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竹主意已定,他磨蹭蹭来到倾玉轩,瞧着站在那儿不耐烦地王妃,俯首道:
“王妃,属下来迟了,起身吧!”
沐倾凰瞧着影竹,看着他故意磨磨蹭蹭的,莫不是知道了自己进宫面圣,求得陛下和离知道了?
心想也不会,自己进宫面圣的事情连春儿没有说,他们怎会知道呢?
沐倾凰瞧着影竹道:
“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
沐倾凰玉足踏上马车,坐定以后,道:
“影竹,驾马车吧!”
影竹一听王妃坐好了,他故意提高嗓门问道:
“王妃,你坐好没有,属下这就驾马车了。”
沐倾凰掀开帘子,瞧着外面热闹街道,亭台楼阁,古色古香的建筑,让人流连忘返,她觉得进宫还有一些时辰。
想着不着急,她拿着令牌端详起来,这令牌真是一个好东西,可以畅通无阻!
—
莲庭轩
沐青莲笑着自己做了糊涂事,回家找母亲商量怎么办,若是惹出什么幺蛾子,岂不是?
她瞧着翠儿道:
“昨天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们这就起身去沐府。”
沐青莲离开王府,看着热闹的街道,游人如织。此时,一个女子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她掀来帘子,一瞧是刘玉儿身旁的贴身丫鬟秀儿,想起前段时间宫中,太子妃刘玉儿递给自己的纸条,她恍然大悟。
她让翠儿,让管家把马车停在一家餐馆,她走下马车,瞧着四周人来人往,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心想: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餐馆极为合适。
沐青莲走进餐馆,定了一间包间,率先走进包间,四处瞅瞅,发现没有人跟踪,关上上了门。
秀儿在宫外待了几天,想着贤王府戒备森严,怎么才能见到沐青莲呢?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贤王府的门口等,一连几天没有见到人,紧接着等了几天,终于不负有心人,见到了贤王的侧妃。
秀儿穿着便服,瞧着沐青莲去了一家餐馆,她跟了上去,瞧着他她进了一间包间,她瞧着四周无人,她赶紧推开门,随即麻利地插上门栓道:
“奴婢秀儿见过侧妃娘娘。”
沐青莲端着架子,挥手道:
“秀儿姑娘起身吧!这里没有旁人,你且说说太子妃让你找我什么事情?”
秀儿一愣,瞧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叫苦连连,太子妃不是前段时间给她一个纸条呢?上面有消息,这时候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她都怀疑主子到底给她纸条没有。
她笑着道:
“我家主子说了,让你办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奴婢好回去跟主子回话。”
秀儿恭敬的行礼,俯身道:
“侧妃娘娘,方便告诉奴婢吗?奴婢好回去,回话,要不然奴婢无法交差啊!”
沐青莲瞧着秀儿,她是,那是太子妃刘玉儿身旁的贴身丫鬟,自己现在还不能得罪她,若是得罪了她,岂不是会怪罪在自己的头上?
她,缓慢的起身,微笑着道伸手扶起秀儿道:
“秀儿,你回去告诉太子妃,她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办成,有劳太子妃挂念了,替我向你家主子问好!”
秀儿听着她说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她松了一口气,道:
“奴婢告退,奴婢这就回去回话,辛苦侧妃娘娘了,奴婢退下了。”
秀儿走出餐馆,想起侧妃沐青莲的模样,骂她一通,她没想到贤王一个,一个小小的妾室竟然如此嚣张,回去告知娘娘。
沐青莲瞧着离开的秀儿,她起身付了银子,走出餐馆,上了马车,冷声道:
“去沐府!”
—
沐倾凰,坐着颠簸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差一点就睡着了,突然听到“吁”的一声,马上停下,她的身体猛然向前倒去,赶紧坐定。
想着外面什么情况?她掀开帘子,瞧着陌生的街道,问:
“影竹,这不是去皇宫的路,这是去哪啊?”
影竹瞧着王妃,问路,他赶紧回答道:
“王妃,昨晚上刮风,大树断了,去往皇宫的路堵了,这才绕过了几条街,这就驾着马车进宫,去请娘娘莫要责怪!”
影竹听着王妃问话,抹了一把汗,想着为了拖延时间,他故意磨磨蹭蹭的,心里想着王爷怎么还不来,这要是进宫,岂不是?
沐倾凰瞧着影竹默不作声,觉得有点奇怪,掀开帘子,四处看着。
只见一个身穿银色铠甲,头戴银色头盔的男人,骑着白色的马,威风凛凛地朝自己走来。
他依然是那么尊贵孤傲,清冷卓绝,一双黑瞳深如耀石,摄人的目光朝自己看来。
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不是宫墨寒还能是谁,她赶紧放下轿帘,躲在角落里,她没想到宫墨寒会来的如此之快?
此时,一道凌冽的声音,穿透空间,落在耳畔:
“凰儿,你这是进宫看望太后和母妃呢?你怎么不告诉本王呢?本王与你一块儿进宫如何?”
宫墨寒瞧着躲在马车不敢出来的沐倾凰,他嘴角微微勾起,邪魅地看着马车内的小女人道:
“你不说话,本王就认为你同意了,本王上马车了?”
沐倾凰镇静精神,她想着宫墨寒来的如此之快,是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了,没想到第一次进宫,就被堵在路上了,她懊恼的拍着马车。
影竹瞧着王爷踏着清风,飞到马车上,掀开帘子,坐在沐倾凰的一旁道:
“凰儿,本王陪你去不好吗?”
沐倾凰心虚地瞧着身穿银色铠甲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尊贵与霸气,一副生人莫靠近的模样,拒人之千里之外。
她掐着腰,抬着下巴道:
“王爷,本妃进宫看望太后和母妃,你跟确定我一块去,你穿这身去吗?是不是不太合适?”
宫墨寒瞧着沐倾凰一说,他随即脱掉盔甲,朝马车外面的影竹说道:
“影竹,把本在的袍子拿过来,本王要换装?”
“什么?你要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沐倾凰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瞧着宫墨寒,这男人要做什么?