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寒瞧着被气的脸色通红的小脸,亲吻她的粉雕玉砌的脸颊,暗哑魅惑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贴在她耳边说道:
“凰儿,本王累了,休息一会儿,你若是再反抗,本王若是激动,做出什么事来,本王可不负责。”
宫墨寒说着闭上眼睛,他思虑着宫中的风云变幻,母妃还在皇宫,变相囚禁。
复仇的路上任重道远,揉揉眉心,先救出母妃再做打算。
他瞧着沐倾凰,是不是沐府派来的细作,再说沐府不至于把两个女儿都派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仔细瞧着身侧的人儿,细想她纯真善良,若是庆帝派来监视自己的,她怎会出手救母妃?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何必大费周章呢?
心中的思虑已明了,她还要和离,断定,她绝不是庆帝派来的奸细。
闻着淡淡若有若无的发香,从未有的安心,他慢慢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沐倾凰瞧着身侧的男人,脸若削成,长眉入鬓,高挺的鼻梁,暗红的薄唇,即使睡着,天生的尊贵,霸气侧漏,如同一位帝王。
躺在结实的怀里,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想着是不是太矫情了。
她是二十世纪的人,过不了内心的那道坎,她不能与人共享一个丈夫,想着他跟沐青莲圆房,觉得恶心,嫌弃他脏。
想起沐青莲那张可恶的脸,还与宫墨寒同处一室,她瞬间的感动化为乌有!
既然如此,明天势必要进宫一趟。
沐倾凰瞧着他闭着眼睛,悄悄地起身,准备下床,耳边传来:
“别动,躺一会儿。”
沐倾凰觉到腰间薄茧的大手加大了力度,她瞪着床上的男人,识趣地重新躺下来。
宫墨寒觉到怀里多了温度,嘴角含笑。
—
莲庭轩
沐青莲想着刚刚在倾玉轩,王爷竟然袒护沐倾凰这个贱人,她气的拍着桌子,凭什么她抢走王爷,瞧着王爷嫌弃地表情,她瞧着一旁的翠儿道:
“翠儿,你收拾一下,明天回沐府一趟,找母亲叙叙旧!父亲若是在家,可得给我那父亲大人,说说姐姐的丰功伟绩!”
翠儿看着主子,心里不高兴,想着王爷公然让主子离开倾玉轩,压根没把侧妃放在眼里,她不由地一颤,听着主子的吩咐,打起十二分精神,退下整理所需物品。
—
沐倾凰瞧着身侧,熟睡的男人,他辗转难眠,又怕翻身吵醒宫墨寒,她假装地闭着眼睛,时不时瞧着,瞌睡的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清晨,她突然醒来,瞧着身旁一看,宫墨寒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昨天说自己要进宫,是该梳洗打扮一番。
此时,春儿端着铜盆走进来,瞧着起身的王妃,递过帕子道:
“王妃,你想穿什么衣服?奴婢这就去给你拿。”
沐倾凰想着进宫隆重一些,寻思着道:
“把我那件云纱琉璃衣裙拿过来,本妃要进宫面圣!”
话已出,门外的月沙一愣,她旋即转身去了行云阁,看着门口的影风道:
“王爷在吗?奴婢有急事禀报!”
影风瞧着火急火燎的月沙,一瞧就知道她有急事,道:
“王爷不在府上,去了军营!”
月沙一听急了,焦急道:
“影风,你赶紧去军营告诉王爷,王妃今天进宫找陛下要去和离。”
影风一听,着急了,赶紧快马加鞭地赶到军营。
沐倾凰瞧着时辰尚早,看着春儿道:
“春儿,你把影竹叫来,本妃有事找他。”
春儿瞧着盛装出行的王妃,她赶紧叫来影竹。
影竹瞧着盛装的王妃,一颦一笑宛若仙子,看得他一愣,他赶紧上前行礼道:
“影竹见过王妃,王妃万福金安!”
沐倾凰瞧着干练的影竹,想着宫墨寒的属下,三兄弟没有一个不是武功高强的,若是让他驾着马车去宫中也是极好的,她红唇轻启道:
“影竹,本妃一会儿进宫面圣,你去找辆马车,送我进宫,说道去看看太后和母妃!”
影竹眼睛骨碌一转,寻思着王妃进宫面圣,是找陛下和离吗?这………
他一时为难,想着大哥快马加鞭赶往军营,军营离这儿有二十公里,一来一回的耽误不少时辰,想着如何拖延时间。
抬头瞧着盛装待发的王妃,她赶紧捂着肚子,痛苦道:
“哎吆,我的肚子,一阵疼痛,王妃,您稍等,属下出恭,请王妃稍等片刻,去去就来………”
影竹说着一溜烟没了踪影,他磨磨蹭蹭入了行云阁,想着出恭,老是不出来也不是办法。
他抓痒挠腮,苦思冥想,一拍大腿道:
“王妃对京城也不熟,不如拐道也行,不如领到人多的集市,说不定,王妃心情一好,就把进宫面圣求和离的事情给忘记了。这倒是个好办法。”
月沙瞧着影竹,撒谎的样子甚是可笑,为了挽留王妃也是拼了,她憋着笑,想着影风去找军营找王爷不知如何了。
沐倾凰瞧着影竹去了半个时辰还没有回来,瞧着一旁的春儿道:
“春儿,你去瞧瞧,影竹到底去哪里了,是肚子不舒服吗?本妃能治,你去叫一下。”
春儿正想答应,余光瞥见月沙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去,她瞧着王妃,不如也不行啊!她应声道:
“王妃,奴婢这就去叫影竹。”
春儿去了行云阁,瞧着站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道:
“你在这儿干什么?王妃找你呢?你想偷懒。”
春儿突然想起月沙给自己使眼色,莫非,王妃进宫面圣?
她警铃大作,看着影竹道:
“王妃要进宫面圣,你真的驾着马车进宫吗?你想出办法没有?”
影竹瞧着春儿,深沉道: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知能行得通吗?目前只有拖住王妃,耽误进宫的时辰,王爷赶来,岂不是不用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