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涣点点头说:“当然,健康是非常重要的。网”之后有拿着这些标准去见帝挚,作者不晓得看官当中有多少人有过相亲的经历,那绝对不是什么令人感到愉快的回忆,大概很少有人喜欢说自己有多次相亲的经历,相反,大多数人都愿意自己今生今世不要去相亲。有人向你描述一个人的时候,之后你见到他描述的那个人,你会立刻发现自己的想象又多么不靠谱。天子更是如此,因为做天子的配偶,意味着巨大的利益,所以人们在向天子推荐候选人的时候都极尽溢美之辞,正所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作者因为年纪的关系,渐渐知道了一些其中的套路,有的人明明是在骗你,可他的表情却非常的认真,他能很认真的指着一头驴说这是一头猪。不知道怎么打扮自己叫做朴实,长的丑叫做人好,你有没有被这些东西恶心到呢?
阴涣外办这件事的时候,许多人都想走他的门路,从而有机会成为天子的岳仗。阴涣说:“你们的心情我是理解的,谁不想求个荣华富贵。可你们也替我想一想,帮了其中任何一个,都是得罪大多数人,于是如此,我还不如一心一意帮助天子选一个好的配偶,如此才能不辱使命。”可适龄的女子那么多,谁才是合适的配偶呢?经过初赛、复赛、决赛、总决赛,一个叫北檬的女子一路过关斩将,终于一举夺魁,被天子册立为元妃。在进宫大内之前,阴涣与她见了面,当然中间是隔着帘子的。阴涣说:“进宫之后,你之道要怎么做吗?”北檬说:“不知道,请你赐教。”阴涣说:“进宫之前,你要将需要做的事列出一个清单,把重要且紧急的事排在前面。”北檬说:“什么事是重要且紧急的呢?”阴涣说:“洞房之夜药留有余地,不可以让主上一夜尽兴,如果尽兴,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一定尽兴之前把感情培养起来,有了感情你就安全多了。”
北檬点点头说:“然后呢?”阴涣说:“身为天子的配偶,要有为天子分忧的本事。”北檬说:“你让我协助他处理政务?”阴涣说:“不是政务,是家务,第一,你要处理好婆媳关系,这样你才有立足之地。第二,主上与他的兄弟关系非常紧张,你如果可以从中调解一下,主上或许会感激你。”北檬说:“放勋真的回谋反吗?”放心说:“不好说啊!但关系和睦一点对主上来说不是坏事,你也知道如今唐非常繁华,而亳却百业凋敝,天下如同久病之人,需要慢慢调养。”北檬听了频频点头,说:“你说的在理,但愿主上能体谅你的这一番苦心。”阴涣说:“但愿主上能够慢慢改过,最后成为一代圣主。”大婚之日,十分热闹,阴涣在这件事上出力最多,当天许多人向他道贺,而这个时候阴涣隐隐的感觉危险在向他靠近。
怀恩和天葵看到阴涣如此得势,心中自然万分不满,却没有什么办法对他这种如日中天的势头加以遏制。北檬做了元妃之后,按照阴涣的指点,她按照自己列出的清单,一件一件的把事情往完做,渐渐她发现事情是做不完的,每天她都要面对各种突发状况,这样做人实在是太累了,然而她已经形成了这样的习惯,阴涣注意到了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然而这个时候,她只能自求多福,阴涣已经没有办法帮助她了。阴涣的辛苦没有白费,朝局开始一点点往好的方向发展,汹涌的流言蜚语消失了,各种征兆都显示一场危机已经过去了,然而这个时候的唐却变的更加光彩夺目,这让帝挚心理极为不快,于是怀恩找准了时机,说:“主上,臣愿意替主上分忧,将让放勋早日归西。”帝挚说:“如何让他归西?”
