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非常仔细的观察着二世君表情的变化,他立刻知道了这一重要信息,之后二世君极力掩饰,伯夷也不好戳破,回到营中立刻将自己探听到的信息报告给了来,来在明堂与十位柱国讨论的时候说:“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与九黎勾结,这件事不足为怪。我们要尽量避免与其发生正面冲撞,同时尽可能激话九黎与史皇仓颉氏之间的矛盾。”中甲说“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怕是太难了。”来说:“正因为难,在选人的时候我们才慎之又慎。”中甲说:“伯夷能做到吗?”来说:“句龙会配合他的工作。”一日阳光明媚,伯夷说:“他们已经与九黎结盟,你觉得我们还要跟他们接触下去吗?”句龙说:“他们不想在我们这一棵树上吊死,当然也不想在另一棵树上被吊死。所以他们才会那么殷勤的招待你。”
伯夷点点头说:“有道理,所以我该怎么办呢?”句龙说:“他们去与九黎结盟,我们也许九黎结盟,这样我们对他的保护就不存在了,他们会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伯夷说:“然后呢?”句龙说:“三方都不是傻瓜,我们就只好努力在两方之间采取中立态度。”伯夷说:“只能先这样,之后再寻找机会挑拨他们之间关系。”句龙说:“之后要慎言,我们的营中或许有他们安插的眼线。”不久之后,阳武传出大整顿的消息,伯夷笑着说:“让他们整顿吧!不论整顿成什么样子也不会阻断我获取信息的渠道,因为那是我蒙出来的。”之后,伯夷出访九黎的消息传到了阳武,风虺想要杀他,却不想非常生硬的杀人,他需要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他带着礼品走进了明堂,风虺端坐在那里眼皮都不抬,伯夷心想你就是一坨屎,却坐在那里羊羊得意,不由得笑出了声。
风虺一脸不悦,说:“笑什么?不知道在明堂这种神圣的地方不可以说笑吗?”伯夷拱手说:“我非本地居民,虽然对贵国的礼仪有过一点了解,还是有不周到的地方。请你谅解。”风虺说:“如果在宜阳或者榆林,谁要是在明堂失礼,会被怎么处置?”伯夷说:“对于贵国来说,我是化外之民,虽然有入乡随俗的传统,对化外之民还是会稍微乱松一点。”风虺说:“我问你怎么处置?”伯夷说:“你自己非常清楚,又何必问我呢?”风虺说:“处死。”伯夷说:“两国交兵、不杀来往的使者,这是惯例。”风虺说:“你不止是使者吧!我看你很像是来窃取情报的。”伯夷说:“到你担心情报被窃取的时候,你会觉得每个人都很可惜,知道真相查明,你心里的疑团才会消散。所以在我国,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绝不能认定一个人做坏事,因为这样会让国中人人自危。”
风虺听的很不耐烦,说:“你来有什么指教?说吧!”伯夷说:“你能够平安返回虺城,有我的一份功劳,因为我敬重你是个英雄,不忍心看你遭遇不测,所以故意命令部队去冲撞句龙的军队,让你有机会还朝。”风虺冷笑着说:“你当我我是三岁小孩吗?”伯夷说:“我不会骗三岁小孩的办法来骗你,因为我说的就是实话。”风虺说:“你知道我是不会念恩的人。”伯夷说:“身为异国之主,处处为本国子民着想,这本无可厚非,我此番来就是想告诉你,这样你死我活的斗下去,结果就是两败俱伤、生灵涂炭,摄政大人一直非常后悔当时没有与你议和。”风虺说:“贵国摄政为何不亲自来谈?”伯夷说:“摄政大人其实也想亲自与你谈,但是你也知道大战刚刚结束,安全上没有办法保证,所以派我来探路,时机成熟之后,再举行这种高级别的会谈。”
