方说:“伏羲有什么了不起,它不过是把之前许多为氏的功劳记到了自己的名下。”
佳说:“你这么说有根据吗?”对方说:“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根据吗?”佳说:“简单的问题也许有根据。”对方说:“需要什么根据?”佳一下子懵住了,对方笑着说:“连要什么根据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要根据?”佳闭上了双眼,对方厉声说:“你把眼睛睁开,懂不懂尊重人?”佳说:“不知道要什么饭,就不能要饭了吗?”当看到要饭两个字,看官或许会觉得非常刺眼,具体从什么时候人类当中有了以要饭为职业的人。其实要饭不应该算做一种职业,因为任何一种职业都在为社会提供有形或者无形的产品,而要饭是没有产品提供给社会的,小时候见过不少要饭的,有的带着唢呐,有的带着竹板,带着唢呐算是卖艺,虽然有点强买强卖的性质,带着竹板也需要一点才艺,但也谈不上卖艺,因为他的表演不见功夫,不过是说两句带节奏吉祥话也就拉倒了。
小时候见过最粗糙的要饭的,开口就说:“掌柜的,打发上一点点。”在西安的时候,作者见过不少要饭的,城里的乞丐大多一言不发,他们不体面没有尊严的生活,有不少人宁愿乞讨而拒绝救助。如果是向满大街的陌生人求助,容易拉的下脸来,如果是向熟人求助,里面就会有许多人情世故。假如世界上没有乞丐是不是会更好呢?可能许多人会举手赞成,但作者不这么看,因为你可以通过禁止乞讨的方式消灭乞丐,可还是有人身处困境,所以真正美好的社会不是消除乞讨的行为,而是消除乞讨的需要。乞丐的出现其实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才有的产物,大多数家中有了多余的物资,才有可能让专职从事乞讨的人活下去。作者不能接受极端人士的一些疯狂的观点,他们要求人们向尊重其他行业一样尊重乞讨这个职业。
如果无论贡献大小,得到的尊重却一样多,那么人家凭什么要付出更多呢?作者不是鼓励歧视行为,而是鼓励付出。尊重到底应该怎么定义,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有的人把尊重理解为不如冒犯别人,那么乞丐也不应该被冒犯。有的人把尊重理解为一种发自内心崇敬和仰慕,那么乞丐不应该拥有这些。佳和对方之间的争执越来越厉害,争到激烈的时候突然失控,两个人互相揪着对方的一把头发,等到都把体力耗尽才收手。许多时候两个人大家的时候,如果有人劝解,他的情绪就会越激烈,如果只有冲突双方,反而会表现的比较克制,因为你在玩命的时候,没有准备救你的命。作者不喜欢倭国人,却十分佩服他们,因为他们永远表现的比较克制。不过这是针对别国的百姓而言,其实他们在之前表现更好。
吾国百姓太爱吹牛,的确吾国有许多东西值得一吹,但如果你只能看到那些值得吹嘘的东西,这其实是一种悲哀。因为事实上存在的问题远比那些成绩更应该被人们所注意到,吹牛得来的不过是一些空洞的赞赏,而解决问题所得到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佳和对方重新坐好,对方说:“你这个人太可恶了。”佳说:“为什么这么说?”对方说:“你就那么希望男人掌权吗?”佳说:“这有什么奇怪,你们女人不也希望女人掌权吗?”对方说:“男人希望男人掌权,女人希望女人掌权,只怕这世间要永无宁日了。”佳说:“谁都害怕吃亏,谁都害怕想要占便宜。”对方说:“其实你们男人真是不知足,为什么不愿意按照传统的方式生活呢?”佳说:“过去你们一直都说女性优于男性,我们就是不相信这一点。”对方说:“如果从宽容和仁慈这两个方面来说,男人的确不如女人。”
作者在看一档真人秀节目的时候,有一对男女才第一次见面,如果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戏,你都会感觉非常的短。好的日子过起来就是快,佳和对方不知不觉已经有过多次日出和日落。对方说:“虽然你也支持男人掌权,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可以交流的人,我希望跟你讨论三个故事。不求从根本上扭转你的想法,但我想你对女人多一些理解和同情。”佳说:“不知道这三个故事发生在哪一家?”对方说:“就是你家。”佳说:“我家?所以我听说过吗?”对方说:“这些故事被严格保密,所以即便是宗室成员大多也没有听说过那三件事。”佳说:“我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惹祸上身呢?”对方说:“如果你不能保守秘密的话,不但你要遭殃,还会连累好多人。”佳一言不发,说:“可我觉得我的嘴不严。”