怀恩说:“臣听说放勋将公务悉数教给后稷处置,可见他的日子过的格外悠闲,只要多多物色美貌女子送过去,用不了多少久,他就会一命呜呼了。”帝挚说:“难的是那里去找那么多美人呢?”怀恩说:“天下之大,人民之多,臣一定能完成使命。”帝挚说:“准了。”于是给他配备人员和资金,让他去办这件差事。怀恩离开了亳,只留下天葵与阴涣对峙,阴涣这个时候受到帝挚信任,所以不愿意北分散精力,所知每件事他都礼让三分。许多人可能都是如此,莫名的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应该被赋予更大的使命,莫名的瞧不起别人。天葵就是这样的人,为了扳倒阴涣,他可谓是煞费苦心,他给许多人开了空头支票,只要扳倒阴涣,就如何如何,因为他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于是那些人都疯了,他们编造了许多不存在的事情,让阴涣一下子感觉自己处在了漩涡之中。
这个时候好心的天葵开始了他的表演,说:“你知道这件流言是有人在背后主使,还是自然发生的。”阴涣说:“一定是背后有人在策划这件事。”天葵说:“你已经位极人臣,是时候功成身退了。”阴涣说:“主上只是暂时解除了危机,我想让亳重新成为天下人仰视的地方。”天葵说:“这件事问题的症结所在,你们心自问,主上比放勋如何?你比后稷如何?”阴涣叹口气说:“固不如也!可我深受天子大恩,应该竭尽所能,辅佐主上成为一代圣主。”天葵说:“勉强自己做能力之外的事,这是很不明智的,此举不但耽误社稷,也耽误你自己。”阴涣说:“你的意思,我该如何?”天葵说:“让贤。”阴涣说:“你说的贤是何人?”天葵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阴涣笑着说:“你可真能逗。”天葵说:“我是认真的。”阴涣说:“我与你共事非一日两日了,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是个贤人。”
一听这话,天葵面色阴沉、目露凶光,说:“你以为普天之下,只有你是贤臣,别人都是庸臣。”阴涣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了,说:“你别往心里去,我错了。”天葵说:“我好心给你指一条明路,你不领情。”阴涣说:“这样吧!你让我回去考虑考虑。”一过就是三天,形势变的越来越严峻,帝挚也听到了关于阴涣的流言,一日朝会结束,帝挚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做了什么了吗?”阴涣说:“主上,天地良心,臣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帝挚说:“那他们没什么要这样做?”阴涣说:“臣也想不通。”之后,阴涣的家人不断受到威胁,终于他决定放弃仕途,向帝挚递交了辞呈,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个举动得到没有给他换来安全,反而让他立刻成了被调查的对象,没过多久他的家人被尽数关了进去,一般来说,查一件案子,拿到部分证据,才可以拿人。
然而他们在没有拿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将阴涣一家当做嫌疑犯抓起来,然后各种严刑拷打,逼他们说出自己的罪行,实在忍受不了皮肉之苦,无论人家指控你什么罪名,你都选择承认。在行刑前的一天夜里,天葵见了阴涣,此时的阴涣,满脸是血,而天葵也衣冠楚楚,依然已经是位极人臣的大人物了。阴涣说:“你已经位极人臣,就不能为我说句公道话吗?”天葵冷笑着说:“我说什么公道话,你是罪有应得。”阴涣说:“你我共事多年,我什么为人你应该心里有数。”天葵说:“正因为我心里有数,才不能放过你。”这个时候阴涣突然被一束阳光照到了,他的心里一亮,手指着天葵,说:“原来是安排了这一切,是你要我死,为什么要真这么做?”天葵说:“你挡我的道儿了。”阴涣说:“就算是我该死,我的妻儿老小是无辜的。”天葵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所以我一定要将你这一门杀的干干净净。”