伯夷在回去的时候也带了一堆礼品,风虺请他转达对来的问候。就在这个时候来秘密离开榆林,来到边境见了句龙和伯夷,三个人谈的非常投机。来说:“你们二位终将是我炎帝朝的青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句龙和伯夷双双下拜,说:“源于摄政大人携手还天下子民以太平康乐。”来说:“我此番来一是为了视察边境,二是想二位请教治国之策。”伯夷说:“摄政大人发现边境上有任何问题,我们一定竭尽所能去解决。”来说:“不能等着让我发现问题,然后在我的督促下去解决,这不是很好。”伯夷和后土齐声说:“是!”来说:“二位对目前的形势怎么看!”伯夷说:“神农氏驾崩之后,国中无论是底层还是那些生活在上层的人,越来越不重视祭祀,其实祭祀是非常重要的。”来说:“我们炎帝朝的传统就是这样,重生产不重祭祀。”
作者在小的时候,考试前后往往要进行一番祈祷,希望神仙可以保佑自己能取得一个不错的成绩。然而这样的祈祷几乎从来没有奏效过,如果想要拥有拿的出手的成绩单,最好的办法就是认真备考。炎帝朝的历代天子都遵循这样的教诲,要想过好日子,不能总是伸出双手向上天乞讨,而是自己去发现规律,从规律当中发现可以使用的资源。来说:“句龙大人,你没有什么指教吗?”句龙说:“伯夷大人方才所言没有错,让天下子民免受饥寒之苦,这是建立治世的开始。我们还要去掉子民身上的戾气,就像是掸掉人身上的灰尘。如此一来,天下才可能有长时间的稳定和繁荣?”来说:“十大柱国根深叶茂,对于天下来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句龙说:“只要是自己足够强大,就可以对坏的事情保持压制,如果自己不够强大,就算是好事落在头上也能压不住。”来说:“总而言之一个字,就算是难。”
句龙说:“你可以让十大柱国的长子去驻守边境。小儿子留在宜阳,这样可惜在显示恩德的同时,分散最后一下他们带给你的压力。”来说:“把他们的长子请出宜阳,他们能没有情绪吗?”句龙说:“让他们去边境锻炼,为的是他们将来可以保我们炎帝朝的社稷。”来笑着说:“此计慎妙,这样吧!我给你们的官职当中加一个衔,叫知政事,之后国中但凡到了重大决策的时候,一定要咨询二位的意见。”伯夷和句龙拱手相谢,伯夷说:“主上,你是否有兴趣与九黎谈判?”来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伯夷说:“史皇仓颉氏二世君对我们两面三刀,我们需要给他一些压力。”来说:“你来安排吧!我可以与他进行会谈。”伯夷把消息传递给风虺,虺城大内陷入了紧张气氛当中,超过七成的人反对这次会谈,剩下的三成不置可否。
那年轻的谋士说:“来这个人极为阴险狡诈。就叫他派来边境执行任的句龙和后土都不是什么善茬。我们还是应该谨慎一些。不要不计风险的往上扑。”风虺说:“如果我能抢在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之前与来会面,我们的处境就好很多。”那年轻某谋士说:“前提事会谈成功,而不是被暗算。”风虺说:“我们会坚持把会面的地点放在我们管辖的境内,这样他无论想耍什么花样我都不害怕。”这项提议很快被拒绝,来也担心自己被暗算,经过双方多次拉钜,终于把会面的地点定在边境线上。看到这里也许会感到困惑,不是宋朝之前都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边境吗?不能说没有边境,而是说没有固定的边境。他们会面的地点搭起了只和简易的房屋。在会面定下来之后,远近的居民都在议论这件事,史皇仓颉氏二世君陷入了巨大的不安当中。
一日坐朝,他面色灰暗,眼神也极为涣散,一位将领说:“我愿意带兵去摧毁会面的现场。”二世君点点头说:“不可,这样一来等于同时得罪了炎帝和九黎,我们能招架这两国的夹攻吗?”终于到了会面举行的这一天,清晨来出了门,来到会面地点,发现风虺没有了,一直等到日上三杆,句龙说:“我们回去吧!对方不会来了。”伯夷说:“是啊!不行就回去吧!我不信他要放我鸽子。”一直等到晌午,风虺终于到了,说:“抱歉,让你久等了,我们开始谈吧!”来说:“我们已经过了谈判的时间,我在这里等着你就是为了给你说一声,然后我就回去了。”风虺一脸平静,说:“不谈就不谈,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话没有说完。人已经走了,来被气的浑身发抖,句龙说:“现在怎么办?”伯夷说:“等那边的反应吧!”