对方说:“你有一个别人不具有的优势。”佳说:“什么?”对方说:“你的人缘非常差,在生活中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你没有很多祸从口出的机会。”佳说:“你说吧!”对方坐直了说:“这三个故事发生在帝长石年在位的时期,他有三个女儿,长女曰女桑,次女曰女娃,幼女曰女尸。他们三个人先后都与宗室决裂了,所以宗室之中所有关于这三个人的痕迹都被抹的干干净净。”佳一下子就愣住了,说:“既然宗室都没有人知道她们的故事,你又从何处得知?”对方说:“当时她们的故事非常轰动,神农氏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但他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为了权力,他根本就不在乎女儿的幸福。”佳显得非常紧张,用颤抖的声音说:“她们是在争夺天子之位失利之后选择脱离宗室吗?”对方说:“不,跟天子之位没有关系,她们的要求仅仅是想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佳说:“这个要求不是很过分。”对放说:“这三个女儿在小的时候都很得父亲疼爱,长大之后,她们在父亲心中的位置就变了。”今天女儿出嫁的时候,父亲都会非常的难过,在过去却不是这样,虽然女儿在与家人告别的时候连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要哭一鼻子,这个时候的哭不意味着真正的悲伤,那是一种表演。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在你的一生当中你会有许多需要表演的场合,如果你是一个善于表演的人,你会得到许多别人得不到的东西。佳说:“一个如果小孩做的太舒服,他是不愿意做成人的。所以教导孩童,一定要激励他成人、成才、成事。”对方愣了一下笑着说:“你的话真是让我感到惭愧,我其实很长时间不想长大,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一切不会因为你不愿意就不发生。”
佳说:“还是说那三个故事吧!”对方说:“世间之人梦想娶公主的何止万人,真正娶了公主没有不后悔的。公主是金枝玉叶,你是枯菜烂叶,你们放在一起,公主一定不会好心,在外面你似乎很风光,在家里你不过是玩物而已。如果公主始终喜爱你这个玩物还好,实际上这却是不可能的。”佳说:“不求高攀,不必低就,相宜即可。”对方说:“许多时候也不是看起来相宜就行了,看上一个人看不上一个人,许多时候是很微妙的。”佳说:“莫非三个故事都有婚姻有关?”对方点点头说:“然也!女桑还没有出阁就与当时担任雨师一职的赤松子相好,这件事人尽皆知。”佳说:“她为什么没有嫁给赤松子呢?”对方说:“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嫁给赤松子?”佳说:“我猜的。”对方说:“赤松子乃是小臣,在神农氏的眼里,他给公主做个男宠没有问题,让公主嫁给他,万万使不得。”
佳说:“他说的在理啊!”对方说:“可女桑当时入戏太深,陷在里面出不来了。”佳说:“这么说女桑硬要嫁给赤松子?”对方说:“神农氏当时震怒将她关了起来。”佳说:“赤松子受到什么惩罚了吗?”对方说:“没有。”佳笑着说:“当时的人还是厚道啊!要是今天,他早就被杀了。”对方说:“世风日下啊!”佳说:“后来呢?”对方说:“后来女桑嫁给了神农氏指定的男人。”佳说:“神农氏是个知道人情世故的人,他选的人一定与女桑十分相宜。”对方说:“成亲之后,女桑的夫君虽然很努力的要讨好女桑,可女桑就是不稀罕。”佳说:“这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对方说:“女桑的夫君只能委曲求全,无论女桑怎么样都顺着她。”佳说:“神农氏就没有再干预过?”对方说:“神农氏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他们的闲事。”
佳说:“他若不管,事情只怕就复杂了。”对方说:“女桑越是被放纵,越是感到不满。为了安女桑的心,女桑的夫君经常请赤松子与女桑相会。”佳叹口气说:“爱一个人女人到这种地步算是真正忘我了,我很钦佩。”对方说:“其实并不是所有女人喜欢男人都表现的如此大度。”佳说:“男人若不表现的如此大度,女人会好更喜欢吗?”对方说:“并非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性情,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感受。”
本书由沧海文学网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