阴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你不怕遭报应吗?”天葵说:“报应?什么是报应?我长这么大,从来看见的都是弱肉强食,你有今天,是你活该,怨不得别人。”阴涣突然笑了,说:“我不如后稷,你觉得自己比后稷强吗?”天葵说:“我跟你不一样,就知道回避主要矛盾,整天去做一些细枝末节的事。”阴涣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即将命归于九泉之下,希望你掌权力之后,能善待子民,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到了这个时候,阴涣还能为子民着想,天葵心中为之一振,说:“你放心的去吧!我一定比你干的好。”半夜有人溜关押阴涣的囚室,说:“大人,我是放勋的人,可以送你去唐,跟我走吧!”阴涣说:“我受主上的知遇之恩,不能做背主之事。如果你能够把我的家人救出去,我将感激不尽。”
那人说:“我只能带一个人出去。”阴涣说:“那就带我的长子福缘出去吧!告诉他,以后专心务农,不要比来做官了。”那人一拱手就离开了,明日行刑,阴涣的长子和一位狱卒没了踪影,立刻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天葵,天葵没有隐瞒,将这件事上报给天子,说:“主上,发生这等事,说明公门之内隐藏着来自唐的奸细,应该立刻把他们揪出来。”帝挚说:“怎么揪出来?”天葵说:“顾及低下的人互相揭发,这样人人不得藏奸,岂不妙哉!”帝挚说:“不行,如此一来,京城之内,肯定是鸡飞狗跳、没有宁日了。最后是秘密调查,不能影响大家的正常生活。”天葵说:“怎么秘密调查呢?”帝挚说:“这不是你应该琢磨的事吗?”天葵聪大内出来,心中很是不高兴,为了以防万一,他立刻下令将阴涣和他的其他家人杀了个感激。
当时还在外面的办差的怀恩听说这件事,心中甚是惶恐,于是将自己招募来的美人尽数交给天葵,由天葵代交给天子。天葵是个性情中人,一看到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心里如何能按耐的住,于是将她们临幸了个遍。犯下这封事,他心中难免会感到不安,然而天亮之后他却若无其事的将这些美人交给了帝挚。一见那些美人,帝挚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上,一下子心花怒放。虽然已经发了上谕,却不肯把她们交给放勋,一直等到她们一个个有了身孕,才相继被送到唐。放勋看到这一幕,心中自然十分恼怒,后稷却在那里暗示他,让他保持冷静。使者走了,放勋破口大骂,说:“天子欺人太甚。”后稷却笑着说:“君侯息怒,这原是一件好事,你千万不要恼怒。”放勋咬着牙说:“这是哪门子好事。”
后稷说:“他们向施美人计,结果他们却把怀了身孕的美人送来,可见这些人已经昏聩到了何等地步。我们的对手是这样一群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一听这怕,放勋立刻转怒为喜。一年光阴很快就过去了,生下孩子一瞧,发现他们长的很是不同,后稷说:“君侯,这些孩子的生父好像不是同一个人。”放勋也懵了,说:“怎么会呢?谁这么大的胆子,该欺骗天子?”后稷说:“这样的天子,不骗白不骗。”放勋说:“我该怎么办呢?”后稷说:“这些女子和孩子都没有做错什么事,你不要怪罪他们。”放勋说:“当然。”后稷说:“现养起来。”放勋说:“也只能如此了。”美人送到唐,天子和天葵都很紧张,结果放勋选择了忍气吞声,天子长出一口气,可美人计算是彻底泡汤了,天子把怒火全部发泄在了怀恩身上,传旨让他立刻到亳觐见。
本来怀恩想要在外面躲一阵子,万没有想到没有任何一路诸侯愿意提供庇护,于是来到唐碰运气,后稷接见了他,说:“请你快走吧!我们不可能帮你。”怀恩说:“你们不需要人才吗?”后稷说:“你把自己说成是人才,这有点欠妥吧!”怀恩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忍心看着我被处死吗?”后稷说:“你一直相对我们不利,你被处死,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怀恩说:“可我的家人是无辜的。”后稷沉吟半晌,说:“这样吧!你也不用在我们这里寻求庇护了,我们没有这样的能力,再说这样也保护不的家人。你专门挑选一些怀有身孕的美人给我家君侯,我就把这些还给你,真遇到什么麻烦,就把美人献上去。”怀恩说:“天地良心,我选的都是一些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的少女。”后稷说:“依你的意思是她们自己靠一人之力生下了孩子?”怀恩立刻迎合道:“有这个可能。”后稷厉声说:“住口,分明是你存心不良,故意羞辱我家君侯,我这就让人把你捆起来押往亳。”