当天,来在边境受辱的消息已经变得到处都是,有人甚至说:“来在边境被扣,让九黎的人打的鼻青脸肿,眼睛都睁不开了。”来简直成了国耻,无奈之下,十大柱国只好让帝直重掌朝政,来被免除摄政一职。却仍旧担任嗣君,这让帝直耿耿于怀。灵年纪大了,生孩子不方便,帝直就托人给自己先来三十个女人。希望可以帮助他生下儿子取代来。来则滞留在边境,句龙和伯夷被骂的非常厉害,帝直下诏让来回来,来不与理睬,帝直于是命句龙和伯夷把他押送回宜阳,却他们找各种理由加以推脱,这让帝直非常愤怒,于是命少甲和少丁扑向了来,风虺知道消息之后,立刻准备与帝直合计攻打来,不进如此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也加入进来,来一脸忧愁的说:“怎么办呢?”句龙和伯夷显得十分镇定,句龙说:“我们一定要收缩兵力,形成相对的兵力优势,然后在运动中将对手各个击破。”
来说:“具体怎么操作呢?”句龙说:“敌军来了,可以撤退,也可以主动出击。重要的是不能让联军会合。”首先到达的是帝直派来的绝对,来带着人主动应了上去,说:“二位是不是已经知道,加上你们一共有三路大军在向我们进攻,如果我们被消灭了,他们就会顺带着消灭你们。”少甲说:“摄政大人,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情非得已,你多多谅解吧!”来说:“你们担任的是公职,怎么可以被家父用来报私仇?”少甲说:“如果你不在那次糟糕的会唔当中丢炎帝的脸,何至于有今日。”来说:“我一定报仇。”当天没有动手,明日一早,风虺就带着军队到了,来说:“想不想立功,想不想成为受人尊敬的一代名将。”少甲说:“你想让我们帮你打风虺?”来说:“敌国首领领兵闯入我国境内,身为统兵的将领,你要假装看不见吗?”
少甲说:“可我接到命令是诛杀你这个逆臣。”来说:“的确,我是做过让炎帝丢脸的事,但这只能说明我也是个普通人,而不能证明我是逆臣。相反,你们与敌国首领联手对付我,你不觉得自己是炎帝叛臣吗?”少甲说:“你既然这么说,休怪我无情。”句龙领着左护军。伯夷领着右护军,来领着中军,激战一上午,少甲和少丁被打的落荒而逃,风虺到达现场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伯夷的右护军先扑了上来,风虺的手下迎了上去,伯夷却绕开那位手下,直接朝风虺扑了上去,很快句龙的左护军也直接扑向风虺,风虺的左右护军立刻缩起来护驾,来领着中护军找了个缝隙杀了进去,风虺在左右的拼死保护下,杀出了重围,他的大军则变成了满地的尸首。史皇仓颉氏二世君听说两路大军已经惨败,立刻放弃了攻打来的念头,来领着大军直扑阳武,在阳武郊外的一片旷野之上,两军对垒。
来说:“你不是与风虺和家父要联手杀我吗?今日我来与你一决雌雄。”二世君指着来,说:“连你的亲老子都要杀你,甚至不惜与敌人合作,看来你真是禽兽不如。”来说:“少废话,今日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两家的人马杀的昏天黑地,整整四个小时之后,大家各自回营。来端坐在一块石头上,伯夷和句龙聚拢过来,来说:“明日如何拿下那厮,你们有什么办法吗?”句龙说:“据探马来报,二世君可能在今晚偷营,我已经安排好了埋伏的人马,只要他们来了,决不能让他们完好无损的回去。”来点点头说:“但愿他能上钩。”到了中夜,二世君果然带着人偷营,句龙在一棵树的后面低声说:“亲自来偷营,看来他的企图心不小。”只见他带着人直直的从来休息的地方奔去,句龙带着跟悄悄的跟了上去。
二世君越往前走心里越没底,越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慢慢的发现自己陷在幻觉里出不来了。突然他看到了句龙,不禁大声说:“不好,快撤。”话因为落,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人,仔细一瞧,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伯夷,他说:“摄政大人有今日之辱,是因为我工作不力,今日我就杀了你为摄政大人出气。”二世君被前后夹击,但他毫不慌乱,仍旧有条不紊的指挥手下的人且战且退,从头至尾,二世君没有看到来,他最后只带着两个亲兵回去,经此一役,史皇仓颉氏元气大伤,二世君下令停止对来的征伐。来句龙和伯夷的辅佐之下,来一口气打败了来自三方面的敌人,一下子成了当时天下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句龙说:“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与史皇仓颉氏和九黎作战,扩大自己的实力。二是发兵攻打宜阳,取代帝直,做炎帝朝的天子。”
来说:“我选第三。”句龙说:“没有第三。”来说:“我们可以发兵攻下榆林,然后你们动员当地居民拥立我做摄政。”当时帝直也在准备规模空前的大军讨伐来。当来的人突然出现在榆林附近,少丙当时正在榆林留守,来说:“这一仗可能会打的非常艰苦,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句龙说:“打的确非常困难,可我们的眼睛不能只盯着榆林,最终能够击夸少丙的关键不在榆林,而在别的地方。”伯夷说:“我来作为一块肥肉不停的在他面前晃,什么时候他忍不住出来攻打我,你们就趁机绕道他的后面,然后让句龙大人带着左护军冲进城里,我和摄政大人联手消灭少丙。”果然,伯夷整天带着人在郊区晃来晃去,部门一个个看起来懒洋洋的,一开始少丙还能忍住,之后慢慢就挺不住了,带着人冲出去打算立功,如同他们计划的那样,句龙绕到他的身后冲了进去,他则遭到伯夷和来的夹击。
少丙愣是从他们的夹击当中逃了出去,之后来就让手下的到处散步流言,说少丙其实是故意放来进了榆林,他来宜阳其实是想做间谍,少丙到了宜阳之后立刻就被逮捕了,围绕这如何处置少丙,帝直和柱国们之间发生了争执。帝直主张只杀少丙一人,少丙的封号、职位、私产都由儿子继承。其他柱国也主张杀掉少丙一家,削夺他的封号,他的职权并给别的柱国,他的私产由其他柱国平分,最后他们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少丙的家人可以不杀,封号、职位、私产都按照柱国们的建议处置。少丙被杀的那一天,许多人很早就起来了,刑场之上人头攒动,中甲作为监刑官立在那里,等到日上三杆,少丙就被两个壮汉用一根很粗的绳子勒死了。对于帝直来说那实在是艰难的一天,消息传到榆林,来非常高兴,说:“你们我什么时候远不复任摄政比较好。”
句龙说:“现在肯定不是最好的时机,我们不能只拥有一座孤城。”来说:“你有什么想法。”句龙说:“我们要设法得到四方之民的支持和拥戴。”来说:“我不要听目标,我要听具体的办法。”句龙说:“想让四方之民依附我们,有两个办法,一是让他恐惧,二是让他受益。恐惧让他不敢背弃你,而人都是追着好处走的。”来说:“让子民受益,这很难。”伯夷说:“古代那些圣明的首领都由了不起发明让子民受益,我的指挥跟他们比不了。”句龙说:“对于天子来说,最重要的是用人,把所有擅长发明的人聚拢在你的麾下,四方之民,一定看见你就像人们位夜里看见光,你到那里,他们就追到那里。”来说:“一个有能力发明东西让子民受益的人,为什么不自己吸引子民做一番事业来投靠我呢?”句龙说:“许多今天看起来非常动人的发明,其实并非是有那些圣明的首领一人所为,恰恰相反,那些发明很可能是许多他手下的人一起完成的。”
来沉默不语,句龙说:“请以天皇氏的历法为例,表面上看这是天皇氏一人所为,实际上以历法之繁杂之精密,如果是一个人做,恐怕十辈子都弄不出来。由此看来,天皇氏真正的才能不是他如何灵通历法,而是他能够看到子民的需要,有能够物色相应的人才聚集在一起进行攻关,最后完成了了不起的事业。”来和伯夷越听越入迷,伯夷说:“你觉得目前子民最需要的是什么?”句龙说:“从前我们靠狩猎、采集来裹腹,来御寒,如尽随着人口越来越多,禽兽和草木显得越来越不够用。神农氏发明了种植粮食的技法,可他的技法并没有非常普及,而且他的技法显得非常之粗糙,只要我们可以把它不断往细致里做,天下的子民一定会有许多人来依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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