怀恩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能隐瞒了。我不是把美人直接交给主上,而是请天葵代为呈送,你说的事情也许发生在那个时候。”后稷说:“这样,我把她们生的孩子交给你,你把他们献给他们的父亲。”怀恩说:“我怎么能之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后稷说:“你不知道别人就更不知道了,既然大家都不知道,还不是你说是谁的就是谁的?”后稷如此这般一顿嘱咐,那些美人自然不肯把孩子交给怀恩,可人在屋檐下,岂能容得她们随心所欲,孩子被带有之后,她们一个个魂不守舍,后稷说:“君侯,你得给她们一条出路,否则她们都过不下去了。”放勋说:“这样吧!靠朝中没有没有年轻未婚的官员,给他们赐婚。”这些美人有了心仪的夫君,很快又有孩子,慢慢心中的伤口也就愈合了。
怀恩回到亳之后,先去拜见了天葵,见面之后先双膝跪地,说:“卑职叩见大人。”天葵被吓了一跳,立刻说:“你这是为何?”然而心中甚是欢喜,怀恩把孩子拿给天葵看,天葵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说:“你去唐了?”怀恩说:“大人,主上的恩宠如同温暖之隆冬,多少人曾经位极人臣,如今身败名裂。卑职把这些孩子献给你,其实就是给你一道护身符。让天子欠下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想想看,他对你好,就是对自己的孩子好,他还能与你为难吗?”天葵说:“天子的儿子多了,死几个也不会心疼。”怀恩说:“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请你想一想,主上如何能在心里放得下那些美人?”天葵说:“他们没什么就把孩子给你了呢?”怀恩说:“我给后稷进献了一件稀世珍宝。”一听这个天葵来了精神,说:“是什么?”怀恩说:“我也说不清楚,后稷说那是珍宝,可以治好许多疾病。”
明日朝会,因为有天葵美言,怀恩躲过了一劫,他被免去了一切官职,逐出亳。在离开之前他又去拜访了天葵,说天葵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天葵心里一高兴,就让他留在了亳。怀恩不敢居住在市区,他在郊区结庐而居,这个时候他的妻儿都对他极为不满,说他游手好闲,不知道巴结主上,终于把日子过得如此清贫。怀恩因为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生活,终于在一日午夜悬梁自尽。不知道列位看官是不是有同感,你也许瞧不起你的父亲,觉得他很无能,当有一天他死了,你才知道为什么有多人习惯把男人说成是顶梁柱。女人常常说男人能做的事她们都能做,而女人能做的事,男人却做不来。因此她们得出一个结论,女性优于男性。对于这样的见解,作者自然没有办法苟同,天地万物,源于阴阳,孤阳不能独生,孤阴也不能独生。
一个集体,如果全部都是女性,他们居住的地方阴气就会很重,阴气重而没有鬼怪出没,未之有也!一个集体,如果全部都是男性,戾气就会很重。比方说军营,那里就充斥着一种肃杀之气。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作者所经历过的几个集体,都是阴气重,而阳气衰,凡是这样的集体都没有什么活力。我们设想一下,一个地方,超过七成的公务人员如果都是女性,这个地方还风清气正,这一定是见了鬼了。衙门本来就是阴气很重的地方,如果再让阴人充斥期间,你还敢样下想吗?且说怀恩死后,天葵的想法非常复杂,他莫名的感到一阵难过,本来他打算弄死怀恩,他则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怀恩死后,他的家人处境变的更加糟糕。天葵在谋夺权力之前,为了寻求支持承诺了许多东西,掌握权力之后立刻翻脸,谁敢要求他兑现承诺,立刻就会遭到报复。
底下的人对他敢怒不敢言,随着他的权力越来越大,帝挚渐渐感觉到了威胁,于是下令将尚刑召回。尚刑知道自己回去之后凶多吉少,就没有让家眷一起回去,帝挚亲自到郊区迎接,见面之后,帝挚说:“你终于回来了,都会想死我了。”尚刑注意到天葵没有出现在现场,帝挚外大内为他设宴洗尘,在宴会现场,仍然不见天葵的身影。尚刑心中暗暗吃惊,他不知道天葵的势力到底发展到了何种地步,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夜里在回自己府邸的路上,他遇到了刺客,要不是帝挚派侍卫保护,他早就呜呼哀哉了。明日朝会,天子给了尚刑一个临时职务,让他负责清查近一年来的公费支出。这是个得罪人的活儿,为了让尚刑有底气办差,特意让亳的卫戍部队配合他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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